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碗豬腦花後,從此愛不釋口

吃了一碗豬腦花後,從此愛不釋口


吃了一碗豬腦花後,從此愛不釋口


大概是腦花,甭管是豬腦花、兔腦花還是鴨腦花,在四川太過常見。


以至於表弟走出四川,才發現當他在外地點上一份腦花時,周圍的人都會向他投來難以置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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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吃羊鞭羊槍的東北也是如此,可能也就吃烤豬眼睛的廣西人才見怪不怪。


但其實在四川,即使遍地都是豬腦花和兔頭,也有人對腦花始終報以審慎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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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火鍋的時候,吃豬腦花的人和不吃豬腦花的人,通常涇渭分明。


“血腥恐怖,一看見它粉色,佈滿溝壑還有血絲的樣子,我就下不了口,甚至覺得噁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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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的成都人沒有放過任何一隻可愛的兔子,他們甚至研究出了略微複雜的一套兔頭吃法。


但一直都有一部分人,會放棄兔頭中最柔軟的那一部分。


在他們看來,兔腦花和兔子肉口就是兩種口感完全不同的食物,這兩者甚至有點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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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喜歡吃腦花的人,通常偏愛絕大多數動物的腦花。


牛逼的老饕,能說出各種動物腦花的不同:


“豬腦花綿,兔腦花嫩,鴨腦花香而不膩,鴿子腦花入口即化。”


他們還挑剔吃法:


“火鍋燙豬腦花,是萬萬比不上烤腦花的。”

“好吃的腦花,一定是吃不出來腥味的。”


在千百種腦花的吃法中,烤腦花一定站在鄙視鏈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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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逛成都的街頭,你不費九牛二虎之力,就能輕易找到烤腦花的小店或者小攤。


以至於烤腦花在相關介紹中,以“川渝地區傳統特色小吃”的解釋出現。


而在火鍋店,菜單上永也遠給豬腦花留有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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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些人的眼中,吃腦花的重要程度,甚至超過了吃毛肚。以一份燙腦花結尾,已經成了一種小小的儀式。


至於吃兔頭時,一份麻辣老媽兔頭擺在面前,兔腦花對他們來說,就是麻辣之中,最後留有的一點溫柔,是精髓,是兔頭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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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並非像折耳根那樣不可調和,嘗一口後就發誓一輩子與之勢不兩立。


相反,在經過腦花愛好者勸說之後,相當一部分人,在懷著忐忑的心情,嘗過一口腦花後,就愛上了它,並稱之為人間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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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串串店,在朋友的旁敲側擊下,我鼓起勇氣吃了口冒腦花,沒有腥氣,好吃到爆,從此看見腦花必點。”


“之前覺得吃腦花的人,都挺喪心病狂的。但現在我要收回這句話。”


對腦花嗤之以鼻的人,就是這樣跨過了一道坎,也變成了喪心病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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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腦花大抵算的上,“一直不太看好,但吃一口後覺得很驚豔”的食物之列。


用牛油火鍋燙出的豬腦,能吸火鍋燙汁,在豬肉足夠鮮嫩時,放入蘸料中,晶瑩飽滿。氣味醇厚,入口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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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倍受好評的烤腦花,調味料更加豐富,在錫箔紙的包裹下,味道不會揮發消散,口感更加豐富有層次。腦花的腥味早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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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坊間流傳著一些說法:


“腦花洗不乾淨,一半成分是固醇類,吃了會增加代謝負擔。”


“我奶奶從小告訴我吃哪兒補哪兒,所以讓我吃豬腦,說吃了變聰明。但我怎麼覺得自己真成了豬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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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腦會影響男人的性功能。”


“朊病毒大多在神經系統中繁殖,吃腦花會增加感染朊病毒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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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當然有一定的道理和依據。


但在腦花愛好者看來,這不過是想抵抗腦花這種人間美味的一點理由和說辭。


說到底,愛上腦花只需要一步,就是嘗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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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腦花在各地的飲食傳統中都很常見。


但還是集中在幾個地區且深入人心。


我表弟每在北方的火鍋店享用一份豬腦,就必須接受一次旁人的注目禮。


不過好在,我們在擴展認知邊界的過程中,對這種潛意識中的“黑暗料理”,逐漸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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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渝的火鍋店裡,儘管在同一桌,一人點了一份豬腦,剩下的人即使不喜歡豬腦,也不會嫌棄,因為這再正常不過。


至於腦花到底好不好吃,這根本不在兩方討論的範疇。


畢竟,吃都還沒吃過,好不好吃就無從討論。


在另一方看來,腦花不是好不好吃的問題,是能不能吃,我該不該吃的問題。


問題已經上升到了,“這可是腦子啊,怎麼能吃呢?”之類。


吃了一碗豬腦花後,從此愛不釋口


不吃腦花,可能是他們的底線。


“就嘗一口”,才是最應該達到的共識。


那天表弟勸他的北方女友吃豬腦,他女友吃沒吃我不知道,但我聽說他們最後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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