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孔子學學君子之道,就算成不了真正的君子,也會越來越優秀

跟孔子學學君子之道,就算成不了真正的君子,也會越來越優秀

子曰:君子不器。

字面意思翻譯成白話就是搞笑了——孔子說:“君子不是東西。”提到這個思想,我們常說中國人實在了不起,各個懂得哲學,尤其罵人的時候更是如此。比如說:“你是什麼東西?”拿哲學來講,我真不知道我是什麼東西,因為人的生命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搞不清楚嘛,所以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東西。

那孔子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因為“為政”要通才,通才要樣樣懂。“不器”就是不成為某一個定型的人,一個為政的人,就要上下古今中外無所不通。從表面看,一個很好的政 治家,好像是一個很好的演員,演什麼角色就是什麼角色。當演工友時,就是規規矩矩的同事,當演大官時,溫溫和和地做官,幹哪一行是哪一行。“君子不器”這個學問,就是成為了真正的通才,否則只有變成專才,專家。

跟孔子學學君子之道,就算成不了真正的君子,也會越來越優秀

子貢問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後從之。

子貢問“君子”,孔子說,把實際的行動擺在言論的前面,不要光吹牛而不做。先做,用不著你說,做完了,大家都會跟從你,順從你。古今中外,人類的心理都是一樣的,多半愛吹牛,很少見諸於事實;理想非常的高,要在行動上做出來就很難。所以,孔子說,真正的君子,是要少說空話,多做實在的事情。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君子與小人的區別是什麼呢?周是包羅萬象,就是一個圓滿的圓圈,各處都到。他說一個君子的做人處事,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不是說對張三好,對李四就不好,這就不對了,這就叫比而不周。拿張三跟自己比較,合適一點,就對他好,不大認同李四這個人,就對他不好,就是“比”。一個大政 治 家是和宗教家一樣,愛人是不能分彼此的,我們對於人,好的固然好,愛他;但不好的更要愛,因為他不好,所以必須去愛,使他更好。這樣一個真正的大 政 治 家,也就是宗教家,也是教育家的態度,這就是“周而不比”,要周全,不能比附一方。“比”就是說要人完全跟自己一樣,那就容易流於偏私了。因此君子周而不比,小人呢?正好相反,是比而不周,只做到跟自己要好的人做朋友,什麼事都以“我”為中心、為標準,這就不能普及所有人。

跟孔子學學君子之道,就算成不了真正的君子,也會越來越優秀

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之前有說過,對於人才,有三個基本的原則,那便是才、德、學。有些人的品德是天生的——品德往往出於天性——但沒有才能。我們知道有品德的人,可以守成,讓這類人在後方坐鎮,好的很;但讓他設法打開一個新局面,衝出去,那他辦不到,他沒有這個才,只有守成只才,沒有開創之才。所以守成偏重品德。而才德兩字很難同時具備,但是還有補救的辦法,那就是學,用學問來培養所缺的那一面。有些人天生有才有德,但還是要學問來培養。

講到學問,這就要做兩件事,一是要學,二是要問。多向人家請教,多向別人學習,接受前人的經驗,加上自己從經驗中得來的,便是學問。但“學而不思則罔”,有些人有學問,可是沒有智慧的思想,那麼就是迂闊疏遠,變成了不切實際的“罔”,沒有用處。

相反的,有些人“思而不學則殆”,他們有思想,有才,但沒經過學問的踏實鍛鍊,沒有實踐,那也是非常危險的。許多人往往倚仗天才而胡作非為,自己誤以為那便是創作,結果陷於自害害人。所以,無論是當父母的還是當老師的或者領導別人,都應該先要有一番自己我教育才行。尤其是搞教育的、領導文化思想的,更不能不清楚這個問題。

無論古今中外,每一個人學問、事業的基礎,都是建立在少年時期這一段,從少年期這一段,就可以看到中老年的成果。一個人的一生,也只是把少年時期的理想加上學問培養而已,到了中年的事業就是少年理想的發揮,晚年就回憶自己中少年那一段的成果。

因此,有了思想,還要力學

。上面所說,有了學問而沒有思想則“罔”,沒有用處;相反的,有了思想就要學問來培養,如青少年們,天才奔放,但不力學,就像一些吸毒人員吸毒後而果奔,以後還不知道玩出什麼花樣。所以思想沒有學問去培養,則“殆”,危險。

如果連思想學問都沒有,那跟君子也沾不上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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