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瀋陽-大遼宰相蕭袍魯墓

蕭袍魯墓

蕭袍魯墓位於法庫縣柏家溝前山村北蝴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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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法庫,被譽為“大遼福地,宰相故里”,在遼王朝長達二百多年的統治中,究竟有多少位宰相?他們來自哪個家族?任職於何朝代?下面我們就《遼史》等相關資料,梳理一下這個問題。

根據《遼史》等文獻和遼墓出土的資料及考古專家的研究成果表明,法庫地區在遼代是蕭氏後族的領地和分支家庭分地的一部分。

蕭敵魯和肖阿古只同屬遼太祖耶律阿保機時期北府宰相和開國功臣,著名軍事將領。在遼太祖稱汗、平叛、攻城略地、統一諸部、建立契丹(遼)王朝的歷次征戰中,充分展現了他們的才華,睿智英勇,忠貞果敢、不畏強敵、驍勇善戰,為契丹(遼)國的開創,立下赫赫戰功,被遼太祖視為左膀右臂,喻為“手”和“耳”。因其功勳卓著,蕭敵魯於太祖四年秋(公元910年)出任遼北府宰相,“後族為相自始開始”。遼北府宰相一職,便基本被蕭氏後族所包攬,其中,出自國舅少父房、小翁帳家族的不勝枚舉。

總覽《契丹國志》《遼史》(標點本、脫脫本)中所記載的蕭氏遼北府宰相,前前後後加起來有40多位,但經仔細核對,發現有的名字雖不同,但實則是同一個人,排除這一因素,粗略統算,還有32位(不含二度為相者)。按任職先後,分別為:蕭轄剌(實魯)、蕭敵魯、肖阿古只、蕭霞的、蕭塔剌葛、蕭哈里(瓈)、蕭幹(斡)、蕭思溫、蕭繼遠(先)、蕭排押、蕭孝穆、蕭浞卜(紹業)、蕭孝先、蕭樸(普古)、蕭孝忠(孝惠)、蕭惠、蕭革(格)、蕭阿剌(知足)、蕭孝友(辰賚)、蕭塔列葛、蕭虛烈(實剌)、蕭阿速、蕭烏爾古納(兀古匿)、蕭九哥(玖格)、蕭術者(珠展)、蕭餘里也、蕭撻不也、蕭袍魯(裡)、蕭兀納、蕭義(常哥)、蕭乙薛、蕭德恭。

上述遼北府宰相中,屬於蕭敵魯族系,亦即小翁帳的4位:蕭敵魯、蕭斡、蕭袍魯、蕭義;屬於肖阿古只族系,亦即少父房的15位。

按遼後族在各自封地、分地上建立頭下軍州私人故里的“分地而居、合族而處”規制,每一族系近親的分地都應相距不遠。法庫境內22座遼代古城址,目前有6座名有所屬,眾多州城足以說明還有很多未被考證的宰相大臣、王公貴族等居住在這裡。蕭袍魯墓誌記載:“自遙輦氏建國已還,洎太祖開國而下,文武奕代,將相盈門”。又載:“以大安六年三月十九日,歸葬祺州娘子莊,從合祔也。”這說明法庫當是蕭袍魯先世居地,因而他死後歸葬故里。蕭義墓誌所記,“其先迪烈寧,太祖姑表弟,應天皇后之長兄也。”迪烈寧,亦蕭敵魯。“……葬於遼川之右,聖蹟山陽,祔先塋也。”先塋,即祖墳。《遼史▪太祖紀上》記載:“以後兄蕭敵魯為北府宰相,後族為相自此始”。。如是斷言,200多年的大遼國時期,法庫作為故里,蕭氏後族將相盈門,代代輩出不知有多少宰相大臣、皇族貴戚從這裡走出,逝後又歸葬故里。

遼北宰相中,至少有6位出自法庫。其中,屬於蕭敵魯、蕭阿古只兩支族系的至少有5位;另一位是宰相韓德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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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袍魯, 又名蕭袍裡、蕭伯裡。生於遼聖宗開泰七年(公元1018年),卒於大安五年(公元1089年)。遼道宗朝北府宰相。為蕭敵魯四世孫,曾祖父蕭割輦(蕭敵魯),祖父蕭解裡,很有才學。父親蕭奧幹,任過遙輦克。蕭袍魯的大夫人為橫帳節度使耶律曷盧女,早亡。繼室二夫人,是北大王帳靜江節度使耶律辰家奴女,亦早亡。三夫人為二夫人妹妹,也先於蕭袍魯過世。蕭袍魯有二子、二女。長子蕭達烈,北面護衛;次子蕭俞都姑。大女兒渤魯裡,嫁給遙輦耶律豬兒;二女兒移信,嫁給北面護衛耶律王七。孫子五人,長為蕭延口,次為蕭和尚,三為蕭鳥奪刺,四為蕭割只哥,五為蕭落姑。孫女二,長為蕭特里得,次為蕭鳥者。

蕭袍魯青年時代就有遠大抱負,常談管(仲)、樂(毅)之才,孔明之謀,倍受遼興宗賞識,不到20歲便擔任皇宮衛士。重熙十三年(公元1044年)任殿中司指揮,在隨興宗同西夏的戰鬥中,雖然遼軍失利,但蕭袍魯率領的家兵和殿中司一行兵馬,卻連挫敵銳,長居在先,充分顯示了他的卓越軍事才能,因功授本府上使。被譽為“第一個打敗西夏王李元昊大將軍”。之後,不斷得到提拔重用,先後歷任左金吾祥穩、松山州刺史、歸州觀察使、遙領靜江軍節度使和匡義、彰聖、開遠、臨海等軍節度使。“威名治跡,所至有稱”。蕭袍魯每到一地都受到軍士和老百姓的歡迎。道宗清寧九年(公元1063年)任湯河女直詳穩、授太子太傅。大安元年(公元1085年)十一月,拜北府宰相。大安五年(公元1089年)因病死於跟隨皇帝出遊的行帳,享年72歲。病逝後,皇帝為之輟朝,詔贈潞州節度使,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公元1090年3月19日,歸葬祺州娘子莊(今法庫縣柏家溝前山村北蝴蝶山)。

1965年,蕭袍魯墓誌出土於遼寧省法庫縣柏家溝鄉前山村。志石方形,邊長108釐米,志文38行,滿行41字。志蓋篆刻“故北宰相蕭公墓誌銘”3行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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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大安六年(1090年)蕭袍魯墓誌

1965年6月,在遼寧省法庫縣柏家溝鄉前山村發現了遼墓一座。墓內出土有遼大安六年(公元1090年)《蕭袍魯墓誌銘》一合。上刻漢字楷書志文三十八行行四十一字。志蓋呈覆鬥式。平頂處刻漢字篆書“故北宰相蕭公墓誌銘”三行九字,蓋背面中間刻契丹字楷書志文十五行,每行字數不等,最多者為二十五字。平頂處刻漢字篆書“故北宰相蕭公墓誌銘”三行九字,蓋背面中間刻契丹字楷書志文十五行,每行字數不等,最多者為二十五字。背面所刻的漢文是:右上、角刻“阿固如來滅輕重罪障陀羅尼”,左上角刻“頂陀羅尼一切如來灌一切如來阿毗三摩耶百字密語”。在契丹字志文第四行之下刻“生天真譽,第十五行下刻“破地獄真言智炬如來心”。四周刻梵文。關於遼蕭袍魯墓的發現和發掘經過,還有墓內出土遺物和漢文墓誌的全文,見馮永謙同志《遼寧法庫前山遼蕭袍魯墓》一文發表於《考古》1983年第7期。

這裡是瀋陽-大遼宰相蕭袍魯墓

流傳的當年考古工地附近還有一件事,當時也傳得很遠,並且近乎迷信。那就是此墓的發現者:前山村的小牛倌的人生結局。小牛倌十四五歲,每天都在蝴蝶山一帶放牛,可能是因為性格的關係,他人小閒不住,放牛時他就這兒摳摳那兒捅捅,蕭袍魯墓就在他放牛時,在山坡的沖溝中摳土露出青磚發現的。在我們來前山發掘時,是六月中旬開始的,正值雨季來臨。下旬的一天,發掘快進入尾聲了,俱仍和往常一樣工作還在繼續進行,小牛倌仍在墓葬南面的山坡上放牛。這個山崗較為獨立,並比墓地的山崗為高,兩者相距不遠。待到下午,忽然變天。風過後,烏雲翻滾,緊接著電閃雷鳴,隨後瓢潑大雨下了起來。那天大雨來臨,我們都沒有準備,而所在山坡無遮無攔,無處躲雨,墓裡和外邊一樣,墓頂坍塌,墓內更不安全,存在塌方危險,於是就都走出墓外,無處可去,回村吧相距太遠,跑回去不現實,好在夏天氣溫高不怕雨澆,我們就都蹲在山坡下邊的地面上,不亂走動,以避免人在山野裡有中雷電危險。人們向眼前的南面山坡望去,因離不遠,只見小牛倌拿著自制的長“槍”在舞動,又跳又蹦,他玩的很興奮,另一放牛娃則蹲在山坡下,和我們一樣,躲避風雨。這時就見在雨中玩得高興的小牛倌,突然舉起他的長“槍”向天上放,就見一道火光,跟著一聲悶雷震得人心發顫,山坡上的牛立時倒地不起,有的牛還滾下山坡不能動彈。小牛倌遭遇更慘,把他震出很遠。這一切都在人們的視線之內,看得真切,在工地上的人感到不好,也顧不得下雨了,起來就往南山的北坡跑去,到那裡一看人被震壞了,已不省人事。於是發掘的村裡人起身就往回跑,給村裡送信。不久雨停了,過有半小時,送信的人和村幹部等都來了,還扛來一個農村屋房門上常用的半扇門板,村裡安排人將小牛倌放在門板上抬到大明鎮醫院,但經醫生檢查,早已沒有了生命體徵。

小牛倌被雷電擊中以後,事情就出現一個新的變化,很多的電視和評阿書本來是傳得最紅火的“蕭天佐”的事被壓下了,議論的中心換成他和發現蕭袍魯墓的事,將兩者聯繫起來,說:若不是他把蕭袍魯墓摳出來,小牛倌哪能有這事!

實際上不像人們說得那樣。小牛倌他穿衣服在雨中已被澆溼,再加上拿著那把用鐵條做的“槍”在雨中耍弄,朝天放“槍”,成為此時天空地曠中的唯一導電體,因而引電觸雷,發生這樣不幸的事。另一小牛倌,也在那裡,我們這麼是他成為天空與地面多人與他相距也就百米,親眼所見,大家都安然無恙,足以說明小牛倌中雷電是他成為天空與地面通聯的導體,因而才有如此悲劇發生。這件事告訴人們要有科學知識,自然現象和發現蕭袍魯墓不存在因果,毫無關係。但此事在當時傳得很遠,成為人們經歷中一件難以抹去的記憶。(參考馮永謙 遼寧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員、中國遼金史學會原會長、瀋陽市遼文化研究會顧問)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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