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茅臺酒

前幾天看了一篇隨筆,裡面有一段是這樣寫的,”小時候,大人喝酒,小孩往旁邊一站,一根筷子蘸著酒,就伸到你嘴邊來了,臉一歪開,就聽著耳邊一陣鬨笑,“傻子,這是茅臺!”臉紅耳赤的大人們笑得前仰後合…… 逗著開心。” 甭管真假,畫面感有了。

其實在那個年代,茅臺雖然家喻戶曉,但老百姓卻沒有人真正喝過幾次。自己家裡的茅臺,彷彿是一個擺設,從來沒捨得開來喝過。到了我能喝酒的年紀,那已經是80年代末期了,那時我喝的最多的是汾酒和西鳳。那時父親在他們學校管招生,所以總會時不時地有人提了兩瓶酒來託老爺子辦點事,都是10幾塊錢的酒,不是汾酒就是西鳳,以至於到現在我還是最愛喝汾酒和西鳳。

上大學的時候,茅臺倒是喝過兩次,每次都是沾了老爺子的光。 但是對於茅臺酒那獨特的醬香味,我實在是欣賞不來,總覺得像酒喝多了打酒嗝的味道。儘管如此,我的認知裡,茅臺酒依舊是個稀罕物,貴,即便喝著直咧嘴,也得喝。

90年代初,有機會去香港,我在香港外供買了兩箱茅臺,那是我第一次買茅臺酒,一共8瓶,150港幣一瓶,那時1200港幣也是不少錢了。這些年過去了,這8瓶酒現在就剩一瓶了,我一直都沒舍喝。不是愛喝的沒捨得喝,就是沒捨得喝,你懂的。


我和茅臺酒

我的90年的茅臺


現在的酒局,茅臺酒好像成了標配了,好像沒有茅臺酒不成席了一樣。以至於現在每次飯局我都心裡打鼓,是不是又得去喝那一股子酒嗝的味道去了。不是說茅臺不好,是我的口味有問題。當然了對於我來說,茅臺酒也不是一無是處,唯一的優點就是我從來不會喝醉,因為實在是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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