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郭襄來了,和她的倚天劍,她愛張三丰嗎?張三丰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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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郭襄來了,帶著她的倚天劍,她愛張三丰嗎?張三丰愛她嗎?。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郭襄來了,和她的倚天劍,她愛張三丰嗎?張三丰愛她嗎?

郭襄在旁相看,每每感到致虛子陰寒的掌力襲體而來,不自禁的就是一個寒粟,看張三丰時,見他渾若投事人一般的仍在與致虛子相鬥,禁不住對他的內功修為愈加佩服。

鬥了近二百餘招,張三丰雖然不與致虛子搶功,致虛子卻仍是勝不了張三丰一招半式、禁不住心中煩躁起來,暗想:“他只是不緊不侵地守在那裡,我卻勝他不得,倘若他不是一味地守禦而是與我搶攻,那麼我不是要敗給他麼?”這樣一想,心中更是煩躁,便忽然從懷中摸了一把,一揚手,一枚黑糊糊的暗器向張三車打過去,張三丰沒料到致虛子這麼一把年紀也會使用暗器,被攻下一個手忙腳亂。見那暗器向眼前射過來,急忙低頭閃避,忘了防那致虛子的掌力,沒料到那暗器見他低頭閃避好似長了眼睛一般,也是向下一衝,張三丰一招失誤,被迫斜身縱躍而起,避開了致虛子致命一掌,硬挺著,準備腿上或是腰上受那暗器—

,擊。

猛然之間,那暗器見張三丰縱了起來.也是箭—般的向上一竄,仍是直奔張三丰的眼睛射過去。

張三車低頭穿上,都沒有躲開那那暗器向自己的雙眼襲來,急伸雙手抓向那怪異的無法閃避的黑色物體,拼著身中劇毒,也絕不能讓那暗器傷到自己眼睛。

可是那暗器見他雙手抓到,猛地一閃.躲開了他的一抓.仍是向他的眼睛奔擊。

在暗器對張三丰窮迫不捨的同時,致虛子雙拳默運玄冥神功,已然向張三丰拍了出去。

就在張三丰覺得眼眼定然無幸,已然絕望之際,只聽見哧的一聲響,接著發出了一種鳥兒的慘厲的叫聲,那枚黑糊糊的暗器竟然一個轉折,又飛回到致虛子的懷中去了。

可是張三丰無論如何也躲不開致虛子攻到的雙掌了。

就在此時,黃影一閃,郭襄撲過來,但聽得轟的一巨響,郭襄向後退了兩步,張三丰亦是臉色慘白,顯是受了內傷。

這一系列變化都只是在這一瞬之間發中和結束。

郭襄運用外公傳授的彈指神通功夫替張三丰解了那暗器追身之圍,又躍過來代他受了那致虛子的一半掌力,雖然沒受極重內傷,也是立時感到渾身冰冷呼吸不暢。

眾人到此時尚不明白那暗器何以會對張三丰窮迫不捨。一時間如看鬼魅一般地看那致虛子。

郭襄更是護在張三丰身前,手提倚天劍防那致虛子趁張三丰受傷之際,突施加害。

張三丰趁機閉目調息,凝神運氣。

致虛子一方,知道張三丰確然已受內傷並非作偽使詐.雙掌一擺又攻了上去。

郭襄咬牙忍著寒氣襲體.又使開了那倚天劍。

這次致虛子深藏的暗器絕招已經敗露,知道遇到強大對手之時對方已然知道自己會有此一招,定然沒防,那麼要想取勝就大大地不易了。忽然心念一動,見郭襄手中寶劍無堅不摧,內力不受,便想將她的寶劍奪過來、以便遇到那個強大之極的對手時使用。

他要防的那個強大的對手、便是那夜他用火圍困住黃藥師時,將他一掌擊得飛了出去的魔衣王子。.致虛子發掌不住地向那柄倚天劍上攻擊,雙掌又漸漸地結了一屋晶瑩的玄冰。

郭襄但覺寒氣不住地從劍上傳過來,右臂已經漸漸地開始變得冰冷麻木,不得不將倚天例交 到左手上。

這一來劍招就不及右手使用時靈動有力了。那致虛子正欲尋隙伸手奪劍,猛聽得周暮渝大聲喊道:“爸爸快過來,再晚了就遲啦!”致虛子微微一怔,回頭看時,卻哪裡有什麼人影。知道是周暮渝在騙他,鼻子冷哼了一聲,又揮掌抬掌向郭襄,左手候地伸手向郭襄使劍的左手抓到。看看就要得手,心下正自得意,猛然覺得身後響聲怪異,好似有甚麼重物當頭砸下來,急忙閃在一旁,回頭看時,禁不住大驚失色。

只見身後那匹被自己—掌劈死的駱駝被老頑童舉在手裡,正自又向自己砸過來。

致虛子當真是哭笑不得,躍起避開了,向老頑童譏俏道:“老頑童力氣大,世間當真有拿死駱駝當兵器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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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頑童道:“你麻桿兒能用麻雀來作暗器,我就不能用駱駝來作兵器麼?”

致虛子雖是臉上仍掛著笑意,但已是極不自然了。

郭襄一怔,隨即明白了老頑童的話中之意。那致虛子適才所發的暗器定然是活物,那隻能是一種鳥兒,否則任誰的內力再強,武功再高,也決計不能將內力控制到那種程度。

而且自己彈出的石子打在那枚暗器上,那暗器確然發出鳥兒的慘叫之聲 。想到這裡,禁不住對老頑童的眼力大為歎服。

致虛子避開了兵器暗器的問題,向老頑童道:“你們父女四人一同來麼?”他這話不但將已受內傷的張三丰掛在了裡面,而且將一直在旁觀望無從插手的周暮渝也帶了進來。

老頑童把死駱駝向地上一摔,哈哈笑道:“麻桿兒,你連我的徒兒都打不過,偷偷摸摸地回家去取了麻雀來做暗器,想要攻我徒兒一個措手不及,你當我老頑童不知道麼?卻在這裡吹牛皮,站著說話不腰疼,打腫臉充胖子。外強中乾,狐假虎威。

我老頑童擺弄蜜蜂兒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裡拜師學藝呢。你當你騙得了我老頑童麼,今幾個我就用逍遙腚法來打你,好女兒,小姑娘,你們在旁看著!”說完了這番話,已然凌空躍了起來,如在虛空漫步一般地向前走了兩步,伸足向致虛子頭頂踏落。

不但致虛子,只怕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過這等胡 鬧怪異的武功。

郭襄已然哈地笑了出來道:“老頑童好腳法!”.致虛子猛地向後躍開了,他不明老頑童這一招的底細,不敢隨意應招,只好如此。’老頑童於空中無所借力,不能再次踏上致虛子的頭頂,只得落下地來,口中叫道:“麻桿兒,你害怕了麼?”說完了,身子一縱,又已躍起,仍是那招漫步虛空,伸足向致虛子踏落。

致虛子已躲了一次,若再躍開躲避時,害怕老頑童用更刻薄的言語來譏笑他,只好運氣雙掌,向老頑童的腳單擊了上去,身子卻並不躍開。

老頑童見那致虛子終於耐不住而用雙掌擊自己腳板,忍不住心下大樂。隨著致虛子那一擊之勢,借他掌力又縱了起來,一縱之際已將致虛子那冰冷渾厚的內力卸去了十之八九。以老頑童此時功力,便是不卸去致虛子的掌力也自禁受得起。這番一縱卸去了致虛子的掌力,當真是顯得自在道遙之極。待身子騰起空中,見那致虛子仍是站在原地不動,便一個轉身,接著又翻了一個筋斗,仍是那般頭上腳下地向致虛子伸足踏落,口中叫道:“又來了!”

致虛子又是奮力向上擊了一掌。.那結果是不用多說的。老頑童仍是那般縱了起來,又仍是那般的轉身翻筋斗,伸足向致虛子頭上踏落。

致虛子沒有辦法,只好伸指點老頑童的丘墟穴。老頑童兩腳連踢。一足踢向致虛子的雙目,一足踢向他右手腕間陽溪穴,致虛子只好低頭閃避。老頑童趁此良機落下地來,不待致虛子轉身、已然弓腰挺起屁股,雙足用力一蹬、向致虛子腰上撞了過去。

致虛子雖然知道老頑童的什麼逍遙腚法定然古怪胡 鬧之極,沒想到會是這般的蠻橫怪異.多方閃避仍是無效,最後還是著了他的道兒,被老頑童—腚撞在腰上,身子立時飛了出去。

老頑童初次使用此法、由於腰上內力發揮的不好,只把長眉老人撞得倒了,這次卻是經過多方練習 之後而發,用足了力道,直把那致虛子撞得飛出了有三丈多遠。

雖然致虛子空中一個轉身穩穩地站到了地上.但腰上卻是被老頑童撞得極是疼痛,—時間氣得眼前火星亂冒.將雙掌蘊滿了力道,飛身縱了起來,凌空向老頑童擊了下去。

老頑童撞飛致虛子的同時,知道致虛子定然會發怒報復,已然接近了那匹死駱駝的身邊,見致虛子凌空雙掌擊了下來,伸手抓住那駱駝的兩腿便迎了上去,但聽得蓬的一聲大響,那駱駝被打得摔到三丈之外去了、老頑童手中卻仍是一手抓著一條駱駝腿。

不待致虛子再次發掌,老頑童已然將駱駝腿掄了起來,當頭砸向致虛子。另外一隻手也不閒著,將另一條駱駝腿橫著向致虛子的腰上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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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虛子已然被老頑童氣得一張老臉脹成了紫紅色,也不管那兩條駱駝腿打到頭上腰上會是什麼結果,竟是拼了性命仍是發掌向老頑童當胸直擊過來。

老頑童一見,叫聲:“啊也!”兩手將那兩條駱駝腿鬆開了,向後躍了開去。

致虛子見老頑童躍開,也是拼了性命向前一躍,老頑童拋出的那條駱駝腿正好飛到了他的頭頂。致虛子見了,竟是硬生生地將那向上一躍之勢緩了下來,這才沒有用頭頂到那條駱駝腿,但頭皮已然被駱駝腿擦了一下。也不知是駱駝毛還是那致虛子的頭髮,立時在空中飄丁開來,紛紛地飄到地上去了。

致虛子眼睛已然變得血紅,頭髮散開了,披在肩上,仍是兩手箕張,縱起身來,向老頑童當胸抓到。

老頑童一愣之間,見那致虛子被頭散髮,兩眼血紅,神態恐怖已極,竟是忘了閃避、被致虛子一把抓到了衣襟,急忙向外掙時,魔衣登時被撕下了一大幅。

那致虛子看著手中的一大幅畫著鬼怪的魔布,神情怔怔的,接著哈地笑了一聲,繼而是一陣仰天大笑,手中舞著那塊魔布,一陣風似的向西而去了。

向留開見致虛子去得遠了,也是恨恨地看了周暮渝一眼,轉身離去,消失在街角不見了。

郭襄道:“老頑童好本事,在哪裡學來的這些怪異招式,那致虛子只怕已然被你氣得瘋了呢!”

老頑童道:“小姑娘,怎地你還認識我,我卻好似認不出你來了呢?你是我郭靖兄弟的大女兒麼?”

郭襄道:“我是小東邪郭襄啊!”

老頑童終於想起了起來,抓著頭皮、連說自己糊塗。

張三丰睜開眼來,向老頑童施了一禮道:“多謝前輩相助。”

老頑童急忙閃在一旁,雙手亂搖:“錯了錯了,應該多謝你才對,你們幫我打跑了那致虛子,使我女兒沒有被他們抓走,怎麼反倒謝起我來了呢?”

張三丰看看老頑童,又看了看周暮渝,臉上微微露出笑意,但隨即止住了,正色向郭襄道:“郭女俠,在下有事相求,不知肯不肯幫忙?”

郭襄微笑道:“你我患難之交 ,怎麼突然這般客氣起來了呢?”

張三丰道:“此事關係重大,又非得你去辦不可,所以我只好如此說,你須得答應了,我才能告訴你是什麼事情。”

郭襄見張三車說得鄭重,不由得也鄭重起來,道:“你說罷,只要我能夠辦到,定當去辦。”

張三丰看了老頑童一眼,見他也在認真的聽著,猶豫了一下,終於緩緩地說道:“我要你到少林寺去一趟,去找無色撣師,告訴他,有絕頂高手要去找他復仇,讓他早作準備。”

郭襄猶豫了一下,心中頗感為為難。張三丰見了,已知她心意.繼續說道:“本來應該我自己去的,但我是少林棄徒,終覺不大方便。那無色和尚於我於你,該說都是有些思義。

你雖為女子,按少林寺規矩,也是不許進寺去的,但那些方丈撣師,對你父親母親及外公都是極尊敬的,自也不會把你當成尋常女子看待,所以此事還須拜託你了。”

郭襄聽他說得有理,再不猶豫,點了點頭道:“我去就是,但不知那絕頂高手是誰,什麼來路,怎麼我沒聽說在中原除了五絕還有什麼高手,你既也說是絕頂高手,那人武功自是極高明的了,怎地卻沒有聽說呢?”

張三丰看了一眼老頑童,見他作出一副與已無關的樣子來,遂說道:“想你是聽過這人的,我也聽過這人,卻想不到他的武功已經高到了那般不可思議的地步。”

郭襄想了半晌,問道:“他究竟是誰呢?”

張三丰道:“魔衣王子。”說完了向老頑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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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想了一下,道:“我是聽說過這個人,聽說他專門與青衣幫中人為敵,說話之間殺人無數,卻沒聽說武功如何高法,他身穿——喂,老頑童,我聽說他穿著和你所穿的一模一樣的衣服,並且聽說他是你的得意弟子。怎地我們在這裡說他你卻如同沒事人兒一般?”

老頑童道:“那魔衣王子已經死了,被我的徒兒殺死的,你們現在說他,自然與我無關,”

張三丰道:“我聽說那與你在一起的年輕人便是魔衣王子.怎地你說他死了?誰的武功又能將他殺死?”

老頑童眼殊一轉,問郭襄道:“你說那魔衣王子長得什麼樣?是不是又漂亮又身穿魔衣的?”

郭襄道:“我是聽到人們這麼說。”

老頑童又向張三丰問道:“你看到的青年人是什麼樣子?”

張三丰道:“一張怪異之極的陰陽臉,身穿白衣。”

老頑童道:“對啦對啦。你們所說的定然不是一個人。這可不是我在騙你們。”

張三丰和郭襄對視一眼.都是覺得已然無話可說。

張三丰深吸了—口氣,對郭襄道:“咱們就此別過,何日到武當山來作客,我定當盛情款待!”說完了又向老頑童揖了一揖,轉身大步行去,片刻之間,便消失了蹤影。

當晚.老頑童、周暮渝、郭襄三人同住在這不空客店之中。

周暮渝與郭襄同處—室.周暮渝譏譏喳喳地向郭襄說個不休,郭襄如一個大姐姐似地微笑聽著、直到周暮渝說得累了,兩人才沉沉睡去、睡到中夜,忽然窗外傳來打鬥之聲 。

郭襄急忙起床 ,伸手去摸那柄倚天寶劍時,不禁大吃一驚,那寶劍已然不在了。

這一下郭襄吃驚不小.那寶劍丹父母所贈遺物,內中實牽武林之中重大關係,著真個丟了,那可當真是非同小可的大事。

郭襄不及細想,忙縱身從窗口躍了出去,立時看到相鬥的兩人中有一人是老頑童周伯通,另外—人卻是二十六七的白衣青年,手中一柄寶劍舞得正酣。那劍比之普通寶劍長出—

—尺有餘,正是那柄倚天劍。

老頑童縱上縱下的,始終攔住了那白衣青年去路,而那青年的寶劍也舞得風雨不透,竟然放住了老頑童,使老頑童無論如何也攻不破。

郭襄看得大驚,想不到世間競有這樣一個武功如此高強的人,看他所使劍招,竟是多年不見的全真劍法,老頑童平時與同輩人相鬥時,若是打成了平手,定然會在口頭上討些便宜。此刻由於對手是個白衣青年,那柄劍倒似是連他的口也封住了一般,只是悶聲不響地運起雙掌,盡數將那青年的退路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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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青年好似甚是焦急,但劍法上並不見有絲毫紊亂。月光映照之下,只見他忽然之間將劍從右手交 到左手之上,劍法忽見凌厲了許多,劍招上也變化靈動起來,好似忽然之間換了一個人似的。

郭襄猛地心下一驚,險些站立不穩摔在地上。仔細看那青年時,卻是眉清目秀的,雖在月色之中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絕對不是她心中日夜想念之人;只看那臉型和眼睛,就一切都再明白不過。

她心中日夜想念之人的臉型是冷峻的,雙目明亮而又深透。

讓人看一眼便終生也忘不了。‘月光之中、但見郭襄身穿黃衫,俏生生地站在那裡,好似竟然再也看不見眼前的兩人正在相鬥,又好似那白衣青中使的倚天劍再也與她沒有了關係。

那白衣青年的劍交 左手之後,不但劍招凌厲潑辣,更在全真劍法之中夾雜了許多種老頑童看不明白的劍招。這下可苦了老頑童。

那柄倚天劍本就鋒銳無比,老頑童單用雙掌應付已有些困難,再加入一些凌厲而高明的劍招,老頑童雙拳組成的氣牆便傾刻之間被那青年破了。再斗數招,那青年一聲清嘯.長劍向老頑童咽喉遇到,劍尖在月光映照之下奧妙無方地顫動著,老頑童肉掌不敢櫻其鋒,閃又覺得無論閃在何方、終是在對方劍尖的威脅之下,萬般無奈,只得向後躍開。

那青年用倚天劍迫退了老頑童之後,立即倒縱出去,—溜煙的去了。

待得郭襄明白那青年已將自己父親所遺的倚天劍攜走之時,那青年早已奔得無影無蹤。

老頑童一跺腳道:“怎麼我幫你搶寶劍你卻在那裡看著,也不來幫我?”

郭襄頓時滿臉飛紅,好在月光之下,老頑童看不清楚,只得找話來安慰老頑童:“那青年使的是全真劍法。我們找到那些全真派的牛鼻子老道,自然能夠打聽得出這個人的來歷,那時再去尋他。”

老頑童睜大了眼睛道:“小姑娘年紀不大,怎麼眼就花了,那些全真教的牛鼻子個個都是我的徒子徒孫。他們調教 出來的徒兒,便是我老頑童孫子的孫子。我老頑童豈有讓他在掌底逃跑的道理。他分明使的是不知從哪個古洞海島深谷等等什麼地方偷學採的叫不出名字來的劍招劍法。怎地你看不清楚,卻硬說他是使的全真派劍法?”

郭襄的眼睛這次可是當真睜得大了,仔細回想,剛才那青年人所使的全真劍法,確實已經不再是正宗的全真劍法了。好似許多的細緻微妙處都有了變化。一時間郭襄又想得痴了,忘了回答怔怔盯著她的老頑童。

老頑童見郭襄被自己問住了,心下倒是暢快了許多,好似從白衣青年那裡丟的場子在這裡找了回來,見郭襄神態怔怔的以為她為那倚天劍難過,倒反過來安慰她道:“小姑娘,你不用這麼怔怔地難過.我老頑童幫你把那倚天劍找回來便是,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非把他抓問來不可,他跑到老鼠洞裡,我一我就象貓那樣子,蹲在洞口,等他出來。”

郭襄笑了,她性情本就豁達開朗,不似她姐姐郭英那麼小肚肌腸,小時候都會把她媽媽最喜愛的東西拿去送人,日然長大了不會因為丟了東西而難過傷心。但這柄倚天劍實在是非比尋常.聽了老頑童這般說.便笑道:“老頑童,你能幫我找回來倚天劍.我自然十分高興、定然好好地謝謝你。我本來就同你的女兒一樣麼!你與我爹爹義結金蘭,幫我找那倚天劍,也是份所當為,找到了那倚天劍,我也和小妹妹一般的陪著你遊山玩水,你看好不好?”

老頑童一聽大樂,剛要翻筋斗,隨即想起來,道:“我幫你找到了那倚天劍,你須得一年以後再來謝我,”

郭襄奇道:“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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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頑童道:“這個一這個不能跟你說,總之這一年之內我要去幹兩件大事情,不是兩件,是一件大事情。你們跟著我,須是不大方便。著我那徒兒讓你們跟著、那也是未嘗不可,若我那徒兒不讓你們跟著,只怕是有些麻煩,簡直是太也麻煩,大大地麻煥!”

郭襄見老頑童這麼一通胡 話說完了,竟是背起手來在地上來回走動,禁不住心中十分的好笑、問道:“怎麼你倒要聽你徒兒的話,你的徒兒十分霸道不講理麼?”

老頑童道:“我的徒兒自是好徒兒,乖徒兒,只伯比之世間任誰的徒兒都要好些,乖些,武功強些,只是一隻是一“郭襄笑道:“怎麼,你的徒兒比你師父的徒兒還要強些麼?

老頑童道:“那自然是要強—些,不是強一些,是強好些,唉,不對,你說他比誰的徒兒要強一些?郭襄已是笑得彎了腰,道:“老頑童、你幫我找回倚天劍.我一年之內不到處跟著你就是了,這好象很容易就能做得到呢。”

老頑童——時怔住了,不知郭襄的這句話是不是圈套,第二天一早,郭襄要到少林寺去,老頑童說他正好有多也要去少林寺。周暮渝則非要跟著這位新結識的大姐姐不可,於是一行人向西北方少林寺行去。

一路上競自不斷的碰到身穿青衣的人,間或碰到別門別派的武林人物。郭襄禁不住心下大奇,問老頑童時,老頑童也是故作不知,含糊其詞一番,郭襄自然是愈聽愈是糊塗。

再行一程,已開始沿著石級登山了,那些青衣人好似更多了,而且每人好似都是身具武功,絕非等閒之輩。

郭襄禁不住心中犯了嘀咕,暗想:“會不會是我昨天將那兩個青衣人的手臂斬了下來,此刻這些青衣人便聚到了一起,前來報復?”這樣一想,暗悔恰好昨夜倚天劍又被那白衣男子盜去了,這一番大意,待會兒動起手來,只怕是一件趁手的兵刃都找不到。

那倚天劍長而且重,普通的兵刃郭襄自然是用起來不及那用慣了的倚天刨趁手。

正走著,忽然後面傳來樂聲,郭襄回頭一看,不禁心下大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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