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染病》影評


《傳染病》影評

一個出國旅行者正準備把信用卡遞到酒吧侍者的手上,一個商務會議在一片握手和問好中開始,一個男人在公交車上咳嗽……

這些本沒有關聯的事情被一種傳染病聯繫在了一起。

貝絲·埃姆霍夫從香港出差回到明尼阿波利斯,身體不適,她覺得這只是坐飛機時間太久的結果。可是不料,兩天之後她卻死在了急診室。醫生告訴她悲痛的丈夫,這個女人的死因不明。

很快,相似的病例相繼出現:現實劇烈的咳嗽、隨後是高燒不退,接著是昏迷、腦出血,最後就是死亡。更為可怕的是,這種症狀的患者正在全世界範圍內出現,明尼阿波利斯、芝加哥、紐約、倫敦、巴黎、東京、香港都出現了病例。這種傳染病以不可預知的速度傳播著,2個人、4個人、16個人,隨後就是成百上千上億人。醫學無法解釋和治療這種新出現的病症,只能任由其肆無忌憚地傳播。

全球性的恐慌開始產生。

在美國疾控中心,研究員們被動員起來對這種病毒進行研究,希望能破解出它的生物學密碼,並以此為契機制作到治療疾病的藥物。部門主管齊弗博士為了能儘快找到攻克病毒的方法,不惜將年輕的女醫生派往第一線工作。而與此同時,他在世界衛生組織的醫學家們正在全力製作防疫疾病的疫苗。

死亡的人數越來越多,病菌更加肆虐,一種末世的情緒籠罩在了人們的心頭。人們開始歇斯底里地要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治安一步一步變得混亂。一個活躍的專欄作家聲稱ZF在這件事情上消極應對,而且沒有告訴人們病毒背後的真相。

對傳染病的恐懼開始變得和病毒一樣可怕,並且傳播得更快--在這種情況下,人類要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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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製作

人類的困境

《傳染病》的靈感來源於數次談話,當時史蒂文·索德伯格和本片的編劇斯科特·Z·本恩斯正在忙於製作《告密者》。本恩斯回憶說:“我和索德伯格在段時間裡常常要坐飛機飛來飛去,於是我們就聊起人們在旅行之後總是會顯得很疲倦,有的人甚至還會大病一場。然後,我們就萌生了要製作一部電影的念頭。這個‘生病’的源頭被留了下來,漸漸被推及成了人們在公共場所容易受到侵害的想法。我覺得集體受到襲擊的情節應該很有代表性,而且也能折射出人性的內容。”雖然影片講述的是一個關於傳染病的故事,但是在導演史蒂文·索德伯格看來,這部電影講述的人類的某種困境,他說:“我總是在腦子裡幻想人類的一種幾乎無法解決的困境,死亡如同時鐘一般準確的來臨,但是人們卻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複雜情況下的人的選擇,是我感興趣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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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導演來說,拍攝一部能讓所有人都感同身受的影片非常難得,因為有題材、有劇本、有投資的情況並不多見,而且索德伯格對題材要求極為苛刻,這樣的題材能落到他的手中,就更為難等可貴了。索德伯格說:“這種題材挺少見的,碰到了就要抓住機會。而且本恩斯的劇本非常好,既有發人深醒的內容,又不缺乏商業性的元素。這其實是一部嚴肅的關於全國性恐慌的電影,我覺得劇本里的故事和現今世界的格局很相似。醫療問題、ZF工作問題、人人自危的問題。實際上,這就是一個小社會,從電影裡我們能看到現在社會的困境、癥結和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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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科學

在本恩斯動手寫作劇本之前,他找了不少傳染病學領域內的專家諮詢一些內容,而且他自己也開始做起了病理學的研究。本恩斯拜訪的那些科學家無一例外地對他要寫的故事很感興趣,而且都提供了最為專業和尖端的建議。除此之外,他們還打開了自己實驗室和研究中心的大門,讓編導和演員進門參觀。他們詳細解釋了自己的工作、研究對象和研究器材,以及目前的研究進展。這些人中,哥倫比亞大學傳染免疫中心的負責人,利普林博士最為熱情,他不僅提供了第一手的資料,開放了自己的實驗室,而且還經常前往片場探班,進行現場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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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德伯格說:“當我們走進那些實驗室的時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聆聽專業人員的講解,然後記住一些專業上的內容,記錄下儀器的樣子和使用方法,以及專業人員的言談風格。因為我想在電影中完全還原一個現實的科學世界,讓觀眾見到最真實的現實。”為了能把真實的科學體現在電影中,劇組按照大學實驗室的規制設計了研究室的場景,而且還找來了利普林博士為影片中的“虛擬病毒”設計了一個符合科學規範的3D模型。這個模型會在電影中起到極為關鍵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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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界的鼎力支持,給索德伯格了一種矛盾的感受,他說:“一方面我明白了在科學界有很多未解之謎的存在,如果哪一天真的來了一個什麼超級細菌,我們就玩完了。而另一方面,當我看到這麼多高智商的腦袋在為科學作出貢獻的時候,我又感覺到放心,因為把自己的未來交到這些人的手中,還不算太壞。所以我就在影片中加入了兩種情緒,一種是負面的,一種是積極的。我想從中表達出一種對自然的敬畏,同時又讓人們對科學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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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腕班底

索德伯格的電影,從處女作《性、謊言和錄像帶》、到耀眼的《十一羅漢》系列,再到《切·格瓦拉》和《告密者》,他的電影裡一向不缺少明星的加盟。這部《傳染病》也不例外,馬特·達蒙、瑪麗昂·歌迪亞、格溫妮絲·帕特洛、布萊恩·科蘭斯頓、凱特·溫絲萊特、裘德·洛、勞倫斯·菲什伯恩和約翰·哈克斯組成的演員班底璀璨得讓人倒抽一口氣。更讓人意外的是格溫妮絲·帕特洛在影片開始後不久就死了,成為了最大的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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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大牌演員來參演本片的理由都差不多--被故事所吸引。主演馬特·達蒙剛剛和索德伯格合作過《告密者》便馬不停蹄地出現在了《傳染病》中,他說:“索德伯格和我開玩笑說,看完劇本後一定要記得洗手,否則的話就會患病。我帶著期待讀完了劇本,覺得這個故事並不是我開始想象的那麼簡單,因為它不僅僅是一部恐怖片,而是一部講述人內心恐懼的電影,很多人都會從中得到共鳴。”在影片中扮演了醫生的凱特·溫絲萊特說:“劇本描繪了一個大恐慌和傳染病爆發的背景,在這種背景下,導演很容易地就能攫取到不同的人的不同反應,我覺得這是很棒的設置,因為在極端條件下人類的反應會愈發地趨近於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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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能更好地去展示出人性。”而與溫絲萊特扮演的醫生性情相反的是裘德·洛扮演的激進分子,他一直認為ZF在傳染病的事情上不作為,裘德·洛說:“我的角色是一個陰謀論者,他認為ZF是傳染病的幕後策劃,於是他開始散播自己認為的真相,那就是ZF是事件的幕後黑手。這個角色在影片中是一個導火索,他直接引發了人們之間的恐慌和不信任。當然,我覺得這也是一個點睛之筆,如果人們在這部電影裡團結一致抵抗病魔的話,電影就會缺失很多意義了。”

對於自己的演員陣容,索德伯格異常滿意,他說:“有了好的演員可以把電影的維度和廣度拉得更大,可以把更多的內容和細節通過他們的表演展示出來,尤其是那種恐慌和信心並存的狀態,如果沒有這些演員的話,我真不知道這拍出來會是什麼樣子。影片中唯一不恐慌的就是格溫妮絲·帕特洛,因為她還沒有來得及恐慌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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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

·本片是在《天才雷普利》之後,馬特·達蒙和格溫妮絲·帕特洛的首次合作。

·影片在亞特蘭大、芝加哥、明尼阿波利斯、舊金山、迪拜、日本、瑞士、英國、巴西、俄羅斯、馬來西亞、香港等地區取景拍攝。

·影片原計劃在2011年10月21日上映,後來提前到了2011年的9月9日。

·影片的俄羅斯片名由9個字母組成,這並不是一個單詞,而是9個城市名的組合。在俄羅斯版的海報上,這九個城市名中有一個字母是大寫的,9個大寫字母就組成了影片的俄羅斯名。這九個城市在影片中都出現了,分別是:喀山、亞特蘭大、舊金山、芝加哥、巴黎、日內瓦、倫敦、東京和彼爾姆。其中喀山和彼爾姆是兩個俄羅斯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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