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群能當飯吃嗎

社群能當飯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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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哥的《搖晃的世界》四十萬字的讀書筆記:全球時局洞察之課。

社群能當飯吃嗎

在正式開始談談社群之前,水哥鄭重推薦WF未來社群研究院院長、WF西南總召集人敏姐牽頭傾力打造的這門大課:不談私域流量能不能好好做社群?丨個人價值彰顯的時代必然攜社群而來(可點擊閱讀)。

社群能當飯吃嗎

視覺創作 by 陸遙

社群真能當飯吃嗎?

——社群五講

第一講 為什麼社群火了?

第一個原因:人們渴望擺脫個體性孤獨與群體性孤獨。

昔日穩定的社群瓦解了。社群並不是個新詞。

過去,人們的身份感根植於自己所處的社群,根植於對周圍人的瞭解;然而如今,人們卻漂泊在不知姓名的大眾社會里,熟悉的面孔被不停流動的陌生人所取代。結果就是,我們是誰、我們的身份是什麼,成了被不斷提出的問題。

以往,無論在城市,還是在農村,我們都基於血緣、族緣、地緣等關係,我們的身邊和周圍,都是熟人社會,彼此瞭解,我們的身份感也隨之根植於其中。但如今,很多鄉村的老家人不再,城裡的鄰居頂多是點頭之交,彼此之間沒有了瞭解,也談不上所謂的社群。大家都是陌生人,甚至說是無根的人。伴隨著社會的斷裂,彼此之間的陌生與隔閡更是如此。談不上信任。個體性孤獨與群體性孤獨,成為常態。人們成了孤獨無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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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原因:社群是對抗因為不平等所帶來的焦慮感、不安全感等的一種力量。社群與平等可以相互轉化。社群有助於“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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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不平等本身嚴重加劇了社會分裂。《公平之怒》的作者就這樣說:收入不平等是影響信任的首要因素,勝於失業率、通貨膨脹率、經濟增長率等因素。有助於建立信任的並非平均經濟水平,而是經濟平等程度。而社會資本程度越高的地方,人們越感受到平等,以及彼此信任。如果生活在社會資本更高的社會里,我們就會擁有更多的朋友和鄰居以及夥伴,彼此之間的信任度也很強。不平等影響了信任。信任對於不平等並無直接影響;相反,不平等才是起因。在不平等的環境裡,信任程度不可能很高。

哈佛大學有個政治學家,叫羅伯特帕特南。他寫的《獨自打保齡》一書表明了不平等與社會資本(指的是人們參與社群生活的程度)之間存在怎麼樣的關係。他這樣寫道:

社群與平等會相互強化......在20世紀的多數時間裡,社會資本和經濟平等都是齊頭並進的。就財富和收入分配而言,1950年代和1960年代的美國要比一個多世紀裡的其他時候更為平等......這同樣也是社會聯繫與公民參與程度最高的時代。平等與社會資本的最高點恰好發生在同時……反過來,在二十世紀的後三十年,不平等加劇,社會資本被削弱…兩種趨勢發生的時機引人關注:大約在1965年至1970年的某個時刻,美國調轉了方向,經濟的公正性及社會與政治上的凝聚力均開始下滑。

第三個原因:社群的場域是“眾生平等”的,人們自動忽略社會評價的威脅。社群從很大程度上追求“共同體”的價值觀和目標。

水哥很認同《公平之怒》作者講的這段話:

隨著不平等的加劇導致對於社會地位的爭奪更加激烈、社會評價威脅更加嚴重,人們不得不通過自我推銷和自我誇大的策略來維持自負感。謙遜很容易成為不平等的犧牲品:面對著愈發嚴重的社會評價威脅,我們表面上變得更為強硬,但正如關於自戀心態的文獻所表明的,內心裡卻可能變得更加脆弱,難以承受批評,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難以承認自己的過失。

在不平等變得嚴重的時候,對於社會地位的爭奪往往也變得更加激烈,由此引發的焦慮也更加嚴重。並不僅僅是因為所涉及的利益更加重大,才導致我們更加擔憂自己取得的結果;原因還在於我們更加在意社會地位,更加在意我們是如何評價彼此的。越不平等的環境下,人們越關注身份,地位,抱負,經濟前景以及財富等等。

仔細打量彼此,成為常態化,我們越來越將社會地位視為他人身份中一項重要的特徵。在一群陌生人之間,這更是成為了佔據主導地位的特徵。正如19世紀的美國哲學家愛默生所言:

“確定無疑的是,每個人的眼神都能確切地反映他在眾人之中的地位。而且我們永遠在學習該如何解讀它。”的確,心理實驗表明,我們在接觸他人的幾秒鐘之內便對對方的社會地位作出了評價。怪不得第一印象如此重要;怪不得社會評價讓我們如此焦慮。

社群,無形之中成了自動屏蔽這種社會評價和身份焦慮的一道門。在社群裡,大家不會是“另眼看人”的,都是某種意義上的“相互平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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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兩個趨勢也加速了社群浪潮的興起:一個是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世界搖晃之下終身制全職模式的終結(可點擊閱讀);另一個是未來世界的驚濤駭浪:影響個體命運的五大變化(可點擊閱讀)。當社群的力量與政、企、社等力量融合協同的時候,一種新的組織力量與社區生態就從中被創造出來。尤其是在鄉村與城市的和解上,或出現這樣的可能:第三區——是繼續漂泊在城裡,還是一起回到鄉村?(可點擊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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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講 到底什麼才是社群?

按照通常的釋義,一般社會學家與地理學家所指的社群(community),廣義而言是指在某些邊界線、地區或領域內發生作用的一切社會關係。它可以指實際的地理區域或是在某區域內發生的社會關係,或指存在於較抽象的、思想上的關係。

Worsley(1987)曾提出社群的廣泛涵義:可被解釋為地區性的社區;用來表示一個有相互關係的網絡;社群可以是一種特殊的社會關係,包含社群精神(community spirit)或社群情感(community feeling) 。社群類型依社會學家不同的分類標準呈現差異性。僅美國社會學家埃班克的《社會學概念》一書就列舉了40 種之多。可見社群“見仁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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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網絡

桑德爾將社群分為三類:工具式的社群、情感式的社群與構成式的社群——

1)工具式的社群是指在群中的每一個成員都是私利至上的個體主義者,人人都以他人和社會作為謀取自己利益的工具,成員對社群並沒有什麼情感,也更談不上共同價值認同和行為操守規範。比如微商群,社區團購群,以及各種基於單純買賣關係的所謂社群,其實都是屬於工具式社群。

2)情感式的社群是指群中成員彼此有一定的善意,也基於互利互惠的理念而相互關聯,但是“離散型的”,屬於弱連接,談不上“共同體”。同學會,老鄉會,等等,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屬於情感式社群。

3)構成式的社群,則整體上就是一種“共同的善”,是奔向“好生活”的,有著共同體的價值認同感,並期望能彼此互利合作,從而造就整體的價值。

桑德爾的構成式的社群,為成員提供了基本的思維、行為和價值判斷的某種依據和標準。成員對社群有一定的歸屬感。但缺陷是“成員激勵機制的缺失或非標準”。目前這類的社群也很多,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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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網絡

至於丹尼爾貝爾則為構成式社群又劃分了三類:地域性的、記憶性的與心理性的。全球創業者社群WorkFace則是構成式社群的實踐樣板。

由於參與共同的活動而具有共同的心理體驗和認同感,從而追求一種可能的共同目標。這類社群的特徵是成員之間相互信任、彼此合作與貢獻。

邁克爾·奧克肖特——英國哲學家,政治思想家,20世紀最重要的保守主義知識分子,他曾這樣說道:現代國家的興起摧毀了“人在共同體的緊密結合中彼此承認的夥伴身份,以及透過集體目標來認同自己的深刻滿足。”

在這一過程中,人逐漸被推向一個既冷酷又充滿敵意的世界。在這其中,彼此相互陌生的人(即佔有式個人主義的人)從事著各種交易活動。從此,這樣的一個世界凌駕了社群的親暱與溫情。

這裡需要特別說明的是,當代的社群,伴隨著各種思潮以及技術進步所帶來的連接時代的到來,內涵和表現形式都在加速的迭代和優化,已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社群主義和新社群主義。

在數字時代,融合應當成為主旋律。我們既要承認人的【自私性】,也要有道德的邊界。我們既不是以世界主義的道德來非黑即白,也不是以社群主義的標準來畫框框。這個世界需要彼此融合:基於價值主張和共識來進行包括道德等方面的對話。當然,還有知識的啟蒙。

並不是說信息過剩就不需要知識了,恰恰相反,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需要知識和常識。只有知識和常識的重新迴歸,人們才能在喧囂中重啟相對理性和批判精神,從而儘可能“眼清目明”。這就需要【社群的力量】。

從某種意義上說,就像WorkFace創始人LaoPan所說,“社群就是一所社會性大學”。當然,其本質的追求是一種“共同體”:無論是暫時的,還是持久的。尤其是全球大流行的疫情,更是讓世界發生了搖晃,人人都感受到了孤獨無助和脆弱不堪,這個時候,更需要一種“共同體”,哪怕是現實主義的烏托邦,也是好的——“報團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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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講 社群真能當飯吃嗎?

但社群能飯吃嗎?有的能,有的不能,但社群最終是可以沉澱出“社會資本”——人們參與社群生活的程度,正發生著作用,利於平等的強化。如果有了一種激勵機制的運行,這種“社會資本”所產生的價值將是不可小覷的。

物質上更加平等有助於信任的增強。而社會資本更有助於平等。社群就給人們以這種希望。

按照學界所定義,社會資本是指個人在一種組織結構中所處的位置的價值。於群體而言,社會資本是指群體中成員之間互相支持的那些行為和準則的積蓄。20世紀70年代以來,經濟學、社會學、行為組織理論以及政治學等多個學科都不約而同地開始關注一個概念。

在這裡關於社會資本要多贅述一下:“社會資本”概念最初是由經濟學的“資本”演變而來的。在古典經濟學那裡,資本和土地、勞動並稱為三大生產要素,但對非物質因素在經濟生活中的積極作用也早就有所發現,如斯密在《道德情操論》中提出市場需要某種道德情操,認為道德情操是保證經濟在市場條件下良性運作、健康發展的重要因素。

20世紀60年代,舒爾茨(T.W.Schuhz)等人把人力資本引入經濟學分析之中,認為社會擁有的受過教育和訓練的健康工人決定了資本、土地和勞動諸生產要素的利用率。他們提出的人力資本概念的貢獻在於:使“資本”首次擺脫了具體的物質形態而向廣義的、抽象的層面擴展,成為可以帶來價值增值的所有物質與非物質資源的代名詞,從而為社會資本理論的提出奠定了基礎。

一般認為,真正的社會資本理論,是從布迪厄等人的研究開始的,他最早將“社會資本”概念引入社會學研究領域,而科爾曼則是從理論上對社會資本給予全面而具體界定和分析的第一位社會學家。

在科爾曼以後,經由普特南等人的發展,社會資本理論才成為具有重要的跨學科影響的思潮之一。但“社會資本”是有困境的:一個是,現代越來越個體化的社會使得社會資本的形成非常困難,這是社會資本理論的外部困境。另一個是,社會資本是用經濟學的概念來解釋人的社會行為與社會關係,有其自身所無法克服的困境。

某種“共同社區”的構建以及“本地化經濟”的創造,或許這樣的“困境”可以迎刃而解了,人們可以同時做到“精神性”與“物質性”的融合,即每個人是生產者的同時也是消費者——準確地說,原來是生產賺取財富後進行消費,並且努力消費,但今後的變化則是消費即生產——消費不再單純的是價格交易,而是貢獻價值,並因為此而享受到“共同社區”價值增大的“收益”,從而“每一個人都有持續價值”,沉澱出屬於自己的“積蓄”。由此而再出發,未來公司的形態也會發生著巨大的變化,傳統意義上的公司組織或許不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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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社會將愈發依靠具有創造力、適應力、信息靈通且靈活的社群,這些社群能夠慷慨地對每個人的需求作出回應。需要依賴富人的社會不具備這些特徵,在這樣的社會中,人們被不安定感驅使著。只有人們彼此平等、齊心協力、互相尊重的社會才具備上述特徵。此外,由於我們的目標是在舊社會中孕育新社會,因此我們的價值觀和行為方式勢必會對新社會產生影響。我們還需要努力改變公眾的價值觀,使得炫耀性消費不再激發嫉妒之情,而是被視為問題的一部分,被視為正在摧毀我們社會與地球的貪婪與不公的標註。”《公平之怒》的兩位作者這樣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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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的價值”得到承認,就是最大的公平和正義。“宇宙的道德之弧很長,但終歸通向正義。”馬丁路德金曾如是說。

在史前,我們曾生活在非常平等的社會中,保持著穩定、可持續的生活方式,即所謂的“原始的富足社會”——當然,原始社會中也有黑暗和暴力。也許可以將之想象成一道弧形,重新指向公正與平等這兩大基本原則——在任何正常的社會交往中,我們仍然將這兩大原則視為美德。不過,在任何階段,建設更加平等的社會都需要人們直抒胸臆、提出主張、建立組織、發起運動。

新社群運動的結果是:“共同社區”的創建。這個“社區”不一定是規模性的,但一定是“小而美”的。但如何將“社會資本”變成“造血功能”,的確同時也面臨著新的挑戰,這同時涉及“產業能力”的建構:一種可能性在於鄉創方面的兼具社會化與商業化的實踐——一種新型的社會企業創新實驗道路,另一種可能性在於用區塊鏈的思維與機制解決社群能量與社會資本充分釋放的問題,從而創造更大價值。

有個案例也可以看下——經濟本地化運動:建構在地社群與共享生態村 | 社會創新報告

(可點擊閱讀)。

好的社群化,會有飯吃的。

第四講 社群商業有無可行性?

商業正在逐漸從粗放式的流量運營過渡到精細化的用戶運營階段。或者說,用戶資產運營將成為商業的核心。一方面,與社群商業密不可分。另一方面,重新打理CRM管理。

個體不僅是消費者,也是潛在的合夥人。通過社群的方式能夠搭建人與人之間的紐帶,打破消費者和生產者的固有定位,從而解放社會生產力、發展生產力,重在共創與共享。從而能夠參與並且影響到周圍的世界,演繹一個新的大眾的時代,或者是人人時代。這種基於強關係的人人時代的來臨,讓傳統以物為核心的電商模式逐步轉變為以人為核心。

開創社群商業,水哥曾經的實踐和理解是:基於三同原則(同類、同好、同向),通過三個關鍵維度(內容化、歸屬感、場景化),打造一箇中心(產品和服務的品質),和一個用戶服務系統(用戶關係的維護,給用戶不斷地進行深度的有利於關係的其他產品和服務,包括整體的社區共建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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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哥曾經於2015年第四季度率先嚐試創辦的食物社區通過“社群+C2B集客”的方式進行本地化“食物社區”的構建,其社群規模和核心產品用戶可以以“裂變”的形式增長。或者說是社區團購的另一種表達。但這僅僅是1.0版本。真正的社群商業是需要進一步迭代到2.0乃至3.0版本的,既需要有社群產品與服務,同時也需要社群成員的“共同體社區”的機制運作,包括B和C。而不僅僅是C。其中,更多的小而美的商業品牌,將因此而更具活力。對於社群商業及用戶而言,產品即服務,產品即內容,產品即連接。

社群用戶資產運營至關重要的是:用戶的故事——一連串的社群用戶或每個個體的故事所連起來的“社區故事”,才是最好的內容生產和情緒營造。產品則扮演著“媒介”的角色,不可或缺,它的“故事”其實就是“用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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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社群商業必須充分的闡述“明確的主張”:努力構建的是怎樣的一個“社區”,這個“社區”是如何的具有“吸引力”。這是使命和願景的“故事化”表達。試想一下,你身體力行地建設一個名為“活出鮮活”的社區——同時你期望這個社區裡的每一位成員能夠“消費”產品和服務,你是採取傳統的電商列表與搜索模式,還是採取專賣店一樣的貨架模式?亦或是其他的精緻的“賣貨”的思維的設計?其實,這一切都是不可救藥的。因為,你雖然喊出的“口號”和想表達的理念與價值觀是“活出鮮活”,但顯然具體實施落地時還是非常自我的買賣主義,即“兜售模式”。這樣的設計是乏力的,沒有任何生命力可言。你的中心依然是“產品”。

現在,讓我們把“中心”拉回到“用戶”或每一名社群成員身上,他們的“活出鮮活的故事”才是“活出鮮活”這個共同社區的“味道”與“模樣”。什麼樣的一群人自然就是什麼樣的一致性的消費主張。10萬個媽媽的“活出鮮活”?不,不需要,真的。其實,由10000個媽媽所參加並連接而成的一個“活出鮮活”的共同社區,就已經足夠具有美好生命力了;在這樣的社區裡,她們選擇鮮活,活出美好,不僅有鮮活食物消費的故事,而且也有鮮活個體生命成長以及家庭婚姻與各種再教育的故事...她們的共同主張就是:活出鮮活。

這同樣也是“鮮活社區”的社會創新實驗項目,既有商業價值,也有社會價值。這亦是社群商業的另一種創想:消費即生產。

簡單總結一下對社群用戶資產運營的主要觀點: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用戶的故事是核心,而社群產品和社群服務則是兩個基本點。千萬別再打著社群的名義,做的依然是傳統電商的事情。此外,在大的新零售大背景下,無論是走產品品牌的道路,還是走創新場景的道路,亦或是走社群商業的道路,都會足夠的紅利和空間,也會造就出“斑馬型”的公司。但忌諱是:什麼都做,這是大忌。水哥曾為此付出過代價。

阿那亞社區的社群之道,也值得研究,儘管它的成功並不是完全靠社群方式的——準確的說,社群方式活躍了它的用戶運營與助力了它的品牌活化。水哥以圖片的形式簡單的分享如下——待有相對充裕的時間時,專門就文旅的社群化寫篇深度的思考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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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WorkFace在崑山計家墩理想村的一年社群活化經歷以及用社群的方式幫助一家叫“呆不住”的正念酒店,都是值得總結和思考的好案例。當社群被尊重並用心作用到“空間”時,它就是一個很好的賦能者。但它的“功夫”是“不顯山不露水”的,而是“靜水流深”。

社群是軟件,是Hub,是內容。它可以定義空間的未來。

此外,水哥同時在公開信息中摘編了有關社群的其他觀點,附在下面:

❶社群更適用於中小企業或新生品牌

因為不管任何產品或者品牌,存在的價值就是創造用戶,但行業屬性又不盡相同,例如白酒和汽車極為相似的社會交往化產品,其營銷邏輯就是少數人影響多數人。

任何一個產品或品牌都有其重度消費人群,也就是說該產品或品牌的目標消費群或者說是品牌定位的核心。消費者購買越來越傾向於代表品牌的單品上,由於中國人口眾多,幅員遼闊,例如白酒行業真正全國化的品牌的只有茅臺、五糧液。再加上移動互聯工具的出現,大企業設置的所謂的品牌壁壘和地方企業的渠道壁壘漸漸失去優勢,甚至成為內部競爭和傳統存量市場競爭的包袱。

中小企業可以藉助移動互聯工具和產品群聚消費特性,完全有機會打破種種壁壘建立自己的競爭優勢。這也是社群更適合中小企業或新生品牌的原因所在。

❷認清社群營銷的價值

從當前來看企業的未來發展,社群是一種戰略;從目前競爭來看,社群是一種模式。從行業競爭角度來看,社群表現為一種定位;從企業層次來看,社群表現為一種思維。所以說社群不僅僅是是一種一致化方向的體現,也是不同於競爭對手的方法論。

❸社群必須從戰術上升為方法論

認識社群和做好社群完全是兩個概念,社群從最初的戰術能力上升到方法論是社群營銷落地的保障。根據近三年的社群實踐,筆者總結出了構建社群的四個維度:產品、組織、模式、場景和粉絲運營方法論:賣貨、聚粉、建平臺以及五個圈層突破手冊。目前已經形成了一套社群營銷體系。根據互聯網競爭熱度提升,又在原來的基礎上提出了對傳統渠道的重構方法等等內容,這套方法論可以根據當前競爭環境、市場態勢適度調整,以便更好的在每個區域不同的市場落地生根。

❹社群的未來是什麼?

目前社群發展出現了兩個極端:一是原來靠社群迅速聚粉又迅速下降的社群組織,對社群產生了懷疑甚至是大力批判,認為社群像浪潮一樣已經退潮。另一類認為社群是未來發展的方向,已經進入社群落地階段,在有些行業或者某些區域已經落地生根。

社群就像小馬過河中的老牛伯伯說的那樣,社群不像前者認為那樣把自己社群失敗歸結為社群本身的問題,也不會像後者認為社群那麼容易,社群營銷實踐會隨著時代進步而隨時進行調整,因此社群營銷探索永遠在路上。

適合社群化的領域,既有公司等組織方式,也有文旅、知識及專業垂直型領域...在這裡,留一個問題有待日後繼續思考:“社群營銷”是一種營銷嗎?

第五講 社群道路能走多遠?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真正的社群主義者們(尤其是構成式社群)普遍都把“美德”作為一個至關重要的核心點來做主張闡述,並對自由至上主義和個人主義進行批判,因為後者帶來了很多”罪惡“。最典型的代表人物就是泰勒、桑德爾和麥金泰爾。但他們彼此之間也有很多的有關社群思想的差異和分歧。

其中,桑德爾——美國著名哲學家、政治學家、哈佛大學政府管理學講席教授、美國藝術與科學院院士,自1980年起教授政治哲學,是當代西方社群主義最著名的理論代表人物,哈佛大學“最受歡迎的課程講席教授”之一,最是著名和被業界人士所熟知,尤其是他的《公正》以及《金錢不能買什麼》等唄大眾耳熟能詳的的作品和思想;儘管桑德爾為了他的思想觀點,在很多地方“偷換了概念”或者並非是嚴謹的學術意義上的闡述,甚至還有很多缺欠,但這並不影響他在大眾心目中的“正義的”形象。

“在中國,尤其在中國的學生和年輕人中間,有一種渴求和激情。試圖反思例如倫理和價值這些宏觀的問題。也許這種渴求和熱情反映了,像我們早些討論到的,是由於中國已經達到一定程度的繁榮和富裕。這在幾十年前是難以想象的。中國人開始像其他發達國家中的人一樣,意識到,到了一定階段之後,GDP 並不是僅有的幸福的來源。雖然GDP很重要,但只有GDP並不能代表一個好的生活。它確實能帶來物質上的安慰,提供富足生活。這些確實是好的生活的前提條件。但當人們達到一定的經濟繁榮之後,他們開始意識到,開始反思,好的生活的其他方面是什麼。以及能夠滿足人類的道德、倫理和精神層面的需求。我們如何應對日益嚴重的不平等。這在所有經濟發達的社會中都存在,伴隨著經濟增長而產生的不平等。所以,我認為這些有關公平、倫理、優質生活的問題,在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到達一定程度時,變得越來越重要。我覺得這就是熱情所在的原因。大家都參與到反思和討論之中。”

一個萬物都明碼標價的世界是否有錯?(可點擊閱讀)

桑德爾很討人喜歡,這是他的長處。但學界的爭議是:桑德爾對功利主義和自由至上主義的批判,是蒼白無力的,而其“道德主張”強加在每一個人身上,則是道德虛無主義的表現。

隨著工業革命不斷推動著人類演進,倫理道德的困境正日益成為愈發嚴重的命題。只不過,我們必須要思考的是:要群體倫理,還是要個體倫理?而道德倫理是否就意味著對自由說不?還是恰恰相反,社群主張和個體自由的主張是可以“融為一體的”,並走向一種“新共同體主義”——以價值主張共識為基石,強調社會資本的力量,並有著共同的行為規範和共同體的願景目標?

這一主義,是超越族群、地緣、血緣和宗教信仰等,以及社會分工和身份階層的,甚至還可以超越民族和國家。它不再是最早的社群主義以及新社群主義,而是基於數字時代和網絡互聯與科技革命所帶來的“連接效應”所突破了固有的傳統界限並開放包容兼容幷蓄的彼此連接的新新社群主義。尤其是:

為什麼社會變革不再指望工人階級而寄望於“第四階級”的崛起?(可點擊閱讀)

從功利主義、自由主義、社群主義,再到新共同體主義(同時也稱之為“新共和主義”或“新共識主義”),人類一直在思辨,並誠懇地面對“人類罪惡者們”的同時尋找解決之道。當然,以普世價值為核心的世界主義,亦在其中。或許,決定社群道路究竟能走多遠的,並不能一言以蔽之的。但社群的未來,值得思考、實踐和洞察。

時代風雲變幻之下,它更需要與時俱進的創新生髮與選擇重構。它至少是一所人間的“社會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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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群能當飯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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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群能當飯吃嗎

本文作者:韋三水

部分圖片來源:Pixabay.com

文圖版權歸著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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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群能當飯吃嗎

一個可能不討好人的公號這裡只與常識和讀知有關

韋三水

資深媒體人、財經作家與品牌策劃人

草根詩人、連續創業者

已出版發行多部財經著作

曾先後系統性地提出

現代新國企論、未來國企分化論

所著《大國企》、《誰人不識寧高寧》等書引發熱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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