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哪些殘忍的科學實驗?

海日冬晴

要說殘忍的實驗,莫不過於英政府和澳洲政府的“死亡行軍”。上個世紀中葉,各國展開核軍備實驗,英國也不甘落後,但是英國是彈丸之地,根本沒有合適的地方進行核試驗。

後來,英國找到了澳洲,沒想到澳洲政府爽快的答應了。可能很多人會疑惑,澳洲政府為什麼那麼爽快就答應了呢?其實這源自澳洲對英國、對英女王長期以來的崇拜造成的。甚至英國和阿根廷的馬島戰爭時,英國並沒有要求澳洲提供援助,但是澳洲自發組成了遠征軍決定盡英聯邦宗主國的義務。

後來,英國在南澳洲的Maralinga沙漠建立了永久性實驗室。在數次核爆試驗後,科學家不滿足動物樣本的輻射反應,於是派了24名澳大利亞士兵到一處試驗場進行所謂的軍事演練。他們身著材質不同的服裝,供科學家檢測不同材質服裝的輻射抵抗力。後來有人把他們的軍事行動形象地叫做“死亡行軍”。

這些士兵,包括附近幾百英里內的居民大多患上淋巴癌和白血病,新生代的畸形比例也是異常高,當地人稱為惡魔的詛咒。

這一系列事件曝光是因為當年把士兵載到試驗場的司機請律師將其公佈於眾,而司機也於2015年去世。

如何評價這些士兵的死亡實驗,那就是傲慢的科學家草菅人命。因為對輻射抵抗的實驗各個國家都有進行,時至今日,已經基本達成一致就是隻有鉛塊可以完全阻擋輻射。當年的人體實驗更像是類似731部隊實驗的殺人遊戲。


錢錢貓的錢喵說

在歷史上,有這麼一個非自願變性的變性實驗。

所謂的科學家為了探究人類的”性別認知“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可以通過後天改變的。

一對男雙胞胎中的其中一個,被強迫裝上陰道,改造成了女孩。


雖然很殘酷,但是也是他像噩夢一樣的人生,讓我們開始重新解讀“性別認知”。

布魯斯和布萊恩在媽媽懷中


這對雙胞胎兄弟來自加拿大,出生與1965年8月22日,一個叫布魯斯(Bruce),另一個叫布萊恩(Brian)。

在他們剛滿半歲時,就被發現有包莖問題,於是媽媽就帶他們去做了包皮切除手術。

壞就壞在這個手術,讓布魯斯的生殖器被手術用的電灼針給整個燒掉了。


你以為這就很慘了?更慘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布魯斯的生殖器被毀了,父母自然也心急如焚,但是又沒有辦法。

畢竟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重建失去的男性生殖器官幾乎不可能,即使是現在,新生的嬰兒也不推薦做這種高風險手術。

所以現在要用什麼方式養大這個孩子,是當他男生還是女生?又怎麼解釋他跟其他男孩子不一樣呢?


十分焦灼的父母,自然也開始病急亂投醫。

約翰·曼尼

在這個緊要關頭,一個叫約翰·曼尼的生理學家就出現了。

就是他主持了這個殘酷的實驗,讓布魯斯從一個悲劇走向了另一個更大悲劇。


這位哈佛的博士專於性和心理領域的研究,在當時頗有名氣,還經常活躍於各大電視節。

他極力推崇“性別中立理論”。

他認為小孩子一出生是沒有性別概念的,孩子對性別的認知全來自後天的教育和環境。

如果從小對兒童進行“性別的再分配”,並加以正確的培養,他們都能擺脫原來的性別。


大概意思就是,如果這孩子一出生就告訴他,他的性別是男的,那他以後就是男性。

如果這孩子一出生就告訴他,他的性別是女的,那他以後就是女性。



當時,這位約翰·曼尼就是想找這麼一對雙胞胎來做實驗,好作他”性別中立論“的有效數據啊!

在這之前他就做過多次”重新分配性別“的實驗,不過對象都是一些雙性人。

但是他還是覺得用雙性人做實驗,說服力不夠啊!


這對雙胞胎兄弟,多麼完美的實驗對照組。

他們有相同的基因、相同的家庭環境、甚至連子宮內環境都完全相同

畢竟如果這個天生的男孩能經改造變成女孩,他便能一舉成名了。


於是別有用心的他,找到了布魯斯的父母,軟磨硬泡,信誓旦旦地說要幫助這個悲劇的家庭!


約翰·曼尼

扯不扯?

扯不要緊,最主要是當時布魯斯和布萊恩的父母受這一套,完全信了啊,而且還非常積極地配合這位哈佛博士的性別實驗。


他們讓布魯斯在22個月大時接受了性別重置手術。

從此,布魯斯的睪丸被切掉,裝上女性的外陰,並改名為布蘭達(Brenda)。

左邊布萊恩,右邊是變性後的布蘭達


做了變性手術後,曼尼博士沒隔三差五就來看一下他的實驗進展,並對布蘭達實施一系列幫住性別認知的“後天教育”,想灌輸給她一種她就是女性的錯覺。


例如告訴他,男人和女人的差別,給她展示各種男性女性裸體照片,還經常將她和布萊恩脫光並拍照對比。告訴布蘭達,她和布萊恩有不一樣的生殖器。


在布蘭達七歲時,曼尼博士就展示給她看一個婦女生下一個女嬰的全過程。


圖片出自曼尼博士的檔案,在長期的服用激素之後,布蘭達在12歲時甚至還成功長出了乳房。

更可怕的是,他還對只是小孩子的布蘭達和布萊恩進行所謂的”性愛演練",說要讓她建立一種更加強烈的性別認知。

具體怎麼做?

大概就是要求布蘭達張開雙腿,讓布萊恩趴在布蘭達身上做“衝刺運動”。


布萊恩與布蘭達



這對雙胞胎才9歲,曼尼博士就對外宣稱這個實驗是成功的。

他把這對雙胞胎化名為“John and Joan”發表了論文,並得出了“性別取向乃後天決定,與先天性別無關”的推論。

當時幾乎所有人都相信曼尼博士已經驗證了“性別重理論”,這個理論甚至還主導了醫學界三十多年。


事實真的如此嗎?然而恰恰相反。‘


布蘭達從小無論在思想還是行為上,都表現得更像個男孩,陽剛且叛逆,喜歡男孩子的遊戲和玩具,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


因為性格原因,她從幼稚園起她就一直麻煩不斷,她不喜歡跟女孩子玩,但是男孩子又因她是女孩子外表一直排擠她嘲笑她。


所以她整個童年幾乎沒有朋友,還經常跟同學發生矛盾。


布蘭達與布萊恩


再加上曼尼博士多次的“後天教育”和“性愛演練”,這都給她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她一度表現出抑鬱和自殺傾向


布蘭達在進入青春期後,更是產生嚴重的性別認知障礙,每天都活在自我懷疑中。


然而,這一切事實都被曼尼博士有意的忽略或故意的隱瞞。


布蘭達


在她不情願地服用了一陣子的雌性激素藥之後,布蘭達的精神達到了崩潰的臨界點

曼尼博士原本還打算在布蘭達進入青春期後,對她作進一步的人工陰道手術

因為之前她排尿全都是靠在肚臍上的人工尿管完成的

進入青春期的布蘭達


看著幾度欲自殺的布蘭達,父母親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錯。

原本是想讓自己的孩子正常生活,現在的結果更是得不償失。


從此,他們一家與曼尼博士斷絕了來往,並把真相告知當了13年的布蘭達。

幾乎是在得知真相的同一顆,布蘭達就已經決定再去做變性手術。


二度變性,布蘭達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大衛David)。

變回男兒身的大衛


從此,他開始定期接受睪固酮注射,並切除了兩個因為雌激素變大的乳房。


16歲時,他還得到了小時候拿起包皮手術事故的賠償金。

用這筆錢,他開始接受陰莖再造手術,變回一個真正的男性。

23,他甚至還和一位女子步入婚姻殿堂,同時成為三個孩子的繼父。

大衛步入婚姻殿堂


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美滿,但是他的悲劇故事還沒有結束。


...


他的兄弟布萊恩因為知道自己並不是家裡的獨苗,便開始與大衛關係不斷惡化。

他怪責大衛在“布蘭達”時期,搶走了父母所有的關注。


憤怒和抑鬱在2004年把布萊恩擊垮了,他因過量服用抗抑鬱藥物,不治身亡

做回男性的大衛


然而大衛也因小時候那些破事,學業沒完成,只能混吃等死。

但是,這些原本能讓他過得不錯的錢款又被其他商人捲走,妻子也因此要跟他離婚。


覺得人生無望的大衛,用一把獵槍對準自己的頭部,結束了自己僅38歲的年輕生命


題目中問到,這對科學的發展有什麼積極影響?

積極影響是有的,而且還不小。

因為大衛悲慘的一生讓人類開始重新審視人類”性別認知“到底是先天還是後天的。


大衛這一類人的痛苦,也讓理論越來越趨向於“由基因所決定的性別,不是後天能夠輕易改變的”

過去猶太教的割禮中,也發生過大量事故使男孩生殖器缺,其父母給他們做了性別轉換手術和女性激素治療,但他們也大都表現出了典型的男性特徵



現在科學普遍認為,在胚胎髮育時期,就會有各種決定性別的激素分泌

這些激素不但可以使胎兒表現為不同性別,還能使其獲得相應的性別認同


儘管孩子是在幾歲後才能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性別,但其實這種性別認同早就在懷孕三個月內形成


然而,用一部分人的痛苦,來完成這個理論真的值得推崇嗎?


關於大衛的書《As Nature Made Him : The boy who was raised as a girl》


然而到最後,一手製造“大衛”這個悲劇的曼尼博士,竟還認為自己不應該受到指責。


他一口咬定大衛最後都不接受女性的身份,完全是怪他的父母太遲做決定,他說那時性別選擇之門已經關閉了。


一個科學家愛上一個美麗的理論,並拼盡全力為這個美麗的理論掩蓋醜陋的事實。

這才是這個性別實驗最可怕的地方。


SMETalk


我想最著名的恐怖實驗應該就是小艾伯特實驗了吧

任何一個學習心理學的人,一定都聽說過。

最開始,華生只是經常送給小艾伯特一些禮物,小白鼠、小兔子、小狗,小艾伯特很喜歡這些小動物。但其實這是華生對小艾伯特進行的一系列基礎情感測試,小艾伯特對於這些小動物並不感到害怕。

於是兩個月之後,在小艾伯特11個月大的時候,華生的實驗正式開始了。華生把小白鼠放到小艾伯特面前,當小艾伯特觸摸小白鼠時,華生就在小艾伯特身後用鐵錘敲擊懸掛的鐵棒,製造出響亮的聲音,突然的驚嚇讓小艾伯特大哭起來。以後每次當小艾伯特想觸摸小白鼠,華生都會敲響鐵棒。幾次之後,華生已經不需要再敲擊鐵棒了,只要把小白鼠放到他面前,小艾伯特就會感到非常痛苦,他就哭著轉身背向白鼠,試圖離開。

後來華生髮現,小艾爾伯特對白鼠的恐懼泛化到了許多相似事物上:他開始對小狗、白色皮毛大衣、棉花、華生頭上的白髮以及聖誕老人面具等毛茸茸的東西都感到恐懼。華生的實驗說明了恐懼情緒是可以通過條件反射後天習得的。

“小艾伯特實驗”引發了學界廣泛地討論——實驗的道德底線在哪裡?此後,美國心理學協會公佈了實驗倫理規範,嚴禁進行違反倫理的實驗。

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光明科普

殘忍的人體實驗很多人已經說了,我說幾個違反道德的殘忍心理實驗。

斯坦福監獄實驗

我們來看看這個實驗的簡介:

  • 斯坦福監獄實驗(英語: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是1971年由美國心理學家菲利普·津巴多(英語:Philip Zimbardo)領導的研究小組,在設在斯坦福大學心理學系大樓地下室的模擬監獄內,進行的一項關於人類對囚禁的反應以及囚禁對監獄中的權威和被監管者行為影響的心理學研究,充當看守和囚犯的都是斯坦福大學的在校大學生志願者。其資助者是美國海軍研究辦公室。
  • 囚犯和看守很快適應了自己的角色,一步步地超過了預設的界限,通向危險和造成心理傷害的情形。三分之一的看守被評價為顯示出“真正的”虐待狂傾向,而許多囚犯在情感上受到創傷,有2人不得不提前退出實驗。最後,津巴多因為這個課題中日益氾濫的反社會行為受到警告,提前終止了整個實驗。

該實驗證明了,隨著環境的變化,人性中的惡會被激發出來,並且提出了一種心理現象,即路西法效應。而這個實驗本身的道德性很快就被人們質疑——實際上這個實驗讓人們感到害怕,人們可能不太願意承認,自己的性格中有最為陰暗的一部分,只要到了適當的時候,就會無以復加的爆發出來,做出來違背道德的事情。

而這些參加實驗的實驗者也受到了嚴重的心理創傷,對於某些人的影響甚至於是終身的。

後來根據這個實驗改編的電影有很多,包括《死亡實驗》、《斯坦福監獄實驗》等等。

↑電影《死亡實驗》劇照↑

第三浪潮心理實驗

我們來看看第三浪潮的介紹:

第三浪潮(The Third Wave),是1967年4月的第一整週(4月3日~7日,週一~週五)內,美國加州Palo Alto的Cubberley High School高中二年級的一名歷史教師Ron Jones在講授關於納粹德國的內容時,為論證法西斯主義所具有的一種“吸引力”而與參加他當代史課程的學生們共同進行的一項實驗,也是該實驗中成立的一個法西斯式的組織名稱。這項實驗所展示出的真實的驚人效果使得學術界乃至整個社會對於法西斯主義的認識更加深了一層。

這個實驗同樣是在一定的實驗條件下試圖激發人類心中的惡,但是比斯坦福監獄實驗更加殘忍的是,這次的實驗對象是未成年人。雖然我沒有查到這些受到實驗影響的青少年後來的發展,但是我相信這個可怕的實驗一定在他們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東西:有可能是對自己心中的惡的警惕,也有可能是對自己的失望和懊悔,甚至於有可能是興奮和若有所得。

同樣的,這個實驗被排成了電影《浪潮》。

↑電影《浪潮》劇照↑

Monster Study(怪物實驗)

這次的這個心理學實驗,相比前兩個還要過分,這次的實驗對象是22名孤兒。

1939年,艾奧瓦大學的兩名學者 Wendell Johnson和Mary Tudor主導了一項實驗,他們將22名孤兒隨機分成兩組,第一組通過正向引導的方式,一旦這組孩子流利地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想法,那麼就會得到表揚;而第二組則用反向懲罰的方式,一旦這組孩子說話說的不太流利,就會被責備和厭惡。

結果是顯然的,那些受到正向引導的孩子的語言能力要好於另一組用反向懲罰方式教育出來的孩子,甚至於第二組的孩子出現了一定程度上的語言障礙。而這些語言障礙並沒有隨著實驗的結束而結束,實際上,這些由實驗者一手造成的傷害伴隨了這些孩子一生。

所以,這兩位學者主導的實驗被稱為怪物實驗,甚至於二人本身也被稱為納粹。迫於輿論壓力,他們的研究成果從沒有發表過。

尾聲

我們首先應該肯定,對於大部分實驗設計者來說,他們的目的還是為了研究科學、並且將科研成果用來造福人類。但任何實驗對於實驗對象來說,都是有一定風險的,尤其是針對人的心理實驗,稍有不慎,對於人的影響是終身的。所以現在對於心理實驗,人們總是慎之又慎,尤其是針對未成年人的心理實驗。

為此,現代的心理學專業設立了詳細的道德準則,相關專業的從業者和學生除了要了解心理學知識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學習和遵守道德準則。甚至於對於動物心理學實驗也制定了相應的道德準則,力求把這些實驗對人或動物的傷害降到最低。


SilentTurbine

說道殘忍而無人道的科學實驗,怎麼可能不提到當年的731部隊

731部隊,全稱侵華日軍第731防疫給水部隊,對外宣稱為石井部隊或者加茂部隊。在這支部隊中,侵華日軍假借研究疾病防治和淨化飲水為名,大肆使用活體的中國人、朝鮮人和戰俘進行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

如果說,這個問題下的很多答案提到的殘忍的科學實驗,還只是由於實驗者的偏執,而做出的不人道的科學實驗,那731部隊進行的人體實驗,則可以說已經很難講到底是科學實驗,還是單純地發洩變態的獸慾了。

大家都知道的,731部隊有毒氣實驗,無比殘忍。但是實際上,能死在毒氣室裡,對於被抓去做實驗的無辜民眾來說,已經算是善終了!

冷凍試驗:講被試的肢體長時間裸露在東北冬天,零下幾十度的室外,甚至深入液氮中,然後敲打、澆熱水。

飢餓實驗:只給被試喝水,來看人只喝水,不吃東西,還能活多久。據記錄,最長的達到了60天。

乾渴實驗:不給被試喝水,只給吃乾麵包。與飢餓實驗正好相反。

武器殺傷實驗:把人捆綁在固定處,在不同距離上引爆手榴彈,觀察手榴彈的殺傷力。

血液排異實驗:將動物血液注入人體,觀察排異反應。

人與馬血液互換:將

人的血液抽去大部分,立即輸入馬的血液。過程極其痛苦,強烈的排異反應使得“幾名軍醫都無法完全按住”

人畜雜交:強迫女人與馬交配。

人的四肢互換:截肢後互換並移植,被害者幾乎無一倖免。

病菌對胎兒的影響:使女受害者懷孕後,使其感染病菌。待胎兒形成後,活體解剖,觀察胎兒狀態。

射擊效果實驗:讓被害者穿上軍大衣,用步槍在不同距離進行射擊,觀察射擊效果。

裝甲車燃燒實驗:把人綁起來,丟進裝甲車裡面,然後在外面放火燃燒,之後看裡面人被燒傷的情況。

烤乾實驗:把被害者綁在椅子上,放進高溫乾燥室中。被害者流汗不止,體內水分不斷流失,直至被烤成乾屍。

真空試驗:把被害者放進真空腔,然後不斷向外抽氣。由於外界壓強逐漸小於體內壓強,被害者會逐漸出現眼球外鼓,血管隆起,甚至內臟從肛門處脫出等現象。

老人、婦女、嬰兒、殘疾人,沒有一個被放過的。

中國人、朝鮮人、俄羅斯人,沒有一個倖免的。

在營地分娩的俄羅斯婦女,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願意做任何實驗”,但是還是無法讓自己的孩子逃脫被殘忍殺害,送進焚屍爐的命運。

731部隊活體實驗有實驗受害者共計3000餘人,無一生還。

其殘忍程度,已經很難被承認為科學實驗。其罪行,也會被人類所銘記!


IvanZhu

曾經做健康傳播方面的研究,看到一些資料,感到觸目驚心,那就是臭名昭著的“塔斯基吉梅毒實驗”。

梅毒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性病,潛伏期長達幾十年,會毀掉人的主要器官。

上世紀30年代,美國曾在國內發起梅毒實驗,並秘密進行了40年,最後還從美國國內轉戰到了國外——危地馬拉。

這就是讓不少黑人聞之色變的“塔斯基吉梅毒實驗”。

這一成果傳播開後,引起了美國醫學界的興趣,後來,在一個名叫克拉克的醫生倡議下,美國公共衛生署性病科成立了一個研究小組,專攻梅毒研究。

到上世紀50年代中期,已經有大批“試驗品”死於梅毒及其併發症。

據統計,從1932年起,美國公共衛生部先後以400名非洲裔黑人男子為實驗品,秘密研究梅毒對人體的危害,隱瞞當事人長達40年,使大批受害人以及親屬付出了

健康以及生命的代價,至少有一個患者在研究過程中死亡。

後來,這一實驗還延伸到了美國境外。

1946~1948年美國在危地馬拉通過欺騙的形式讓妓女囚犯和士兵等共計1500人感染梅毒。這些人主要是弱勢人群,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感染了梅毒。

醫生先讓妓女感染上淋病或梅毒,然後任她們與士兵或囚犯發生關係還不戴套套,但即使那樣做也並沒有讓很多男人染病,後來醫生乾脆直接使士兵、囚犯和精神病患者染病。

因為實驗對象我是黑人,因為有人提出質疑,這到底是出於“醫學動機”?還是“種族動機”?

以黑人為實驗對象,主要是為了研究梅毒在不同種族患者身上的差異。,

塔斯基吉梅毒實驗被稱為美國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生物醫學研究性實驗”, 有參議院稱那是美國曆史上 “最黑暗的時刻”。

據統計,1972年實驗結束時,只有74名受試者還活著。

1973年,美國有色人種協進會代表受害者及其家人發起訴訟。第二年,美國政府支付1000萬美元賠償金同受害者達成庭外和解。作為和解條件的一部分,美國政府承諾給予倖存者終身醫療福利和喪葬服務,併為此出臺了“塔斯基吉健康福利計劃”。1975年,受害者的妻子、遺孀以及孩子也成為該計劃的服務對象。

1997年5月16日,克林頓代表美國下放,正式為塔斯基吉梅毒實驗道歉。十幾年後,2010年10月1日,奧巴馬也因為此事危地馬拉的人們致歉。

然而,遲來的道歉已經無法挽回對受害人及其家人的傷害。


方立在加州

歷史上這樣的實驗太多,我之前查閱過一些這樣的資料,也寫過不少這類文章,看了大家的回答,我答幾個沒有人提過的殘忍實驗吧。

研究人體消化系統,傷口10幾年未癒合

19世紀一位名為William Beaumont的軍醫,發現一個加拿大男子Alexis St.Martin因散彈使他腰腹部出現了一個大洞,他把救了過來,“碰巧”病人身上的傷使得他身上出現了一個瘻管。

這位醫生為了研究人體消化系統,一直讓這位病人身上開著洞,有時還會放一塊食物進去,看看會發生什麼。Beaumont提出僱用St. Martin當雜工,接下來幾十年的時間裡,Beaumont抓住機會徹底瞭解了胃中發生的事情

。他還發表了相關學術論文。

這個實驗讓其他科學家們瞭解到了消化的複雜性,也影響著其他科學領域,其實很多醫學實驗都是極度不人道的。

Beaumont在他67歲那年因摔倒意外身亡,而St.Martin則幸運地活到了83歲。

“猩猩人”人類與猩猩雜交的後代

100年前在佛羅里達州的一個實驗室裡誕生了一個“猩猩人”,科學家們最後將其殺死。

演化心理學家蓋洛普指出,他的前大學教授證實,1920年代佛羅里達州一個國家靈長類研究中心,科學家們用匿名男性的精子讓一隻母猩猩懷孕,還生下了1名猩猩與人混種的嬰兒。嬰兒出生不到幾周,科學家因道德、倫理問題,決定將其安樂死

歷史上也還有不少科學家進行過這樣的實驗,如美國、俄羅斯等,不過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慰安婦被用於性病研究和墮胎實驗

1942年,納粹黨衛軍在10所集中營建立了“囚犯妓院”,這些女囚犯一般者是德國人,納粹認為這些人是“危害社會的女人”,其中多數是流浪女、妓女以及從1938年起失業的人。

納粹為了讓這些女人願意當“慰安婦”承諾他們更好的食物和住所,答應半年後就可回來,但這一切都是騙人的。從後來發現的檔案證明,這些女子從“囚犯妓院”送回時後身體狀況都很差。她們中還有些人會被用於性病研究和墮胎實驗。

喂孩子吃屎來研發乙肝疫苗

Saul Krugman博士為了研發疫苗,故意將感染者的糞便放到奶昔裡,對孩子說“來,把這杯奶昔喝下去吧,很好喝的。”讓孩童們感染了病毒,他的研究才有繼續,最後他研究出了乙肝疫苗,發現乙肝和甲肝是不同的疾病。

猛挖陰.道奠定日後婦產科檢查

James Marion Sims博士是現代婦產科之父,但他的實驗真的就如那些小電影中的情節一樣,他找到一群女奴隸,把他們綁起來,用粗劣工具亂挖其陰道,全程無麻藥。他曾在回憶錄中寫到“我的靈感來自一個勺子,實驗中,我看到了一切。”

心理學家帶猩猩回家實驗,猩猩超越人類,親兒子卻獸化

一名心理醫生,名叫溫思羅普•凱洛格(Winthrop Niles Kellogg)認為生命早期形成的習性已然穩固,不僅難以革除,也無法再適應新的環境。為了證明這一論點他把自己的孩子與猩猩一起撫養。

他的兒子名叫唐納德10個月的時候,凱洛格從佛羅里達帶回一隻7.5個月的雌性黑猩猩古亞,之後一嬰兒一猩猩開始了預計長達5年的實驗。

每天測量兩個孩子的體重、血壓、身高、拿棒子敲擊兩個孩子的顱骨(聽聽有什麼不同)、甚至在兩個嬰兒看不到的地方開槍,觀察他們驚嚇反應。

這個實驗在9個月時緊急停止,猩猩越來越有人性,但是人類也越來越像猩猩。更可怕的是,猩猩古亞遠比唐納德更優秀!古亞像是他的領導者,唐納德唯一的優勢,就是模仿古亞。

唐納德的一系列行為嚇壞夫妻倆,他們沒能把猩猩教育成人類,卻把自己的親兒子養成了半隻猩猩。

猩猩古亞被送回到橘園,古亞不認可它的母親,無法適應牢籠裡的生活,1933年12月,剛滿3歲的古亞,因肺炎去世。

對於我們來說這些實驗真的很沒有人性可言,有些為科學界奠定了基礎,可也有很多都是不可理喻的,還毫無意義,看了這幾個案例你覺得哪個最殘忍呢?


環球解密之未解之謎

我知道的應該這個是最變態的了,限制你睡眠後 會是怎樣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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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40年,前蘇聯一群科學家卻決定測試長期睡眠遭剝奪會造成什麼影響。於是和軍方政府配合的他們,從監獄找來5個人,並把他們關在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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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被關在密室裡,裡面有充足的食物、廁所、書本但沒有睡床。由於當時還沒有監視器,所以科學家和這群人的溝通方式是麥克風和一個可以單向透視裡頭的玻璃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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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科學家還在通風系統里加入興奮劑,讓這群實驗對象可以保持亢奮而不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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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進行的前五天,這群人完全沒有任何不適,還愉快地互相聊天。然而五天後,這群缺乏睡眠的人開始變得不一樣,他們不再交談,還輪流地去麥克風前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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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又過了九天,終於有一個實驗對象精神崩潰,連續三個小時在尖叫,其它人則對這尖叫的人無視,繼續在麥克風前說話,有人甚至拿起書本沾上糞便然後貼在單向的玻璃小窗。後來又經過了3天,科學家發現密室裡再也沒有傳出聲音,然而氧氣使用量卻顯示大家都還是生存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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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14天,科學家終於打破規矩,透過麥克風說話,希望知道密室裡頭的人發生什麼事。科學家說:“我們即將打開密室來測試麥克風,請你們離開出口並趴在地上,否則將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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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們服從,我們將會讓一個人出密室。“然而裡頭卻傳來冷靜的聲音說:“我們再也不想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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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科學家終於在第15天的凌晨決定打開密室,並由軍人進去檢查實驗對象,結果他們驚訝地發現有一個人已經死亡,而其它4個人正在吃死者的肉體和內臟。當然剩下的倖存者狀態也不好,每個人都把自己的身體撕爛,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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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剩下三個實驗對象,但大家一致決定把他們鎖回密室,從此以後也沒有人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這整個案件就被稱作前蘇聯的睡眠實驗,然而官方從來沒有承認這項實驗。網絡上存在著很多對於這個實驗的記錄,但當中的故事和照片究竟是真是假也無從驗證。


水皮先生

實驗的目的是為了獲取科學的真相,而有的人卻把人當成實驗品,來進行研究與折磨,而有的事情就發生在現代文明社會,今天我們就一起來盤點一下歷史上真實發生過的十個最殘忍的科學實驗。

No.10斯坦福監獄實驗

1971年斯坦福大學的心理學教授菲利普.津巴多為了研究特殊情境對人類行為的影響,在斯坦福大學的地下室中搭建了一座模擬監獄,並徵集24位心智正常身體健康的大學生志願者分別扮演獄警和囚犯,獄警和囚犯很快便進入了自己的角色,甚至超出了預計的模擬實驗範圍,這使得實驗對象陷入了精神創傷的危險境地,三分之一的獄警被判定為真實的暴虐傾向,許多囚犯也因此受到了心裡創傷,甚至有人提前退出了實驗,最終教授不得不提前終止了實驗。後來教授根據這一事件寫出了《路西法效應--好人是如何變成惡魔的》一書。2015年這一事件還被改編成了電影。

No.9性別實驗



剛出生才8個月的布魯斯在進行包皮手術的時候意外失去了陰莖,當時的性學大師John Money建議他的父母將布魯斯變成女性來進行一項研究,對照組是布魯斯的孿生弟弟布萊恩,以此研究性別認同到底是與生俱來還是後天培養的結果。

No.8兒童電擊實驗

1971年~1989年間南非軍方高層出於對同性戀的高度恐懼,強迫白人同性戀士兵進行變性手術,並強迫部分士兵進行化學閹割、電擊以及不可描述的醫學實驗,估計至少900位士兵進行了變性手術,可笑的是該項目的負責人Aubrey Levin作為一所大學的臨床教授,後來因為性侵一位男性被判處五年監禁。

No.6小艾伯特恐懼實驗

俄國生理學家巴普洛夫曾經做過一個狗的條件反射實驗,霍普金斯大學的約翰沃森則是將實驗對象換成了一個11個月大的嬰兒,研究恐懼是否能轉移到其他物體上,沃森首先送給小艾伯特各種毛茸茸的小動物,小艾伯特對他們很感興趣,可是教授突然躲到小艾伯特身後,利用聲音來驚嚇他,多次以後小艾伯特開始害怕這些小動物,最後小艾伯特看到毛絨玩具就會感到害怕,後來小艾伯特於1925年去世,年僅5歲。

No. 5馬紹爾群島核輻射實驗



1954年美國在太平洋島國馬紹爾群島一共進行67次氫彈核試驗,並在3月1日引爆了一顆最大量的氫彈,爆炸後美國人並沒有告訴島民核輻射的危險讓當地人撤離,而是展開了一項針對核輻射的生化研究,高當量核武器的高強度β和γ射線輻射對人體影響的研究,也就是說當地的島民成了不折不扣的實驗小白鼠,爆炸時正好有一艘日本漁船在附近捕魚,而22名船員不久後就受輻射影響患癌症離開了人世。

No.4拉瓦爾第芥子氣實驗

芥子氣是一種危險的糜爛性毒氣,在一戰後期被當做化學武器用於戰場,20世紀30年代英國伯頓科學院為了研究芥子氣的毒性對駐紮在拉瓦爾第的印度士兵實施了芥子氣實驗,這項實驗總共持續了10年之久,直到2012年這一事件才被英國的《衛報》披露出來。

No.3梅毒實驗

No.2納粹人體試驗

二戰期間,納粹建造了多個集中營來對猶太人進行屠殺和實驗,包括各種殘忍的疫苗實驗、毒物實驗以及器官移植實驗。以及各種慘無人道的不可描述實驗。

No.1 731部隊實驗

相信對於中國人來說,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實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支部隊以中國人為目標進行各種各樣的生物細菌戰研究,包括活體解刨、凍傷實驗、在不同位置向人扔手榴彈、火焰噴射實驗、人馬換血實驗、鼠疫實驗、四肢交換實驗等,另外還有大量無法提及的殘忍反人類行為,根據戰後學者統計,至少有一萬人在實驗中遇害,而死於細菌戰的中國平民超過40萬人,後來731部隊戰敗逃跑之後,逃出來的跳蚤和老鼠使哈爾濱平房區的後二道溝村、義發源村等多個村子染上鼠疫甚至有些村莊無一生還。這場慘無人道的實驗操控者就是日本陸軍中將 石井四郎。就是下面這位。


迷戀子龍哥哥的大喬吖

看了電影《斯坦福監獄實驗》,斯坦福監獄實驗是心理學家菲利普·津巴多1971年在斯坦福大學進行的。實驗把徵募來的通過了專門測試的受試者——24名身心健康、情緒穩定的大學生分成兩組,一組扮作獄警,一組扮作犯人。它有力地論證了處境的作用(Zimbardo, 1971)。不僅如此,而且這個實驗還為一本小說、兩部電影、無數電視節目,甚至一個樂隊提供了靈感,就連法律都為此做出了修改。

斯坦福監獄實驗是1971年在斯坦福大學進行的,當時津巴多正在斯坦福大學任教。津巴多把心理學系大樓的地下室改裝成監獄,花15美元一天請來了一批學生參與實驗。這批學生要參加實驗必須先通過一次測試,以證明 他們是“心理健康、沒有疾病的正常人”。

一共有70名來自美國各地的學生申請參與這個為期兩週的實驗,他們絕大多數是在斯坦福大學和加州伯克萊大學參加夏季課程的學生。24名學生通過了測試,學生以隨機的方式被分成了兩組角色:其中9名學生擔任監獄中的“囚犯”和9名學生則以三人一組輪班擔任“看守”的角色,餘下6名則作為實驗候補。

為了實驗更真實地模擬現實,擔任“囚犯”的學生身份以數字代替,每個人都穿上犯人的衣服,戴上腳鐐和手銬,有些學生是在家裡被逮捕的,被銬上手銬,戴上牛皮紙頭套,而執行逮捕行為的是同意與津巴多合作進行實驗的加州警方,面對呼嘯而去的警方,不明就裡的鄰里大為驚訝;而擔任“看守”角色的學生則是穿著警服,戴上黑色的墨鏡以增加權威感,在囚犯進牢時,按照監獄的正式程序對犯人進行裸體的搜身,他們擁有一切真實獄警所擁有的權力。而自願參加實驗的學生們則被告知實驗過程中,他們所擁有的部分人權可能被侵犯。

一切如此真實,為的是讓雙方可以真正進入預置的角色。津巴多的模擬監獄應該不會發生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畢竟這批所謂的看守和囚犯都是通過心理測試證明是“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津巴多也在1996年多倫多舉行的討論會上坦誠,在實驗進行之前,覺得有可能只是無聊的兩個星期。

實驗開始的相遇是尷尬,畢竟對於看守和囚犯雙方而言,都需要時間進入角色。無聊的時光如何打發?於是這群耳濡目染於當時美國反越戰學潮的學生囚犯開始挑戰權威:撕掉縫製於衣服身上的編號,把自己鎖在牢房內不理會看守的命令,並取笑看守。

看守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作為監獄長和實驗負責人的津巴多則告知看守們要自行解決問題。於是看守們採取措施對囚犯進行“鎮壓”:脫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進行數個小時的禁閉、沒收枕頭和被褥、取消囚犯的進餐、強迫囚犯用手清洗馬桶、進行俯臥撐或者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活動而羞辱囚犯、剝奪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來清點人數和進行各種屈辱性的活動。他們還採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服從管理的好囚犯會被提供特權,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這些“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看守”學得好快,如果看過任何一部關於監獄電影的話,這都是看守的獄警常用的策略。隨著實驗進行,看守們採用的懲戒措施日益加重,以至於實驗人員不得不對他們進行提醒。

在實驗進行到36個小時的時候,一名囚犯因受到極度精神壓力而出現哭泣、咒罵等各種各樣的歇斯底里症狀而退出了實驗。實驗僅僅進行了不到兩天的時間,“正常的、心理健康”的一個好人已經被一群“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折磨得瀕臨崩潰。

該名編號為8612的囚犯是第一天率領囚犯反抗和挑戰看守權利的領導者,因此在看守們的反擊中受到了“特別的照顧”。當一系列的懲罰加諸於身後,8612已經察覺這不是一場模擬的實驗、一個虛擬的監獄,而是一個“不是由政府、而是由心理學家設置的真正監獄”。當8612向津巴多當面提出要求的時候,津巴多也已經完全進入了監獄長的角色,他考慮的已經不是8612的精神狀態,而是如果8612退出,會引起更多人退出,實驗就無法進行下去了。

於是津巴多像所有的監獄電影中的監獄長會做得一樣,向8612承諾讓看守不再折磨他,給他好的待遇,同時他提出一個浮士德式的交易:讓8612回到監獄做他的眼線,向他提供監獄中的信息,如果同意,津巴多就會遲一點的時候“釋放”8612。8612答應了津巴多,重新回到實驗當中。當8612回到監獄中,其他的囚犯們開始意識到,他們無法退出,實驗負責人員不會讓他們退出實驗。希望就此幻滅。

津巴多事後回憶他當時的判斷,他覺得8612是心理上過於軟弱,無法承受哪怕是一丁點的壓力,畢竟實驗只進行了大概一天的時間,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就要求退出實驗呢?實驗還有13天的時間啊!

作為實驗設計者、心理學家的津巴多,本應客觀地評價8612的狀態,結果也被監獄長的角色所逐漸控制被影響他的判斷。這種控制一直持續到第六天,直到一個局外人的出現,才把津巴多從監獄長的角色中“挽救”了出來。

而就在8612提出退出的當晚(36小時),當津巴多的研究生Craig Haney作為實驗負責人之一輪值夜班時,發現8612“精神已經崩潰,強烈要求退出”,8612無法承受“看守們持續不斷地騷擾,僅僅是因為他在第一天領導了囚犯對看守的對抗。”在同意8612離開監獄進行短暫的休息後,Craig Haney要做出一個外人看來很容易,但當時他感覺極度困難的決定:是同意8612離開還是拒絕他的要求?津巴多是他的導師和“老闆”,午夜時分,不能夠騷擾他的休息。同意?畢竟我只是個二年級的研究生,這個實驗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和資金進行籌備,讓8612輕易退出便意味著實驗設計受到影響,無疑結果的準確性也成疑問。但當前這個年輕人的狀態是他們在設計實驗時無法想象的,不放的話行嗎?

經過一番掙扎後,Craig Haney還是決定同意8612退出實驗。

津巴多和他的同事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實驗室,質疑為什麼Craig Haney同意讓8612退出實驗。經過一番討論之後,津巴多認可了Haney的決定。同時,在後備名單中,他們挑選了一位學生,讓他在當天下午加入實驗,填補8612的空缺。

而在斯坦福大學古老而莊嚴的心理學大樓地下室,敵對情緒日益升級:看守們還在繼續著他們的遊戲,想方設法折磨囚犯;囚犯們則繼續承受著折磨,以行屍走肉般的順從回應。這已經不是一場cosplay了,不是一次愉快的暑假回憶,不是一次舒服的打工經驗,而是一次噩夢。在試驗開始的時候,“看守和囚犯之間沒有任何的差異性;而在試驗持續了一週以後,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相似性了。”

魔鬼已經被釋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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