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雜誌的尷尬

很多文學雜誌走過了幾十年,跌跌撞撞,一路往前闖。可是,它們曾經的輝煌已經不再,卻到了非常尷尬的境地。

文學雜誌的尷尬


曾經的文學雜誌有啟迪新生的意義,也起著振聾發聵的作用。《新青年》雜誌是何等的激進,《文學評論》又是何等的深刻,到如今,很多文學雜誌已經沒有了那時的輝煌,就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輝煌都難以為繼,更別提什麼振臂一呼的效果了。

文學雜誌的尷尬


很多文學雜誌自生自滅,有一些為了迎合市場的需求,不得已成立副刊、農村版、原創版等非常不正統的副刊,而那些正統的正刊又怎麼樣呢?更不怎麼樣,大多成了一些小圈子內文人自娛自樂的園地,趨向於高雅的學院派,不接地氣,也不和俗人一般見識,冷豔而高傲,像一個閉門不出的高貴婦人。要不就保持了一如既往的濫俗,俗不可耐。

在資本大潮衝擊下,文學雜誌很難獨善其身,但還是有特立獨行的期刊的,譬如《收穫》雜誌,致力於純文學的傳承和創作,從來沒有間斷過,也從來沒有讓很多人失望過。其他的還有小說貼近民間敘事的《十月》,以長篇小說著稱的《當代》等等,只是現在手機的普及和網絡文學的興起,讓這些純文學期刊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和打擊。但還是有許多文學愛好者在訂閱,不然這些雜誌只靠補貼,早就散了架子。

文學雜誌的尷尬


《收穫》從六十年代的幾毛錢一本,到現在二十五塊錢一本,其中到底經歷了什麼只有編輯們和忠實的讀者知道。不賺什麼錢的純文學刊物能支撐到現在,並且始終成為一面文學界的旗幟,就已經很不簡單了。

但是,大部分人還是不訂閱文學期刊的,就是有一些人訂閱也是訂一些通俗讀物,並非純文學刊物,於是,很多純文學雜誌似乎到了步履維艱的時刻。如果現在《讀者》上的文章也算純文學的話,那麼純文學就不是什麼東西了。說到底,《讀者》之類的雜誌不能算是文學雜誌。

文學雜誌的尷尬


那麼,不是文學雜誌的雜誌發行量有些大,是文學雜誌的雜誌發行量卻少得可憐,是人們不愛文學只愛錢了嗎?

當然包括這方面的原因,更多的是文學本身的原因,文學已經不能狂飆突進了,也不能成為為人生的藝術了,更不能探討一些所謂的禁區,那麼被管制起來的文學還有什麼看頭?只是歌功頌德嗎,亦或是自怨自艾?

看來,還不應該完全怪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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