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員外

《紅樓夢》第五十三回，說到莊頭烏進孝來送莊上的租子，具體的清單我不再說，作者列得那麼詳細，真正是讓人開眼了。我們來看賈珍看到那些東西，在跟烏進孝進行過簡單的寒喧之後的一段對話：

賈珍並不是那個好糊弄的孩子，他精明得很，要不然也不會讓他來當賈氏族人的族長。所以他在看到物品清單之後，直接就來了一句“今年你這老貨又打擂臺來了。”

一個“又”字，說明什麼？說明了太多的問題。一則烏進孝打擂臺打慣了，往年打今年也打，而且越打越嚴重。二則，一共八九個莊子，有兩處報了旱澇，說明別的莊頭也可能是打擂臺。賈家把這些地承包給這些莊頭們來管理，收入進卻一年年在減少，莊頭們尋找各種理由來搪塞他們。

可是，出現這樣的情況，賈珍等人有沒有行動呢？我們從書的前面看到後面，從來沒有看到賈家有一人去屬於他們的田莊看一看，他們整天耽於享樂，大概只要日子過得去，那田莊上的租子就憑你們送，看到少了，說幾句不疼不癢的話，下一年依舊會少，或者省得更多。

烏進孝之流之所以敢這樣糊弄賈珍，不就是看準了像他這樣的公子哥兒不會到莊上去。用冷子興在第二回中說到的話：“主僕上下，安享尊榮者盡多，運籌謀劃者無一。”如果即使是有那麼一兩回，賈珍或者賈璉甚至是賈赦到莊上走一遭，看看是不是真的受了澇或者遭了旱災，來那麼一兩回動真格的，對於那些問題嚴重的將莊頭辭了重新換莊頭，那烏進孝之流下次還敢如此打擂臺嗎？

可惜，賈家沒有這麼一個人這樣去做。

黑山頭的烏進孝，賈珍喊他老砍頭。那個莊子已經成了黑心村了，收租子的莊頭也是多有藏掖無進孝，收下了租子自己先砍下一刀收起來，剩下的再來上貢。

賈家如此，不敗又怎麼可能？

蘇小妮

烏進孝過年時來賈府交租，首先看他帶來的東西名單，鹿，獐，狍，暹豬，湯羊，龍豬，野豬，家臘豬，野羊，青羊，家湯羊，家風羊，鱘鰉魚，活雞鴨鵝，風雞鴨鵝，熊掌，鹿筋，海參，鹿舌，牛舌，蟶乾，榛桃杏瓤，大對蝦，幹蝦。銀霜炭，柴炭，御田胭脂米二石，碧糯五十斛，白糯五十斛，稍秔五十斛，雜色梁五十斛，下用常米一千石，各色乾菜一車。外賣梁谷牲口各項之銀，共折銀二千五百兩。

看前邊那些動物有的是家養，有的幾乎是山禽山貨海味猛獸，除了家養，別的幾手是從海上撈來山上打獵來的。烏進孝說七八個莊受災，兩個無收成，一千三百里沒有連晴超五天。從單上看糧食沒有多大收成，他年前才來說明他用一部分時間在打獵整理這些糧田之外的物品。

而烏進孝的村是黑山村，賈珍又稱烏進孝老砍頭，又見租少說他打擂臺。說明烏進孝作為賈家租主也是有王熙鳳管理能力，同時又具剋扣能力。而對這些稼穡知識無所知的賈珍是不懂的，又不會吃苦下鄉去監督，免不了被租者從中取利。而烏進孝能弄來西洋鴨給哥姐，說明他也在做海上貿易，直接或間接，否則何來那些海貨？租者只地就夠他忙的了。說明他不是普通只種地的農民，有經濟頭腦與管理能力，做買賣經商的頭腦。從進租的這些東西他是以物易物，還是自己打獵打撈，還是別人打獵打撈而收取，他靠莊稼做了買賣從種取利。不然外號何來老砍頭，砍即有剝削之意，而黑又說明他從中牟利。賈府的經濟又經租者搜刮一層也走向衰落。

而烏進笑被賈珍問怎麼才來他笑著回答，一個笑字便蘊藏了心機與智慧，從容。而不是租少怕被罵的侷促不安。賈府沒有派人把莊地查看監督，烏進孝逢迎從容有餘。反映賈府治理上的失誤與治家不足。涉及賈府老人幾百人的生計不聞不看。

烏進孝過年來還有另一層意思，租一來，賈蓉對賈珍說有朝上人念叼你。賈珍說過年看上我的貨了。又有北靜王恰逢此日派人送來聯字袋。而賈芹也來領物，被賈珍批評一頓打發走。賈珍未接北靜王派來的客便藏了，日後被查這也有關，聯字袋，即有意味，袋即帶，來人用袋帶點回去。這關係子孫，聯字有連子之意。賈府上層來剝皮也搜刮漸衰。而賈珍該進貢的不進貢，不打理好與上層人物的關係，加之後來被傳口風人命之事，四大家族不斷有命案，為非作歹。不維護關係出事無人替說好話，牆倒人推。都為後來賈府破敗做了隱筆。

烏進孝能莊稼欠收租不足而笑臉迎人，即他本身名烏進孝之意，黑著心來進孝，交租。即黑山村老砍頭也被賈珍寬恕。具下層與上交往能力。而賈珍面對上層同僚卻不具備處理好這些關係，平日裡自己殺豬宰羊與一幫浮浪子弟吃喝嫖賭卻不具與上層交往，識上層之心意，只收取皇家來的恩典為榮不知禮尚往來，尤其對與之交好的北靜王，賈珍肚內草莽。賈府貴族沒落，烏進孝下層，賴家下層卻興起之由。

圃香

紅樓夢第五十三回。黑頭村莊頭烏進孝趕了一個月路進城交租。不知道大家還記得否。曹這裡實寫。好大的一份禮單。佔了一篇書頁。但正當為之富足驚奇的時候。賈珍第一句又出奇語。“真真是又教別過年了”。“現在府裡是黃楊木做罄槌子。外面體面裡面苦”。禮單之巨和賈珍之怨形成強烈對比。我們才知道賈府的窮奢極欲到了何等地步。大家還記得賈府茄鱉的做法嗎。劉姥姥咋舌。這得二十兩銀子吧。夠我們村裡人一年的嚼穀了。這亦是側面描寫。都暗含農村經濟的破產。面對村民的艱苦。賈珍又說什麼那。“不找你們要去找誰要”。矛盾已經不可調和！！

曹士大家。不著無風之雨。廖廖一段。賈府之奢華無度與基礎之分崩離析已露端倪。賈府的下坡路已經不可更改。及後來內憂外患。大廈將傾。令人唏噓。世上事。起於青苹之末。燦如驕陽之花。嘆之夕陽之落。化為腐朽之塵。哪朝哪代。哪事哪人。逃的過…………掩卷感慨

不繫之舟200705

烏盡孝曾一度被認為是貧苦農民，被大地主賈珍各種剝削，寒冬臘月賣炭翁一般頂風冒雪給賈家送年貨，送田地收益。多讀幾遍就不是滋味了，這個烏盡孝不但不可憐，反倒可恨！賈家之所以迅速敗落，與烏盡孝等中飽私囊不無關係。

烏盡孝管理寧國府位於黑山村的一處大田莊。單單外賣粱谷、牲口各項之銀就折銀二千五百兩。可見他管理的田莊之大。就這樣，賈珍還說他起碼應該有五千兩銀子，烏盡孝足足少了一半！不怪賈珍張口就說他：“……今年你這老貨又來打擂臺來了。”

賈珍說烏盡孝又來打擂臺，表示烏盡孝經常來打擂臺。所謂打擂臺，就是和賈珍講情面殺價！每年賈珍都會算準他應該帶過來多一點錢糧，每年烏盡孝都交不足夠！這裡邊就有很多貓膩了！

《紅樓夢》一貫用諧音影射人物。真事隱（甄士隱），假語存（賈雨村），不是人（卜世仁），無盡孝（烏盡孝）！烏盡孝的名字清清楚楚表示明明可以拿出來更多，卻每次都中飽私囊，扣留很多，無（沒有一次）盡（全部）孝（孝敬），沒有一次全部孝敬！這個老砍頭真的應該砍頭，他真隨了他的出身（黑山村）和姓（烏通黑），就是一隻黑心的大倉鼠！

烏盡孝偌大年紀，每次不讓兒子來，偏偏自己跑過來交差，他說“小的們走慣了，不來也悶得慌”不足信！他在黑山村就是大爺，誰不伺候他。他那麼大年紀，兒子起碼三四十歲，還不放心交給兒子就是他貪的太多，怕自己不來兒子們應付不來，在主人面前露餡出問題。他來了，說話滴水不漏，賈珍也沒辦法。畢竟他也只能委託周瑞那樣的管家去銜接這些莊頭，真是別人說多少是多少！讓他長途跋涉一個月去實地考察，絕無可能！

烏盡孝這老傢伙絕不簡單，說話機智，得體，還會適度裝傻。這次賈珍已經對他只上交了一半錢糧不滿意，他卻四兩撥千斤，不說自己交的少，反說榮國府那邊交的更少。賈珍雖然精明，哪裡懂得農事。烏盡孝說九月份下一場碗大冰雹純屬扯淡。按照分析，從送的東西大概看來黑山村大概要在北方甚至東北。第一，北方（東北）農曆九月份陽曆起碼十月中下旬已經冷了，絕不可能下雹子！第二，九月份東北的糧食已經熟了，秋收都要收尾，就算下雹子也不影響收成。曹雪芹有意如此寫，既有諷刺賈珍不懂農事，不懂節諺，被騙活該！又點明烏盡孝睜著眼睛說瞎話！

綜上，烏盡孝就是個大碩鼠，老騙子。他年年剋扣近一半的田地收入，親自跑來和賈珍打擂臺！賈家就被這些人坑騙偷拐，漸漸收入越來越少，終致入不敷出，不惜違法犯紀撈錢，一個環節出問題，導致環環出錯，最終哪怕沒有政治錯誤，也會轟然倒下，這些烏盡孝們難逃其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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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箋雅侃紅樓

水滿則溢，月盈則虧。樂極生悲，盛極而衰。中國的古句極具辯證思維，可以看出老祖宗的眼光與智慧。《紅樓夢》這部作品就體現出這一思想。賈府鐘鳴鼎食之家，翰墨詩書之族，而一朝敗落，就好似食盡鳥投林，只落得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正如這樣一幅畫面：一條船正順流而下，而河的盡頭處是瀑布，如果船上的人不採取措施，墜入深潭是不可避免的。但船上的人或只顧欣賞兩岸風光；或寄希望於別人去划槳拋錨，而自己卻不肯出力；或利用最後的時間進行準備，幻想在盡頭處能跳船逃生。世間最大的悲劇就是，明明知道墜入深淵的趨勢已然形成，明明知道悲劇可以避免，但悲劇的結局依然出現。

過年時出現的烏進孝有這樣兩層含義：

一、介紹寧榮二府的經濟基礎，明寫寧，暗中借烏老大的話帶出榮；二、介紹賈府掌權派與糧莊莊頭間的利益爭奪。

這一情節的描寫揭示賈家家道中落的確已是事實，年底進租的農副產品越來越少，成色也越來越差。雖然農戶聲稱是年成不好，但本質上反應的正是賈家呼喇喇似大廈傾的頹勢，已經無力迴天。並且自這一年的年祭以後，紅樓夢的情節即賈家的運勢猶如過山車，陡然急轉，開始一步步跌入低谷，永遠無法翻身。

紅樓夢第五十三回“寧國府除夕祭宗祠，榮國府元宵開夜宴”時，其中一段文字。原文是：

……

只見小斯手裡拿著稟帖並一篇賬目，回說：“黑山村的烏莊頭來了。”賈珍道：“這個老砍頭的今兒才來。”賈蓉接過稟帖和賬目，忙展開捧著，賈珍倒揹著兩手，向賈蓉手內看去。……一面忙展開單子看時，只見上面寫著：

……

賈珍便命帶他進來。一時，只見烏進孝進來，只在院內磕頭請安。賈珍命人拉他起來，笑說：“你還硬朗。”烏進孝笑道：“託爺的福，還能走得動。”

……

賈珍道：“你走了幾日？”烏進孝道：“回爺的話，今年雪大，外頭都是四五尺深的雪，前日忽然一暖一化，路上竟難走得很，耽擱了幾日。雖走了一個月零兩日，因日子有限了，怕爺心焦，可不趕著來了。”……

那麼問題是：

從烏進孝所在的黑山村到賈府，究竟有多遠的距離，為何需要走一個月零兩日的時間。

從紅樓夢中可以得知，賈府總共有八處莊地，而烏進孝是莊頭，

絳姝

烏進孝，就是無，盡消之意。

這個名字應的是“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賈珍見到烏進孝，問：“你走了幾日？”烏進孝道：“今年雪大，外頭都是四五尺深的雪，前日一暖一化，路上竟難走得很，耽擱了幾日，雖走了一個月零四日，因日子有限了，怕爺心焦，可不趕著來了。”賈珍說：“我說呢，怎麼今兒才來。我才看那單子上，今年你這老貨又來打擂臺來了？”烏進孝忙近前了兩步，回道：“回爺說：今年年成實在不好，從三月下雨起，接接連連直到八月，竟沒有一連晴過五日。九月裡一場雹子，方近一千四百里地，連人帶房並牲口糧食，打傷了上千上萬的，所以才這樣。小的並不敢說謊。”賈珍皺眉道：“我算定了你們至少也有五千兩銀子來，這夠做什麼的？如今你們一共只剩了八九個莊子，今年倒有兩處報了旱澇，你們又打擂臺，真真是又教別過年了。”

烏進孝說的雪（薛）就是滿清，外頭都是四五尺深的雪，指的是滿清加緊了對南明與李自成農民軍的攻擊，一暖一化，是說南明等反清勢力對滿清的打擊時有勝利。烏進孝說的從三月裡下雨，指的是滿清三月開始進入中原，水，雨都是指滿清。九月裡一場雹子，就是薛寶釵謎語中的“梧桐葉落分離別，恩愛夫妻不到冬”的讖言，滿清撕下它助明剿賊的偽裝，向南明進行了猛烈攻擊。

在烏進孝向賈珍進獻的禮單中，鹿，就是逐鹿中原的鹿，探春被取笑的“蕉葉覆鹿”也是一個意思。禮單中的豬，就是“朱”，魚，就是“玉”。例如，暹豬，就是“掀朱”，鱘鰉魚，就是尋皇玉，胭脂米中的胭脂，也是朱的意思，柴碳中的柴，即雪下抽柴的柴。

關注柴鵬程的航海日記，一同讀懂《紅樓夢》

柴鵬程的航海日記

《紅樓夢》烏進孝出場的意義

小說 《紅樓夢》第五十三回，年關將至，賈府田莊管事，黑頭村莊頭烏進孝跋涉一個多月，來到賈府交租。通過對話他講述了今年租子少的原因是年景不好，賈家人對此事也沒人深究。從賈府人對其稱呼外號來看，他和賈府相識已久關係也比較熟絡。

烏進孝者何許人也，烏進孝即吾盡曉。也就是這個人對賈府的經濟來源，經濟管理狀況都知道都曉得。烏進孝的出現是作者曹雪芹運筆的巧妙之處。

前面故事中已經把賈政說成一名清官，收入水平不高。讀者就會有疑問既然賈政收入不高，那賈府這麼一大家子人，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錢從哪裡來的呢？烏進孝出現讀者一下子明白了，原來賈家在外地有大量的田莊，有很多人種賈家的地，要給賈家交租，儘管是災情比較嚴重的年份，租子還是質好量多種類齊全。從中讀者就會明白賈家不僅是仕宦之家，而且還是大地主。這是烏進孝（吾盡曉）告訴廣大讀者的。

另一方面，讀者也可以看出賈府幾個管事的賈珍王熙鳳等人，對自家田莊的事不是十分上心。說明賈府經濟管理上有很大的漏洞。為後來寫賈家經濟上出現虧空打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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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照應秦可卿託夢鳳姐，要多置田產，將來敗了，子孫可有個去出。結果烏進孝一來就說到“只剩下八九個莊子了”，意思是越來越少了，還欠收。賈府被抄家後，賈政盤點家產，結果莊子已經被賣光了。曹雪芹的意思是賈家沒救了，落了個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第二，曹雪芹賣弄見識，類似於妙玉的茶具，賈府的餐具，都是曹雪芹的生活工作經歷。烏進孝帶來的東西大多是京東和東北的特產，還有一部分是皇家特貢產品，如鱘鰉魚和御田胭脂米，估計曹雪芹不僅當過寧壽宮茶上人的差事，還做過打牲烏拉的打牲夫。

第三，寫出了清代的授田制度，滿清入關後，先是沒收了大明在京畿的皇莊，又經過幾次大規模的圈地，把北京周圍的土地都圈給旗人百姓了，把關外的幾十萬旗人內遷，這些授田也就成了他們的祖產，可以繼承，無需入官。民人只得投衝為奴隸，負責耕種這些土地，僅得到三分之一的收成，而旗人只當兵做官，住在城裡，很少到莊上去。烏進孝走了一個月，應該是指從京東的寶坻至南京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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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中的賈家光寧國府就是世襲國公的大家族，還不用說榮國府的了，寧國府名下的土地和莊子有很多，大多是承包給了烏進孝打理。

一年到頭，在過年之前，烏進孝會帶著銀兩和收穫的吃的用的進貢給寧國府，那麼小說為什麼寫這個場景呢？我認為這是小說有意安排的。

從烏進孝進貢這件事可以從側面看出賈家確實是四大家族之首，家大業大，同時也可以看出，賈家的國公後人是如何坐吃山空的。這是其一。

其二，烏進孝，“無進孝”，似乎有這層含義在裡邊，因為在小說中，烏進孝進貢的東西一年比一年少，除了姓烏耍滑頭外，其實從根本上來講，這也是在暗示賈家正一步步走向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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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從此看出賈家無理財之人，管理漏洞百出，虧空甚多！二者言其生活奢侈，東西不可謂不豐盛，即便如此，猶言無下箸處！三不顧百姓/困苦，進奉東西之遠之盛之繁令人咋舌！地主要求農民將十分收成之過半上貢，農民除上貢外還有各種苛捐雜銳，公攤私派，留給自己也僅三成，還要吃穿用度，婚喪嫁娶，來年籽種等等。困苦不堪！當然，也有農民進的東西鄔自己留下三成享受！

關鍵字: 文化 賈珍 紅樓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