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5 從《輪臺詔》的頒佈入手,漫談“秦皇漢武”下的漢武大帝

引言

如果將古代的400多位帝王放在一起比較的話,那麼毫無疑問漢武帝在其中肯定可以坐在很靠前的位置。論文治武功漢武帝可以說是皇帝裡的佼佼者,漢武帝的歷史功績突出,開疆拓土。在自己的爺爺與父親的經營下,到了漢武帝上位的時期,漢朝的政府財政收入可以說是達到了巔峰。

"休養生息"的政策的實施時漢朝民眾過上了富足與平和的生活,漢武帝決定是時候動手了,他向匈奴亮出了自己的鋼刀。漠北之役,元狩四年(前119年)的漠北之役,漢軍戰勝匈奴近九萬餘人,匈奴單于伊稚斜的主力喪失,不敢再戰。至此,匈奴的威脅解除。此後對匈奴的戰爭,就是窮兵黷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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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武帝

《漢書》記載:“今巫與使者掘地得徵驗,不知巫置之邪,將實有也,無以自明,...窮治其奸詐且上疾在甘泉,皇后及家吏請問皆不報,上存亡未可知,而奸臣如此,太子將不念扶蘇事耶?”

漢武帝在中國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其中的《罪己詔》更是讓他給人一種令人敬佩的感覺。皇帝的權威與人的本性,在武帝身上都有充分的體現。他是中國歷史上為數不多的有鮮明性格的皇帝之一。

漢朝歷史的轉折——蠱惑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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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圖

在漢代時期的宮廷當中,婦女妃子們經常通過蠱惑方式來陷害對方,打擊對手。漢武帝在外用兵,對內也不停的大興土木,這使得民眾的壓力進一步被加重。官員腐敗,天災不斷,這使得民不聊生,漢朝的社會矛盾十分尖銳。漢朝多地爆發了起義,這種現象在漢武帝的統治末期尤為嚴重。漢武帝的統治末期徵和二年時期,他已經67歲高齡,執政50年。那種統治者的疑心病在他身上出現,並且越來越重。

到了最後,漢武帝的精力衰退,對政權的把握大不如前,他開始了殘酷的鎮壓。漢武帝時期的"巫蠱之禍"的起源是公孫賀父子一案,因為該事件,被殺害的人裡面有皇子,太子,公主,大臣,甚至還有數十萬的平民。該事情在中國歷史上十分常見,但是像這樣影響這麼大的,"巫蠱之禍"還是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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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武帝與太子關係圖

當時的漢武帝年事已高,那麼在他百年之後誰來繼承大漢王朝成了一個擺在明面上的問題。長子被立為了太子,但是漢武帝不喜歡太子,他與太子在政治上有很多的不同,加上太子的生母衛皇后也漸漸的失去了寵愛。這使得太子的地位不穩,太子不穩乃是大忌。宮中除了太子之外,還有5個派系與勢力。

朝廷中有一位寵臣江充為了用討好漢武帝,開始詆譭太子的方法來換取漢武帝的喜愛。最後,也是漢武帝聽信了江充的讒言逼死了太子摧毀了其母族。這導致了漢帝國統治上層產生嚴重的政治危機,對正處於鼎盛時期的西漢王朝造成巨大的影響。

巫蠱之禍的誘因是武帝晚年被奸臣的挑撥所致,而其實質圍繞"奪嫡之爭",幾個集團勢力間藉助巫蠱之名互相鬥爭。在整個事件中,武帝被利用,成為相互殘殺的法理依據,換言之,武帝既是整個事件的實施者也是最大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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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武帝時期的宮廷

《太行公行年考》記載:案史公卒年,絕不可考。.... 要之,史公卒年雖未可遽知,然視為與武帝相.終始,當無大誤也。.....今觀《史記》中最晚之記事,得信為出自公手者,唯《匈奴列傳》之李廣利降匈奴事徵和三年,餘皆出後人續補。

從現有史料看,武帝儘管對太子集團不滿,確實有打擊和剪除左右未來政局的外戚勢力的意圖,很多學者認為其當時已有廢嫡立庶的想法。衛太子"仁恕溫謹"的形象部分是後來史書的建構,其人亦有怒目金剛的一面。

無論太子倒地如何,武帝集團與太子集團間存在著政治路線的分歧和深刻矛盾是明顯的,且都存在著明顯分歧。矛盾既存,隨著鬥爭的深入,愈演愈烈,混亂局面卻變得越來越清晰明朗,局面也漸至解開。當老而昏昧的武帝清楚了整個巫蠱之禍一實質上是圍繞嗣君之爭幾個集團勢力間的爭奪時,自己已經入局以深。

《輪臺詔》的頒佈

巫蠱之禍之後,西漢貴族衛氏家族、李氏家族及其集團勢力先後悉滅,受之牽連.的公卿列侯達數十家,不在名數者更以數萬計,朝廷為之一空, 可謂元氣大傷。西漢王朝在漢武帝之後歷九十餘年,漢昭帝、漢宣帝當政的38年,國勢雖有好轉,較之漢武帝時之鼎盛相差甚遠;至元、成、哀、平四帝與孺子嬰時,漢朝的滅亡之象已經很明顯。

漢武帝時期的"巫蠱之禍"的起源是公孫賀父子一案,因為巫蠱事件,慘遭殺害的人裡面有皇子,太子,公主,大臣,甚至還有數十萬的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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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朝民眾的生活

有學者甚至指出:“二十多天的時間,造成逾十萬人的死亡和不少大臣的被殺害”。這導致西漢王朝統治集團上層核心部分元氣大傷,國本發生動搖。甚至影響到了漢朝以後的發展。當時的漢朝社會處在崩潰邊緣,於是,漢武帝於徵和四年,頒佈了歷史上有名的"輪臺罪己之詔"。

《輪臺詔》記載:輪臺西於車師千餘里.....今請遠田輪臺,欲起亭燧,是擾勞天下,非所以優民也,今朕不忍聞。...當今務在禁苛暴,止擅賦,力本農,修復馬令,以補缺,毋乏武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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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武帝時漢朝疆域

輪臺詔的頒佈,標誌著武帝轉換政策的開始。詔書內容主要有三個方面:一,漢武帝否決政治上屯田輪臺的建議;二,漢武帝承認了自己軍事上的失誤,對自己派遣李廣等人討伐匈奴進行了道歉;三,提出休養生息之道,給民眾減負。

除了漢武帝統治末期的悔國之心,我們更應當看到《輪臺詔》的頒佈和整個帝國政策的轉向與霍光集田在武帝晚年內侍集團中崛起有關。事實上,與其說武昭之際,霍光延續了武帝晚年與民休息政策,不如說這一政策就是霍光等武帝晚年內侍集團自己的主張。

在經歷巫蠱之禍後朝廷為之一空,政局極度不穩,內無太子宿衛,連武帝本人的人身安全都隨時受到威脅。在這一情況下,霍光集團受到依重,在內侍集團中崛起,其政見由是對武帝產生重要影響。武帝整個對外戰略實已基本完成,戰略的轉向已勢在必行,而巫蠱之禍的內耗和對外戰爭的接連失利,更使這一轉向勢在必行了。

千古一帝的悲哀

歷史諸人對武帝的評價雖不乏溢美之辭,但認定武帝"功至著"卻是不易之論。劉邦以布衣提三尺劍縱橫天下,打下江山,創建漢家皇朝,惠、文、景三朝祖述高祖,無為而治,至武帝雄才大略,使西漢進入最為輝煌的時期,晚年悔過,毅然改弦更張,以至"昭宣中興",再創輝煌,人們常將秦始皇、漢武帝並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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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代車馬圖

但是就是這樣一位帝王,其實到了自己的臨終之時,他是痛苦的。巫蠱之禍打亂了漢武帝擬定的避免西漢王朝衰亡的治國方略,其後之幾代皇帝與大臣,或處於矇昧盲目狀態,或熱衷於爭奪權力,因而導致了治國無序與社會動亂,使西漢王朝開始走向衰落。太子劉據本為漢武帝鍾愛,又是經多方大力培養的帝位繼承人。漢武帝對他寄望甚殷,盼他繼位後,秉持自己的治國理念,作守文之君,以免襲亡秦之跡,保漢代江山永固。

《漢書》記載:"巫蠱之禍",豈不哀哉!此不唯一江充之率,亦有天時,非人力所致焉。建元六年,蚩尤之旗見,其長競天。後遂命將出徵,略取河南,建置朔方。其春,戾太子生。自是之後,師行三十年,兵所誅屠夷滅死者不可勝數。

這本是漢武帝總結西漢王朝建國110餘年來統治之經驗與教訓,又針對當時西漢王朝內外之形勢,為其繼承人擬定的切中時弊、挽救衰亡的治國良策。但經巫蠱之禍,太子自盡後,這一方略已失去了最適宜的執行人。繼位者均難以高瞻遠矚地洞悉西漢後期之內外情勢,難以領會漢武帝的意圖,所以難以避免日趨衰弱並覆亡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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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

漢武帝生平最恨也最擔心外戚干政,在他剛剛即位的時候,他就被竇皇后為主的外戚控制,經過多年的鬥爭才將權利收回皇家手中。但是在他死前又不得不將政權託付給了霍光等權臣手中,可以說是歷史的重演是他的悲哀。

評價

時勢造英雄,漢武帝的功績卓著,但是他後期的統治也有很多的不妥之處。他順應歷史潮流,將漢朝的一大頑疾除去。但是他也給漢朝帶來了更大的統治危機,可以說是有功有過。武帝的性格剛毅,有時顯得冷酷無情。

不過,武帝只是在推行他的思想主張、方針政策時才雷厲風行、不近人情,在日常生活中,他又是頗重情義的人。如他對王夫人、李夫人的那種纏綿悱惻的感情,成為千古美談。漢武帝辭賦做得很好。他悼念王夫人的那首賦,悽切哀婉。他的《瓠子之歌》、《太一之歌》、《天馬歌》、《秋風辭》等作品,皆極具文學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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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與幼帝

這樣一位智商與情商都頗高的人,最後卻敗了,由此可見該事件對於社會與人的毒害,生活在科技飛速發展的世界之中的我們,要相信科學,不盲從。我們要用科學來武裝自己的頭腦,用知識來增長自己的見地,樹立正確的價值觀與世界觀。只有將自己的精神武裝起來,才能更好的發展。歷史就是一面鏡子,以不斷的整理自己的"著裝"才能以更好的形象出現。

參考文獻:《漢書》、《輪臺詔》、《太行公行年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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