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 如果《紅樓夢》原稿被發現,會給中國文學界帶來什麼影響?

__小易


我覺得這基本是一種想象。首先,是時間距曹雪芹寫作《紅樓夢》已過去近300年了,紙質的物品在一個窮困潦倒的人家裡是最難保存的。即使退一步說,原稿是在轉借過程中“迷失”了後“四十回”或“二十八回”,他所來往和能結交的群體,也基本不具備良好的收藏條件。就是僥倖落入哪個貴族官僚家中,此書一度被推崇為“開談不講紅樓夢,雖讀詩書也枉然”的程度,不會不有蛛絲馬跡洩露到社會上。就像曾國藩保存下《李秀成自述》的原稿,另以謄抄件示人一樣——最後還不是被鍥而不捨的搜奇者,軟磨硬泡抄寫回研究界?以上是在曹雪芹完成了全璧《紅樓夢》的前提下推理的。

其次,另有很多學者一是認為曹雪芹在寫完前八十回,就已心力交瘁貧病交加“淚盡而逝”;二是少部分學者認為:現行的“程甲本”《紅樓夢》就是曹已完成的該作品全部,指出前後不一致只是“一部大書結末不振是常有的現象……”,並用《水滸傳》等書,尤其用被金聖嘆砍去的七十回之後所謂“惡扎”之《水滸》強行類比。

總之,關於《紅樓夢》原稿之事,學界歷來眾說紛紜。只不過像張愛玲把後四十回比喻為“附骨之疽”,周汝昌一派紅學對《紅樓夢》後四十回深惡痛絕,一度比較流行而已。像周汝昌硬說是乾隆皇帝通過和珅指使高鶚,對《紅樓夢》像對收進《四庫全書》裡的某些書籍進行“……刪、改、篡”一樣。這推理想象應該有點走偏了。《紅樓夢》在後世影響巨大,行世初受到乾隆的一位喜愛男女纏綿悱惻的皇子之青睞都是事實。但這不等於到了震動朝廷,尤其引起皇帝本人注意到刻意毀損的地步。清代康雍乾時代正是理學盛行,八股時文統治天下讀書人腦袋的時代。皇帝本人積極倡導,庶民代代無上遵從,久成世風。別說寫小說的人,就是酷愛詩詞的人,就像《紅樓夢》裡描寫的一樣,是“不務正業”。在宏觀上,非是正經人的立身揚名之本;於個體,則被當時社會邊緣化。即使有非凡的超前主觀意識,只能寄希望於後世。

回到提問本身。因此,假如作者曹公有這樣的預見能力,他當時的實際景況“幼子夭亡,新婦飄零”……也很難將一部書稿“藏之名山傳之久遠”,完整地保存下來。所以,我們大家,包括那些作美夢嚮往奇蹟的文人們,也就是睡前醒後“聊齋”一把吧!





經霜紅葉Cbq


答:“如果《紅樓夢》原稿被發現”,這裡說的原稿應該是指化名為“曹雪芹”的作者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得出來的第一版書稿吧?

老實說,即使這一版書稿找到了,也不會給中國文學界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最多,就是給那些否認“程偉元所刊印發行的後四十回同樣是出自曹雪芹之手”的人打打臉,僅此而已。

一直以來,紅學界受署名“脂硯齋”的人在甲戌本第一回眉批說“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的影響,認為曹雪芹只寫了前八十回,就抱病去世了。

其實,別看這個“脂硯齋”以曹雪芹創作《紅樓夢》見證人的身份通過眉批對書進行評頭論足,但是,已有很多有識之士拆穿了他的真面目——其實是民國時期某個無聊文人的偽裝之作。

所以說,那些貌似實錘的脂批,根本不足信。

《紅樓夢》第一回已經交待得清清楚楚:“後因,纂成目錄,分出章回。”

即《紅樓夢》全書已經寫完,並纂成目錄,分章分回羅列停當。

前面也說了,曹雪芹對此書已“披閱十載,增刪五次”。

很難想象,書還沒寫完,曹雪芹就會把僅僅寫出來的前八十回翻來覆去地“披閱十載,增刪五次”。

所以,《紅樓夢》的全書是確鑿寫完了的。

只不過,《紅樓夢》成書之初,只有朋友間傳閱。

傳閱者觀書後,愛不釋手,又以手抄方式傳播。

傳抄的時候,只能傳閱一部分,抄寫一部分。

最終,在傳抄過程中,後一部分被弄遺失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後來機緣巧合,程偉元在一鼓擔邂逅後四十回卷,鑑於這四十回書在抄寫過程中出現汙損的、脫節的,“漓謾不可收拾”,就讓朋友高鶚“細加釐剔,截長補短”,最終和前八十回合成全書,刊印發行。

近年來,有人用計算機對《紅樓夢》一百二十回遣詞用語進行了大數據統計分析,《紅樓夢》前八十回和後四十回在文筆、人物對話、遣詞造句各個方面都有驚人的一致性。更進一步驗證:《紅樓夢》後四十回還是曹雪芹的筆墨,高鶚只是《紅樓夢》後四十回的補筆者而不是續作者。

所以,現在就算找到了屬於曹雪芹手跡的《紅樓夢》全書,也和市面上發行的一百二十回本《紅樓夢》沒有太大的差別,對中國文學界不會帶來任何影響。

最後補一句,那麼總認為前八十回和後四十回不是同一作者的人,別再疑神疑鬼了。


覃仕勇說史


(《紅樓夢》原稿在天上,修道的人上了天就會看到。《紅樓夢》的誕生是為了救世。)尊敬的今日頭條悟空問答官方主播老師們,為感激你們的恩德,我已在上帝耶穌面前為你們祈福,現告訴你們一些奇事。近來因為註解天書,我兩次受到暗中警告,四圍都是監控。而且,主耶穌和天上神仙告訴我,我的幾項正當經濟收入被暗中剋扣了,(神就幫助我,於是一筆錢從天而降),我為此心裡壓力甚大,自感怯弱,哭著向主耶穌傾訴,我是不是作錯了?主耶穌的意思是:你必需完成你當作的事,不可軟弱,不可退卻,因為這是上天託付你的責任和義務。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主耶穌就使我脫離了國家互聯網,而改用神創建的網絡系統。我現在有許多心裡話要說。首先請求國家政府不要誤會我,求多多施予愛憐憫理解和寬容。現說明我註解天書的目的,並非是存心要作什麼,這實在是上天對我的命令要求,我豈可推諉逃避呢?上帝耶穌神和中華先祖聖賢的旨意原是美好的,上天心意慈悲無極。他們希望藉著我,(我只是神的話筒,所用的器皿而已),將《聖經》和中華古天書的奧秘解釋出來,公佈於天下,使魔鬼顯原形,使天下人特別是中華兒女思想改變,靈魂甦醒,脫離魔鬼精神轄制,脫離地獄黑暗深淵,信仰宇宙造物主宇宙真理天父上帝耶穌,至終迴歸天國故鄉,上帝的極樂國土,享受永生。《聖經》和中華古籍天書的奧秘顯示,中華古文明和古文化都是上古之時由上帝耶穌創造的(所以中國古代叫神州,又是文明古國),中西方文化緊密相連,是不能分割開來的。上帝耶穌(伏羲皇和女媧)特別愛中華,憐憫中國,自遠古創世紀起神就預見到了中華民族未來將要遭遇的大魔難,就創作了浩若煙海的古籍天書傳留後世(這些古藉天書後來被魔毀滅了大部份,現上帝耶穌神正在復興中華文化)所以說一切中華古籍天書都是上天賜給中華民族的禮物,早在開天闢地時就預備好了,而《紅樓夢》是一切天書的總代表。神希望通過《聖經》拯救世界,通過古天書拯救中華,通過神的僕人注書者將神的意旨天上信息傳達人間,向天下人說話。可嘆世上的人們,都在醉生夢死中生活,他們不信天,不信地,堵塞了自己的耳朵,封閉了心靈,將上帝真理視為虛幻迷信,誹謗排斥,頑固拒絕上帝救恩,以假為真,只瘋狂追求世俗的物質利益和娛樂享受,最終走向地獄滅亡不歸之路。上帝創造人類又極愛世人,主耶穌為了救贖全人類而上十字架流血犧牲,捨去了自己生命,世人卻不認識他,不信他,更不愛他,這是何等可悲可嘆啊!現再說明我註解天書的又一個目的是為了報答天恩。此時簡要談談我的血淚歷史。我第一次發現《紅樓夢》奧秘並註解《紅樓夢》是在1995年,1997年10月因為發現貴州安順地區紅崖天書的奧秘並欲註解天書揭露魔鬼而突然遭遇了大魔難,我被魔鬼賈雨村和其好友邪鬼冷子興(見《紅樓夢》人物,周瑞家的女婿)陰魂纏繞共二十餘年,靈魂陷入地獄死亡,有十二年忍受地獄酷刑折磨,從活人變成行屍走肉,躺臥於床,在無邊黑暗和極度痛苦中度過了漫長歲月,瀕臨死亡邊緣。在地獄中,我和魔鬼賈雨村面對面,親眼看見了魔鬼原形本質(大蟒蛇)。魔鬼賈雨村親口對我說,他是毒蛇之王,又是惡虎化身,法術廣大,我念佛算不了什麼(我當時求助信了十年佛教,慈悲佛菩薩給了我一定幫助,但不能驅魔滅鬼),魔鬼就當著我面侮辱佛像,並扯斷我頸上佛袒釋伽牟尼像。魔鬼說他們喜愛吃人肉喝人血,他要滅絕我,置我於死地,以封閉我口,永不能將天書奧秘說出來。魔鬼賈雨村他的好友周瑞冷子興其陰魂都住在地獄豐都鬼城,它們已暗中張開了鋪天大網,要捕捉吞噬天下人的靈魂。上帝耶穌神卻要極力拯救天下人,保護天下人,但不願信仰上帝的人上帝是無法拯救的。再說我,自信仰了上帝耶穌後,我生命狀態,精神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上帝耶穌以他的大愛大能救度我,趕跑魔鬼,使我起死回生,重見光明,枯木逢春,大獲新生,充滿生命活力。現在末世,宇宙中的魔鬼已快被上帝滅絕,但它們還要垂死掙扎,宇宙中最後還有一場神妖大戰爭,一切魔鬼邪鬼將被滅盡,宇宙更新,然後主耶穌神就要降臨地球,全人類的審判大日和天國時代就來到了。那時,地球消失,世上一切合格的信徒都被接上天,而平生不信仰上帝真道,和信魔鬼的人全都歸入陰司地獄。天國永世長存,地獄萬古不朽,請天下人們都要思慮自己將來靈魂歸宿,前途命運,趁著還有今日,快快信耶穌。主耶穌降臨地球之先,先要委託他的僕人註解天書,向天下人報信,為神的到來鋪路。以上是《聖經》的說明,主耶穌降臨地球的日期已非常近了,其預兆是全球地震頻繁,戰爭瘟疫災難多多,天上有異象如血月亮……最後再談談我所受的教育。我之所以大覺大悟能註解天書,不是因為世間的教育,而是上帝和天上神仙幾十年對我引導點化培養的結果。我自幼小時上天就冥冥之中關注著重培養我,我的乳名楊劍虹是我三歲那年主耶穌託夢於我父親為我起的。據我父親回憶,他當年夢見一仙人來對他說:“若是男兒起名叫楊劍橋(天橋),女兒起名叫楊劍虹(彩虹)”父親卻將此夢看為幻覺。我於1990年21歲時在天上神仙引導下修道,二十餘年讀書不倦,1995年天上神仙給我託夢,再後來受大魔難,與魔鬼邪鬼打交道二十餘年,對邪魔本質有刻骨銘心的大感悟。2010年信仰上帝耶穌,又得到主耶穌的大愛,大力精心培養。一切的天書奧秘和人問史事都是天上上帝和神仙啟示告訴我的,並非是自己的主觀幻想猜測。倘若國家實在要追究責任,一切由我獨自擔當,不要連累周圍任何人,因為他們什麼也不明白,什麼也未作,他們是無辜的。不但如此,過去二十年,我因為受大魔難,從人相變為鬼相,世上無人懂我,無人相信我,人都以為我患上了神經疾病,許多人都譏笑諷刺白眼看我,甚至羞辱我,遠遠躲著我。至今別人也不明白我過去的事,也無人去關心這些。所以說一人作事一人當。我若辜負天恩,放棄天書,膽怯畏懼,苟且偷生,不但要受良心譴責,且上帝耶穌的靈會離開我,一旦失去了上帝耶穌保護,魔鬼還會捲土重來將我吞噬,那時我的命運就悲慘了,所以求國家體諒原諒我。下一回我要註解《紅樓夢》第二十五回“魘魔法叔嫂逢五鬼”奧秘,看看魔鬼邪鬼二人是怎樣用法術陷害作者寶玉和未來的傳世人(林黛玉)的,暫談到此吧!


楊劍虹



關於《紅樓夢》原稿的問題,磐石在之前的文章中曾經下過結論,那就是永遠也不可能找到了,曹雪芹的原稿,早已湮滅於歷史的長河之中,到底是鄂比、高鶚父子在傳承和續《紅樓夢》時有意為之,還是在相互傳抄的過程中無意散失了,這已經成為一樁無法破譯的歷史公案,哪怕是福爾摩斯和諸葛亮重生,估計也難以解開其中的是非曲直。


那麼,“於學無所不窺的曹雪芹”,有沒有給後世留下其它種類的文學作品、或者著述、或者字畫呢?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有。

可令人遺憾的是,從曹雪芹辭世到今天的二百五十六年七個月另十天的漫長時間內,除了他的《紅樓夢》之外,我們竟連他一首完整的詩,一張像樣的字畫都沒有發現過。難道說曹雪芹的詩文書畫,也永遠的走出我們的視線了嗎?要想打開其中的奧妙,我們還得需要去鉤沉遠去的歷史。

一九三四年,孔氏祥澤在北京的北華美術學校專習雕塑和繪畫。當時學校裡有一位教雕塑的日本籍教師叫高見嘉十,曾在春天放風箏的時節和孔祥澤聊過中國的風箏。高見嘉十當時表示,願意和孔祥澤一塊合作,編一本有關風箏的圖譜。孔、高二人達成意向後不久,高見嘉十就從當時住北京的另一位日本人金田氏那裡,借到了一部有關風箏的書稿。這部書稿一共有八冊,外用錦緞為書套,書的名字叫《廢藝齋集稿》

孔、高二人在詳細檢視之後,才發現《廢藝齋集稿》的作者,原來竟是《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由於孔、高二人當時的主要目的是搞風箏圖譜,所以,孔祥澤等人就專門臨摹了《廢藝齋集稿》裡面有關風箏的那一冊,對於其餘七冊,並未引起孔祥澤和高見嘉十的特別關注。



而當時《廢藝齋集稿》的主人日本人金田氏非常珍惜和看重《廢藝齋集稿》這部書,在孔、高他們描摹有關風箏類圖譜的時候,金田氏每天都是坐人力車親自把書送過來,並且是坐等孔、高二人描摹一段時間後又拿回去。為了怕描摹者損傷書稿,金田氏還特別囑咐不得用鉛筆描畫。孔祥澤等人在臨摹了近一個月之後,金田氏就把《廢藝齋集稿》收回去了。一九四五年日本鬼子投降之後,金田氏從此人間蒸發,而孔祥澤的雕塑老師高見嘉十也回了日本,從那時到現在,曹雪芹的這部孤本手稿《廢藝齋集稿》就再也沒有露過面。



那麼,曹雪芹的這部手稿又是怎麼落到日本人金田氏手裡的呢?據孔祥澤後來回憶,金田氏是從清朝禮親王愛新覺羅.代善的後人金鼎臣手裡重金買去的。(在這裡稍微交代一下金鼎臣為何又成了愛新覺羅.代善的後人,清朝滅亡之後,清皇室成員為了避禍苟活,很多人隨改姓金,金鼎臣與愛新覺羅氏的淵源即來於此)。當時金鼎臣一次賣給日本人的,還有曹雪芹的字、畫、和幾方圖章。


那麼,曹雪芹編纂《廢藝齋集稿》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道他僅僅就是為了消遣和愛好?答案又是否定的。

曹子雪芹儘管對那樣一個封建社會深惡痛絕,對出仕功名不屑一顧,甚至於他的生活窮愁潦倒了

滿徑蓬蒿老不華,

舉家食粥酒常賒。

衡門僻巷愁今雨,

廢館頹樓夢酒家。

司業青錢留客醉,

步兵白眼向人斜。

何人肯與豬肝食,

日望西山餐暮霞。


及至到了這等地步,曹雪芹依舊是在感懷世事,悲憫比他更窮困,更落魄的殘疾人。曹雪芹有一位窮朋友叫於景廉,又名於叔度。先前曾在正白旗裡當差,後因腿傷而退出了大清的八旗兵,父母衰病臥床,兒女啼飢號寒,家徒四壁,無以為生,絕境之中跑到了北京西郊白家疃曹雪芹的住處,向曹雪芹請教有關扎糊風箏的手藝,曹雪芹隨親自手把手的全部傳授給了於叔度,後來,於景廉竟能以扎糊風箏的技藝維持數口之家的生活,並且有一年春天在於景廉賺了些錢之後,還沽酒買肉到白家疃和曹雪芹一酌。這就是曹雪芹以藝活人的思想,他想用這些具體的實踐,讓世上那些孤獨瘝寡廢疾們,讓那些因各種原因而喪失生活能力的人們,都能夠學得一技之長,而不至於轉死溝壑。


當頭條的朋友們看到這裡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了曹雪芹的為人和包袱,懂得了為什麼只有他才能寫出天下第一才子書《紅樓夢》,理解了磐石為什麼自稱是曹子雪芹的牛馬走狗。


磐石礪成的砥柱


如果發現遺失的紅樓夢原稿,會推翻大部分現有對紅樓夢的研究結果。我覺得紅樓夢是一部懷念封建大家族的書,以家族興衰為主線,並不是以愛情為主線,反封建的書,作者在歌頌封建家族,慚愧自己沒有擔當起封建家族繼承人的角色。


曹德榮


不是《紅樓樓》原稿被發現,而是《石頭記》原稿被發現。

我已圈定尋找原稿本地點。等我的《李說石學紀元開始與胡說紅學的終止》一書付梓之時,就是《石頭記》原稿重見天日之日。


李說石學


傳的太神乎奇神,就是找出來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看人文社最新定本珍藏精裝本《四大名著》就夠了。紅學有借紅學名傍一身的一群人,幾十年來也搞不出什麼名堂,可惜浪費國家財產,養活一生,這是不好的臉紅的


胡周紅197


安靜!或安靜好多!甚至“紅學”會慢慢地變淡。


阿哈悠阿


轉發一篇長文,看看中國文學界有什麼影響。


紅樓夢,曹雪芹,百年中國的深重恥辱


中國人家喻戶曉的“曹雪芹""紅樓夢",竟然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百年騙局,轟轟烈烈的百年”紅學“可恥地淪為中國學術文化和道義良知全面失敗的經典象徵。


一、公開舉報憤怒指控中國官方紅學界

被稱作”紅樓夢“的古典名著,本名《石頭記》。它的作者根本不是子虛烏有的”曹雪芹“,而是被埋沒200多年的百科全書式的奇人曹頫(1706年6月8日~1775年?)。現在已知最接近曹頫原著120回《石頭記》的小說版本,是上海廣百宋齋鉛版書局1885年出版的鉛印繪圖本《石頭記》(很可能題名《新增圖像石頭記》),但該版本早已被中國官方紅學界刻意隱匿或銷燬。


在曹頫原著《石頭記》中,根本沒有任何關於”曹雪芹“的情節文字,”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是晚清惡劣書商上海書局偽造妄添進曹頫原著的,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程偉元、高鶚收集整理刊刻”紅樓夢“,高鶚續寫小說後四十回,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也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以及號稱“脂硯齋評本”的“甲戌本”和"庚辰本",都是在上海書局首先炮製的“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基礎之上偽造的假古籍,偽造者就是陶洙(1878年~1961年?)。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也早就知道胡適勾結蔡元培、董康、陶洙等人肆行欺詐的事實,知道胡適宣揚的“新紅學”各項論點都是建立在假古籍、偽材料基礎之上的謊言,知道陶洙親筆偽造和高價販賣多種“脂評本”的事實,知道陶洙偽造多種“曹雪芹生平史料”的事實。


但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長期刻意隱瞞真相,繼續宣揚胡適首倡的“新紅學”各項謊言,高價推銷各種“紅樓夢”和“脂評本”等偽本牟取暴利,甚至將陶洙親筆偽造的多部"脂評本"評選為“國家珍貴保護古籍”,事實上已經構成瀆職罪和詐騙罪。


所謂“中國官方紅學界”,指的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以人民文學出版社第五編室(古籍刊行社)為主要陣地、從事紅樓夢研究的國家公職人員;以及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以來以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中國紅樓夢學會為主陣地,從事紅樓夢研究的國家公職人員(主要為各高校和研究機構的專職人員)。其代表人物包括但不僅限於周汝昌、周紹良、趙萬里、吳恩裕、王利器、馮其庸、杜春耕、胡文彬、魏紹昌、林冠夫、蔡義江、呂啟祥、劉世德、孫玉明、張慶善、孫偉科、任曉輝、張俊、曹立波、沈治鈞、苗懷明、孫遜、陳維昭、陳克艱等。


二、文本鐵證徹底摧毀百年紅學詐騙

徹底摧毀百年紅學詐騙的欺世謊言,核心證據就是曹頫隱藏並暗示於120回小說中的真實年代序列和真實空間序列。這是客觀存在於小說之中的文本事實,反覆可驗,鐵證如山。


曹頫在120回小說中隱藏並暗示了一條從1706年(丙戌年)到1724年(甲辰年)的真實年代序列,整部小說就是按照這樣一條真實年代序列逐年展開敘事。在這條真實的年代序列中,曹頫用賈寶玉實歲13歲這一年的四大曆法特徵——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端午節已到夏至、十月中旬交小雪、十二月是小月只有29天(臘月二十九日次日有元旦朝賀)——暗示了賈寶玉及其原型人物曹頫的確切生年是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同時,曹頫在小說中又用明寫的時間序列指示甄寶玉及其原型人物曹頫也是生於“丙戌年”。


曹頫在小說第86回用元春錯誤的八字命理暗示了元春及其原型人物、曹寅長女、曹頫之姐、平郡王訥爾素嫡福晉曹佳氏真實的生辰八字“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時”(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曹佳氏的生辰八字在清宮檔案1706年的《娶妻冊》中有明文記載。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高級研究員、中國紅樓夢學會前秘書長鬍文彬,於2004年(通過張書才)查閱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所藏《娶妻冊》,發現陳林對曹佳氏確切生辰八字的論斷完全正確,但胡文彬多年來一直拒絕公開承認這一事實。鑑於胡文彬多年來一直繼續散佈胡適“新紅學”各項謊言的事實,胡文彬的言行已經構成瀆職罪和詐騙罪。


曹頫還在120回小說中隱藏並暗示了榮國府和大觀園正確的建築佈局,即大觀園中的核心建築群省親別墅是在榮國府大正房榮禧堂的基礎上改建擴建而來,換言之,省親別墅即榮禧堂,榮禧堂即省親別墅。這一文本事實是理清榮國府和大觀園正確建築佈局的關鍵,而各種偽本由於不懂得這一秘密而對曹頫原著進行了妄添妄改。同時,這一文本事實也表明,榮禧堂就是以康熙駐蹕曹寅江寧織造府所題寫的“萱瑞堂”為原型,因此同樣指示小說的真正作者是曾任江寧織造的曹頫。


由於曹頫在小說中出示的“書面證詞”充分表明小說真正作者就是生於1706年的曹頫,因此小說中的重要人物北靜王世榮必定以曹頫的恩人、雍正之弟怡親王胤祥為原型,“世”和“胤”是同義詞,“世榮”與“胤祥”構成字面上的對應關係。這一事實可以一舉證偽全部所謂“脂硯齋評本”,因為“脂評本”凡有北靜王姓名處俱作“水溶”,這是企圖將北靜王原型謬指為乾隆第六子永瑢。


三、百年紅學詐騙發端於《增評補圖石頭記》

百年紅學詐騙的欺世謊言,發端於1899年上海書局炮製“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勃興於1921年胡適首倡“新紅學”,“發揚光大”於自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以來中國官方紅學界連篇累牘的隱瞞真相和詐騙謀利。


徐潤創設的上海廣百宋齋鉛版書局於1885年出版了鉛印繪圖本系列古本小說,其中就有《石頭記》,很可能題名《新增圖像石頭記》,這是迄今所知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說版本。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古本小說紙墨精良,校對詳審,無一誤字,並請丹青妙手繪製插圖,又採用當時先進的鉛版活字印刷技術,因此極為暢銷,亦不幸成為坊間無良書商盜版翻印、篡改偽造的底本。


1899年,孫家振創設的上海書局出版了號稱“悼紅軒原本”的石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增評補圖石頭記》被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如周紹良等)長期謬指為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這實際上是官方紅學界刻意隱瞞真相的詐騙行徑,是陶洙刻意攪渾水企圖逃避追責的詭計。


《增評補圖石頭記》以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小說文本為基礎,進行了大肆篡改,其中最大的篡改行徑,就是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了“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上海書局還在《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偽造了一篇“程偉元原序”,詭稱120回小說文本是由程偉元收集、整理和刊刻的。正因為上述兩大偽造手法,上海書局才膽敢將《增評補圖石頭記》公然號稱為“悼紅軒原本”,即程偉元收集整理刊刻的小說文本最符合“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後的小說文本。


上海書局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主要利用了當時社會上的傳言,即《石頭記》(俗稱《紅樓夢》)的作者是江寧織造曹寅的後人(兒子或孫子)。如1893年,袁枚之孫袁祖志刊行乃祖手稿《隨園三十六種》,就在《隨園詩話》卷二中偽造妄添了“曹寅之子”“曹雪芹出所撰《紅樓夢》一卷”、“大觀園即隨園”以及“曹雪芹”為妓女題寫豔詩等謊言。


由於曹頫在小說原著中用隱藏的真實年代序列和空間序列指示小說的真正作者是生於1706年的曹頫本人,曹頫沒有任何必要在小說中編造“曹寅後人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來暗示作者的真實身份,因此“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必為上海書局偽造妄添。


同時,由於現傳系列所謂“曹雪芹生平史料”如《四松堂集》(稿本和刊本)、《懋齋詩鈔》、《綠煙瑣窗集》、《延芬室集》、《棗窗閒筆》、《春柳堂詩稿》等,暗示“曹雪芹”為曹寅之孫,“曹雪芹”創作《紅樓夢》(而非《石頭記》),因此所謂“曹雪芹生平史料”俱為偽造,偽造的核心人物就是陶洙。


上海書局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這一事實輕而易舉地證偽現傳全部《紅樓夢》、“脂硯齋評本”乃至《增評補圖石頭記》。換言之,中國人一百多年來讀到的《紅樓夢》和《石頭記》小說版本,全是假的和錯的,而最接近曹頫120回原著的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早已被中國官方紅學界刻意隱匿或銷燬——這是中國官方紅學界對中國文學、文化、學術、教育乃至道義良知犯下的無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上海書局炮製“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沿襲了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繪製插圖的形式。“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小說正文無圖,附錄於卷首和回首的插圖都是陶洙親筆繪製。在附錄於卷首的插圖中,有“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兩幅插圖,對比“程甲本”、“程乙本”、“脂硯齋評本”,凡第八回正文出現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無可置疑地都是以《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為母本,仿畫簡化而來,其圖式和篆文形式高度一致。

換言之,以“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同樣可以輕而易舉地證偽現傳全部《紅樓夢》和“脂硯齋評本”等偽本——中國官方紅學界早就知道這一明顯的事實,這是中國官方紅學界對中國文學、文化、學術、教育乃至道義良知犯下的無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程甲本甲戌本庚辰本金鎖圖示比較 程甲本甲戌本庚辰本通靈寶玉比較


上海書局炮製的“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在卷首、回中和回末還偽造了所謂“東洞庭護花主人王希廉(王雪香)”和“大某山民(姚燮)”等人的批語。此後,陶洙在這些批語的基礎之上,進一步炮製了所謂“王希廉評本”和“妙復軒評本(張新之評本)”等。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事實。


1900年,鉛印繪圖本《增評補圖石頭記》首次出現。該版本雖然未具出版方,但其基本樣式沿襲了上海書局石印本,因此出版方極可能就是上海書局。


1905年,市面上出現了號稱日本版的兩版鉛印《增評補圖石頭記》,一版號稱“日本帝國印刷株式會社”出品,一版號稱“金港堂書籍株式會社”出品,雖然兩版版權方署名不同,但其他內容完全一致。

日本版金港堂書籍株式會社版本《增評補圖石頭記》版權頁

日本版帝國印刷株式會社版本《增評補圖石頭記》版權頁


從1930年開始到1940年,商務印書館多次重印再版鉛印《增評補圖石頭記》,實際上是1900年版本和1905年版本的不斷修訂版。1957年,大陸商務印書館再版《增評補圖石頭記》,該版底本即1930年版本。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增評補圖石頭記》校訂本,參與校訂者為蔡義江、呂啟祥和張書才等人,該版底本也是1930年版本。今天的讀者可以方便地根據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增評補圖石頭記》校訂本,清楚見證百年紅學的欺天謊言和中國官方紅學界的滔天罪行!


四、胡適的謊言經不起《增評補圖石頭記》的驗證

1921年,胡適發表長篇論文《紅樓夢考證》,標誌著以所謂“考據”為特徵的“新紅學”正式誕生。《紅樓夢考證》是為上海亞東圖書館出版新式標點本《紅樓夢》所作的序,胡適在論文改定稿中論斷《紅樓夢》作者是曹寅之孫曹雪芹,小說後40回為高鶚續作。


亞東本新式標點《紅樓夢》是胡適和汪原放合作編印的,完全根據胡適的意圖出版。在編印過程中,胡適幫助汪原放選擇版本,指導汪如何校讀如何標點,以及如何寫作《校讀後記》。


亞東本《紅樓夢》於1921年初版,到1949年之前發行了16版,影響很大。前7版以所謂“王希廉評本”為底本,實際上是“程甲本”的修訂本;後9版以胡適自藏的“程乙本”為底本。


胡適明確知道他選擇的小說版本都是偽本,都是假的和錯的嗎?當然知道!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拿給汪原放校讀“王評本”和“程乙本”的小說版本之一,就是1905年日本版《增評補圖石頭記》之一的“金港堂書籍株式會社”版本,該版本跟今天讀者方便見到的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增評補圖石頭記》校訂本沒有本質區別。


請今天有心的廣大讀者拿著《增評補圖石頭記》,對比一下“程甲本”、“程乙本”、“脂硯齋評本”或任何什麼其他本子,看看有多大區別!


以對比“程甲本”為例,《增評補圖石頭記》的“程偉元原序”和小說正文,跟“程甲本”每一頁都有重大不同,存在大量異文,而且在這些異文之處,往往是《增評補圖石頭記》正確無誤而“程甲本”荒唐背謬。


最明顯的不同是,號稱“悼紅軒原本”的《增評補圖石頭記》正文無圖,而“程甲本”第八回正文中居然出現了“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並且這兩幅圖的圖示和篆文形式跟《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高度一致!


胡適看不到這些問題嗎?當然看得到!然而胡適指導汪原放寫作的《校讀後記》竟然公開謊稱“王希廉評本”跟《增評補圖石頭記》的文字“差異極小,甚至沒有什麼差異”!


胡適首先公開推崇“程甲本”,可是在亞東本新式標點《紅樓夢》卷首附錄的“程偉元原序”,既不來自於“程甲本”,也不來自於“程乙本”,居然來自胡適一生諱莫如深、隻字不提的《增評補圖石頭記》!


毫無疑問,胡適在寫作《紅樓夢考證》之前,就非常清楚《增評補圖石頭記》跟“程甲本”和“程乙本”的重大不同,非常清楚“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可以輕而易舉地證偽他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


換言之,胡適早就非常清楚他關於《紅樓夢》版本的論述完全是一派胡言,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早就研究過《增評補圖石頭記》的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當然早就知道這一點!


1928年3月,胡適公開發文,隆重推介其所謂在1927年7月重金買下的“甲戌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公然聲稱“深信此本是海內最古的《石頭記》抄本”,“是一部最近於原稿的本子”。1933年,胡適又撰長文隆重推介“庚辰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公然宣稱這是其“生平所見為第二最古本石頭記”。


不用更多的證據,熟悉《增評補圖石頭記》的胡適之,完全知道“甲戌本”和“庚辰本”第八回正文中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就是《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所附新繪插圖的簡化版,其篆文形式高度一致。換言之,胡適完全知道“甲戌本”和“庚辰本”就是根據《增評補圖石頭記》偽造出籠的假古籍——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當然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自1927年7月購藏“甲戌本”,直到1961年在臺灣首次出版影印本,34年間從不把“甲戌本”拿出來供學界參考討論,受了很多人的批評,說不出任何正當理由——核心原因很清楚,只要將“甲戌本”和《增評補圖石頭記》稍作對比,胡適之的彌天大謊就會立即破產——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當然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不但藏掖著“甲戌本”不敢示人,而且公然撒謊欺世,他公然謊稱把出售“甲戌本”的“藏書人”的姓名地址都丟了,沒有記下賣書人的姓名地址,沒有和他通信——可是,署名“胡星垣”的賣書人的信,一直就在胡適的北平寓所裡,而“胡星垣”這封信的筆跡,跟陶洙的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


現在暫時沒有證據證明胡適知道“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是上海書局炮製的偽本,知道“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是上海書局偽造妄添進小說原著的;換言之,現在暫時沒有證據證明胡適知道小說原著中根本沒有“曹雪芹”。但是,當胡適用“程甲本”論證小說作者是曹雪芹時,他完全知道蔡元培、顧頡剛等人向他提供的所謂“曹雪芹生平史料”如《四松堂集》(稿本和刊本)、《隨園詩話》等,都是陶洙偽造——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


五、筆跡鑑定揭穿陶洙親筆偽造“脂硯齋評本”

徹底揭穿胡適和陶洙等人緊密勾結肆無忌憚撒謊造假的事實,關鍵證據之一就是揭穿陶洙親筆偽造多種“脂硯齋評本”的事實。


在大量鐵證證偽“脂硯齋評本”的情況之下,只要找出陶洙的親筆筆跡,對比“脂硯齋評本”,就能夠立即判明真相。


2008年,當大量鐵證指向陶洙嚴重涉嫌親筆偽造“脂硯齋評本”之時,我就在個人博客上公開斷言,陶洙的筆跡跟“脂硯齋評本”一定一模一樣完全一致!


事實如何?事實正是如此!


陶洙夥同周紹良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偽造了一部“脂硯齋評本”,1957年以當時240元的離譜高價賣進了今天的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號稱“北師大藏本”。“北師大藏本”正文俱由陶洙親筆抄錄,少量硃批由陶洙親筆抄錄,大量硃批由周紹良抄錄。


2001年,當時北師大張俊的博士生曹立波“發現”了“北師大藏本”,拿著“北師大藏本”去國家圖書館,對比“己卯本”中確認為陶洙筆跡的第21回到第30回正文,確認兩者完全一致。這一事實,也得到了馮其庸等人的共同確認。


2008年,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出版了“己卯本”高清照相本,確認為陶洙親筆抄錄的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和硃批俱在其中。請中國人民拿著這10回正文和硃批,對比“乾隆時期抄本”“庚辰本”對應回目——兩者文字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

安徽省公安廳文檢中心專家方邡對庚辰本和陶洙筆跡的鑑定意見


我在博客上公開對比了兩本的第23回和第24回回末正文和硃批筆跡,民間紅學界一片鬼哭狼嚎,官方紅學界魂飛魄散啞口無言。南京大學文學院教師苗懷明,在其主持的網站上公開發出呼籲,無論陳林說什麼,我們都要“沉默,沉默,再沉默”!


馮其庸撰文公然聲稱,他拿著“北師大藏本”對比其自藏的各種“脂評本”,發現筆跡一本都對不上。什麼對不上?馮其庸的謊言跟事實對不上!已知“北師大藏本”的筆跡跟“己卯本”中陶洙的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而“己卯本”中陶洙的筆跡跟“庚辰本”又一模一樣完全一致,“北師大藏本”的筆跡怎麼就跟“庚辰本”對不上?


什麼叫“一模一樣完全一致”?當我公開對比陶洙筆跡和“庚辰本”,一群不知死活的紅學小騙子立即叫嚷陶洙“描抄、蒙抄、仿抄”了“庚辰本”。“描抄、蒙抄、仿抄”之謬論首先證明的是陶洙筆跡和“庚辰本”“一模一樣完全一致”,可是陶洙“描抄、蒙抄、仿抄”“庚辰本”,為什麼抄出了陶洙的特徵筆跡,周紹良一看就能認出陶洙的字?“庚辰本”怎麼就不是陶洙的字?

馮其庸的謊言穿幫,無可置疑地證明了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陶洙親筆偽造販賣多種“脂評本”的事實!


徹底揭穿陶洙親筆偽造販賣多種“脂評本”的事實,胡適在“新紅學”問題上撒謊造假至死不悔的事實就無所遁形。


2017年2月24日,胡適暴斃65週年,我在微博上憤怒地寫下這一段置頂文字:


#胡適# 一生身姿曼妙撒謊成性至死不悔,是中國近現代史上對中國文化文學造成最大傷害的無恥偽君子。胡適的發跡,肇始於勾結#蔡元培#、#董康#、#陶湘#、#陶洙#、#顧頡剛# 等人喪心病狂地偽造各種#紅學#假材料,炮製禍害百年中國的新紅學謊言。胡適端坐神壇,是對中國文化學術、道德良知的無情羞辱。


胡適的親屬後人,膽敢來跟我叫板對質嗎?中國官方紅學界,膽敢跟我來叫板對質嗎?我早已經等不及在法庭上當著億萬被侮辱被愚弄的中國人民的面,把你們的畫皮撕得粉碎!


六、學術文化和道義良知的全面失敗

百年紅學驚天騙局的敗露,見證了百年來中國學術文化和道義良知的全面失敗。


一百年來,所謂中國“一流的”知識分子紛紛捲入紅學論爭,解決不了任何一個基本問題,反而積累了重重謊言和層層黑幕。中國知識分子學術能力極其低下,道德品質極端敗壞,這是一個無可否認的可恥事實。


從2004年開始到2018年,120回《石頭記》的作者是曹頫、陶洙親筆偽造和販賣“脂評本”、《增評補圖石頭記》證偽“程本”和“脂評本”、胡適早知其“新紅學”論斷全是謊言、上海書局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進”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14年來每一次新論點的爆發,都是艱難的進展和偉大的成就,然而中國學術界、文化界、新聞界熟視無睹,置若罔聞,完全喪失基本的職業素養和道義良知。


這一百年來的中國知識界,在百年紅學詐騙問題上,註定被萬世唾棄!


胡適“新紅學”的謊言仍然在玷汙著中國的大中小學教材、百科全書、各類辭典,偽君子胡適仍然端坐在神壇,曹頫的《石頭記》仍然被篡名,被汙損,被閹割,陶洙親筆偽造的假古籍仍然名列“國家珍貴保護古籍”,以中國官方紅學界為代表的紅學詐騙集團仍然在肆行欺詐牟取暴利。


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在百年紅學謊言仍然橫行的歲月裡,這是一個冰冷刺骨的冷笑話。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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