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曾經被人懷疑的歷史事件被考古發現證明了的例子?

莉所當燃


我印象比較深的是《孫子兵法》的事情。


從宋代以來,人們對《孫子兵法》的作者是都有一些疑問。孫武的存在是肯定的,但是孫武一生征戰,真的有時間能夠把自己一生的戰爭經驗總結下來寫成這麼成熟的文字嗎?這一點,古人是存疑的。


而由於歷史記載中又有孫臏這個人,以及“孫臏做兵法”的傳言,故而有人認為,是孫臏做了兵法,並且在流傳過程中,變成了孫子做的了。


這個論爭因為沒有實際證據的支撐,因而被爭論了幾百年,一直沒有個定論。


結果,解放以後,考古學家在馬王堆漢墓發現了《孫臏兵法》,其內容和《孫子兵法》完全不一樣。這一下就證明了孫臏不是《孫子兵法》的原作者。


這事給當時初學考古的我留下了挺深的印象,就是感覺,百聞不如一見,原來是這個意思。


當馬王堆漢墓出土的不光有孫臏兵法,還有黃老之學等一系列書簡,給當時的學術界以不小的震撼。考古的作用,可見一斑。


敦復


我就說一個比較冷門的案例,但在古文字學界知道的人比較多。

這個案例跨越的時間長,可以說是一個字引發的千年疑案,也是校讎訓詁之學中,文獻和文物互勘,解決學術公案的經典案例。

我們中學課文都學過經典古文 《 觸讋說趙太后》,出自《戰國策 趙四 趙太后新用事》,此文古往今來都非常經典,《古文觀止》就曾收錄。

簡單說下此文章的核心內容:趙國大臣左師觸讋,說服一個母親(趙太后)違揹人性,將自己的小兒子(長安君)送去當人質,以此緩解國家危難。

由此可見,左師觸讋深謀遠慮,口才一流,。

但是,關於「左師觸讋願見太后」中「觸讋」這個人的名字,古往今來都有學者覺得不大對勁,很多人學者都懷疑,是不是搞錯了???

為什麼有這個懷疑呢?

說起來有點複雜,這就關係到《戰國策》這本書的歷史和各種版本,我只憑我的記憶簡單說一下:

《戰國策》是西漢大學者劉向依據當時「皇家藏書館」的資料,整理出來的一部國別體史書,記載戰國時期縱橫家的言論和事蹟。

東漢高誘曾為《戰國策》做注,到北宋已散佚頗多,唐宋八大家之一曾鞏,嘔心補校,輯錄為《今本戰國策》三十三篇 。到南宋,今本出現了兩個本子:

  • 南宋學者姚宏再次輯注《戰國策》,稱之為《剡川姚氏本戰國策》。
  • 另外一個本子是,南宋學者鮑彪和元人吳師道的校補本《戰國策鮑注補證》。

到清代,黃丕烈重刻《姚本戰國策》,1978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戰國策》的姚、鮑、吳三人的匯注本,是目前最好的本子。

重點:古本《戰國策》劉輯高注,散佚頗多,宋曾鞏重輯《戰國策》為今本,後有姚和鮑、吳三家注,兩個本子。

古本散佚,宋元以來流傳的《今本戰國策》中,都是「左師觸讋願見太后」之「觸讋」。

如《四庫全書》之《姚本戰國策》:

但是,恰恰在「觸讋」二字後面,姚宏又註解「一本無言字」,意思就是說有文獻寫作「觸龍」,而非「觸讋」。

確實如此,有幾種漢代文獻記載是「觸龍」,如:

  • 《史記·趙世家 孝成王元年》:左師觸龍言願見太后

  • 《漢書·古今人表》:左師觸龍”。


但是,但鮑本的註解則認為:古代叫「觸龍」的太多了,「觸讋」是為了區別「觸龍」,以免混淆:

鮑本補曰:史亦作「龍」。按說苑,「魯哀公問孔子,夏桀之臣,有左師觸龍者,諂諛不正」。人名或有同者。此當從「讋」以別之。

清人黃丕烈認為這是錯誤,應該從《史 記》的「觸龍」,而非「觸讋」。

古代竹簡抄寫是從上倒下,很明顯就是「觸龍言」三字傳抄發生錯誤,寫成兩個字「觸讋」:

札記丕烈案:吳說非也,當作「龍」。古今人表中下雲「左師觸龍」,即此。「言」字本下屬「願見」讀,誤合二字為一。史記雲「觸龍言願見」,不誤。

清人王念孫《讀書雜誌·戰國策雜誌二 觸讋揖之》,也認為應從《史記》的「觸龍」,並引用多處文獻證明:

(引自:維基文庫:王念孫,《讀書雜誌/戰國策》,見:
https://zh.wikisource.org/zh-hans/%E8%AE%80%E6%9B%B8%E9%9B%9C%E8%AA%8C/%E6%88%B0%E5%9C%8B%E7%AD%96#%E8%A7%B8%E8%AE%8B%E6%8F%96%E4%B9%8B)

綜上所述,清學者黃丕烈、王念孫,認為訛誤過程如下圖所示:

(圖很渣,明白意思就行)

但是,如果那麼容易破解,就不是「公案」了,正所謂:兼聽則明,偏信則闇,所以,要看看反方意見。

反方認為這只是一種猜測,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

而且,自漢代以外,確實有「讋」這個字,經常被用作「人名」:


《說文》:「讋,失氣言。一曰:不止也。從言,龖省聲。傅毅讀若慴。𧮩,籒文讋不省。」
段玉裁注:「此與慴音義同。此從言,故釋之曰失氣言。」
又補《說文》為「一曰:言不止也。」注云:「謂詍詍沓沓也。」
班固〈東都賦〉:「自孝武之所不徵,孝宣之所未臣,莫不陸讋水慄,奔走而來賓。」

這個字用作人名,如:《殷周金文集成11250》秦始皇陵出土的兵器上的金文:

秦漢印章上,經常有人用這個字當人名,如秦印文字「杜讋」

【引自:許雄志,《秦印文字彙編》(2001,河南美術出版社),頁46】

反方說得也很有道理,除非拿出非常之證據,我們很難認為「讋」是「龍、言」之訛誤。

所以,上世紀80年代以前,不管是教科書,還是學術書籍,都從「觸讋說趙太后」。

比如:上海古籍出版社的三家匯注本《戰國策》(1978年,頁768):

為什麼是八十年代以前呢?

因為轉折,發生在1973年,馬王堆漢墓在湖南長沙被發現,世界震驚!

在馬王堆三號墓棺槨東邊,發現了一個漆箱:

漆器盒內裝著一些寫有漢字的絲綢,這也就是【馬王堆帛書】:

馬王堆帛書一共十二萬多宇,有古本的《周易》《老子》、《道德經》等經典文獻,還有兵法、中醫、方術等文獻。

按照《漢書藝文志》的分類,共有五十種文獻:

【引自:湖南省博物館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 (2004). 長沙馬王堆二、三號漢墓 : 田野考古發掘報告. 第1卷. 文物出版社.,頁88-90】

馬王堆帛書其價值、數量,要甩《壁中書》(漢)和《汲冢書》(晉)十八條街,只有用「逆天」二字來形容。

這些文獻到前幾年才剛剛整理完成,如果學術共同體全部「消化」,我覺得五十年都未必。

經典《周易》:

古本《老子》

後來定名為《戰國縱橫家書》的帛書,就是《戰國策》的原始版本:

《戰國縱橫家書》

《戰國縱橫家書》簡介:

侯良. (1982). 罕見的古書——馬王堆三號漢墓帛書簡介. 圖書館(1), 65-67.

根據墓中的文物和文獻斷代:此墓下葬時為漢文帝初元十二年,即公元前一六八年,這批帛書系二千一百四十多年前所埋藏。

而集結整理《戰國策》的漢代學者劉向,出生於漢昭帝元鳳四年(前77年),去世於漢哀帝建平元年(前6年):

那麼也就是說,《戰國縱橫家書》可能就是劉向整理前的那些原始文獻。甚至極有可能劉向都沒有見過的原始材料。高誘、姚宏、鮑彪這些東漢、唐、宋學者也都沒有見到過,就別談什麼清人王念孫。

所以,我們比古人要幸運得多,像中了六合彩!

而更加巧合的是,《戰國縱橫家書 》中就有《戰國策 趙四 趙太后新用事》那一篇更原始的文本,被學界稱之為《十八 觸龍見趙太后》(第188行)。

這篇出土文獻非常清楚,百分之百證明了是【「觸龍言」願見大(太)後】:

【引自:馬王堆漢墓帛書整理小組. (1983). 馬王堆漢墓帛書, 三. 文物出版社.頁60,《戰國縱橫家書 》圖版188行】

至此,「觸龍」和「觸讋」之疑雲也就雲開霧散了,跨越兩千多年「魯魚亥豕」之疑,最後由出土文物得到了證明。

今天的教科書和書籍,都做「觸龍說趙太后」,但會給出註解,交代「觸龍言」傳抄過程訛傳為「觸讋」。

我們可以看到,在這件學術公案中,學者都是非常嚴謹且實事求是的,哪怕一個小問題,都不馬虎對待:

古代註疏校讎學者,本著「信則傳信,疑則傳疑」的嚴謹態度,讓我們知道有這個分歧,然而清人王念孫的懷疑和判斷,即便看似非常有道理,但證據不足,仍然被古今學界視為存疑。

最後,在1973年,考古學家夏鼐以他敏銳的眼光,發現了馬王堆漢墓,而馬王堆漢墓帛書的出土,又證明王念孫是對的。

所以,說中國古人是【差不多先生】是不對的,這些人真的不懂,中國古人怎麼做學問。

中國古代學術核心經學和史學,這兩門學科之嚴謹,不放過任何一個字,哪怕一個漢字的部件的疑點,一定要搞清楚,不知道就存疑,留給後來學人,不作強解。有時候這種較真,繁瑣得讓人頭都是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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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以來,特別是新中國成立以後,是考古黃金時期:一系列偉大的考古發現,目不暇接,一個比一個逆天,華夏民族隱藏在地下燦爛文明,一點點漸漸露出他的冰山一角。

那麼多吊炸天的炫目文物,地下埋藏的甲骨、鐘鼎、簡帛等文本文獻,證明了我們的歷史書的記載是很可靠的。

這些發現,極大增強我們的信心,走出疑古時代,重建上古史。

這就是為什麼中國的考古學,要使用文物毫無文獻互勘的【二重證據法】的原因,如果挖到一個王侯墓葬,幾乎都能去歷史書找到對應的人。很快就能解決核心問題,比如:海昏侯、馬王堆等豪華墓葬,都在史書中很快找到!

而在西方,考古和歷史文獻是截然分開的,基本上毫不相干。


小漢字見大歷史


雲南昆明市博物館有一個古經幢,關於這個古經幢當地有個傳說,說是用來鎮壓惡龍的!

相傳在古代,昆明的滇池來了五條惡龍,這五條惡龍整天召喚雷雨,引發洪水,淹沒田地,毀壞莊稼,搞得民不聊生。老百姓也沒法子,到處找人收服妖龍,但都沒有找到。

有一天,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老道路過這裡,正好遇見惡龍作怪。老道一個飛身飛到水邊,腳下兩隻破鞋嗖嗖兩聲飛出去,瞬間變成兩艘大船,把落入水中的老百姓救走。之後老道從懷裡拿出一個紫金葫蘆,大喝一聲就把五條惡龍收進了葫蘆裡。

本來想把五條惡龍煉化的,但五條惡龍在葫蘆裡苦苦哀求,老道念它們修為也不容易,於是和它們達成了一個協議。將五條惡龍鎮壓在昆明地藏寺的一口井裡,除非鐵樹開花,馬長角,否則它們永世不得出來。為了防止惡龍不守承諾,老道在上面立了一個古經幢,古經幢上加持了經文,這就是古經幢的由來。

傳說未必是真,但古經幢卻是真實存在的,昆明市博物館為了防止遊客靠近,在周圍特意設置了柵欄,一個諾大的展廳裡就放這個古經幢。


博物館遊學網l愛上旅


一、懷疑黃帝不存在

懷疑黃帝不存在的,最有名的當然是所謂的“疑古大師”顧頡剛,他的口頭禪是:

“西周時,人們只紀念大禹,春秋時,只紀念堯舜,戰國時開始紀念炎黃,到了秦漢時,天皇地皇人皇都出來了”——“不對,肯定是假的”!

問:是嗎?

答:不好意思,的確不是假的,是真的。

★齊國青銅器:《陳侯因齊敦》:

唯正六月癸未,陳侯因齊曰:皇考孝武桓公恭哉!大謨(慕)克成。其唯因脊揚皇考,
邵綞高祖黃啻(即黃帝),休嗣桓、文,朝昏諸侯,合揚厥德。諸侯寅薦吉金,用作孝武桓公祭器敦,以蒸以嘗,保有齊邦,世萬子孫永為典用。

鑄這個銅敦的人,是戰國田氏齊國的齊威王,他的祖先是原陳國的王族陳完,因被楚所滅而逃亡到了齊國,其子孫後來取姜齊而變田齊。

那麼,陳國到底什麼來歷?

怎麼會和黃帝拉上關係?

《史記·周本紀》曰:武王追思先聖王,乃襃封神農之後於焦,黃帝之後於祝,帝堯之後於薊,帝舜之後於陳,大禹之後於杞。
周初建國之時,武王就按照上古禮制“二王三恪”尋找到上古先王的後裔——所謂“二王三恪”,是指新朝代替舊朝後,一般要遵守“興滅國,繼絕世”的傳統,即要保留前朝的王室宗裔,並給予“賓候”爵位(僅次於天子的地位),以此讓這些古之帝王/王朝的後人承認自己的地位。
如《史記》所述,武王分別分封了神農氏之後、黃帝之後、堯之後、舜之後和大禹之後,其中代表夏后氏後裔的杞國與代表殷商後裔的宋國為“二王”,黃帝與堯舜的後人為“三恪”。


又眾所周知,舜是黃帝的後人,因此,陳國田氏直接追述他,而不是舜,恰好說了了太史公《史記·五帝本紀》記載的黃帝世系是正確的。

需要強調的是:“二王三恪”始於何時,已說不清楚,但是,有史可據,它是我國最悠久的禮制:
★這一制度的歷久彌新與世代延續,為武王伐紂後仍然能找到夏朝後裔提供了側面的有力旁證。

《陳侯因齊敦》的發現,和對史籍的印證,證實了黃帝不是虛構出來的人物,顧頡剛的質疑是沒有道理的。

★除此之外,在山東的銀雀山漢墓,出土的《孫子兵法》中有一篇亡佚的《黃帝伐赤帝》,內中記載的故事與《史記·五帝紀》裡關於黃帝征戰的記載,也能夠互相印證。

二、懷疑大禹是蟲或不存在

“《說文》“禹,蟲也,從厹,象形。”“獸足蹂地也。”禹故是蟲也。——顧頡剛

對於此事,魯迅先生曾專門寫文諷刺顧,那麼,到底大禹是不是蟲?

遂公盨,西周中期偏晚銅器,底部有98字銘文,經破譯為:

天命禹敷土,隨山浚川,乃差地設徵,降民監德,乃自作配鄉(享)民,成父母。生我王作臣,厥沬 貴)唯德,民好明德,寡 顧 在天下。用厥邵 紹 好,益幹(? )懿德,康亡不懋。孝友,訏明經齊,好祀無 (廢)。心好德,婚媾亦唯協。天釐用考,神複用祓祿,永御於寧。遂公曰:民唯克用茲德,亡誨(侮)。

這是考古學上第一次“發現”大禹的蹤跡和大禹治水的考古記載。

事實證明了,“疑古大師”顧頡剛又是無的放矢,蜀犬吠日。

★另外,還有一例更加強力的證明:

《秦公簋》,春秋時器,應為秦襄公物。
襄公,秦國開國君主也。

銘文:

秦公曰:不顯朕皇且,受天命鼏宅禹跡十又二公,在帝之坯。嚴,恭夤天命,保業厥秦,虩事蠻獶。餘雖小子穆穆,帥秉明德,刺刺(烈)桓桓,邁民是敕。鹹畜胤士,盍盍文武,鎮靜不廷,虔敬朕祀。 作吻宗彝,以邵皇且,其.嚴御各,以受屯滷。多釐眉壽無疆,畯疐在天,高弘有麐,灶有四方。宜。
“禹跡”,對照《尚書》查實,可知就是九州,是指大禹治水及治理過的地方。

因此,“鼏宅禹跡”,就是說明秦國的開國君主秦襄公完全認同大禹的歷史。

周人制器,疑古派還可以用萬金油招牌——“姬周,不可信也!”。

好,那這回不遵周禮又不遵儒的秦人所書,可信了吧?


無風即風


安陽殷墟以及婦好墓的發現。

殷墟作為晚商都城,它的發現,證實了商王朝的存在。在殷墟被發現之前,咱們說夏商周,人家歪果仁是不承認夏商的,因為夏商的存在只是你歷史書上的記載。

歷史這東西就這樣,沒有被證實之前,誰都可以懷疑它的真實性。人家懷疑你,你還只能硬著頭皮接,你沒實物駁倒人家的懷疑。

史書裡的隻言片語,還好被殷墟證實,被甲骨文豐滿。

而婦好墓的發現,不僅使得殷商文明進一步豐滿,還使他有血有肉有人情味兒了。

這個史書裡連個逗號都沒有的女人,終於在甲骨文裡被大量記載。人們只是好奇她的存在真實與否,然後呢,婦好墓的發現就直接證實了她的存在。

歷史,就是這麼有趣兒。


山鬼祗樹


一座漢墓的考古發現,鐵證打臉錢穆等史學大師,掀翻了其兩種“權威”的論斷!

一九七二年四月,山東臨沂銀雀山的古墓考古發掘,發現了一批竹簡。正是這批竹簡的發現,推翻了兩大被專家公認的歷史疑案!

1、史學大師錢穆為代表的一些歷史專家之前認為:戰國時期的孫子和春秋時期的孫臏應該屬於同一個人。

不料一九七二年四月,山東臨沂銀雀山一號、二號漢墓出土,發現的竹簡中赫然有《孫子兵法》,也赫然有孫臏“兵法”。證明孫子和孫臏,他們就是兩個人,孫子寫了《孫子兵法》,孫臏寫了《孫臏兵法》。千古疑案,自此分明!

錢穆被第一次打臉。

2 、還是史學大師錢穆為代表的一些歷史專家之前認為:古書《尉繚子》應該屬於後人偽造的書,是一部偽書。

不料一九七二年四月,山東臨沂銀雀山一號、二號漢墓出土,發現的竹簡中有《尉繚子》。強勢證明了此書為漢代以前的“原裝貨”並非後人偽造!千古疑案,死有對證,自此分明!

錢穆被第二次打臉!!





品談客


看到這個問題我就想到了“蘭亭辯論”,今天特別去六朝博物館看了文物實證。

1965年,南京出土了與王羲之同時代的東晉《王興之夫婦墓誌》和《謝鯤墓誌》,郭沫若寫了《由王謝墓誌的出土論到蘭亭的真偽》,後在《光明日報》連載,又在《文物》上發表。郭沫若認為《王興之夫婦墓誌》和《謝鯤墓誌》都是用隸書寫成的,和王羲之用行書寫的《蘭亭序》不相一致。認為《蘭亭序》後半文字,興感無端,與東晉時期崇尚老莊思想相左,其文其書,應為王羲之七世孫陳隋永興寺僧智永所依託。

然南京書法家、南京博物館館員高二適讀後,獨持己見,撰寫《的真偽駁議》一文,該文的觀點認為,唐初各大書法家如歐陽詢、虞世南等都在學王帖,而唐太宗也酷愛王之書法,我們沒有理由否定唐初書法家的鑑別能力。其次,若以東晉書法當接近於隸書,而《蘭亭序》卻是行書,因此就懷疑《蘭亭序》非晉人之作,這是方法論的錯誤。此文旨在從根本上動搖乃至推倒郭沫若的“依託說”。

高二適將文章寄給報刊,本想引起爭論,結果以退稿處之。他又將文章寄給章士釗,章把文章推薦給毛澤東,毛主席提出了“筆墨官司,有比無好”著名論斷,使得文章最終發表在當年的《光明日報》上。

1998年8月,東晉名臣高崧墓葬出土兩方楷書墓誌,高崧卒於公元366年,夫人謝氏卒於公元355年,而王羲之卒於公元361年,可以說,他們生活在同一時代。以實證資料糾正了郭沫若“晉書都必然是隸書”的說法,這樁歷史公案才畫上句號。









王曉njgl


這類匡正史觀的重大發現,世界各國都有很多,下面這幾個考古發現,更是具有別樣意義:把曾經備受爭議的古代中華文明輝煌,以無可置疑的完整遺址,生動呈現在世界面前。

1,甲骨文出土

近代中國落後捱打,一些捱打到迷茫的國人,更對中華歷史文明產生深深懷疑。三千年前的中國殷商王朝,更在某些中外“專家”論證下,成了“西周史料裡編造”的虛假王朝。某位近代崇拜者無數的“大師”,更是說出荒唐糊塗話:“現在先把古史縮短二三千年”。輝煌的殷商文明,就這樣受盡質疑嘲笑。

但是,就是在落後捱打到悲慘的晚清年間,甲骨文的意外發現,終於給了這甚囂塵上的論調響亮耳光。這些刻著商代文字的甲骨片,雖曾被誤當做藥材在藥店售賣,卻清晰記錄了商朝的真實歷史。一石激起千層浪後,越來越多的良心學者們,循著甲骨文的出土線索,終於鎖定了商朝遺址的正確方位。20世紀20年代起的多次大規模發掘後,

殷商王朝的宮殿墓葬文物,鐵板釘釘的呈現在全世界面前。

對於那一段萬馬齊喑的歲月來說,一片沉默的甲骨文殘片,牽出的一處震撼的殷墟,何嘗不是那個年代的中國人,找回自己的尋根之路——這就是屬於中華文明,足以提振每一代炎黃子孫自強信心的輝煌記憶!

2,

廣州秦漢造船遺址

比起秦漢時代國泰民安的盛世,吊打匈奴的輝煌,相對被後人看輕的,就是秦漢時代中國的造船水平。同時代古羅馬的巨型戰艦,在今天的歐美大片裡還常見拉風。某些海外歷史學者的演講裡,更常有“中國古人是農耕民族”“自古就不如歐洲人擅長航海”的怪論。但1975年,原廣州兒童公園地段一處意外發掘的遺址,卻足以把這怪論碾得粉碎:廣州秦漢造船遺址。

這座建於秦始皇時代的船廠,是秦代至西漢中期時,南中國重要的造船基地,有造船臺和木料加工基地等一整套流程。間距三米多的三個巨型船臺,更能生產載重10噸以上的大型海船。現場更出土了鐵釘等高技術含量物件。這不但是現存全球最古老,保存最為完整的造船遺址,更有著領先同時代全球的造船工藝。

這個震撼發現,更印證了《漢書》裡的低調記載,也正是從西漢中期起,漢帝國的大船低調啟航,打通了中國東南至斯里蘭卡的航海路線。美國學者杜普伊更由衷感慨:“(漢朝時)世界造船業的領先位置,落到了中國人手裡。”

絲綢之路的輝煌裡,不止有聲聲駝鈴裡,西出陽關的漫漫征途,更有從這低調的船廠起步,中國人劈波斬浪的驕傲足跡。

3,三門峽古棧道

近代許多西方學者,對漢唐歷史的一大懷疑處,就是漢唐時代中國的發達程度。一個流傳甚廣的論調是:假如漢唐時代的關中地區,真要史料上記載的城市人口水平,那麼以當時的交通運輸能力,關東和江淮地區的糧食,根本無力供應關中。特別是河床狹窄的三門峽地區,絕對不容大船通過。以很多海外“專家”的嘲笑說:“古代中國人想從這裡用船運糧,除非從三門峽的山上翻過去。”

但1955年,黃河水庫考古工作隊,卻確定了重大發現:沒錯,漢唐時代的中國人,就是駕船從山上翻過去的,憑的就是這個——三門峽古棧道。

三門峽古棧道,是自東漢桓帝年間起開鑿的一條棧道工程,其連接三門峽與關中平原,全長六百二十五米,目的可不是為了通路,卻是為了把大船拉過三門峽:整個棧道開鑿在河岸兩邊的半山腰上,全是寬一米二高兩米五的山路,側壁有壁孔和木樁,搭成安全暢通的道路,縴夫們身綁繩索在棧道上拉縴。別管多麼體魄巨大的船隻,就憑這條“黃金通道”助力,都能漂亮翻過三門峽,傲然駛入長安!

西方學者眼中“不可能”的運輸難題,就這樣被中國的老祖宗們,以這個跳躍式的設計,外加領先世界的道路工程建設能力,精彩翻了過去。有條不紊的三門峽航運,就這樣源源不斷輸血,撐起大唐盛世輝煌。

4,明代遵化鐵廠遺址

中國明清年間,歐洲人一項傲人成就,就是高速發展的冶鐵業。國內少兒歷史讀物上,常見繪製十五世紀時的萊茵河畔高爐。中世紀俄羅斯每年兩千噸的鐵產量,更常被西方歷史學家大書特書。但比起同時代明朝呢?僅明太祖朱元璋在位時,中國的鐵產量就突破了九千噸。之後在整個明代,鐵產量都是高速飆升。明中期時山西陽城一地的鐵產量,就甩開明初時山西全省產量七倍多。如此恐怖數字,常令西方學者懷疑:靠譜不?

幸好,現存河北遵化縣鐵廠東北角的遺址,足以證明這靠譜的強大:明代遵化鐵廠遺址。

在明初的十三處官辦鐵廠裡,遵化鐵廠是絕對巨無霸:現存的七十二座冶鐵高爐,比少兒課外書裡常刷臉的中世紀歐洲高爐霸道得多。全是深一丈二尺的大傢伙,每爐可裝鐵砂兩千多斤,更有領先歐洲數百年的焦炭冶煉技術。

鐵廠鼎盛時,有工匠兩千五百多人,每年產鋼鐵七十萬斤以上。擁有強大鋼鐵產業的明王朝,這才憑著手中的“硬傢伙”,從開國凋敝的國民經濟裡站起來,拼打出“遠邁漢唐”的輝煌!

製造業對於民族的振興有多重要意義?瞧一瞧遵化鐵廠的鐵爐遺址,追憶一下洪武盛世與永樂萬國來朝,道理就很清晰。


我們愛歷史


我來說一個影響億萬人命運的吧:死海古卷。當初認真研究過。懶得再查一遍資料了,寫個脈絡,大家有興趣的可以上網自己查細節。

猶太聖經裡說:但以理預言五百年後彌賽亞將降臨人間。他會自稱神子,他會被處死,但是他還會復活。

說到這裡,大家應該知道這個彌賽亞是誰了吧。沒錯,就是耶穌。

猶太人是一直被嫌棄被排擠的民族。雖然其堅韌不拔也是讓人欽佩的。但是對猶太人的排擠,在一個重大事件後達到了高潮並一直持續數百年到希特勒時期達到頂峰。這個重大事件,就是神之辯論。「參見歐洲宗教哲學」

神之辯論是一系列事件構成的。對於西方世界來說,這是脫離黑暗愚昧的中世紀時期很重要的一步。宗教改革因此而起。可以說,沒有這一事件,就沒有現在的西方世界。其中有一個核心觀點:是否需要祈禱?

我們知道,伊斯蘭教每天禱告五次。當年的基督教也差不多。每天浪費大量的時間來證明自己的虔誠。於是有人提出一個觀點:

A:人和神的差距大,還是人和螞蟻的差距大?

B:必然是人和神的差距大。神太高貴了。

A:人會不會有興趣聽螞蟻在說什麼?

B:必然沒有。因為螞蟻太卑微了。

A:那為什麼神有興趣聽人在說什麼?

B:似乎確實沒有。

A:那我們就別去麻煩神了吧。

這一段非常經典,標準的打著紅旗反紅旗。在突出神的高貴時,又否定了祈禱的意義。雖然教廷很快進行了反擊,說神有興趣聽是因為神愛眾人,但是人並不愛眾螞蟻。所以神有興趣聽,大家得禱告。這中間衍生出無數辯論,在此不細說。

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有倒黴躺槍的。其中有個衍生版本,真的是做到讓猶太人男默女淚:

A:螞蟻能不能預測人的命運?

B:必然不能。只有人預測螞蟻,比如一盆水潑死它,就像大洪水。

A:是不是隻有高貴的才能預測卑微的?

B:沒錯。

A:那為什麼但以理可以預測聖子耶穌的命運?

B:只有兩種可能性:但以理比耶穌高貴,或者猶太人制造偽書褻瀆神子。

A:但以理怎麼可能比耶穌高貴呢?

B:猶太人瀆神。

A:有沒有別的可能?

B:除非猶太人拿出公元前的但以理書。

於是乎,原本樂呵呵的在邊上看熱鬧的猶太人苦逼了,被冠上了瀆神者的大帽子。除非他們可以拿出考古證據,證明但以理書是在耶穌之前。當然,這事兒在當時被視為不可能的。於是,屠殺、排擠、掠奪被心安理得的執行了數百年。直到希特勒時期達到頂峰。

1945年,二戰徹底結束。大家從人道主義方面,認為屠殺600萬猶太人是不對的。但是很多人依舊認為猶太人罪有應得。他們瀆神。

1947年,死海古卷出土。神之辯論裡面的所謂公元前的但以理書,真的是存在的。

我們來梳理一下邏輯:

A 卑微的不可能預言高貴的。

B 但以理是人不是神。

C 耶穌出生是公元元年。

所以,

基於C:如果真的有公元前的但以理書,就能證明但以理真的預言過耶穌的出現。

基於A:如果但以理真的預言過耶穌,那耶穌就不會比但以理高貴。

基於B:但以理只不過是個人,那耶穌是什麼呢?

神之辯論裡最大的一個漏洞被證明了。

西方世界用幾百年汗牛充棟的文獻來論證:耶穌是真的,猶太人瀆神,因為沒有公元前的但以理書。直到1947年。

尷尬了,太尷尬了。

耶穌很無奈:嘚嘚,叫你們這些傻逼嘚嘚。終於嘚嘚出事兒了吧?弄得我也躺槍了。。。。。。。。。


武威75562436


不只是韓國跟我們爭奪文化遺產,實際上日本也參與其中。1984年,馬鞍山朱然墓出土的一件不起眼的物件,直接在日本炸開了鍋,快來中國認祖宗吧!

日本人鍾愛穿木屐,可謂是居家必備的物品,長期以來日本人一直堅持稱木屐是他們老祖宗最早發明的。實際上,木屐是中國人最早的發明,在中國古籍上早有記載,但一直苦於沒有實物作為例證,因此日本人拒不承認木屐是中國人發明的事實,一口咬定是他們日本的老祖宗發明,日本人很囂張地說:“有本事你們拿出事物來證明呀!”



事實勝於雄辯,考古發現是對人們質疑的歷史事件最好的證明。1984年,在馬鞍山三國東吳大將朱然墓出土了一件距今1700年的漆木屐。這件漆木屐的出土,直接在日本炸開了鍋,日本專家看了之後,臉都綠了。1700年前,當時的日本人連成套的衣服都沒有吧,還木屐做夢吧!

這件三國時期漆木屐的考古發現直接以以實物證明了木屐為中國人最早發明的歷史事實,讓日本人閉口不言。有本事繼續堅持稱是你們日本人的祖先發明的呀,或者來中國認祖宗呀!如果真的來了,我們也不稀罕,我們才沒有他們這些厚顏無恥之徒的子孫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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