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從來詩酒不分家,美釀蘭陵李白誇。”近代傑出詩人臧克家這句膾炙人口的詩句,道出了他對蘭陵美酒的由衷喜愛。有關蘭陵的詩句與墨寶,數不數勝。在此之前,我一直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美釀蘭陵,能夠讓代代文人墨客爭相頌詠?

而在2018年8月19日,酒遊記酒遊蘭陵之後,我便答疑解惑,印證了“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中國白酒作為自然地理的產物,最能以不用修飾的狀態去真實的展示它所依附的生存環境。談蘭陵酒,必定本能的聯想到“美”字,即“蘭陵美酒”。美酒,不只是要酒的味道美,酒質美,還要環境美。

好酒好生態,美酒美地理。或者,可以換一種角度來理解,蘭陵美酒的美,是整個蘭陵鎮的整體美,它的美與生俱來、渾然天成,是天地之間自然而然所形成的一處美觀之境。那麼不難理解,古往今來諸多文人雅士筆下的蘭陵美酒,應該是一番別樣的美景。

蘭陵之美,是天人合一,天地之間的大美。在參觀蘭陵美酒的整個過程中,我始終處於一種懷疑自己眼睛的感覺之中。那時的所看、所聽、所想,此時或許並不能此篇簡單的文字去完整的講述,但蘭陵的美,第一次讓我真切的感受到中國美酒地理的奇妙。

作為“美”而存在的蘭陵鎮

在我們前去參觀山東蘭陵美酒股份有限公司的前兩天,恰逢颱風“溫比亞”在浙江登陸之後強勢北上之際,山東全省受其影響普降大雨,蘭陵鎮也迎來了連續多日的雨季。雨後的蘭陵鎮比往日多了一絲清爽,也分外整潔和清新。這次行程,從頭至尾,目力所及,怎一個“美”字了得?

從棗莊嶧城驅車前往山東蘭陵美酒股份有限公司,一路上看不到都市的高樓大廈,只有鄉村的樸素自然,目擊所及,青枝綠葉,滴露晶瑩,滿滿的生機與活力,這種印象一直持續到我們抵達酒廠門口。因為隨即,我們完全進入了一個可以“上比天堂,下比蘇杭”的美景之中。

蘭陵酒本身,就是作為一種美而存在。酒廠所在地蘭陵鎮,位於山東省東南部,地處中國南北地帶的分界線一帶,江淮以北,黃海以西。其地理位置的獨特性形成了這裡夏季高溫多溼、雨水集中的暖溫帶季風區域大陸性氣候。年平均氣溫在13.5°左右,且境內水系發達,水源充沛,土壤豐富,農作物種類多樣……造就了一處適宜釀造的絕佳聖地。

蘭陵鎮,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美酒之鄉。只不過,相比其他酒美、環境也美的名酒鎮而言,蘭陵美酒所在的蘭陵鎮,酒美之外,更多了些許詩意和畫境般的柔和,頗有詩詞歌賦中所吟頌的意境之美。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描寫酒廠的美之前,蘭陵鎮的藍天白雲是我一定要著墨寫的。或許因為剛剛下過雨的原因,整個蘭陵鎮碧空如洗,置身酒廠之中,抬頭便可見到一幅海闊天空、白雲皚皚的景象。在這裡,藍天白雲或者不應該再稱作一個整體,藍天是藍天,白雲是白雲,它們之間因為顏色清晰而格外的層次分明,藍天與白雲之間的距離也變得一目瞭然。如同仙境,如同畫般,不需刻意渲染和誇張。

如同蘭陵鎮的這般景象,我只見過一次,便是在黃河名酒萬里行活動前往高寒之地青海的時候。青海因其所處位置和地理環境的因素,自然和生態環境得以避免工業汙染,從而每一處都不曾被破壞,保留著最為原始的生態之美,隨手一拍便是一張不需要修飾的照片。如青海一般,蘭陵同樣美的醉人。

詩畫一般的蘭陵美酒

進入山東蘭陵美酒股份有限公司之後,這場美的視覺盛宴便就此展開。復古式的酒廠大門以及門前四顆紅柱上印刻的美酒詩詞,讓人頃刻間感受到了蘭陵美酒的歷史,一定源遠流長,縱觀古今。

隨後映入眼簾的寬闊而古老的古代樓宇建築,更是向來訪者傾訴著蘭陵美酒曾經的歷史歲月,印證了有關悠久歷史的一切猜想。古式建築在酒廠的設計上並不少見,但與“古蘭陵”一詞相融,更是在景與酒的展現中相得益彰,彼此增彩。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穿過古式城牆,猶如穿越古今,牆裡牆外,兩幅景象,似乎在走著蘭陵美酒曾經的道路,從她的歷史,到她的如今。右手邊是一個個排列整齊的儲酒罐,莊嚴而肅穆的體現著山東蘭陵美酒股份有限公司的實力與規模。在碧空白雲之下,它們汲取著天下之精華,自然老熟,靜待成為杯中佳釀,為人所回味與品贊。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蘭陵酒的釀造車間與其他美酒相比,並無明顯區分,唯一不同是車間四周和外圍的牆壁上佈滿了青苔。青苔多長於南方潮溼之地,因此在北方酒廠很難見到。但是,蘭陵地處“中原以東,黃河以西,齊魯東南,江淮以北”,且受海洋氣候影響,空氣溼潤,所以這般景象也並不奇怪。“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這又讓蘭陵的美因此多了些婉約的氣息。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蘭陵酒的美是多樣的,比如古建築的素樸、青苔的婉約,以及天醁山的磅礴與大氣。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天醁,美酒之謂也;天醁山,美酒之地也。”因此,天醁山,是蘭陵美酒股份有限公司所建造的儲酒之地。洞中分區陳設著不同年份、不同風格和不同酒精度數的基酒,其中還展示著於1995年所發掘出土已經沉睡2000多年的蘭陵美酒,堪稱鎮洞之寶。天醁山洞中的蘭陵美酒,讓我們看到了蘭陵酒美,美的過程,也讓我們看到了蘭陵人對於蘭陵美酒的態度。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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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洞中出來之後,我們又從山一側爬到了天醁山頂。低處有低處的細膩,高處有高處的豁達,山頂之上的美景則是一番開闊至遠的景象。站在高處,不僅看到了整個酒廠的廠容廠貌,還可以以蘭陵鎮為中心,遠眺方圓上百公里範圍內的美景。

蘭陵鎮向東偏北約30公里是蘭陵縣(原蒼山縣,2014年改名蘭陵縣),向西偏北約30公里是棗莊市嶧城區,向西偏南約30公里是棗莊市臺兒莊區。蘭陵縣、嶧城區、臺兒莊區在山東的最南端構成了一個金三角,這便是古蘭陵國的城邑的核心區域,而蘭陵鎮恰在這個金三角的中心點。登上山東蘭陵美酒股有限公司天祿山的山頂,四周眺望,在藍天白雲之下,在濃郁的綠色包圍之中,三個縣城均依稀可見。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這便是美酒與美景天人合一的生態秘境,這便是李白筆下的大美蘭陵。這裡,有美酒,還有美景,詩情畫意、美酒相伴,該是一幅多麼和諧的畫卷。身在這畫卷之中,古往今來三千年,無數吟頌蘭陵之美的詩詞歌賦,便能一一感同身受了。

攜一壺蘭陵美酒,追溯李白的詩意

先有蘭陵酒,後有酒文明,是世人對於蘭陵美酒的讚譽,暫且不論酒與文明先後的問題,只這一句話便讓我們肯定了蘭陵美酒的縱深歷史。而這段歷史也在一次考古挖掘中逐漸清晰。

1995年秋,在江蘇省徐州市獅子山楚王墓的發掘過程中,一個令整個世界的釀酒業和考古界震驚的重大發現公諸於世——蘭陵美酒在沉埋2148年後被髮掘出土,重新面世。經專家鑑定,這是目前世界上出土年代最久,保存最完好,其中印有貢酒名稱的酒品,成為中國1995年度十大考古發現之首。而且出土的美酒泥封上印有“蘭陵貢酒”“蘭陵丞印”“蘭陵之印”等戳記,打開封泥後,一股濃郁的酒香隨即溢出,與今日蘭陵美酒同為一宗,充分印證了蘭陵美酒3000年的釀造歷史。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而這段歷史,也將人們對於蘭陵美酒的關注推向了3000多年前的那個年代。據考證,商代甲骨文中就有“鬯其酒”的字樣,而這便是蘭陵酒的前身。當時,蘭陵酒多用於祭祀、宴飲、封賞活動。到了戰國時代,蘭陵美酒的產量和工藝開始有了較大的發展。北魏時,《齊民要術》中就記載了蘭陵美酒的生產工藝內容。盛唐時期,是蘭陵美酒的發展的一個頂峰。詩人李白遊歷天下,路經蘭陵古鎮,為蘭陵美酒寫下了傳頌千年、婦孺皆知的詩篇:“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時至明朝時,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提到,“蘭陵美酒,清香遠達,色復金黃,飲之至醉,不頭痛,不口乾,不作瀉。皆水土之美也,常飲入藥俱良。”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蘭陵美酒的歷史,是經得起考究和檢驗的,蘭陵美酒的美,也是能夠為世人所傾醉的。不需要刻意去翻閱記載它的歷史或者去尋找有關它的記述,僅僅從家喻戶曉的唐代“詩仙”李白的詩中,便能夠攜一壺蘭陵美酒,追溯它數千年飄香的歷史。

天地之間,大美蘭陵

再次品味剛剛提到的李白的那首《客中行》,後兩句“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故鄉。”在這句詩中,我們能夠充分感受到李白為蘭陵所醉,故“蘭陵美酒醉李白”。我們知道李白縱橫天地間,不僅僅是詩仙,也是酒仙。既然稱的酒仙,那麼酒量一定是非常大的。能夠讓酒量尚且大的李白喝醉到“不知何處是故鄉”的程度,那麼不難想象李白貪杯了多少蘭陵美酒,以至忘了故鄉。

為何而醉?為蘭陵酒的真美而醉,為追求與美酒相融的真性情而醉,或許那一刻,李白真正的陷入了醉酒的狀態。而我們也在李白的這首詩中,感受到了李白“物我兩忘,唯有美酒”的內心世界。而“蘭陵美酒”,是唯一能夠讓李白大醉到不知何處是故鄉,何處是他鄉,並直接把酒名寫到詩詞中的美酒。

嘗試換個角度來窺探李白將蘭陵美酒的名稱記錄下來的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在他飲過的天下美酒之中,能夠使其徹底沉醉的唯有蘭陵美酒。李白寫過無數的詩,詩中也有無數的酒。比如:“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再比如“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這些都是在寫意,寫酒中的詩意。看似癲狂,實則清醒。而唯有蘭陵美酒,讓他真正徹徹底底的醉了一回,竟忘了自己“身在他鄉為異客”。在酒醒之後,才悵然寫下,這千古名篇“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是什麼讓自稱“酒中仙”的李白也能在舉杯之間,如此忘我的沉醉?

是古蘭陵國的美景。可以判斷,開元二十八年(公元740年),李白遊歷蘭陵,在尚未舉杯蘭陵美酒之前,已為天地之間的大美蘭陵所沉醉。幸運的是,在1000多年以後的今天,我們依然可以領略到可以讓李白沉醉的這一處釀酒勝景。在這同一處勝景和美酒之間,我們依然可以穿越時光,對話李白,與他一起感嘆天地之間的大美蘭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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