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讀書、藏書和售書

“ 細雨瀟瀟欲曉天,半床花雨伴書眠。”這是我等愛書人的一種境界。“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是一種追求。中國自古以來都是個愛讀書的民族,不管是為了功名利祿做八股文而讀的教科書(四書五經),還是為了做文章而讀的閒書,書一直都是神聖的所在。

我把愛書人歸類為三種:一種為只藏不讀的人那是書櫃,把書當投資等升值,不是真愛書。一種只讀不藏的人,這種人舍不花錢買書,跑圖書館比較勤,這就是書非借不能讀也的心理;第三種又藏又讀又做學問的人,這才最高境界。愛書人從喜歡的程度從輕到重來說,可分為:書迷、書痴和書鬼三種。 我認為書不僅要藏也應該多讀,我們才能真正瞭解其中的樂趣。只有多讀書、讀好書,只能漸漸達到”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境界。曾有人形容讀書戲說:“(字典、辭典之類的)工具書就像老婆,宜常帶在身邊,想查時隨查隨用,但就算翻了一輩子也未必可以爛熟於胸;小說之類的文學類書就像是情人,既風情萬種還能能引人入勝,讓人久久不能忘懷;而詩詞歌賦就像一場豔遇,春風一度而已。大部頭的學術著作就像嚴肅的女博士,可望不可及;而(讀者、知音和故事會之類的)雜誌就像是三陪,只能適合無聊時偶爾讀讀而已,不讀時隨時可當垃圾丟到一邊。”

清著名詩人、學者王國維曾在《人間詞話》中提到讀書三種境界有精闢的論述:“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 從河圖洛書到諸子百家,從四大名著到魯郭巴茅,從五四新文化到西方文化的引進——中國人的閱讀史既是一部社會變遷史,也是中國人的精神發育史。在如今知識經濟大爆炸的時代,國人不讀書已很久了,據最新的一份報道稱,中國年人均讀 書不足1本,韓國7本,日本40本,最多的是(猶太人)以色列達到近七十本。中國人的讀書習慣漸漸被手機、平板和電腦和電子書所取代,大部分的中國人成了低頭刷屏的一代,網絡化的碎片化閱讀漸漸取代了紙質的閱讀。萬般皆下品,唯有手機刷屏高!這是現代社會的真實寫照!而更不幸的是,在知識增長到日新日新的現在,有個別人還狂妄自大的自認為自己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總認為網絡就是整個世界!這也是一種悲哀!須不知社會上有許多東西網格上無法找到的。只有書讀得越多的人才能越感覺自己的無知。 人生有涯,而書海無涯,人生苦短,能讀到幾千本最多了。

在知識經濟爆炸的時代,紙質漸漸被網絡和電子書取代,可以想像在不久的將來,紙質書籍必將成為人們的家裡的收藏品。

我自11年淘書、存書以來,已近十年。存書也僅僅千餘冊,其中不乏平裝、精裝、毛邊本、名家簽名本、線裝本、全集套書、民國書、小人書、金邊書、銀邊書、帶藏書票書,都不在少數,各有涉歷(但雜而不全這是誤區)。但這就存在一個問題,因為租屋小,書卻越來越多,對於書存放哪裡實在是難題。也最怕搬家。對於漂泊在外的打工者來說, 能有一個棲身所在也是奢望,還哪敢奢望有一個放書的書櫃呢?所以,每到週末,我總要整理那滿屋地板上成堆的書籍。一整理就是大半天,好的書我都一本本用自封袋包起來保存。我老婆總說我對書這麼愛護,自己都是邋里邋遢從未收拾過,我總默不作聲。古語有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誰人知?

對於一個打工的工薪階層來說,能養家餬口倘且不足,如果總是隻買,不賣,那是燒錢,收支不能平衡,那也是個難題。後來,得知網上有個全球最大的舊書網-----孔夫子舊書網,不僅迷上了買書,還在網上開了個網店處理一些書,賣掉偶得一些碎銀,以藏養藏書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藏書也是一門學問,不是隨便的大路垃圾書(比如知音、故事會之類的)都能收藏的,得從版本、出版社、作者、紙張、印刷、是否正盜版來學習、判斷是否有收藏價值,我從中有過辛酸有過上當,也總算吃一吃一塹長一智,漸漸學到很東西,受益非淺。看著滿屋的書,似有種坐擁書城“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之飄飄然了。閒時捧上一本好書,讀時似有“細雨瀟瀟欲曉天,半床花雨伴書眠”的高雅,有“天開圖畫山為架,地如琅繯屋滿書”的滿足,有“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專注。

行萬里路,讀萬卷書。我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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