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泊名利,只願做普通人的楊絳

“10天汲取一本書的力量,用閱讀滋養生活。”

今天我們在二條三條連更,一起共讀《我們仨》第九節、第十節。

看前思考一個問題:《都挺好》蘇明玉、《歡樂頌》樊勝美、《安家》房似錦,這些熱播劇都反映出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那如何建立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呢?

希望你帶著這個問題,和我共讀完這本書。記得轉發給你的親友,組隊打卡閱讀哦。

親愛的書友,在昨天的領讀中,錢楊一家度過了“文革”的十年浩劫,遷入清華大學學部七號樓,圓圓迎來了第二次婚姻。




01


1977年,錢先生和楊先生搬進了三里河南沙溝寓所,二人坎坷一生,暮年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安頓的居處


錢先生的《管錐編》和楊先生的譯著《堂•吉訶德》都在這裡完成。


鍾書高興說:“《管錐編》和《堂•吉訶德》是我們最後的書了。你給我寫三個字的題簽,我給你寫四個字的題簽,咱們交換。”


我說:“你太吃虧了,我的字見得人嗎?”


他說:“留個紀念,好玩兒。隨你怎麼寫,反正可以不掛上你的名字。”我們就訂立了一個不平等條約。(第159頁)


大作得成,錢楊夫妻商量互相題字,又一枚珍貴的“石子”。親愛的書友,有沒有狗糧灑一地的感覺?


《我們仨》⑨ | 淡泊名利,只願做普通人的楊絳

02


錢楊夫婦,淡泊名利,惟願清淨度日,潛心讀書。


20世紀80年代,錢先生的小說《圍城》被導演黃蜀芹改編成電視劇,引起了一股“圍城熱”。


鍾書的小說改為電視劇,他一下子變成了名人。許多人慕名從遠地來,要求一睹錢鍾書的風采。他不願做動物園裡的稀奇怪獸,我只好守住門為他擋客。


他並不求名,卻躲不了名人的煩擾和煩惱。假如他沒有名,我們該多麼清靜!(第164頁)


上世紀八十年代以來,關心錢氏夫婦的人越來越多,許多仰慕他們的來訪者絡繹不絕,特別是“錢迷”們,楊絳只好出面擋駕。


她告訴我們:“我經常看到鍾書對來信和登門的讀者表示歉意;或是誠誠懇懇地奉勸別研究什麼《圍城》;或客客氣氣地推說‘無可奉告’,或者竟是既欠禮貌又不講情理的拒絕。


一次我聽他在電話裡對一位求見的英國女士說:‘假如你吃了雞蛋覺得不錯,何必認識那下蛋的母雞呢?’我真擔心他衝撞人。”


為了得到平常人的那份安寧,錢氏夫婦杜門謝客實屬無奈。(《楊絳傳》第226-227頁,羅銀勝著,北京聯合出版公司2015年12月版)


錢楊二人不願捲入名利場,錢先生力辭清華文學所顧問、社科院副院長等職。


楊先生翻譯的《堂•吉訶德》榮獲西班牙國王頒發的騎士勳章,幾番推脫不過,才答應出訪西班牙。


楊絳因翻譯《堂•吉訶德》而獲西班牙政府頒發的大獎,並通過西班牙駐華大使館邀請她出訪:


第一任大使邀請,楊絳謝絕了;第二任大使送來正式的書面邀請,楊絳正式地以書面謝絕了;第三任大使通過中國社科院領導馬洪去請,楊絳感到實在“賴不掉了”,才答應下來。


說起此事,錢鍾書無不得意地說:“三個大使才請動她!” (《楊絳傳》第222頁,羅銀勝著,北京聯合出版公司2015年12月版)


瞧,炫妻狂魔鍾書君又一次打開炫妻模式,對妻子的讚賞洋溢在眼角眉梢,充盈在每句話每個字裡。


其實,妻子的價值觀就是鍾書君的價值觀,二人志同道合。


他們常年勤奮工作,甚至大年初二還在忙碌,不願接受拜年,不願意被人祝壽,深怕被人打擾。


2010年11月21日是錢鍾書的百年誕辰。這位“文化崑崙”的生日曾經鮮太可愛了人知,直到近年才大白天下,一是因為錢鍾書本人也記不清自己的生日,二是他極不願意被人祝壽,故而保密。


在他八十歲那年,親朋好友、機關團體、學界人士紛紛要給他做壽,一位朋友打電話來詢問錢老生日具體是哪天,夫人楊絳玩笑著擋駕:“沒有那一天啦!”


原來錢鍾書早已有言在先:“不必花些不明不白的錢,找些不三不四的人,說些不痛不癢的話。” (《痴狂才子錢鍾書》,作者李鹿,原文發表於《文史參考》,2010年第22期)


黃永玉先生曾在一篇文章中披露:有權威人士年初二去拜年。


錢家都在做事,放下事情去開門,來人說聲“春節好”跨步正要進門,錢鍾書只露出一隙門縫說:“謝謝!謝謝!我們很忙,謝謝!謝謝!”


這讓他很不高興,說錢鍾書伉儷不近人情。當然,更多的時候,這種拒絕別人的“苦差事”,還是由楊絳來做,她因此也自嘲是錢鍾書的“攔路虎”


這些看似不近人情的細節,其實是他們淡泊名利,超凡脫俗的表現。


誠如錢鍾書堂弟錢鍾魯所說,楊絳和錢鍾書一樣,對名利沒有任何追求,不善也不喜交際應酬,她只想安安靜靜地讀書寫作,平平淡淡度日。

《我們仨》⑨ | 淡泊名利,只願做普通人的楊絳

03


一個人時間用在哪裡,成就就在哪裡。


錢氏夫婦把別人喝咖啡、過生日、交際應酬的時間都拿來讀書,看盡塵世間的喧囂。


守住自己的寧靜,才能成為“文化崑崙”“博學鴻儒”,才有那麼多我們仰視的名著;坐得住冷板凳,才捧得出累累學術碩果。


如果他們接受大家的好意,將有見不完的客人,參加不完的活動,就無法靜下心來做學問,那我們看到的可能是社會活動家、媒體紅人錢氏夫婦,就不是文化巨人夫婦了。


書中有段話可作總結:


“嚶其鳴兮,求其友聲。”友聲可遠在千里之外,可遠在數十百年之後。鍾書是坐冷板凳的,他的學問也是冷門。他曾和我說:“有名氣就是多些不相知的人。”我們希望有幾個知已,不求有名有聲。(第155頁)


多年的動亂歲月後,錢先生和楊先生搬進了三里河寓所,風雨飄搖的我們仨有了一個相對寬裕的安定居所。


在這裡,夫妻二人杜門謝客,潛心讀書寫作,也是在這裡,楊絳先生度過了喪女喪夫的艱難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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