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居正這樣一個能臣最後卻被抄家,到底錯在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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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居正字叔大,號太嶽,湖北江陵人,他作為嘉靖皇帝的湖北老鄉,他為在隆慶和萬曆皇帝的江山做出了不少貢獻。用梁啟超先生的話說:張居正是明朝唯一的大政治家!

“《明史》中評價張居正:張居正通識時變,勇於任事。神宗初政,起衰振隳,不可謂非幹濟才。而威柄之操,幾於震主,卒致禍發身後“。說張居正通曉時世變化,敢於擔當事任。神宗初年主持朝政,使國家由衰弱中振興,不能說沒有濟世的才幹。操持顯赫大權後,幾乎威震皇帝,最終招致死後禍患家嗣。那我們就來看看,張居正到底錯在了什麼地方,以至於最後被抄家滅族。

早年好評如潮的張居正

《明史》中記載張居正從小就聰明絕倫,15歲就已經考取了生員,長得眉清目秀的,鬍鬚直至腹部,辦事勇敢自稱為豪傑,但是城府極深,一般人都看不出他的心機,可見張居正長得帥氣,聰明辦事比較果斷,因此得到很多人的稱讚,少年時期更是得到巡撫顧璘奇的稱讚:“國器也。”未幾,居正舉於鄉,璘解犀帶以贈,且曰:“君異日當腰玉,犀不足溷子。”,嘉靖二十六年張居正考取進士後,深得徐階等人器重。

由於張居正能力出色,成為裕王朱載垕官邸的講學,深得裕王賞識被提拔為講學院士,在嘉靖皇帝死後徐階招張居正共同商議,草擬遺詔等重大活動,在裕王登基以後張居正進入內閣,先後被封為東閣大學士、英武殿大學士,加封少保兼太子太保。此時進入權力中樞的張居正,開始有些趾高氣昂的看待別人了。《明史•張居正傳》時徐階以宿老居首輔,與李春芳皆折節禮士。居正最後入,獨引相體,倨見九卿,無所延納。間出一語輒中肯,人以是嚴憚之,重於他相。是說“當時的首輔徐階、李春芳等人都是禮賢下士,唯有這最後入閣的張居正,把自己看作是丞相,傲慢的接見其它大臣,不引薦其它人,也不同從別人的意見,所以當時的人們害怕他,因此把他看的比其它丞相重。

張居正何以成了大臣們心中敢怒不敢言的人

徐階作為張居正的引路人,知道張居正是有才華的人,更是知道張居士也是個內心比較很的人,比如張居正離開首輔位置以後,就指示他的三個兒子謹慎侍奉張居正,《明史•張居正傳》徐階既去,令三子事居正謹。可見張居正此人在當時心狠令人害怕,那怕是他的老師也是有些擔心的。此後張居正為了得到整個內閣權力,與司禮監的馮保聯合起來對抗高拱,這個曾經和張居正一起鬥嚴嵩一黨的戰友,在萬曆皇帝登基的機會,馮保利用兩宮的聖旨直接,將高拱從首輔位置上拉下來,換成是張居正為首輔。

得到空前權力的張居正,藉助整頓官場的機會,大肆貶斥所有不稱職與依附過高拱的人。使得當時整個朝廷的大臣都得謹言慎行,怕一不小觸怒了張居正。《明史•張居正傳》大計廷臣,斥諸不職及附麗拱者。復具詔召群臣廷飭之,百僚皆惕息。慢慢的整個明朝的中樞就張居正的一言堂,內廷還有司禮監馮保幫忙,使張居正獲得了明朝的實際統治權,滿朝都阿諛奉獻張居正的人,在治理天下的同時培植自己的黨羽,任何有不滿張居正的人都會被錦衣衛、或者馮保的東廠給收拾掉。俗話說物極必反,權力太大的張居正,自認引起了萬曆皇帝的不滿,只是他沒有立即處理張居正。

萬曆皇帝藉助曾被張居正和馮保打壓的太監調查他們

張居正在獲得實際最高統治權的時候,囂張放肆,在其父親去世後他回家守孝,期滿也不回京城而是上奏說,其母親受不了炎熱不能走,要等到天氣涼的時候才能走,這使得萬曆有些文件不得不從北京送到江陵,中間萬曆皇帝的怨言可想而知,那些大臣都是張居正提拔當然不會有怨言,可是那些言官御史上書,也被萬曆皇帝壓著。違反喪葬禮制的張居正越發偏激和放縱,所做之事全看心情,選拔官員都通過賄賂上任,沒有當初的考核細節。《明史•張居正傳》居正自奪情後,益偏恣。其所黜陟,多由愛憎。左右用事之人多通賄賂。不久之後張居士正就病逝了。

這時候萬曆皇帝召回了自己喜愛的太監,這個曾遭到馮保和張居正打壓被貶出京城太監張誠。因他在出京時萬曆皇帝曾讓他,秘密調查張居正和馮保二人,張誠的彙報讓萬曆皇帝很擔憂,因此開始徹查,張居正和馮保二人,京城裡的官員是樹倒猢猻散,紛紛開始舉報張居正的各種不軌行為,最後使得剛入土不久的張居正被削爵、去職,子弟被流放,推薦的官員被撤職查辦,名譽掃地以至於萬曆時期的朝臣都不敢張居正。

總結

個人覺得張居正隨然在,政務處理非常有建樹,但是在處理群臣關係上,高傲的姿態令他得罪了許多大臣,也有些居功自傲忘記了,身為人臣應當注意的分寸,使得萬曆皇帝都感到害怕,不得不慢慢的調查他,最終因為他曾經得罪的人反撲,至使他身敗名裂。用尚書中的話就是“

臣罔以寵利居成功”,可弗戒哉!大臣不要把皇帝的寵幸當作自己的成就事業”,可以不作訓誡嗎?


麇子文史


張居正確實是歷史上少有的政務天才,在他的治理下,大明帝國又重新煥發出了蒸蒸日上的勃勃生機,而他死後之所以遭到清算被抄家,主要原因有以下四點:

1.推行改革觸動了部分官僚的利益

首先是“一條鞭法”。“一條鞭法”是我國古代稅收制度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大事,它將田賦、徭役以及其他雜徵總為一條,明確銀兩為核算工具,統一核算標準,大大簡化了稅收制度,一定程度上減輕了農民負擔,同時國家財政收入得以大大增加。但這也觸動了一部分官僚的利益,因為改革之前,實行的是生產什麼繳納什麼的制度,沒有一個統一明確的核算標準,產品質量合格與否、數額足額與否,全憑驗收官員決定,他們完全可以說老百姓上繳的產品不合格或者是數量不夠,然後將多收上來的部分據為己有,給各級官吏製造了很大的貪汙空間,百姓深受其害,國家也撈不到任何好處,白白便宜了那幫不自覺的官員。“一條鞭法”推行之後,國家嚴格規範了核算工具和標準,徹底斷絕了各級官吏利用制度漏洞撈取外快的空間,必然招致他們的痛恨。

其次是“考成法”。“考成法”的操作方法簡單點說就是:年初簽訂責任書,到年底按照責任書內容來考核完成情況,足額或超額完成的,提拔重用或原地不動,差額完成的,降職使用,這樣獎優懲劣的制度,極大地調動了官員們的積極性,工作效率也大大提高。但是,各地情況不一樣,有完得成任務的,也有完不成的,完不成任務的官員,朝廷統統給予降職使用,對於這部分遭到降職的官員來說,他們對“考成法”肯定是極度痛恨的,恨屋及烏,對於它的推行者張居正,他們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2.壓制言官招致言官痛恨

張居正是一個偉大的政治家,但也是一個近乎狂妄和高度自信的人,他只喜歡一種人,那就是聽話的人,因此他在曾經的一封奏疏當中就說道:

“撫案官有延誤者,該部舉之,各部院有容隱者,科臣舉之,六科有容隱欺蔽者,臣等舉之。”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各地官員工作有延誤的,由各部來管;各部工作不力,由六科給事中來管;六科給事中工作不力,由我來管。

各部管地方、六科管各部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他來管六科。想當初,明太祖朱元璋生怕大臣權力過大,處心積慮地廢除了宰相制度,但就是這樣,朱元璋還是對六部不放心,又在六部設了給事中,專門來監督六部尚書。

六部尚書品級高(正二品),但是權力小,六科給事中品級低(正七品),但是權力大,大明王朝就是在這樣相互制衡的權力體系下延續了近兩百年。

現在張首輔來了,他最痛恨的就是那種指手畫腳不幹實事的人,尤其是這些給事中,因此,他才將對這些科臣的監督管理權抓到了自己手中,並明確告訴他們:沒事瞎摻和,都聽我指揮就行,誰敢多言,就滅了誰!

在這樣的制度下,張居正當政時期,過慣了沒事罵罵人、吐沫橫飛的“幸福生活”的言官們受到了殘酷的壓制,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不怕死的出頭,也是招致瘋狂打壓,不是貶官就是打屁股。

在這些言官眼中,張首輔就是個破壞規則的人,對他極為痛恨,但由於張首輔太過生猛,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直到張居正去世後,他們才群起而攻之。

3.權力餘威過大影響皇帝重構新的權力體系

萬曆皇帝登基時年僅十歲,無法處理政事,李太后便將國家大小事都交由張居正來裁決,使得張居正獨攬大權整整十年。

但是,從權力體系上來講,這十年間張居正所攬的大權,實際上是皇帝的大權,在權力上,萬曆皇帝和張居正一直是處在對立面上的,張居正這十年獨攬大權的行為,隨著萬曆逐漸長大,在他心目當中就逐漸演變成了蔑視皇權的一種表現。

萬曆十年,張居正病死,此時萬曆皇帝已經二十歲了,已經開始親政,但是,張居正雖然死了,他的權力餘威依然無處不在,他當政十年間,早就構建起了自己牢固的權力體系,不論是在中央還是地方,甚至是在邊關守將當中,到處都有他的人。如果萬曆皇帝要實現真正意義上的親政的話,就必須要打破原先張居正構建好的權力體系,然後重新構建自己的權力圈子。

4.張居正的生活作風問題刺激了皇帝

張居正在當政的十年間,除了要處理國家大事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教育培養年幼的萬曆皇帝,張居正也確實是想將萬曆培養成一代曠世明君,因此,在對萬曆的教育問題上,一直都是兢兢業業,有時候甚至是到了近乎嚴苛的地步,他從小就教育皇帝要以身作則,勤儉治國,要求節省“一切無益之費”,對此,萬曆一一聽從,也確實節省了一筆不小的開支。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居正的各種生活作風問題不斷被扒出,萬曆的不滿與落差感不斷加深,你讓我勒緊褲帶過日子,自己卻過著奢靡的生活,竟然還有一頂要三十二個人抬的大轎子,到底誰才是皇帝?反了你了!

結語:綜上所述,張居正死後之所以被清算抄家,主要是由於他在世時推行的一系列重要改革觸動了部分官僚的利益和他壓制言官的行為加深了言官對他的痛恨之情,最終在他死後遭到群臣的攻擊,萬曆出於重構權力體系的需要和撫平自己心裡多年的落差感,順勢開始了對張居正的清算,抄家也就勢在必行。


聊史論今


館主來了,我是無月,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張居正錯在哪裡?錯在不知道功成身退。

明代的官吏,好像就沒幾個知道激流勇退的,一個個都在職位上長久戀棧,尤其是內閣,真是不到有了確切消息,皇帝要幹掉自己了,都不會主動退讓的。

張居正更是其中佼佼者。

張居正是屬於喜歡做老大的性格,這種人到了一個地方,他就一定要做大佬,要做說話有人聽的人,喜歡人家把自己當一回事。

所以,這樣的人,是很貪戀權柄的。

張居正最後的下場,幾點原因:

強勢,得罪萬曆

張居正是萬曆的帝師,從小教育萬曆的,但是張居正在教育的時候,有點忘了自己的地位,往往方式方法都有點過於嚴厲了。

萬曆小的時候,因為母后幫著萬曆說話,所以不敢有任何意見,張大人說的都是對的。

但等到萬曆大了一些,到了青春逆反期時,對張居正便有了看法。

而張大人我行我素,忽略了這個皇帝的感受,最終,萬曆對張居正從有看法積累到了不想看到他。

更何況,據說張大人和李太后有些不清不楚。

權重,得罪同僚

這是官場的通病。

一個得道,雞犬升天,同樣,高處不勝寒。

多少雙眼睛盯著張居正,瞧不慣他說一不二的強勢。

多少人想把張居正從位子上推下來,然後取而代之。

貪婪,並不乾淨

張居正是個能臣,卻不是個清官。

相反,張居正的生活是很奢侈的,他出門要做八抬大轎,要有八個人抬著他走在街上。

戚繼光還曾經借了一支親兵隊給張居正開道。

張居正這人一點也不低調。

憑藉著手中的權力,以及自己的功績,加上與萬曆母子的特殊關係,張居正自認為不會有風險。

正是因為以上三點,最終張居正從高處摔落,下場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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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居正,明朝中後期頗有作為的改革家,在當內閣首輔之前,一直被高拱壓著,不能施展其政治抱負;而馮保,宦官中的佼佼者,也因高拱從中作梗而不能當上太監大總管,明末宦官專權,這可是一個灸手可熱的權位。於是張、馮各懷鬼胎,在李太后的有力支持下,結成政治同盟,做掉了高拱,勒令其立即下臺,使其從此與高層政壇別離。張居正以帝師身份出任內閣首輔,對孩兒萬曆皇帝不放在眼裡,擺出師道尊嚴的架式教導兒皇,成天板著臉,甚至對其喝斥,當然背後有李太后懷著望子成龍的心願而黙認,否則張也不可能如此擺譜。而馮保呢,其實扮演著皇兒的玩伴、陪讀、侍從甚至”保姆”的角色,難免在呵護中帶有訓誡的成份。張、馮的作為在兒皇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為張、馮後來的遭際埋下了禍根。

張居正、馮保,這對政治上的最佳拍檔,把持著明庭的政壇朝綱。張居正憑藉首輔要職,一展他的宏圖,施行名垂青史的”張居正改革”。而馮保則是他的同盟軍給予強力支持。二者相得益彰,可謂大放異彩。

張居正改革的為政方針是:”尊主權,課吏職,行賞罰,一號令”。和”強公室,杜私門”。因而政令”雖萬里外,朝下而夕奉行”,真個是令行禁止,很有成效。軍事上加強邊備,在長城上加修”敵臺”三千餘座;同時與韃靼進行茶馬市貿易,採取和平政策,使北部邊境二三十年無大戰爭發生,邊防更加鞏固。在經濟上,一條鞭法的實行是其最大成果:”總括一縣賦役,量地計丁,一概徵銀,官為分解,僱役應付”。一條鞭法客觀上順應了當時歷史發展的要求,具有進步作用。但得罪了那些大量霸佔土地的地主豪坤們,而普通農民得到的好處也不多。為日後張居正倒黴結下了”樑子”。

張居正自身不正,也是其身後招禍的一大原因。為了勾結馮保,他送金賄銀於他;政治目的得逞後,仍默許並支持馮保貪腐,廣斂錢財。馮保借為皇帝收稅之機,大派宦官充當稅官,為國家徵稅的同時,中飽私囊,張居正難道不知道?恐怕也是他在背後支持的吧。而張居正自身也不乾淨,貪汙受賄,鋪張浪費的事也沒少幹。所有這一切,神宗皇帝雖然昏庸,但也看在眼裡,記在心中,只待時機,必定”秋後算賬”的。

果然,萬曆十年張居正一死,參本不斷,正合神宗心意,聖旨一下,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他好不容易積累的鉅額家產全被抄家充公。馮保下場也不太妙,皇帝念其畢竟陪他玩過童年,死罪饒過,活罪難逃,叫他滾回舊都,了此殘生去了。歷史最是無情,張居正在世時,何等叱吒風雲,死後卻延禍子孫,真是可悲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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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相、乃攝也”!

皇權至上的年代,一位內閣首輔施施然的說出了這句話,要知道他不是大明第一位首輔,也不是最後一位!但一定是最有能量的一位!

張居正成為首輔之後,即是赫赫有名的萬曆小皇帝剛剛登基的時候,小皇帝年紀小,需要有人輔助啊,家裡有太后親媽幫襯,宮裡有大太監馮保幫襯,宮外有首輔張太嶽幫襯,這三人就是萬曆皇帝童年的三座大山,需要依靠他們,但是也容易被壓的踹不過氣來。

要知道,皇家的事兒就那麼一堆,宮裡的地兒也就那麼一塊,,論幫襯範圍,宮外的天下才是最大的,而好巧不巧的是,萬曆他媽媽太后娘娘據說很信任張先生,二人長期保持了微妙的關係,萬曆的大伴馮保太監跟張先生是鐵子,兩人互相成就,於是原本應該三足鼎立的權力格局,就擰成了一股繩,這股繩子,已經捅破了皇權之下的屏障,要知道那可是皇帝時代!

這是其一。

張居正成為首輔之後,力推改革,強行為已經日薄西山的大明王朝續命成功,這項功績,中國古代一共也沒有幾個人能達到,可以說他達到了政治上的最榮耀時刻。

然後光明永遠是伴隨著黑暗,每一次改革都意味著要動搖一大批權貴的利益,得罪這麼多的權貴,依然能夠堅挺在首輔的位子上,這本身已經很了不起了。然而那麼多的權貴子弟,整天心裡唸叨著你,就算不當著你面說出來,也很可怕的好不啦。

這是其二。

張居正成為首輔之後,在獲得了太后和大太監的全力支持以後,缺忽視了對小皇帝的教育,他對於小皇帝的教育太嚴格了,而且忽視了一個孩子成長過程中的心理健康問題,嚴慈並濟才是育人的好辦法,張居正對皇帝要求過於嚴苛,就像一個教條古板的老夫子整天用戒尺盯著你,萬曆沒有心理陰影才怪。

而且他對政務嚴苛,對皇帝嚴苛,對政敵嚴苛,但是對自己卻好的沒話說,大家有興趣的可以去搜搜,簡直活的不要太舒服,該享受的基本都是享受了。嚴人寬己,可不是一個好榜樣,好模範!

這是其三。

集權太重不知退乃其一,得罪諸僚不示好乃其二,嚴人寬己不自覺乃其三。

以上三點,再加上一個功高蓋主不謹慎,隨便套在古代任何一個權臣身上看看。

張居正能夠在死後才被清算!已經是古代權臣的楷模了。估計太嶽先生九泉之下一定會笑哈哈吧!


載洛


題目意義重大!

張居正具有大國的擔當與責任,心繫人民的疾苦,施政變法,傾向於民,侵害了權貴富人的利益,採取的報復行動。

而權利的運作,剛正不啊,太較真太死板,死板的責任與擔當是很危險的,缺失了保障自身安全的活性,使人太緊不舒服很尷尬,很沒面子,太認真也是一個人的弱點,一種超越,而嘉靖內向心胸有狹窄記恨記仇的私慾的一面,世後權貴富人的彈劾,激起了嘉靖的私復怒火,導致了抄家,很悲涼的事情,做人難,做好人最難,但是還得必須做,因為大國的擔當是職位職務的責任,感覺……


甜瓜20875



張居正確實是治世之能臣,他在嘉靖初喪,國事動盪,萬曆年幼、主少國疑的情況下,聯合馮寶,擠走了空談的高拱,完成了大明的中興之治——萬曆新政。

進行了一系列強有力的改革:

一、軍事上,任用戚繼光、李成梁等名將鎮北邊,用凌雲翼、殷正茂等平定西南叛亂;

二、財政上,清仗田地、推行“一條鞭法”,總括賦、役,皆以銀繳,使國庫充盈,"太倉粟可支十年,周寺積金, 至四百餘萬";

三、吏治上,實行綜核名實,採取“考成法”考核各級官吏,“雖萬里外,朝下而夕奉行”,政體為之肅然。

由於身為帝師,加之李太后對他的信任和倚重,他對年幼的萬曆皇帝要求極其嚴格,動輒嚴厲訓斥,這為他後來得咎埋下了伏筆。

由於萬曆皇帝自小得他培養教導,又有李太后、馮寶為其撐腰,張居正一時權傾朝野。萬曆皇帝原本對張居正還是非常敬畏和尊重的,有言官彈劾張居正擅權貪腐,就被萬曆皇帝活活的廷杖打死。

公元1578年4月(明神宗萬曆六年)首輔張居正奉旨還鄉,為他一年前逝世的父親辦理喪事。張居正此行毫不避嫌,可謂極其風光體面,極其耀武揚威。除了肅靜迴避的儀仗隊,還有一隊鳥銃手,乃是總兵戚繼光所委派,而鳥銃在當時是最先進的火器。

最讓人歎為觀止的就是他此行的座駕,為三十二個轎伕扛抬的房子一樣大的轎子。內分臥室和客室,還有小僮兩名在裡面伺候。明人沈德符的《萬曆野獲編》,也不得不感嘆這臺巨無霸之壯觀:“又造步輦如齋閣,可以 童奴,設屏榻者。”這一路上,都道是恩榮無極、權勢熏天的首輔巡視一般,地方爭相巴結,迎來送往,其規格和熱鬧程度無異於皇帝親臨。

熱鬧倒是熱鬧了,喧囂也喧囂了,面子也贏足了,麻煩也就來了。言官彈劾不斷,雖然都被萬曆皇帝壓下了,但是,萬曆小皇帝心裡也對張居正那高大的形象產生了陰影,天天教導我要簡樸節約,要輕裝簡從,不給百姓增添負擔,感情是嚴以律人,寬以待己啊。

萬曆十年(1582年)六月二十日,張居正勞瘁而死,也就是累死了。萬曆皇帝給他風光大葬,極盡哀榮。但是下葬後第四天,彈劾他的奏章就如雪片一樣飛到萬曆案頭。萬曆帝對張居正政治操守的懷疑加劇,下令抄家,並削盡其宮秩,迫奪生前所賜璽書、四代誥命,以罪狀示天下。



張居正雖死亦險遭開棺鞭屍,家屬被地方官圈禁在家,斷水斷糧,或餓死或流放,悽慘無比。後萬曆在輿論的壓力下中止進一步的迫害。張居正在世時所用一批官員有的削職,有的棄市。天啟二年(1622年),天啟皇帝為張居正復官復蔭。


謝金澎


沽名釣譽之輩,糊弄一個小孩子還可以,等這個小孩子長大了,明白事理了,知道了只讓我做苦行僧,你卻花天酒地的享福……能夠把一個死人從墳墓中挖出來,然後用鞭子死命抽打,您說,這得有多大怨氣啊!

再者說了,“一條鞭法”究竟好在哪裡?

把雜七麻八的稅歸攏到一起,就是所謂的“新政”了?怎麼不想想,以後會不會還得出現另外的雜七麻八的新的稅種呢?

就是這樣的作為,竟然也敢以“名臣”稱之?!

“名臣”二字也未免太不值錢了。

也是,除了他,歷史上還真的沒有第二個人了。


讀了一點歷史的王毓季


張居正是明朝歷史名臣,官居首輔,主持內閣,實為一代宰相。其嚴酷的政治手腕,創立的考成法,至今沿用推崇。張居正能夠取得攝政王的權利,有幾大優勢不能不提。一個是帝師,作為朱翊鈞的老師,不僅教皇帝學習文化,更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影響皇帝的一言一行,去左右朝廷的一舉一動;第二個是兩宮皇太后,都得到了一個合法的地位,都被立為皇太后,平起平坐,這對於一個後宮的女人來說,太重要了,在這點上,張居正還是很靈活的;第三個就是大太監馮保,司禮監的一把手,主管內廷的所有事情,對張居正的意見言聽計從,兩人達成協議,互不干涉,有著這三大力量的支持,攝政掌權就輕而易舉了。史學家對張居正的評價是擅於謀事,拙於謀身。人都是有缺陷的,誰也不能例外,張居正在揮起大刀改革的同時也觸犯了利益集團,他對權利的渴望超過了對父母的敬孝,本應該丁憂守制,他卻利用皇帝的依賴,被迫奪情,戴孝上班,處理公務。這是他最為詬病的。所以當他遭到門生的舉報,痛斥他不回家守孝,可以說憤怒到了極點,這對他的打擊太大了,觸到了張居正的痛點。但這還不是他的缺點,他喜歡講排場,重女色。他給皇帝朱翊鈞塑造了一個光輝正大的形象。這就是我們從小接受的素質教育,等長大後走向社會所面臨的困惑,所以每個人都要完成從一個學生向百姓的轉變,我們管他叫國情。但是朱翊鈞是個皇帝,他的轉變就是張居正的人設崩塌。皇帝沒想到還有這麼黑暗的東西,做人和說話辦事差距太大,這也是他為什麼後來三十年不上朝,對群臣徹底失望了。張居正被清算,是一個死人去整另一個死人的故事。高拱的病榻遺言成為最終的導火索,這是中國古代官場最噁心的一幕,標榜道德的一幫高官用它山之石去攻張居正的玉,正和皇帝心意,兩拍即和,這就是張居正的悲哀。


東天裡的一把火


梁啟超說張居正是“明代唯一的大政治家”,但死後不但被下令抄家,並削盡其宮秩,迫奪生前所賜璽書、四代誥命,以罪狀示天下,而且險遭鞭屍,連家人都未倖免。他一生為國任勞任怨,換來“如此”結局,個人認為主要是神宗皇帝的報復心理,以及張居正主政改革時觸犯了很多人的利益,這些人一直在等待機會反撲,再加上張居正本身可能也有一些問題(比如貪汙受賄和生活奢侈等),所以張居正一死,所謂牆倒眾人推,落井下石的不在少數,張居正的結局就可想而知了。幸運的是,明熹宗天啟年間,張居正被平反,其種種名譽也逐漸恢復。這裡可以細細說一下:

朱翊鈞(明神宗)登基後,因年幼,不能親政,張居正把持朝政,功高蓋主。但是,張居正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帝師,是張居正的另一個身份,他為小皇帝制定了詳細的日程安排,包括早朝與講讀等各項事宜。張居正的輔導和關懷,可以用無微不至來形容。大到朝廷政事之道,小到宮中細節,張居正都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的講解給小皇帝。自從神宗即位以來,朝廷之事皆不用他插手,張居正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均一一辦理妥當,神宗倒也樂得自在。只是隨著小皇帝年紀漸漸長大,心理上的微妙變化也隨之產生,由開始的敬畏,到後來覺得張管的太多,束手束腳,慢慢的不滿,發生衝突後,以至於最後滋生一股仇恨。

神宗看到張居正這麼勤政,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找點事做,可也沒什麼正事可做,他便喝起酒來,沒想到,一喝就上癮了,他漸漸喜歡上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為此,張居正曾好好地給他上過政治課,勸他快點戒掉。神宗畢竟長大了,翅膀硬了,對張居正也敢反抗了。他沒有戒酒,反倒愈演愈烈,發展到後來還惹出了事端。萬曆八年的某天,喝的不省人事的神宗命人痛打了太監馮保的養子一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此事被馮保告訴了皇太后。皇太后將張居正喚來,揚言要張居正學習東漢的霍光,為天下人除害,廢掉這不爭氣的皇帝,改立神宗的弟弟潞王為帝。神宗被嚇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趕緊磕頭認罪。後來此事以張居正替神宗寫了篇“罪己詔”收場,神宗漸漸成熟的心靈,片刻之間,發生了鉅變。

日月如梭,十年過去了。神宗已長大成人,到了可以親政的年紀。神宗小的時候,自是樂於張居正當政,而今他急於享受手握權力的快感,而張居正卻大權獨攬,這大權本是他神宗所有。神宗的皇權遭遇了張居正的相權,衝突一觸而發。還有,張居正平日裡對神宗甚是嚴格,神宗越來越反感,這種不滿日益積累,仇恨也與日俱增。仇恨的種子一旦生根發芽,這二人便貌合神離,已經背道而馳,漸行漸遠。當年彼此之間的關懷與敬愛,煙消雲散,不復存在。而張居正的地位穩如磐石,以神宗之力,想扳倒他,簡直是不可能。

恰好在這時,張居正得了痔瘡,病倒了,一連在床上躺了三個月,病情仍不見好轉。痔瘡,在現在來看,不算什麼大病,就算在當時的醫療條件下,也斷不會要了人命。張居正在床上躺了三個月,他心急,食不甘,寢不寐,這痔瘡就是好不了,越是好不了,他越是急。讓張居正擔憂的是,十年改革,初見成效,大明王朝正生機盎然,大步走向正軌。可是,潛伏的敵人,時刻伺機而動,想推翻張居正的新政。如此一來,一生的心血就會付諸東流,張居正不允許這樣的結局出現。眼下,是做決定的時候了。這天,宮裡的御醫雲集於張居正府宅,個個眉頭緊蹙,打算商量個好的方案。張居正命令他們給自己做好割除痔瘡的手術,以斬草除根,永絕後患。但是,看眾御醫緊鎖的眉頭,便能知道,御醫們沒有十足的把握,成功與否,就看天意了。結果,手術使他元氣大傷,張居正再也起不來了,御醫們終究是迴天無力。萬曆十年,張居正撒手人寰,這年張居正五十八歲。

張居正的死,有人歡喜有人愁。在這悲喜交加的時刻,表面上的功夫總是要做的,神宗為之輟朝,並賜諡號“文忠”,贈“上柱國”。張居正的葬禮辦的很是奢華,陰間的他仍享受在世間的一切富貴。只是,張居正屍骨未寒之際,一場針對他的風暴襲來了。神宗的報復拉開了帷幕,首先遭殃的是張居正的親信。張居正重用的一批官員要麼被撤職,要麼被棄市,無一有好下場。

馮保,是個重點清算對象。江西道御史李植上書彈劾馮保,列舉其十二大罪,隨後,查抄馮保家產,並把他發配到南京守陵。馮保的弟弟馮佑、侄子馮邦寧也受到牽連,這二人都是都督,被削職以後又遭逮捕,最終死在獄中。

張居正的家屬自然也不能倖免,餓死的,自殺的,流放的,逃亡的皆有,其悲壯無不讓人心生感慨。一國權臣,生前是何等風光,竟然落的如此可悲下場。張居正的新政,是另一個攻擊的對象。所謂人亡政息,眾多小丑粉墨登場。張居正在萬曆六年,以戶部頒發的《清丈條例》為依據,開始對全國的大部分土地進行清丈,到萬曆八年清丈完畢。這一行為,可謂讓張居正成為眾矢之的。因為此舉清丈出大量皇親貴族和官僚地主隱匿的兼併土地,如此一來他們要上繳的賦稅就會增加,這對於打擊地主豪強增加國家財政收入,有著積極意義。毋庸置疑,張居正的敵人陣營正一日日壯大,群起而攻之。如今,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時刻,是落井下石的時候了,有冤的喊冤,有仇的報仇,跟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鬥爭,準保有贏無輸。

事情還沒結束,清算還在繼續。在張居正家被炒後,炒得黃金2400兩,白銀107700兩,金器3710兩,金首飾900兩,銀器5200兩,銀首飾10000兩,玉帶16條等。”按說這生活也挺奢侈的了,說他有貪汙受賄行為也不是冤枉他。

但也需要說明一下,張居正的貪和嚴嵩的貪那是完全不同的。張居正其實並不愛錢,他更愛的是權,為了獲取權利,他可以收受別人的賄賂,也可以去賄賂別人。馮保就沒少收過張居正的錢,徐階也曾賄賂過張居正。所以張居正很多時候,收了別人的,或者貪汙來的,都會再用於去疏通各種關係。以便自己做事不被掣肘,以求權利的最大化。雖然這是官場裡的潛規則,但貪汙了就是貪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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