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門宴上劍影重重,殺機四伏,劉邦命懸一線

鴻門宴上劍影重重,殺機四伏,劉邦命懸一線劉邦終於靠演技暫時逃過一劫,項羽非但沒有摔杯為號,反而頻頻向劉邦奉杯勸酒。

酒筵的氣氛漸漸的活躍起來。

劉邦和張良專揀項羽愛聽的說,劉邦的親家項伯也在一旁湊趣。把個項羽哄得是心花怒放。

鴻門宴上劍影重重,殺機四伏,劉邦命懸一線秦已滅,放眼天下,捨我其誰?想到這裡,年輕的上將軍躊躇滿志,舉杯痛飲。

酒筵中只有一個人可以說是滴酒未沾,心急如焚。

不錯,這個人就是亞父范增。

他的眼晴一刻也沒離開過劉邦君臣那諂媚的嘴臉,通過這嘴臉他似乎可見看見面具後鋒利的獠牙。

可項羽卻還在欣欣然,昏昏然……。

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出帳外,一把拉過負責警衛的項羽的堂弟項莊。

他言簡意賅的把劉邦的齷齪和陰險以及如果不死在這裡的後果告訴了這位對項家事業死心踏地無比忠誠的後生。一句話,劉邦不死,我們都得完蛋!

項莊一聽就急了,"亞父,您說咋辦咱就咋辦。"

"呆會你進帳,以舞劍助興為名,嗯!"范增做了一個捅心窩子的手勢。

項莊一聽臉都白了,"亞父,劉邦可是上將軍的座上賓,如死在我的劍下,那……。"

"放心,一切有老夫做主。"范增大包大攬的說道。

經過短時間的激烈思想鬥爭,項莊一咬牙一跺腳,慨然說道;"為了上將軍的千秋大業,末將死不足惜,亞父先請入帳,末將遵命就是!"

帳中的酒正喝得洽到好處,賓主盡歡,氣氛容洽。

范增在掐著手指算著劉邦的死期。

來了!

項莊進帳向項羽稟道:"上將軍,沛公遠來是客,然在軍中,無以為樂,末將願筵前舞劍,以助酒興。"

鴻門宴上劍影重重,殺機四伏,劉邦命懸一線劉邦無可無不可,可精細的張良卻從項莊的眼裡看出了陣陣殺氣,不禁心裡格登一下。

項羽大笑:"好好好,把酒舞劍,方顯男兒本色,讓本將軍看你劍術進益幾何,快快舞來。"

鴻門宴上劍影重重,殺機四伏,劉邦命懸一線在冷兵器中,槍為帥,棍為賊,劍為君,劍講求的就是一個飄逸灑脫。項莊的劍術本出自家傳,根基深厚。少年從軍,又久經沙場,劍術早就出神入化,冠冕三軍。

一柄劍在他手裡舞得如雪花飛灑,翩若驚鴻,矯若遊龍。

項羽是行家,看得是大聲喝彩。

劉邦也忘記了危險,拍案叫絕。

鴻門宴上劍影重重,殺機四伏,劉邦命懸一線接下來,只見劍風一轉,越舞越疾,越舞越險,逐漸的由觀賞性向攻擊性發展,殺招頻頻,而且劍劍不離劉邦案前,有幾次劍風已掠起了劉邦的鬚髮。

張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明白了項莊的用意,手心裡攥出了冷汗,自已一介文弱,劉邦又不好輕舉妄動,只好頻頻向項伯投去求救的目光。

鴻門宴上劍影重重,殺機四伏,劉邦命懸一線項伯自已也是玩刀的,豈不知項莊之意?只不過現在他和劉邦的關係已經不同了,兩個人是兒女親家,親家有難,他豈能坐視不管?

他唰的站起身來,走到筵席中央,拔劍就把項莊快指到劉邦鼻尖的劍頭封住,對項羽大喊道:"上將軍,一人舞劍終歸無趣,末將願陪項莊共舞!"

不待項羽回答,項伯持劍就和項莊舞做一團,只是始終以身遮護著劉邦。

張良剛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發現了新的危險。

項伯雖劍術不弱,但畢竟年紀大了些,在項莊凌歷的進攻下越來越顯得手忙腳亂,力不從心,再這麼舞下去,劉邦終難逃項莊一劍。

鴻門宴上劍影重重,殺機四伏,劉邦命懸一線 透過劍影,他彷彿看見范增嘴角浮起一縷意味深長的微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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