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說:舜囚堯,舜野死,而與歷史中的說法卻相反,你相信禪讓制嗎?

一蓑小煙雨


舜囚堯,舜野死,這符合人性。而流傳甚廣的堯舜禹禪讓,卻是後世編造的彌天大謊。

我們先來看幾個故事吧。

故事一:

公元220年12月10日,漢獻帝有感於魏王曹丕繼承父志,雄才大略安定天下,仁德佈於四海,萬民歸心,於是漢獻帝劉協主動禪讓帝位於魏王,自己甘坐山陽公,做一個低調的富家翁。

故事二:

公元265年,魏末帝曹奐看到天下歸心於司馬氏,於是主動禪讓帝位與晉王司馬炎。曹奐降封為陳留王,為了不干擾司馬氏治理天下,曹奐閉門謝客,靜悄悄地又生活了37年。

故事三:

907年,唐哀帝李柷看到軍閥朱溫率大軍平定天下諸侯,認為天命不再歸於大唐,於是主動禪讓帝位給這位最大的軍閥朱溫,自己甘當濟陰王。908年,李柷擔心未來會有人拿自己做文章,擾亂天下,禍害黎民,於是主動服毒自殺。

(禪讓)

故事說完了。

編故事很容易,但是既要讓故事情節合理,又要讓人物的表現符合人性,這就太難了。

我寫的故事中,史實與史書的記載一樣,只是帝位禪讓的主被動關係變了。三個朝代的皇帝,看到自家王朝已經不是天命所歸,人心所向在別處,因此,為了天下黎明蒼生的福祉考慮,就主動交出了帝位,主動傳遞了天命與法統。

這樣一來,讓權一方變得異常高尚,受權一方再三推辭,謙遜無比。最終,在新老帝王關懷天下蒼生的仁愛氛圍中,整個禪讓過程無比的莊重、和諧,眾人皆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麼描述一下,是不是與儒家宣傳的堯禪讓帝位於舜、舜禪讓帝位於禹的情況類似了?

那麼請問:這麼描寫的故事合理嗎?人物表現符合人性嗎?

我當然認為上面這兩個問題的答案是否定的,上古的所謂堯舜禹禪讓就是鬼話,是儒家刻意編造的謊言。

人性在幾千年的文明發展中沒有什麼改變,古人不可能比後人更高尚。

越靠近近代,人類因為道德與法律的制約,才變得越來越“文明”。

越靠近古代,因人類脫離原始不久,群居部落中文明的因素就越少。

在知識積累、文化政治、信息獲取、視野、心胸、格局等方面,上古的人沒有可能超過後來的人。因此,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人相信:上古的人更高尚、上古的人視野更寬廣、上古的人心胸格局更大。

毛主席早在其詩詞中說過:“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毛澤東的賀新郎·讀史,“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這裡我再引用史家呂思勉《白話本國史》中的一段話:

“假使承認了歷史上有一種異乎尋常的人物,比如後世只有操、莽,而在古代卻有禪讓的堯舜;現在滿眼是驕橫的軍閥,從前偏有公忠體國的韓、嶽、張、劉。那就是人的性質,無從捉摸;歷史上的事實,再無公例可求;歷史可以不必研究了。 ”

文字中可見到呂思勉對儒家厚古薄今的強烈質疑與憤慨。

結語:

儒家為了宣揚自己的學說,就編造一些謊言來欺騙世人,為的是讓人相信儒家可以達到那樣的境界。但後世真實的禪讓,沒有一個不是在權力脅迫之下進行的。

表明上看,人性中的慾望,似乎一直推動著歷史無序發展。但人性還有追求秩序的一面,人類的慾望在現有秩序中左衝右突,最終一定要依靠某種強力才能達到新的平衡。指望上古的人能消弭私慾道德高尚一心為公,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具有說服力的。

(完)

以上就是凌煙閣邊看歷史的回答,歡迎你點贊、轉發、評論、關注,不同觀點也歡迎交流。謝謝!


凌煙閣論史


在古籍《竹書紀年》中,存在一些很奇怪的現象,這本書的特點是,對於歷史事件,與傳統史書並無太大差異,但在歷史細節上,卻大相徑庭。


其中差異,包括了我們一直在說的禪讓制,堯禪讓給舜,舜禪讓給禹,讓我們感受到了古人的淳樸和高尚,但《竹書紀年》的橫空出世,打破了這種幻想。

在《竹書紀年》中記錄了截然不同的歷史細節,那時候,根本沒有禪讓,只有陰謀,那些賢君並非如此高尚。

很多人看到這樣的新發現,覺得非常興奮,以為找到了歷史的真相。

如果從人性本惡的角度來說,這些事情是可能發生的,但這些可能發生的事情,真的一定就是所謂的歷史真相嗎?

從《竹書紀年》的出土來看,很多細節顯得有些古怪,經不起推敲。首先史料上記載這本書,是被盜墓人挖掘出來的,這個盜墓賊,叫做不準(音foubiao)。


而在晉書中,除了對這件事有了一些記錄,來證明世界上曾經有過這麼一個盜墓賊以外,居然沒有任何其他資料。

大家都知道,盜墓和考古有著本質的區別,盜墓,衝的是墓室裡面的財寶,所以,比較關注的一定是一些“明器”,必須要值錢,而對於一些土不垃圾的書簡,那些盜墓賊不可能有太多興趣。

而且,據史料記載,這些書簡是蝌蚪文寫成的,盜墓賊難道真有這麼大的學問,能夠讀懂?或者,能夠意識到這竹簡的重要性。難道盜墓賊真有這樣的覺悟嗎?

更奇怪的是,盜墓的多了去了,這次盜墓,居然驚動了中書令這樣的朝廷大員,不過是一個戰國諸侯的墓,當時可能沒有文物保護這麼一說,其他朝代的正史中,也極少因為盜墓而驚動朝廷的記錄,讓人感覺小題大做了。

盜墓而發現的《竹書紀年》,神奇的傳了下來,這種幾率,簡直小的可憐。偏偏這本書就傳了下來。


如果真的傳了下來,這本書的文字,並不是當時的文字,這樣一來,考證就會有很大難度,但事實上,這個竹書紀年的一些內容,在出土後,並沒有幾年,就已經被破譯。這樣的速度,的確令人驚奇。

我有理由相信,這本書,很可能是偽造的。

我們從當時的歷史情況看,西晉司馬炎廢了曹芳,當了皇帝,開始了自己的統治,這是一種謀權篡位,謀權篡位之後,對曹氏集團進行清理。

這引起了很多不滿。這樣的歷史環境下,橫空出現一本,證明謀權篡位合理性的“古籍”,而且在短時間內流傳出來,事情過於湊巧。

而且,這些“巧合”還存在在,記錄中與正史相差很大,甚至顛覆正史的記錄,很多都存在在一些改朝換代的細節中,都充滿了陰謀血腥,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這樣的血腥,即使在後世的史書裡,都會沿用孔子的春秋筆法,如何在竹書紀年裡,寫的如此明顯呢?

到了永嘉之亂過後,竹簡遺失,後世只能靠譯本進行研究整理,可見,這本奇怪的書,從出土一直到竹簡遺失,不過三十年而已,這樣一個曇花一現的古籍,本身就帶有古怪,再加上後世流傳的,都是在初釋本和考證本基礎上整理的,而竹簡,始終沒有再次出現過。

隨著考古的發現,尤其是甲骨文的研究,從出土的十幾萬片甲骨文中,也看到了許多甲骨文中記錄的歷史,其中有一個細節就是,伊尹把太甲流放了之後,看到太甲變好,又把太甲迎接回來做了帝王,伊尹也成了當時的名相,甲骨文研究,和正史相互呼應。

竹書紀年裡寫的是伊尹謀權篡位,流放了太甲,七年後太甲回來,處死了伊尹。

種種經不起推敲的事情表明,這本書所記錄的事件,存在很多疑點,即使在周朝歷史,也多首選《春秋》、《左傳》、《戰國策》、《史記》作為參考,而不是《竹書紀年》。


小小嬴政


《竹書紀年》是中國西晉武帝時在汲郡古墓出土整理的戰國竹簡“汲冢書”的一部分,原無書名,因其編年體體例而命名為《紀年》,亦稱《汲冢紀年》。它記錄了從上古時期的黃帝到魏襄王時期的歷史。



由於《史記》採用紀傳體來記述事件,竹書紀年的出現,可以從另一角度審視史記內容,如“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夏啟殺伯益”、“太甲殺伊尹”、“文丁殺季歷”、“共伯和幹王位”、“晉文侯殺周攜王”,與史書有極大差異。



殘酷的中國史: 禪讓制只不過是童話,舜囚堯,禹囚舜才是真相!

在中國歷史上,堯舜禹時期被稱為三王時代, 這一時期,是一個天下大治的時代, 堯因為舜的賢德而禪位給舜, 舜又因為大禹的賢德而禪位給了禹。 聽起來似乎很美好, 但是總是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難道上古時代的統治者們都這麼賢明嗎? 而隨著一本書《竹書紀年》的出土, 上古時代的血腥才逐漸為我們展現出來。 賢君禪讓?



不不不,這只是儒家為我們編造的一個美好的童話,試問哪一朝哪一代的權力更迭,王朝興替不是伴隨著流血殺戮、爾虞我詐呢?上古時代也不例外,因為這就是現實!

在《竹書紀年》中,我們知道了,堯並不是因為舜賢能才禪讓給他的。“昔堯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啥意思呢?是說堯年老昏庸,舜把堯囚禁在平陽,奪了他的王位。 後來覺得還不夠,又把堯的兒子丹朱也囚禁了起來,讓他們父子不能相見。 是不是聽起來挺殘忍的呢? 當然,有句話說得好,怎麼得到的, 就會怎麼失去。 舜也有了和堯一樣的下場。

當大禹治水而聲望日益高漲的時候, 舜則漸漸地年老昏庸了。 於是大禹也如法炮製,將舜給囚禁了起來! 還有那位被譽為賢相的伊尹,為了商王朝的基業將商湯的兒子太甲放到了別處悔過自新,而太甲悔過後伊尹則迎回太甲輔佐他治理商王朝。可是竹書紀年上卻說伊尹自持位高權重,欺壓幼主太甲,還將其流放,自己稱王。結果太甲從流放之地潛逃回來,殺了伊尹,重登帝位。就這樣,原來的賢相其實是個反賊,而昏庸的君主卻是中興之主,其中的細節耐人尋味啊


子非魚


從山西臨汾市陶寺遺址發掘情況看,《竹書紀年》的記錄較真實。在堯都平陽古城遺址可以看出,堯貢獻巨大,一是發明了井,因而才結束了沿河而居的歷史,有了城市。堯都就建在距汾河、平河較遠,大約距汾河谷地七公里的平臺上。二是設立觀象臺,制定了農曆曆法,對指導農業生產起到重要作用。但從發掘情況看,發生了大規模戰爭,毀壞了這座規模宏大的都城,城壕內死人橫七豎八,骨多帶傷。正因如此,舜才遷都至蒲坂。這說明戰爭就發生在堯舜政權交替之際。而專家推測是堯的子孫與女婿(舜)之間發生了爭奪繼承權的戰爭。舜毀平陽已是大錯,遷都蒲坂更是錯上加錯,蒲坂位於黃河溼地(今山西永濟市境內,在故黃河河道旁),造成經常被洪水淹沒,才命大禹父子治水。在禹治水完成,威望大增,天下主要勞動力掌握在禹手中,而天下苦於舜的錯誤之時,舜也就不得不被禹取代。禹糾正了舜的錯誤,將都遷至安邑(今山西夏縣禹王城遺址),安邑遠離黃河,又近鹽池,天下得利。後人為記禹之德,改此地為夏縣。所以《史記》“禹都安邑”是有根據的。同時《竹書紀年》說“舜野死”也不無道理。總之,舜是有罪之人,完全不是人們傳說(史記多據傳說編寫)的那麼好。《史記》畢竟是千年之後人司馬遷的作品,據口口相傳所著,寫漢代以前歷史難免有誤。而《竹書紀年》比《史記》早了近千年,應該更可靠,也與考古發掘相一致。










自由論談


為什麼不相信?根據現在的許多說法和考證,我評估如下:

1、堯舜禹很可能都是軒轅黃帝的後代,只是不一定是嫡系後代(封建王朝講究,但是,也未能堅持的)。當時,並不講究嫡系不嫡系。也就是說是統治集團內部的人,最起碼是邊緣之人。也可能是一個部落的子弟內,或者是一個母本部落的子弟。也有可能就是社會上的賢達,只是繼位後死拉硬套上黃帝的。

2、堯傳舜和舜傳禹都是遵循了當時的某種規定,或者是共識,或者是慣例。也就是說在內部選賢,選大家公認的能人。或者是形勢所迫,必須選賢任能。在自己無法過度勞累時,將相當於現在的總理之位委於後者。

可是,時間一久,後者己掌握實際權力,也乾的很好,但是,前者還無全部讓位之意,並且,在長久中會積累分歧和爭議的。舜防丹朱,禹防商均,都應該是矛盾積累到一定程度的舉動,目的是怕傳位生變。於是,舜軟禁了堯,禹逼走了舜。

3、到了禹傳皋陶這一次,發生了意外。很可能是禹之子將制度改了。是禹改的可能性不大。因為禹想改,不會等到傳位皋陶後玩陰的。

4、一些人思想境界低,所以理解不了。那麼,對比一下競選制吧。為什麼他們再爭,再鬧,而不動用軍事呢?也是思想境界高一至幾檔層次的體現,不是吹牛吹出來的。


魚磊衛靜


禪讓的真相真的這麼美好嗎?

其實,在實行禪讓制度之前,實行的是“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繼位制,這套繼位制度已經非常成熟而且合理。黃帝傳位於長子少昊,少昊死後,由黃帝的孫子顓頊繼位;顓頊先傳位於嫡長子孺帝;孺帝早夭,帝位由顓頊族子嚳繼承;帝嚳傳位於兒子帝摯,帝摯禪位於異母弟堯。


到了堯竟然傳位於舜,這種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的突然。而且,禹的父親鯀治水失敗,被舜流放到羽山而死,後才由禹擔繼任治水之職。這樣說來,禹父親的死就有舜間接的原因,舜怎麼會傳位給禹?禹又會對舜忠心嗎?


據歷史記載,堯有丹朱等九子。丹朱是堯長子,\t相傳,因為丹朱不肖,堯把部落聯盟首領之位禪讓給了舜。但是其他八個兒子都選不出一個繼承人嗎?據《史記》所載,堯去世後,舜讓位於丹朱,但是天下諸侯都去朝見舜,卻不理會丹朱;打官司的人也都告狀到舜那裡,民間編了許多歌謠頌揚舜,都不把丹朱放在眼裡。舜覺得人心所向,天意所歸,無法推卸,遂回到都城登上天子之位。


相同的事情又在舜死後發生,禹將帝位讓給舜的兒子商均,但天下的諸侯都去朝見禹,在諸侯的擁戴下,禹正式即王位。這種情況似曾相識,曹丕、司馬炎、王莽這些人,他們在接受禪讓之前,也都是像這樣“謙讓”的。

禪讓制度最早出自儒家經典。堯舜都是中國人公認的德行出眾的君王,禪讓的故事具有深刻的教育意義和思想內涵。

我是頭條作者同道棠,每天分享一些歷史故事,歡迎評論關注哦。


同道棠


不信禪讓,首先一般真沒幾個人把權利白送人,何況還是連續三代帝王。

第二,山西距今4500年的陶寺遺址,被認為是堯舜的都城。而對岸更宏大同時期的陝西石峁遺址也是被認為極有可能是夏朝早期都城。而根據兩個遺址的考古學家的結論,石峁人滅了陶寺人,而石峁又發現很多鱷魚屍骨和鴕鳥蛋,說明石峁的勢力範圍已經延伸到了長江流域,說明其後期成為一個非常大的權利中心。

那麼,如果堯舜被滅,就不存在禪讓一說。








親爹親爹


堯舜禹湯

在中國傳統史觀上,“聖王賢相”被儒家知識分子視為最美好的組合。儒家知識分子認為,在這個模式下,天下的百姓才會過上最為幸福的生活,一切社會矛盾也會隨之消失。而堯舜禹湯,則是古代“聖王”的代表。甚至《鹿鼎記》中,大字不認識幾個的韋小寶,也隱約知道“鳥生魚湯”的含義。

按照儒家知識分子的說法,上古時代,君主之間的王權傳遞是“禪讓”:即老一輩君主將王位傳給賢良之輩,比如堯舜之間就是禪讓,而舜和禹之間也是禪讓。並且這種說法也是中國傳統歷史的一種主基調。不過,在古代,也有與之截然不同的看法:比如先秦時代的史書《竹書紀年》則記載:舜獲得王位是囚禁了堯,而舜最後也是被禹所害死的,那麼,這兩者到底哪一種才是真相?

考據學視角的先秦

現代考據學者認為,戰車的出現(車輪的發明),在中國歷史上,大致是殷商中期。但是,《尚書》記載啟在討伐有扈氏的時候,提到過夏朝的戰車。因此從這個角度來看,後世寫的史書,有時候往往有腦補成分,甚至直接杜撰。

比如說太史公在編輯《史記》的時候,言之鑿鑿說漢高帝劉老三的老母和神龍野合,於是有了劉邦——從科學視角來看,這當然是憑空捏造。

因此史書的內容,需要結合現實考據進行推敲,從而理清歷史真相。而結合現代社會學理論以及考據,我們會發現:儒家知識分子,騙了後世幾千年。

真實的三皇五帝時代

在我國古代,有“虞夏商周”的說法,因此有人認為,夏朝之前還有一個“虞朝”。而歷史學界之所以將夏朝確立為中國文明史的開端,其原因在於傳說中的夏朝,按照當代的社會學理論來衡量,具備國家屬性,而之前的“虞朝”,絲毫找不到國家屬性,充其量屬於一個部落聯盟。

換句話說,夏朝之前的三皇五帝時代,屬於原始社會階段。有學者根據出土文物認為,堯舜時期的部族,已經進入了新石器時代。

在新石器時代,不論是酋長還是部落平民,大多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部落之間的仇殺戰爭,則更為殘酷。所謂“茹毛飲血”,正是形容原始人的生活狀態。

在堯舜時代,私有財產的萌芽開始出現,而擁有私有財產的人往往是部落的酋長、頭人。而當酋長和其他人的財產出現了嚴重的分化,部落成員就會有“財產再分配”的訴求。而覬覦酋長寶座的人,就會利用這一點來推翻酋長。

因此結合社會發展的必然和人性角度來說,在高度文明的21世紀20年代,殺人越貨的事件還依舊存在,更何況道德水準低下的原始人?

因此:相比起儒家說的“禪讓”,《竹書紀年》的內容更可信。


藤樹先生


我們只能根據現在有據可考的資料文獻去做一些定論。無論是《竹書紀年》還是被稱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史記》。

首先我們要確認一下禪讓的含義。禪讓並不是像大家想象的那樣不分種族姓氏,能者居之。而是以推舉或者選舉的方式確定下一任管理者,並不一定是子子孫孫的傳下去。

如果單單討論禪讓制是否存在,那麼無論是《竹書紀年》還是《史記》,我們都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堯舜的確是沒有把王位傳給自己的孩子,但是也沒傳給其他人。所以幾千年前的事情,我們無法考據,但是我覺得還是看看傳位的方式吧,也許大家就不會對“禪讓”這個詞那麼關心了。

帝顓頊高陽者,黃帝之孫而昌意之子也。

帝嚳高辛者,黃帝之曾孫也......帝嚳娶陳鋒氏女,生放勳......是為帝堯。

虞舜者,名曰重華。重華父曰瞽叟,瞽叟父曰橋牛,橋牛父曰句望,句望父曰敬康,敬康父曰窮蟬,窮蟬父曰帝顓頊,顓頊父曰昌意。

夏禹,名曰文命。禹之父曰鯀,鯀之父曰帝顓頊,顓頊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黃帝。

突然覺得禪讓就是一個家族內部的你來我往,也沒外人啥事。所以是否禪讓,禪讓的形勢如何,又有什麼意義?

我之前一直覺得禪讓的對象都是德高望重之人,甚至是崛起的草根階層。後來看的書越多越覺得,連後來的當權者都需要找一個光鮮亮麗的血統來給自己正名,哪怕錯認了祖宗,為什麼幾近於蠻荒的時代會有禪讓這樣的行為?

於是堯舜禹時期禪讓行為的鶴立雞群成了一個謎,從《史記》的字裡行間才看出這是一個族譜而已~~

血緣關係,家族關係,貫穿了整個原始社會、奴隸制社會和封建社會。


沃特艾窩


《竹書紀年》為什麼叫竹書紀年呢?難道開始作者就定的這個名字,這個顯然不是,這個作者是不可考的,據說是春秋時期的晉國,戰國時期的魏國的史官所寫的,只是這些都是在竹簡上面的。

竹書紀年寫了幾個紀,分別是五帝紀,夏紀,殷紀(商紀),周紀,晉紀,魏紀,也有人認為這個五帝紀是後來宋時期再加進去的,也因此分為古本與今本,今本就是宋本,有五帝紀,從黃帝開始,古本就是從夏朝開始的。

而這個竹書紀年又是怎麼發現的呢?他是西晉時期,汲郡一個名叫不準的盜墓者,在魏襄王的墓裡發現的,被和嶠等人整理,開始的名字就叫紀年,裡面的文字都是戰國之前的文字。

我們知道,史記也寫了從黃帝到戰國時期的事情,那兩本書又有些說法不一樣呢?我們就不說史記的說法,因為大家都比較熟悉,只說竹書紀年的說法。

在五帝紀裡,堯舜禹,並不是禪讓的,而舜殺堯,而禹殺舜的。

在商紀裡,伊尹將太甲放逐之後,就自立為王,並沒有等太甲悔過了,然後重新迎為王,是太甲重新跑回來,然後殺掉伊尹。

這個是竹年紀書所記載的與史記兩件事情最大的不同,但其實另外春秋,左傳,戰國策等書記載,與史記的又是比較接近的。

史記的成書,當然是司馬遷收集了大量的資料而寫出來的,有很多是根據民間口相傳授的故事而寫成的,比如五帝紀,而這兩種說法,很難說,是誰的對,誰的不對,這兩種可能性,都有可能存在。

個人認為,竹書紀年只是提供了另外一種說法,但是不足以推翻史記的說法,還得需要更多的證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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