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神老爸《父親與他深沉無言的愛》,做爲兒女的你,懂嗎?

小時候,覺得父親是我的超人——無所不能。

少年時期,覺得父親很嚴厲,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青春期,覺得父親很煩人,什麼都要管,什麼都要問。

成年後,覺得父親刀子嘴豆腐心,是個愛在心頭不開口的倔老頭。

……​​​​
我的男神老爸《父親與他深沉無言的愛》,做為兒女的你,懂嗎?

我的父親,是個比較嚴肅的人。

可能是生活的壓力過大,父親年紀輕輕就謝了頂。在我的記憶中,父親一直都是隻有半頭的頭髮。濃眉大眼,鼻樑高挺,臉型稜角分明。因為常年幹農活,建房子,所以精瘦精瘦的。四五十歲的人了,卻沒有啤酒肚,裸露出來的皮膚曬的黑黝黝的,與藏在衣服下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實單從長相看,我感覺長的像黑社會老大。其實瞭解我父親的人都知道,我的父親其實很忠厚老實。

高爾基說:父愛是一部震撼心靈的鉅著,讀懂了它,你也就讀懂了整個人生!父親這本書,寫滿了人生的哲學,刻畫著人生的奮鬥和努力。拼搏與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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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愛如山、如水、如大樹,如陽光……不曾說出,但卻默默無聞的愛著。父親的愛也許不會用語言表露出來,但是卻可以從很多小事體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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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車外看了看,說:“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我看那邊月臺的柵欄外有幾個賣東西的等著顧客。走到那邊月臺,須穿過鐵道,須跳下去又爬上去。父親是一個胖子,走過去自然要費些事。我本來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讓他去。我看見他戴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深青布棉袍,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下身去,尚不大難。可是他穿過鐵道,要爬上那邊的月臺,就不容易了。

他用兩手盤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我趕緊拭乾了淚,怕他看見,也怕別人看見。我再向外看時,他已抱了硃紅的桔子往回走了。過鐵道時,他將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

到這邊時,我趕緊去攙他。他和我走到車上,將桔子一股腦兒放在我的皮大衣上。於是撲撲衣上的泥土,心裡很輕鬆似的。過一會說:“我走了,到那邊來信!”我望著他走出去。他走了幾步,回過頭看見我,說:“進去吧,裡邊沒人。”等他的背影混入來來往往的人裡,再找不著了,我便進來坐下,我的眼淚又來了。
我的男神老爸《父親與他深沉無言的愛》,做為兒女的你,懂嗎?

那時,我和弟弟總是拉著手跑出校門,一眼就看見站在破自行車旁、穿著舊藍色中山服焦急地張望著的父親。

等我上了初中,父親的車上便少了一個孩子;等弟弟也上了初中,父親便省去了一天兩趟的奔波。可父親似乎有點悵然若失,兒子畢竟一天天長大了。

母親告訴我一件往事:我剛一歲的時候,一次疾病差點奪取我的小命。遠在千里之外礦區工作的父親接到電報時,末班車已開走了,他跋山涉水徒步走了一夜的山路,然後冒險攀上一列運煤的火車。再搭乘老鄉的拖拉機,終於在第二天傍晚奇蹟般的趕回了小城。

滿臉汗水和灰土的父親把已經轉危為安的我抱在懷裡哭,幾滴淚水落到我的臉上,我哇哇地哭了。

“那些山路全是懸崖絕壁,想起來也有些害怕。”許多年後,父親這樣淡淡地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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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嚴厲,在我們高密東北鄉都是有名的。我十幾歲的時候,經常撒野忘形,每當此時,只要有人在我身後低沉地說一聲:你爹來了!我就會打一個寒戰,脖子緊縮。目光盯著自己的腳尖。半天才能回過神來。

村裡的人都不解問:你們弟兄怎麼怕你爹怕成這個樣子?是啊,我們為什麼怕父親怕成了這個樣子?父親打我們嗎?不,他從來沒有打過我們。他罵我們嗎?也不,他從來沒有罵過我們。

後來,母親私下裡對我們兄弟說:“你爹早就後悔了,說那些年搞階級鬥爭,咱家是中農,是人家貧下中農的團結對象,他在外邊混世,忍氣吞聲,夾著尾巴做人,生怕孩子在外邊闖了禍,所以對你們沒個好臉。”
我的男神老爸《父親與他深沉無言的愛》,做為兒女的你,懂嗎?​​​

​​父愛如山般沉穩、如海般廣闊,不管是名人的父親,還是我們的父親,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對兒女:深沉無言的愛!

我的男神老爸,不管你多大年齡,你都是我無所不能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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