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食,這個詞突然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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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網訊(通訊員葉國廷)隨著餐飲企業的先後復工復產,“堂食”一時間成為一個高頻詞。突然熱起來的堂食,此前對於土生土長的中原人卻是陌生的。反倒是“食堂”這個詞,有點歲數的人大都記憶猶新,在過去的計劃經濟時代,國營食堂、集體食堂就是餐飲業的代名詞,改革開放後被各種酒店逐步取代。隨著中西餐飲文化的碰撞交融,洋氣點的名稱就多起來,各種排擋各種扒,人們早已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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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直以來,堂食一詞在河南乃至北方地區,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我們中原地區,餐飲名稱的潮流風向幾乎十年一變:先是大酒店風行,拼的是一個“大”字,要的是一種排場;接著是皇家御宴風行,心態上逐步嫌棄土豪,貴族文化開始抬頭;還有個階段是懷舊,知青點大隊部老磨坊,吃膩了細米白麵,又將粗茶淡飯擺上了檯面;後來人們要吃健康了,各種養生各種煲,只差直接吃田野裡的露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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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堂食”這個詞,印象中多見於港臺的酒肆排擋。那些地方的中文還是繁體,初來乍到的內地客,甫一見到心生奇異,認為很洋氣。這事我和老魏探討過,後來我們搜網上詞條,發現這是一種誤解。“堂食”原本就是一種中國傳統文化的東西,長時間不用就慢慢丟失了。至於為何長期不用這個詞,或許是對過去遍地都是的食堂的一種嫌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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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唐代已有記載,“堂食”當時特指政事堂的公膳。唐•李肇《唐國史補》卷下載:每朝會罷,宰相百僚會食都堂,故名。《新五代史·•漢臣傳•蘇逢吉》載:“逢吉 已貴,益為豪侈,謂中書堂食為不可食,乃命家廚進羞,日極珍善。” “堂食”還泛指公署膳食, 元《賺蒯通》:“為官的吃堂食,飲御酒,多少快活。” 清•錢謙益 《寄答廣東孫方伯恭甫》詩:“清齋荔子充堂食,長日蕉陰轉印床。”同時又有“ 堂餐 ”、“ 堂饌 ”之說,可見這是一個地道的傳統老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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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食”和“食堂”,同樣的倆字調個頭,意思卻大相徑庭。一個是吃飯的形式,一個是吃飯的場所。因此,“堂食”是指只能在店內消費,一般不包括打包帶走或外賣。作為易佰福董事長的老魏,對博大精深的中國餐飲文化情有獨鍾,和他討論飲食多有新的收穫。比如牛肉醬和醬牛肉,稱謂不同指向自然有別,易佰福黃牛肉醬儘管是大粒牛肉,但強調的是醬品的調味百搭,極大擴展了應用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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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管是堂食還是食堂,點外賣還是在家下廚,滿足口味激發食慾才是王道。這一點老魏心裡最清楚,他的易佰福黃牛肉醬、香菇牛肉醬、杏鮑菇醬和辣椒醬,幾乎囊括了所有南北口味和葷素喜好,無論是堂食的餐檯還是居家的餐桌,無論陽春白雪還是下里巴人,都需要這些調味的醬品佐餐點綴,激發食慾打開味蕾,讓一日三餐都能興致勃勃、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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