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史料上來看,諸葛亮躬耕之地應該屬於現今的南陽還是襄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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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南陽之爭的根源在哪裡?就在諸葛亮:“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這句話上。

圖一,隆中在漢代屬於南陽郡鄧縣管轄,所以諸葛亮說“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沒有錯,與習鑿齒“亮家宅,南陽郡鄧縣,襄陽城西二十里隆中。”是相符合的。

圖二,是吉林省地圖,吉林省有個吉林市,跟漢代南陽郡有點相似之處。

假如,”諸葛亮”說躬耕于吉林,而諸葛亮真正在吉林長春躬耕學習。當若干年後,政府區域重新劃分,把吉林省撤銷了。吉林省裡有個吉林市,吉林市開始成了老賴,把”諸葛亮”在長春躬耕學習的事情說成吉林市了。於是,就會有長春市與吉林市之爭”諸葛亮”躬耕地了。同理,襄陽與南陽之爭就是這個道理,時代在變遷,政府區域也在不斷變遷。僅憑諸葛亮一句“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是沒有說服力的,是站不住腳的理由。

南陽人民要記住漢代有個毛南陽郡,有個宛城縣,而沒有真正意義名稱的南陽縣城。

隆中這個地方,漢代被南陽郡鄧縣管轄,現在管不了啦。所以,彼南陽非此南陽,彼襄陽也非此襄陽,時過境遷,今非昔比,江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古今多少事,只付笑談中!








鐵路之旅


來看看真真的史料:

最早記載

一、最早記載諸葛亮生平事蹟的是西晉史學家陳壽的《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傳曰:“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亮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治所在襄陽)劉表有舊,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身長八尺,每自比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惟博陵崔州平、潁川徐元直與亮友善,謂為信然”。……  《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諸葛亮出山之前的活動軌跡一直在荊州牧劉表附近,躬耕時和博陵崔州平、潁川徐元直交往,當時他們都在襄陽學習。相反,諸葛亮傳中除了諸葛亮說了句“以向宛洛”以外,沒有提到半點宛城,諸葛亮的活動範圍也離宛城幾百裡。  

二、最早明確記載諸葛亮躬耕地的著作是晉王隱(陳郡陳縣人,今河南淮陽人)的《蜀記》。《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裴松之注引《蜀記》曰:“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昔爾之隱,卜惟此宅,仁智所處,能無規廓。日居月諸,時殞其夕。……今我來思,覿爾故墟’”。  明顯提到“至隆中,觀亮故宅”,和“昔爾之隱,卜惟此宅”很明白的指出隆中就是他家,也是當時躬耕的地方。另外《晉書 劉弘傳 陶侃傳 李密傳》裡都對這段的歷史背景有所記載,包括《資治通鑑》,很明顯永興中劉弘駐的是襄陽(南陽說領軍人物、博物館副館長張曉剛撰文故意篡改史料說劉弘當時駐宛,令人不齒)  石小生對此腦洞大開,寫了4片臭文,妄圖顛覆至隆中,觀亮故宅的史事。下面是他的雷語:  1、傳所謂伏龍、鳳雛,正在於此,亦隆中也。該碑文也可作為上述推測的一個輔證。(傳字很重要)  2、當然,上述幾點都只是推測,沒有任何直接證據,後世的碑文只能參考,不能作為定論的證據。但“南陽說”的解釋顯然比“襄陽說”的祭拜兩段論和“沔之陽”即為隆中的解釋更靠譜些。(亦隆中比真正的隆中更靠譜?)  3、《河南等處承宣佈政使為乞賜祀典題額》碑有:…. 亦隆中也。 在西晉以前襄陽附近沒有“隆山”、“隆中”的地名。(小生該不會想的是西晉比《河南等處承宣佈政使為乞賜祀典題額》碑時代晚吧?)  4、劉弘“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的祭祀活動與勉縣一帶武侯遺蹟的地理方位十分接近。(他忘了“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之後的“惜爾之隱,卜唯此宅”吧,想把三顧地也搬到定軍山去吧)  5、至此,對《蜀記》“沔之陽”的解讀就有了隆中、南陽、勉縣三種說法了,應該說三種說法都不能以現有史料肯定“於沔之陽”為其中之一地。依我之見,三說中勉縣說為五成,南陽說為三成,襄陽說僅兩成矣。當然,這只是個人看法(全靠猜測,個人看法就成了五成、三成、兩成。不知道他這比例得來的。考證劉弘至隆中,竟然通篇不引用有關劉弘的歷史記載。)  6、“隆中”一名開始出現在一些野史之中:《三國志》卷三十五《諸葛亮傳》引東晉王隱的《蜀記》曰:“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在他的眼裡《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裴松之注、《漢晉春秋》、《太平御覽》、《水經注》、《晉書》、《資治通鑑》...都是野史,但好像他忘了臥龍崗到元代才和諸葛亮因“傳”才聯繫的,之前沒一個“野史”記載)  7、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小生考證這件事竟然通篇忘了主角劉弘,對晉永興中劉弘動向不加任何考證!!!  8、這些記載表明,劉弘這次奉“天子命我”的官祭,如不去諸葛亮葬身之處的沔陽武侯祠,而去他年輕時的尚無任何紀念場所的隱居、躬耕之地尋訪舊宅,是不可思議的。(他又忘了“至隆中,觀亮故宅”!!胡扯把觀亮故宅說成去諸葛亮葬身之處,這是多大的BUG啊? 奉“天子命我”的官祭,竟然碣文通篇不提“官祭”之事)  小生的腦洞是多麼的發達啊,僅僅依靠一句話就杜撰出幾篇長文,可他忘了碣文後面的內容,忘了前後照應。想想也正常,他前面撒的謊,後面要不斷的去圓謊,怎麼能不出差錯呢? 

 三、是東晉著名史學家xi鑿齒(襄陽人)。習鑿齒在其著作《漢晉春秋》中說:先主見諸葛亮於隆中。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和諸葛亮自稱“躬耕南陽”並無矛盾)他在其著作《襄陽耆舊記》中說:“龐德公,襄陽人,居沔水上……諸葛孔明每至其家,獨拜公於床下,公初不令止。”  “先賢傳雲:‘鄉里舊語,目諸葛孔明為臥龍,龐士元為鳳雛,司馬德操為水鏡,皆德公之題也。’其子山民,亦有令名,娶諸葛孔明小姊,為魏黃門吏部郎,早卒”。  “黃承彥,高爽開列,為沔南名士,謂諸葛孔明曰:‘聞君擇婦,身有醜女,黃頭黑色,而才堪相配。’孔明許,即載送之。時人以為笑樂,鄉里為之諺曰:‘莫作孔明擇婦,正得阿承醜女’”。  對於xi鑿齒如此詳細、明白的記載,是躬耕臥龍崗說永遠的噩夢。於是他們杜撰了:《晉書 習鑿齒傳》中有此文字記載:“齒好著述,而文辭散亂,矛盾相沖。其書意可觀者,皆父兄所代,文體混漫,羞澀難解者,齒之撰也。”故意抹黑xi鑿齒,妄圖顛覆躬耕隆中說。但是《晉書 習鑿齒傳》並沒有這樣的記載,相反全是對習鑿齒的稱讚:  鑿齒少有志氣,博學洽聞,以文筆著稱。  尋而襄鄧反正,朝廷欲徵鑿齒,使典國史,會卒,不果。  彥威跡淪寇壤,逡巡於偽國  另外《晉書 習鑿齒傳》中也記載了(桓)溫弟秘亦有才氣,素與(習)鑿齒相親善。鑿齒即罷郡歸,與秘書曰:‘吾以去(年)五月三日來達襄陽,觸目悲感,略無歡情,痛惻之事,故非書言之所能具也。每定省家舅,從北門入,西望隆中,想臥龍之吟;東眺北沙,思鳳雛之聲;北臨樊墟,存鄧老之高;南眷城邑,懷羊公之風;縱目檀溪,念崔、徐之友;肆睇魚梁,追二德之遠,未嘗不徘徊移日,惆悵極多,撫乘躊躇,慨爾而泣’”。  從另一個側面證明習鑿齒關於亮家的描述非虛。 

 四、北魏酈道元《水經注》說:“沔水又東逕樂山北,昔諸葛亮好為《梁甫吟》,每所登遊,故俗以樂山為名。沔水又東逕隆中,歷孔明舊宅北。亮語劉禪雲:‘先帝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即此宅也。車騎沛國劉季和之鎮襄陽也,與犍為人李安共觀此宅,命安作《宅銘》雲:‘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後六十餘年,永平之五年,xi鑿齒又為其宅銘焉”。  ……  之後還有很多,包括《資治通鑑》等在內的歷史典籍都承認“亮家在隆中”“躬耕在隆中”,一直到現代,並沒有任何文獻,任何人對上述文獻表示反對。就在一二十年前,南陽說的幾個代表人物杜撰史料,猜測臆測,只對襄陽說的證據挑刺,不拿自己的證據,說以上史料有誤。妄圖混淆視聽,顛倒是非,弄假成真,但史實是改變不了的,這樣的人只會令人不齒,遺臭萬年!!

諸葛亮躬耕地望問題,也是近二十年來諸葛亮研究中的一個熱門話題。似有必要回顧一下南陽襄陽之爭的來龍去脈。  南陽襄陽之爭,從無到有,到爭執不下,到暫時平息,到共識,到風雲再起,到激烈,到白熱化,到難於止息……已經六百餘年了。回顧歷史,預測未來,告訴今人與後人,使之明白這個爭論的來龍去脈,箇中情由,當是《隆中志》書的一個責任和義務。至於說爭論的孰是孰非,其實歷史早有定論,不必要再多作贅述,這裡只是把這個爭論的來龍去脈提供給讀者。  一、宋以前的歷史文獻明確記載,諸葛亮躬耕地在“隆中”,無“南陽說”。  最早記載諸葛亮生平事蹟的是西晉史學家陳壽的《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傳曰:“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亮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治所在襄陽)劉表有舊,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身長八尺,每自比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惟博陵崔州平、潁川徐元直與亮友善,謂為信然”。  “由是先主遂詣亮。凡三往,乃見。……亮答曰:‘……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  “劉表長子琦(時住在荊州首府襄陽城),亦深器亮。表受後妻之言,愛少子琮,不悅於琦。琦每欲與亮謀自安之術,亮輒拒塞,未與處畫。琦乃將亮遊觀後園,共上高樓,飲宴之間,令人去梯,因謂亮曰:‘今日上不至天,下不至地,言出子口,入於吾耳,可以言未?’亮答曰:‘君不見申生在內而危,重耳在外而安乎?’琦感悟,陰規出計”。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當時荊州所轄七郡之一,轄37城,郡的治所在宛縣。時“隆中”屬南陽郡鄧縣所轄),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  “亮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身長八尺,容貌甚偉,時人異焉。遭漢末擾亂,隨叔父玄避難荊州(治所襄陽),躬耕於野,不求聞達。時左將軍劉備以亮有殊量,乃三顧於草廬之中;亮深謂備雄姿傑出,遂解帶寫誠,厚相結納。及魏武帝南征荊州,劉琮舉州委質,而備失勢眾寡,無立錐之地。亮時年二十七,乃建奇策,身使孫權,求援吳會”。  從上述記載可以看出,諸葛亮的躬耕地只可能在當時荊州的首府襄陽附近,但在襄陽附近的什麼地方並不明確。  最早明確記載諸葛亮躬耕地的著作是晉王隱(陳郡陳縣人,今河南淮陽人)的《蜀記》。《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裴松之注引《蜀記》曰:“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昔爾之隱,卜惟此宅,仁智所處,能無規廓。日居月諸,時殞其夕。……今我來思,覿爾故墟’”。  接著是東晉著名史學家習鑿齒(襄陽人)。習鑿齒在其著作《漢晉春秋》中說:諸葛“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他在其著作《襄陽耆舊記》中說:“龐德公,襄陽人,居沔水上……諸葛孔明每至其家,獨拜公於床下,公初不令止。”  “先賢傳雲:‘鄉里舊語,目諸葛孔明為臥龍,龐士元為鳳雛,司馬德操為水鏡,皆德公之題也。’其子山民,亦有令名,娶諸葛孔明小姊,為魏黃門吏部郎,早卒”。  “黃承彥,高爽開列,為沔南名士,謂諸葛孔明曰:‘聞君擇婦,身有醜女,黃頭黑色,而才堪相配。’孔明許,即載送之。時人以為笑樂,鄉里為之諺曰:‘莫作孔明擇婦,正得阿承醜女’”。  隨後是南北朝、唐、宋時期的文獻也都明確地記載諸葛亮躬耕地在隆中。  南朝宋盛弘之《荊州記》說:“襄陽西北十里許,名為隆中,有諸葛孔明宅”。  “宅西有三間屋,基跡極高,雲是孔明避水臺。先有人姓董,居之,滅門;後無復敢有住者”(轉摘自《太平御覽》卷180《居處部》8《宅》;卷177《居處部》5《臺》上)。  北魏酈道元《水經注》說:“沔水又東逕樂山北,昔諸葛亮好為《梁甫吟》,每所登遊,故俗以樂山為名。沔水又東逕隆中,歷孔明舊宅北。亮語劉禪雲:‘先帝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即此宅也。車騎沛國劉季和之鎮襄陽也,與犍為人李安共觀此宅,命安作《宅銘》雲:‘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後六十餘年,永平之五年,習鑿齒又為其宅銘焉”。  南朝梁鮑至《南雍州記》說:“隆中諸葛亮故宅有舊井一,今涸無水。盛弘之《記》雲:‘宅西有三間屋,基跡極高,雲是孔明避水臺。先有人姓董,居之,滅門;後無復敢有住者。齊建武中,有人修井,得一石枕,高一尺二寸,長九寸,獻晉安王。習鑿齒又為宅銘。今宅院見在’。”(轉摘自《太平御覽》卷177《居處部》5《臺》上)。  唐房玄齡《晉書•習鑿齒傳》說:“(桓)溫弟秘亦有才氣,素與(習)鑿齒相親善。鑿齒即罷郡歸,與秘書曰:‘吾以去(年)五月三日來達襄陽,觸目悲感,略無歡情,痛惻之事,故非書言之所能具也。每定省家舅,從北門入,西望隆中,想臥龍之吟;東眺北沙,思鳳雛之聲;北臨樊墟,存鄧老之高;南眷城邑,懷羊公之風;縱目檀溪,念崔、徐之友;肆睇魚梁,追二德之遠,未嘗不徘徊移日,惆悵極多,撫乘躊躇,慨爾而泣’”。  《昭明文選》唐李善注引《荊州圖副》說:“鄧城舊縣西南一(十)裡,隔沔有諸葛亮宅,是劉備三顧處。劉歆七言詩曰:‘結構野草起室廬’”。  唐徐堅等輯《初學記》(中華書局1962年版,卷8《山南道七》,第182頁)說:“葛井(襄陽記曰,峴山南八百步,西下百步,有習家魚池。荊州記曰,諸葛亮宅有井,深四丈餘,口廣一尺五寸,壘磚如初,已上襄州)”。  唐吳從政《襄沔記》說:“(郡南),晉永興中,鎮南將軍、襄陽郡守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使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轉摘自《太平御覽》卷180《居處部》8《宅》)  唐李吉甫《元和郡縣圖志》(卷21《山南道》二,第529頁)說:“萬山,一名漢皋山,在(襄陽)縣西十一里。與南陽郡鄧縣分界處,古諺曰:‘襄陽無西’,言其界促進”。  “劉琦臺,縣東三里。琦與諸葛亮登臺去梯言之所也”。  “諸葛亮宅,在縣西北二十里”。  唐孫樵《刻武侯碑陰》說:“赤帝子火熾四百年,天厭其熱,洎獻燼矣。武侯獨憤激不顧,收死灰於蜀,欲噓而再燃之,難乎為力哉!是以國稱用武歧、雍間,地不尺闊,抑非智不周,天意炳炳然也。夫以武侯之賢,寧靡籌其不可也?蓋激備隆中以天下託,不欲曲肱安谷,終兒女子乎,將馳驅死備志耶!由是核武侯之所為,殆庶幾矣。然跨西南一隅,與吳、魏抗國,提卒數萬,綽綽乎去留,無我技者,是亦善為兵矣”(轉摘自《全唐文》卷795)。  北宋樂史《太平寰宇記》(卷45《山南東道四•襄州》)說:“諸葛亮宅,按蜀志雲,先帝三顧臣於草廬之中即此宅也。今有井,深四丈,廣尺五寸,迄今壘砌如初”。  北宋王欽若等輯《冊府元龜》(卷308,第3635頁,中華書局1960年6月版)說:“蜀諸葛亮,字孔明,琅琊陽都人。……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玄卒,亮家於南陽之鄧縣,號曰隆中。亮每自比於管仲、樂毅。……先主詣亮,凡三往,乃見”。  北宋司馬光《資治通鑑》(卷65)說:“初,琅邪諸葛亮寓居隆中,每自比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惟潁川徐庶與崔州平謂為信然。州平,烈之子也。”  “劉備在荊州,訪士於襄陽司馬徽。徽曰:‘儒生俗士,豈識時務,識時務者在乎俊傑。此間自有伏龍、鳳雛。’備問為誰,曰:‘諸葛孔明、龐士元也。’徐庶見備於新野,備器之。庶謂備曰:‘諸葛孔明,臥龍也,將軍豈願見之乎!’備曰:‘君與俱來。’庶曰:‘此人可就見,不可屈致也,將軍宜枉駕顧之’。”  “備由是詣亮,凡三往,乃見。因屏人曰:‘漢室傾頹,奸臣竊命,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義於天下,而智術淺短,遂用猖獗,至於今日。然志猶未已,君謂計將安出?’亮曰:‘……。’”  “司馬徽,清雅有知人之鑑。同縣龐德公素有重名,徽兄事之。諸葛亮每至德公家,獨拜床下,德公初不令止。德公從子統,少時樸鈍,未有識者,惟德公與徽重之。德公嘗謂孔明為臥龍,士元為鳳雛,德操為水鏡;故德操與劉備語而稱之”。  南宋李石《祭諸葛武侯廟祝文》說:“嗚呼!定中原之鹿、斬海上之鯨,可與共天下大事者,古今一人。……我生何艱,逢天不辰,恨不得親拜隆中而周旋談笑,邇公威德,直所望不能。郡守、刺史,何足辱侯之友而攀龍之鱗。憫禾黍之蕭條,悼江漢之淪湮,既無英雄可以聞倜儻之論,樵夫、漁父、酒卮、豚蹄,爭求媚於明神”。(摘自《四庫全書》之《方舟集》卷14)  南宋鄭樵《諸葛亮傳》說:“諸葛亮字孔明,琅琊陽都人也。漢司隸校尉諸葛豐之後也。父珪,字君貢,漢末為泰山郡丞。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玄卒,亮遂家於南陽之鄧縣,相距襄陽城西二十餘里,號曰隆中。躬耕壟畝,好為《梁父吟》。身長八尺,每自比於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唯博陵崔州平、潁川徐庶元直與亮友善,謂為信然。初,亮在荊州,與元直及汝南孟公威、潁川石廣元遊學,三人務於精熟,而亮獨觀其大略。晨夜抱膝長嘯,謂三人曰:‘卿諸人仕進可至郡守、刺史也。’三人問其所志,亮笑而不言。後公威思鄉里,欲北歸,亮謂之曰:‘中國饒士大夫,遨遊何必故鄉邪!’及先主屯新野,訪世事於司馬德操。德操曰:‘儒生俗士,豈識時務?識時務者在乎俊傑。此間有伏龍、鳳雛。’先主問誰,曰:‘諸葛孔明、龐士元’。時徐庶亦見先主,先主器之,庶謂先主曰:‘諸葛孔明者,臥龍也,將軍豈願見之乎?’先主曰:‘君與俱來。’庶曰:‘此人可就見,不可屈致也。將軍宜枉駕顧之。’先主遂詣亮,凡三往,乃見”。  南宋張栻《漢丞相諸葛忠武侯傳》說:“諸葛亮字孔明,琅琊陽都人。早孤,從父玄依劉表,亮從玄來荊州。玄死,遂家於南陽隆中。幼與潁川徐元直及石廣元、孟公威遊學,三人務為精熟,亮獨觀其大略。每晨夜從容,抱膝長嘯,而謂三子曰:‘卿等可至郡守、刺史也。’問其所志,但笑而不言。公威念鄉欲還,亮曰:‘中國饒士大夫,遨遊何必故鄉耶!’逍遙而耕隴畝,好為《梁父吟》,時人莫測也。惟與庶及博陵崔州平友善而重龐德公,每獨拜床下,而德公亦稱之為‘臥龍’。沔南名士黃承彥謂亮:‘聞君擇婦,身有醜女,才堪相配。’亮許,即載送之。時人為之諺曰:‘莫學孔明擇婦,正得阿承醜女’。”  “建安十二年,左將軍豫州牧劉玄德來荊州,訪世事於襄陽司馬德操。德操曰:‘腐儒俗士,豈識時務?識時務者在乎俊傑。此間自有伏龍、鳳雛。’問為誰,曰:‘諸葛孔明、龐士元也。’徐庶見左將軍於新野,左將軍深器之,庶曰:‘諸葛孔明者,臥龍也,將軍豈願見之乎?’左將軍曰:‘君與俱來。’庶曰:‘此人可就見,不可屈致也。將軍宜枉駕顧之。’左將軍遂詣亮,凡三往,乃見”。  南宋劉光祖《謁伏龍廟文》說:“維嘉定二年月日,朝議大夫右文殿修撰知襄陽軍府事充京西南路安撫使都總管劉光祖恭詣伏龍山威烈武陵(靈)仁濟王之祠,以清酌之奠,敢昭告於漢丞相忠武侯之神:  維諸葛公,矯矯猶龍。躬耕南陽,高臥隆中。究厥抱膝,伊、呂比蹤。時非三代,炎運欲中(終)。姑謂管、樂,王圖霸功。誰其知之?有鹿門翁。拜翁床下,心敬高風。如彼子房,跪履益恭。維彼子房,功孰比隆?公非不能,而系所逢。昭烈大度,三顧始從。言踐道遠,志存數窮。拜表出師,涕泗橫縱。渭水秋咽,草廬夜空。嗚呼!興漢曰武,託孤曰忠。經千萬年,仰止彌崇。南國之紀,山川秀鍾。偶來自蜀,漢水撫封。皆公故國,祗謁遺宮。借公餘略,潛折敵衝。憚公德威,華夷所同。載祝襄人,永護柏松。尚享!”(轉摘自明正德年間所修《襄陽府志》卷19《藝文•祭文》)  南宋王象之《輿地記勝》(卷82,中華書局1992年10月版。下同)第2653頁說:“萬山:元和郡縣誌雲,在襄陽西十一里,與南陽郡鄧縣分界”。  第2654頁說:“蔡洲:在襄陽縣東北漢水中,後漢蔡居其上,因名。葛井:按荊州記雲諸葛亮宅有井。隆中:郡國志,縣西七里——漢晉春秋,諸葛亮家南陽,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蘇東坡‘隆中詩’雲:‘諸葛來西國,千年愛未衰,誰言襄陽野,生此萬乘師’。”  第2657頁說:“作樂山:在襄陽縣西北二十里,荊州記雲,諸葛亮嘗登所居山作樂,又云習鑿齒隱遁之所。”  第2658頁說:“獨樂山:盛弘之荊州記雲,鄧城西七里有獨樂山,諸葛亮常登此山作《梁父吟》。三顧門:諸葛亮雲,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自此門出故也。”  第2661頁說:“學業堂:孔明讀書之所,謂之學業堂,在江之南。”  南宋魏了翁《成都朝真觀記》說:“餘嘗考(諸葛武)侯之故宅蓋在隆中。然自謂有桑八百株、薄(四)田十五頃,子弟衣食,自有餘饒,則成都亦有家也。”  南宋鄭如橋《祭諸葛忠武侯文》說:“惟公挺生漢末,尚志隆中,忠肝義膽,妙算神功,擁膝長吟,不求聞達。三顧一起,捐身滅賊,兩朝開濟,三分定傾。伯仲伊、呂,詎管、樂論?天心去漢,渭濱星隕。天下奇才,誰然火井?棲神沔堧,巍巍定軍,忠魂英氣,昭映古今。吁嗟乎!惟公所罹,目擊神傷。何當翼佑,用奏清寧。僑也觀風,漢上莫遏。虔誠瀝酒陳詞,冀鑑冀歆!”(錄自《勉縣忠武祠墓誌》卷5)  以上歷史文獻記載,都十分明確地說諸葛亮躬耕地在隆中,而且也十分明確地說東漢末隆中歸荊州南陽郡鄧縣所管轄。南陽當時是一個郡名。南陽在哪裡?猶如問河南、湖北在哪裡一樣,只是一個地理方位,並沒有說明具體的地點。所以當時說諸葛亮躬耕於南陽,史學家們都一致指出是在南陽鄧縣之隆中。從魏晉一直到宋代一千多年間根本沒有諸葛亮躬耕於“南陽城西七里臥龍岡”之一說。  二、諸葛亮躬耕地在“南陽城西臥龍岡”之說的出現,始於元代至大年間。  “南陽說”是怎麼出來的呢?它最早出現於元代。是由於南陽武侯祠和諸葛書院的修建才出現的。南陽臥龍岡武侯祠最早建於元代,元武宗至大二年(公元1309年)春動工建諸葛書院,至仁宗皇慶元年(公元1312年)秋建成,費時3年多。諸葛書院建成後,元代人程鉅夫代皇帝撰寫《敕修南陽諸葛書院碑》。明英宗正統二年(公元1437年),一個名叫康孔高的人首修《南陽府志》,將元代程鉅夫撰寫的這塊碑收在《南陽府志》卷11。這塊程氏碑文說:“臣謹按南陽城西七里,有岡阜隆然,隱起,曰‘臥龍岡’,有井,淵然渟深,曰‘諸葛井’者,相傳漢相忠武侯故居,民歲祀之。”這裡指明南陽臥龍岡“相傳”是“漢相忠武侯故居”。所謂“相傳”,是指民間傳說臥龍岡是諸葛亮故居,並沒有肯定就是。因為沒有確實的證據,所以,程鉅夫在給皇帝代書《敕修南陽諸葛書院碑》時沿用的是民間傳說,使用的是“相傳”語句。  康孔高修的《南陽府志》卷11還收有一塊《漢丞相諸葛武侯廟碑》,未見碑文作者的名子。此碑說:“南陽治城西七里,而近有岡曰‘臥龍’,俗以為武侯隱居之所,前政卜地一區,起屋四楹,繪像而祠祀焉”。這裡說的是“俗以為武侯隱居之所”,仍然是指的民間傳說。因此,上述兩塊碑文都沒有肯定地說南陽臥龍岡是諸葛亮故居。但是,康孔高所修的《南陽府志》(計12卷)卻引詩文,錄王直撰寫《重修諸葛武侯祠記》,將上述兩碑所說的民間傳說臥龍岡是諸葛亮故居地附會為就是諸葛亮故居。將元代《敕修南陽諸葛武侯書院碑》文中,“相傳”“俗以為”的民間傳說,衍變為“諸葛武侯嘗居於此”。可是,康孔高的《南陽府志》畢竟還把元碑所載的傳說和他的詩文及祠祀肯定為隱居地同時並存在志中。  直到明嘉靖七年(公元1528年)《河南等處承宣佈政使為乞賜祀典題額》,才以皇帝的名義確定所謂“臥龍岡是諸葛亮躬耕地”。“題額”雲:“南陽郡城西七里許,有阜隆然,綿亙四十餘里,名曰‘臥龍岡’,乃漢丞相忠武侯諸葛孔明躬耕地也”。從此,“南陽說”就出現了。

以上這些,再說看不懂,那真是認知問題了,要麼就是死皮賴臉不承認!

古代地理類的著作《水經注》《讀史方輿紀要》,對山川、河流等記敘詳細,對發生在當地的歷史事件也有記敘。兩部書記對隆中發生事件記載諸葛亮住此地,出山之前就在這。相反,對宛城附近的臥龍崗,隻字不提,前者可能當時還無其名,後者沒有諸葛亮在宛城附近事件!,所以無所記載了!

 《清一統志南陽府》一《山川》:“臥龍崗,在南陽縣西南七里。起自嵩山之南,綿亙數百里,至此截然而止。迴旋盤繞,相傳諸葛草廬在焉。”此指叔夜隱居地。(看清楚,是相傳)

請南陽拿臥龍崗半點史書記載來!不服來辯,請勿繞道!

最後看社科院結論:

1989年12月,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邀請北京師範大學歷史系等北京地區各歷史研究機構和高等院校史學專家共27人,舉行了諸葛亮躬耕地學術論證會。3年後(1992年),中國社科院歷史所出具了《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舉行諸葛亮躬耕地問題專家論證會的結論意見》。

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舉行諸葛亮躬耕地問題專家論證會的結論意見

近年來,國內有的報刊發表了一些關於諸葛亮躬耕地是在襄陽還是南陽的討論意見,並由此影響了國家有關職能部門的某些決策。這一情況,引起了史學界的關注。為此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和北京師範大學歷史系於1989年12月6日聯合邀請北京地區各歷史研究機構和高等院校史學專家共27人,舉行了諸葛亮躬耕地學術論證會。會上,大家一致認為:

一、歷代史籍文獻記載諸葛亮躬耕隱居之地在襄陽隆中是始終一致的;

二、東漢末年,南陽宛(今南陽市區)一帶戰亂頻仍,中原士人避亂荊州(襄陽)。劉備三顧茅廬時,宛屬曹操的地盤。荊州是劉表治所。諸葛亮的叔父同劉表是故交。因此,他和他的叔父只能住在荊州(襄陽),而絕不可能住在宛縣(今南陽市區);

三、諸葛亮在襄陽結交了眾多的名士師友,他的親戚全都住在襄陽。諸葛亮的親友中,沒有一人住在南陽宛縣;

四、元代以前,今南陽市區沒有任何有關諸葛亮隱居的文獻記載和文物古蹟。元代以後,今南陽臥龍岡才出現了武侯祠紀念性建築;

五、諸葛亮躬耕地問題,在古今中外史學界,是一個沒有任何疑義的問題。所有有關三國史的論著,均認定諸葛亮躬耕隱居之地在襄陽城西20裡之隆中。在國務院1986年12月8日公佈第二批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名單的文件中,亦明確指出襄陽為“隆中諸葛亮故居”,而南陽則為“武侯祠”,這對兩處名勝地的內涵作了科學的表述。

鑑於以上理由,論證會一致認定諸葛亮躬耕地在襄陽隆中,而決不可能在今南陽市區臥龍岡。

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章)

1992年7月5日


開心就好123153549


作者不做傾向性判斷,只列舉第三方對兩說中「隆中」的分析推論。

關於南陽版「古隆中」的解讀

——臥龍崗地形是崗,古代叫岡,崗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山,地理意義上的「崗」至多稱為「丘陵」。臥龍崗屬於八百里伏牛山的餘脈,到南陽臥龍崗這個地方就嘎然而止,地形為中崗隆起,古時曾稱「隆中」,又形如「臥龍」,故又有「臥龍崗」之稱,相傳三國時期傑出政治家、軍事家、一代名相諸葛亮曾躬耕於此十年,被後人譽為天下第一崗。不少學者和史料認為南陽臥龍崗即古時的隆中,而襄陽「隆中」地名最早見於襄陽人習鑿齒的著作《漢晉春秋》一書中,習鑿齒認為襄陽隆中在襄陽城西,東漢和三國時期屬南陽郡之鄧縣,但根據相關正史史料和古代地理圖集,古隆中應在漢水以北的南陽郡區域內。而當今襄陽隆中在漢水之南,南陽郡之外。

簡述:

——南陽古隆中是對南陽臥龍崗地形的一種定義,有相關史料和學者認為,南陽臥龍崗古時曾稱為「隆中」。《輿地誌》記載「隆中者,空中也。」隆中,即宛中或者空中,宛即南陽代稱,也是南陽地形的描述,臥龍崗形為隆中(中崗隆起),隆(龍)在南陽臥龍崗。《爾雅·釋山》有「宛中,隆。」南陽臥龍崗是典型的宛中隆(龍)地型。《大明一統志》這樣描述南陽臥龍崗「起自嵩山之南,綿亙數百里,至此截然而往,迴旋如巢然」,「其下平如掌,即孔明躬耕處。」

文史記載:

——明葉桂章《武侯記》雲:「嘉靖乙酉歲仲冬,予奉命使唐府之南陽,暇日得拜武候祠於臥龍崗,崗在郡西南可十里許,叢竹蕭蕭,古木森森,映祠之前,地勢四面稍下,惟中崗隆起,故曰隆中,蓋南陽偉觀也。」

——明趙均《金石林時地考》雲:「登其頂可瞰南陽,因勢隆然,蜿而起伏,其為隆起之中,故名隆中」。

——明鄔景和《祭諸葛忠武侯文》亦雲:「隆中,南陽臥龍崗亦稱隆中。」

——清代徐學謨《遊隆中記》:「跨漢江南北不三百里而近,蓋有兩隆中雲。隆中者,為漢昭烈三顧孔明處。其一距襄陽城西三十里,在今伏龍山中;其[一]在南陽者,薄城八里,即所謂八里岡。岡勢蜿蜒如帶,高僅數丈,即以上以祀孔明,亦曰隆中。」

——《隆中志》125頁所收錄的《古今圖書集成·方域匯編·職方典》卷四六一,亦見《諸葛忠武侯集》卷一五的明代楊士奇《武侯祠記》有:「當漢之際,諸葛武侯隱於隆中,躬耕隴畝,謳歌梁甫……去南陽城七里,有岡焉,曰臥龍;有庵焉,曰諸葛;有井焉,蓋公嘗汲而飲者也;有祠焉……惟忠武侯,丁漢之際,愍漢之疆,瓜分鼎峙,奮起隆中……臥龍之岡,實公舊廬,昔有祠宇,久焉蓁蕪……」很明顯,該文寫於南陽武侯祠,文中沒有任何與漢水南岸相關的如「襄陽」、「漢水」、「鹿門」等特定詞彙出現,雖然兩次提到「隆中」,但均表明此「隆中」在「去南陽城七里」的「臥龍之岡」,顯然,這裡的「隆中」指的就是臥龍崗。

——在詩詞方面,《隆中志》194頁收錄有明代薛瑄《望諸葛草廬》:「……曉出南陽門,馬渡消河急。舉目眺西岡,林木半蒼碧。有祠中巖峨,雲是孔明室……及來隆中耕,日以老所益……賢哉劉豫州,三顧何汲汲。問以當世事,指掌皆歷歷。自茲出茅廬,魚水情尤密……今來望公廬……咫尺不暫即。園井定依然,遺像想猶昔。平林渺寒煙,長巒帶古色。所貴賢者居,孰不仰遺跡……」這裡的「及來隆中耕」毫無疑問是指南陽臥龍崗,非指襄陽西隆中。

——西晉永興年間李興《祭諸葛丞相文》「天子命我,於沔之陽」(「沔之陽」即漢水以北),「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金石林時地考》「登其頂可瞰南陽,因勢隆然,蜿而起伏,其為隆起之中,故名隆中」。此處的隆中指南陽臥龍崗。

——西晉王隱在《蜀記》裡說: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這個隆中在漢水北,可不是襄陽現隆中,襄陽隆中在漢水以南。漢水以北隆中的記載只有南陽臥龍崗。

——東晉襄陽人習鑿齒《漢晉春秋》「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個「號曰」說明不是本名,是別號、愛好或者借用,有點附會。並且這個隆中,和襄陽的隆中,還不在同一個位置上,習鑿齒指的隆中根據《中國歷史地理圖集》應該在漢水以北的南陽。

關於襄陽版「古隆中」的溯源

襄陽隆中相傳為諸葛亮舊居(一說兼躬耕地)。然而襄陽在漢魏時期本無隆中這個地名,那麼襄陽隆中的前生今世為何?

——《爾雅》雲:「高平曰陸,大陸曰阜,大阜曰陵,大陵曰阿」,李巡曰:「高平,謂土地豐正名為陸。土地高大名曰阜,最大名為陵,陵之大者名阿。」隆中山為襄陽城西、西南眾丘陵中最高大者,阿頭山應就是現在的隆中山。

——《後漢書》郡國四中載「襄陽,有阿頭山」這是關於襄陽所屬名勝最早的記載,東漢時期的阿頭山應是襄陽的第一山或者說是襄陽的代稱和象徵,他與襄陽的很多重大歷史事件及地理定位密不可分。

——東晉王隱《蜀記》曰:「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這裡的「隆中」是否即今日襄陽的隆中呢?並不一定。因為李興謂「天子命我於沔之陽」,這個「陽」字值得研究。中國古代一般是山南水北曰陽,漢代也不例外。這裡的「沔之陽」,若按以慣例,便是指漢水以北,那就顯然不是今日漢水以南之隆中了。

——襄陽的隆中一名最早見於東晉襄陽人習鑿齒的著作《漢晉春秋》,他認為諸葛亮的家在南陽的鄧縣,號稱「隆中」。但根據《三國志》、《漢書》、《後漢書》等相關正史中從未記載襄陽城西有隆中這個地方,《中國歷史地理圖集》中,東漢和三國時期襄陽城西也沒有隆中這個地名,只有阿頭山,所以推斷襄陽隆中應指阿頭山。但習鑿齒畢竟是歷史學者,其說法有相當的影響力,所以其後世的歷史學者裴松、酈道元和三國演義的作者羅貫中在其著作中沒有進行論證就直接引用了。

根據中國著名地理學家譚其驤的《中國歷史圖集》關於東漢時期的地圖,南陽郡不包括襄陽城西的阿頭山(否定了習鑿齒的襄陽隆中說)。至於為何譚先生在身故前一個多月又發一則觀點與《中國歷史圖集》相悖的聲明「諸葛亮躬耕於南陽鄧縣之隆中,在襄陽城西二十里。北周省鄧縣,此後隆中遂屬襄陽」並被刻碑於襄陽隆中武侯祠前,襄陽學者丁寶齋先生躬逢其盛當知個中端由;遺憾丁先生亦謝世,此事遂又成懸疑。
(學者陳家駒先生繪制的東漢歐廟—襄陽城位置圖。此「襄陽」城西二十里無隆中)

(臺北故宮保存的東漢歷史地圖,襄陽城西有「阿頭山」而無「隆中」)


中華釣魚島


首先請問湖北佬,劉備是從北往南的還是從南往北的?答案是劉備等人在南陽三顧茅廬請諸葛亮出山,然後在南陽諸葛亮出山的第一仗就是火燒博望。博望現在南陽市東北,距南陽二十多公里,屬方城縣轄區。然後在新野兩次抗曹。說是襄陽的,難不成博望和新野古代也是你襄陽的?襄陽距南陽一百多公里在古代需行軍兩日。與歷史記錄的幾場戰爭也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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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結論:1986年12月8日國發〔1986〕104號《國務院批轉建設部、文化部關於請公佈第二批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名單報告的通知》明確襄陽是諸葛亮學習、生活地方,同時指出現在南陽市只是記念地方。 1989年中國社會科學研究院招集全國的歷史、社會、地理、考古學專家做了諸葛亮居住地的專題研究認為襄陽,三年後再次肯定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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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都不要信,就按照諸葛亮在出師表中說的,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這是一,其二,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三,人人皆知的謎語,南陽諸葛亮,穩坐軍中帳,排起八卦陣,單捉飛來將,四,岳飛路過南陽,手書出師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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