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西門之妻吳神仙吳月娘之謎

——蘭陵笑笑生官居浙江學官

《金瓶梅》第二十九回裡的吳神仙對小說中人物的命運作了精確的預測,實際上是作者借吳神仙口說出了小說後半部分的寫作計劃,所以我們可以推定吳神仙乃蘭陵笑笑生的代言人,可以認為是作者化身。清代張竹坡總批曰:“此回乃一部大關鍵也。上文二十八回寫出來之人,至此回方為之遙斷結果。蓋作者恐後文順手寫去,或致錯亂,故一一定其規模。下文皆照此,結果此數人也”。

小說寫道:“吳神仙姓吳名奭(shi),道號守真,本貫浙江仙遊人”。

查閱歷史,浙江並沒有仙遊縣,筆者推測“本貫浙江仙遊人”實際上包含著“本官仙遊浙江”的意思,暗示作者曾經因官遊居浙江。“本貫”指原籍,書裡的吳神仙就是浙江人不存在本貫、籍貫的區別,所以本貫當是“本官”的同音字。那麼蘭陵笑笑生本官在浙江任職何官?我們發現《金瓶梅》裡還有一個與浙江有關的人物即向西門慶借錢的鄰居“浙江劉學官”,暗示蘭陵笑笑生在浙江任職學官。繁體的劉字分解開即“卯金刀”,卯金刀正是“雕刻金瓶梅之刀筆”的意思,劉學官就是《金瓶梅》的作者,所謂紹興老儒也。

《金瓶梅》西門之妻吳神仙吳月娘之謎

“吳”字分解開即“口、天”,對應“孔天”二字,奭即“大二百”-暗語“大考第二名榜眼”,“吳奭”暗含“孔天胤乃榜眼”的意思。孔天胤字汝錫,汝即你,錫指佛教語“錫仗駐錫”,指止定、堅定,汝錫含有“你要堅貞”的意思,與吳神仙字“守真”意思同。從字謎分析,吳神仙疑似孔天胤,孔天胤曾經任職六年浙江督學副使,與“浙江劉學官”暗合。小說裡判處西門慶死刑的人叫汾州劉橘齋,劉同樣是卯金刀,橘齋即桔齋同潔齋,孔天胤晚年居所叫“文苑清居”,清居就是潔齋,所以汾州劉桔齋就是汾州孔天胤的又一次化名。

吳神仙出家並且修煉之地是浙江天台山紫虛觀,我們知道天台山並沒有紫虛觀,所以所謂紫虛觀乃是“子虛觀”的意思,天台山暗指“天胤”,“天台山紫虛觀吳神仙”實際上暗示“吳神仙是孔天胤杜撰出來的的子虛烏有”。孔天胤任職浙江督學副使近六年,十分熟悉天台山,寫有《石樑》《國清寺》兩詩。

金華酒----也是蘭陵笑笑生的浙江回憶。金華酒是《金瓶梅》裡的常用酒,明代金華酒就是產於浙江金華府的酒。《金瓶梅》第七十二回: 將“兩壇金華酒”寫為“浙酒二樽”,又叫“兩壇南酒”,可見金華酒就是浙江金華產的黃酒無疑了。《金瓶梅詞話》中為什麼對金華酒情有獨鍾?難道就因為金華酒甜嗎?顯然不是,金華酒的反覆出現,最可能的原因是蘭陵笑笑生在有意顯示----作者曾經在浙江生活過,對浙江充滿了懷念之情。金華酒,從字面分析即“金瓶梅之浮華世界醉樂人生”,所以蘭陵笑笑生借“金華酒”名,點撥讀者明白《金瓶梅詞話》的諷喻主題。

由此,我們聯繫小說裡的女主人吳月娘。從字謎分析,吳月娘也是孔天胤的化名。“胤”字分解開即“月么兒”,“吆兒者”不就是娘嗎?所以吳月娘是又一個孔天胤的化名。吳月娘是《金瓶梅》西門慶家裡的長房正妻,是小說中最為正派且善良的婦女形象,可以說具有賢妻良母的品德,是蘭陵笑笑生歌頌的少數人物之一。孔天胤生於中秋節,小說裡的吳月娘也是生於中秋節。

特別是《金瓶梅詞話》八十四回吳月娘到泰山還願一節,將吳月娘與殷天錫、鄭天賜三個人放在一起,實際上他們各代表同一人的三種理念,演義了一場三個靈魂同臺的好戲。吳月娘代表作者蘭陵笑笑生善良正義的一面,殷天錫代表笑笑生心生惡念的一面,鄭天賜代表笑笑生中和的一面。鄭天壽也作鄭天賜代表官場上的蘭陵笑笑生——河南布政使,鄭天賜從善宋江從惡王英,為了與人和睦相處善惡面前持妥協態度。吳月娘與殷天錫的鬥爭就是作者內心世界的掙扎。是從善而失落如吳月娘?還是從惡而高升如殷天錫?經過一番鬥爭,最後吳月娘從惡念中逃出,堅持了善的一面,於是蘭陵笑笑生辭職離開官場選擇了隱居著書的人生。所謂:世上只有人心歹,萬物還教天養人。但交方寸無諸惡,狼虎叢中也立身。

多年來,研究吳月娘的文章積累了不少,對她有褒有貶,許多人對吳月娘的有心計持否定態度,甚至於將她比作《紅樓夢》裡的王熙鳳。實際上作為維持一個家庭的女主管,如果不具有精明幹練的頭腦,是不能自我保護的。吳月娘是《金瓶梅》裡少數幾個正面人物之一,蘭陵笑笑生對吳月娘是肯定的,是善有善報的典型,特別是西門慶去世後,吳月娘精明幹練並且與人為善的處事風格,帶領一家人度過了許多危機,活到七十歲,是《金瓶梅》小說裡少數善終者的代表。吳月娘可謂晚明黑暗社會里蘭陵笑笑生看到的希望,是笑笑生晚年的理想。

吳月娘的原型可能來自孔天胤的舅母或者外祖父家的某一位表親之類,孔的外祖母一定是一位賢惠幹練的女性,關愛孔天胤,陶冶了孔天胤正直善良的人生觀。

1、李時人《金瓶梅》中“金華酒”非“蘭陵酒”考辨《江蘇師範大學學報》1983年 第2期

2、沈伯俊 《金瓶梅》人物論之一吳月娘 《西南師範大學學報》 1987年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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