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5 “北京曹雪芹”很可能是《紅樓夢》作者,不能完全否定


“北京曹雪芹”很可能是《紅樓夢》作者,不能完全否定

在《紅樓夢》作者是曹寅之孫曹雪芹的傳統紅學結論受到嚴重質疑之後,許多紅學愛好者提出了許多別的作者,現在已經多達65個之多,其中包括洪昇、吳梅村、冒闢疆、顧景星、袁枚等等,但都難於得到公認。

這些作者之所以難於得到公認,共同的原因是雖然繞過了作為曹寅之孫的曹雪芹的困境,但他們提出的作者卻完全不顧《紅樓夢》文本和脂批中關於作者的明確提示。

應該說,《紅樓夢》和脂批中明確提示有原稿作者,有編撰成書的曹雪芹、而且開頭和結尾兩次提到曹雪芹,有參與編撰評點的脂硯齋、畸笏叟等人,這是不能繞開的。甚至應該說,這是《紅樓夢》作者必須的條件。我們可以把這條件概括為三點。

一,《紅樓夢》的原稿和成書不可能是一個人完成的;二,以曹雪芹之名編撰此書;三,這個曹雪芹是和脂硯齋畸笏叟等人是有聯繫的。

這三條中有一點可以變得是,曹雪芹雖然不是實名,但這個實名人在編撰《石頭記》(《紅樓夢》)成稿流傳之後,其虛擬之名反而為人們所稱道,於是曹雪芹便成為他被世人所傳之名。正如現在許多作家以筆名著名一樣。

如果這種情況屬實,那麼傳統紅學考證的“北京曹雪芹”就還是可以考慮的。只要撇清他是曹寅之孫而又無實證的臆斷,支持這個曹雪芹為《紅樓夢》作者的史料是最充分而且可靠的,不能輕易否定。

“北京曹雪芹”很可能是《紅樓夢》作者,不能完全否定


傳統紅學提出的關於“北京曹雪芹”的史料主要包括:袁枚的《隨園筆記》、敦誠敦敏的《四松堂集》、《懋斎詩鈔》,明義的《綠煙鎖窗集》《題紅樓夢》,永忠的《延芬室稿》,裕瑞《棗窗閒筆》和張宜泉的《春柳堂詩搞》等。

這裡面除張宜泉是一個不見經傳的窮文人,而且頗受質疑外,其他都是滿清宗室,不但實有其人而且和曹雪芹有交往,其詩文所記載的和曹雪芹的名號、生活情境及其死亡追悼,應該是真實的,而且還有這個曹雪芹唯一留下的兩句詩“白傅詩靈應喜甚,定教蠻素鬼排場”,有人還考察出曹雪芹的佚著《廢藝斎集稿》。著名紅學家周汝昌馮其庸等對這些史料進行了大量研究,並參照脂評論證出曹雪芹的生平。

70年代以後又有一些人在北京郊區偶然發現曹雪芹西山住址題壁、書箱和通州墓碑等,這些令人驚喜卻又頗受爭議的發現,似乎和上述史料中記載的曹雪芹是同一的,紅學界稱之為“北京曹雪芹”。

這個“北京曹雪芹”寫作《紅樓夢》的史料,是明義的《綠煙鎖窗集》有《題紅樓夢》組詩二十首、永忠《延芬室稿》有《因墨香得觀〈紅樓夢〉小說吊雪芹三絕句姓曹》等。而張宜泉在《傷芹溪居士》等輓詩中鄭重介紹曹雪芹:“其人素性放達,好飲,又善詩畫”,“其人工詩善畫”。敦誠、敦敏兄弟和曹雪芹的交往記載也在詩中明確提到他著書黃花村。

這個“北京曹雪芹”和脂硯齋等人有關聯的史料是裕瑞《棗窗閒筆》。據說這個裕瑞的親舅舅明琳是同曹雪芹關係密切的朋友,是瞭解曹家底細甚至知道曹雪芹長相的清人,他說:“《石頭記》,不知為何人之筆。曹雪芹得之,以是書所傳敘者,與其家之事蹟略同,因借題發揮,將此書刪改至五次……愈出愈奇。曾見抄本卷額,本本有其叔脂硯齋批語,引其當年事甚確,易其名曰《紅樓夢》”。

按裕瑞的記載,這個曹雪芹似乎可以說就是“批閱十載,增刪五次……”使《紅樓夢》“愈出愈奇”的批閱增刪者。


“北京曹雪芹”很可能是《紅樓夢》作者,不能完全否定

當然,要坐實“北京曹雪芹”就是批閱十載的曹雪芹,還需要更多的實證。除了他編撰《石頭記》以及和脂硯齋等人關係的證據外,他“哭成此書”的情感經歷到底是什麼?最重要的是,他為什麼具備那樣強烈深刻的反封建(包括反滿清)思想?他為什麼具有如此豐厚的文化學識和如此超前的寫實小說技能?

這也許是難解之謎,甚至有可能永遠是個謎,那也是可以理解的。試想,在那樣黑暗的年代,居然有人超群覺醒、能以在政治文化人倫上全面反封建的思想、寫出如此深刻的社會悲劇,能以領先世界的現實主義手法塑造出賈寶玉、林黛玉等追求人的自由全面發展的典型人物,這實在太神奇了,太難以理喻了,難道他(們)不應該成為難解之謎嗎?這不僅是中國文學難解之謎,也是世界文學難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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