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說:舜囚堯,舜野死,而與歷史中的說法卻相反,你相信禪讓制嗎?

子惠小幸運


悅讀文史,我是子彧。

首先表明我的觀點,堯舜禹並不是禪讓制,但也沒有竹書紀年說的那麼狠。從堯到舜是從黃帝的長子玄囂繫到次子昌意系的轉移;而舜到禹則是昌意系內部的權力爭奪。

一、黃帝家族

實際上我們在看遠古時候的歷史,原始的權力分配和爭奪,各民族早期都差不多,因此,我們可以從蒙古帝國早期的發家史看出一些端倪來。

皇帝軒轅氏以其卓越的能力,先與炎帝聯合在涿鹿之戰打敗南方的蚩尤,又在阪泉之戰中擊敗炎帝,使有建立了許多政策和規範,使華夏族初具國家的形式。而黃帝也成為華夏民族唯一的首領。

在這之後,軒轅氏建立了類似於鐵木真黃金家族在蒙古部落中那樣的地位,以後的華夏族首領必須由黃帝家族的後代接任。這是為什麼堯舜禹即使是禪讓,但還是在黃帝家族內部,並沒有別的什麼人出現成為首領。

而這其中,兩個比較大的兒子建立的權威比較大,因此三皇五帝的禪讓制和夏商周都是黃帝的這兩個兒子的後裔。

所謂的禪讓制,是黃帝后代在帝位傳承的三次大的變動:一次在顓頊帝高陽氏死後,一次在帝堯死後,第三次是舜帝死後。

二、玄囂系從昌意系奪權

黃帝死後,他的孫子帝顓頊高陽氏即位,這次應當是指定繼承,黃帝應該活的年齡比較大,由孫子即位也是合情合理的。

高陽氏是昌意的兒子,因此第一次即位屬於昌意系。

高陽氏死後,開始有點不對了。高陽氏有兒子,叫窮蟬。根據後面窮蟬的後裔舜帝的介紹時說,窮蟬以後的六代都“微為庶人”,那麼至少,窮蟬沒繼承到太大的權力。

那麼,是誰繼承了權力呢?玄囂的孫子帝嚳。

玄囂是昌意的哥哥,也就是說,帝嚳的父親和高陽氏是堂兄弟。帝嚳應該把高陽氏叫做堂叔了,他們的親屬關係應該很疏遠了,正常來說,應當不可能指定他來繼承的。

但是帝嚳能夠即位,說明高陽氏即位的時間估計比較短,沒有能夠建立自己的權力體系將權力傳承下去,甚至沒能夠留在昌意系內,而被玄囂系拿走了。

但是好歹當過首領,昌意系內部還是有一些權力的。這裡為後面帝舜的奪權埋下了伏筆。

三、昌意系重新奪權

玄囂系拿到首領權力後,傳承了比較長的時間。

帝嚳死後,兩個兒子先後得以即位。帝摯即位時間比較短,以致於連帝號都沒有留下。然後摯的弟弟放勳即位了,這便是帝堯。

從各方面的記載來看,帝堯的統治時間確實比較長(但98年並不科學,這裡暫不做討論),而且晚年,出現了一些衰弱的情況,同時出現了洪災。

但帝堯能夠得到封號,說明是有政績的,這說明很可能是帝堯前期統治比較昌盛,而到了後期衰落了。就像後世的康熙、乾隆、唐玄宗等皇帝的情況類似。

那麼,為了華夏部落的長期生存,帝堯不得不進行改革。堯提拔了舜,來進行改革(史記記載,舜將堯時期的個人進行分工,這應該算是一種政治改革),並取得了比較好的成效。

帝堯提拔舜,大概是因為舜的血統已經比較遠(高陽氏的六世孫),家族衰微,很難產生什麼威脅。

但舜卻特別有能力,史記記載,三年而成都,者應當是說,舜比較擅長收攏人心。在遠古部落期間,人多就是力量。但即使如此,由於帝舜的血脈較遠,帝舜花費了相當的時間來建立自己的權力體系,大約28年。這個過程中,帝舜罌告廣泛團結了高陽氏的後人,來擴大自己的權力基礎。

因此,堯晚年,舜的權力已經比較膨脹了,還娶了堯的女兒,因此也有了一定的正統性。帝堯擔心兒子丹朱彈壓不住,有意讓舜即位,免得後果更加嚴重。類似於後世北齊諸帝讓位的事。

而帝舜的即位標誌著,昌意系重新奪取了首領的權力,這有點類似於蒙古帝國託雷系從窩闊臺系繼承了帝國的汗位。

四、昌意系內部爭奪

帝舜和大禹同屬於昌意系的後人。

但很奇怪的是,大禹是昌意的重孫子,而帝舜是昌意的六世孫。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帝舜的血統比較遠,在上位之前廣泛團結了昌意系的後人,即位之後不得不在昌意系內部進行權力分享,同時穩固自己的權力,對抗可能復起的玄囂系。

因此,帝舜選擇了提拔昌意系內血統比較近的鯀-大禹一系(鯀是高陽氏的兒子)。為了讓昌意系儘快的掌握權力,帝舜把治水的重任交給了大禹,這是當時華夏部落最能立功的差事(同時也比較辛苦,這是為何不派自己的直系親屬的緣故)。

但沒想到的是,大禹10多年就將水患治理了,這樣,大禹巨大的成功讓他很快積累了大量的威望。

這樣,大禹逐漸掌握了權力,由於帝舜血脈確實太遠了,30多年憑藉自己的傑出的能力能夠彈壓得住,但是兒子商均肯定做不到。

沒辦法,同樣為了嫡系子孫的更好的未來(如果勉強讓商均即位,那麼可能付出的會更多),帝舜選擇了將首領的位置傳給大禹。

帝堯和帝舜,都因為各自的原因提拔了後者。而禪讓,都是在帝舜和大禹掌握了權力之後,而不是一開始就想著禪讓。

因此,子彧認為,這是一種無奈的禪讓,並沒有那麼美好,但大家政治覺悟都比較高,也沒有鬧得十分尷尬,流血漂櫓,僅此而已。

參考資料:《史記·五帝本紀》 腦洞有點大,但是我認為是十分合理的解釋。

多有疏漏,歡迎指正。我是子彧,期待你的關注!


上卿子彧


從人性的角度看,似乎竹書紀年更加真實一些,其實和平禪讓這件事,在戰國的時候,懷疑的很多,到了後面,懷疑的卻少了。為什麼,因為戰國是百家爭鳴,人人有看法。到了後面,是獨尊儒術,統一思想。

比如中國戰國時期有一個思想家,叫韓非子,他講到這個堯舜禹的禪讓時,就說到: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

就是堯舜禹的禪讓,不是和平進行的,而是逼迫式的,是“舜逼堯,禹逼舜”

那舜是怎麼逼迫堯的呢?

《竹書紀年》裡面寫到:堯之末年,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就是講,堯的年紀大了,德行也衰退了。舜就把他關了起來。不但囚禁了堯,還阻止堯的丹朱去探望堯。

丹朱是堯的兒子,在世襲制度裡,他原本是要接過堯的首領位置。

可在司馬遷的《史記》,卻有相反的記載:堯知子丹朱之不肖,不足授天下,於是乃權授舜。

堯是因為了解自己的兒子德行不足,不足以將天下交給他,所以才把部落首領的位子傳給了舜。

但在《竹書紀年》裡,卻是舜阻止他們相見,最終逼迫堯把部落首領的位子讓給自己。

而這場權利交接還引起了部落的大動盪。

中國有本《尚書》,裡面記載:堯使舜嗣位,正月上日,受終於文祖,流共工於幽州,放歡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殛鯀於羽山,四罪而天下服。

當舜上位後,立刻處理了四個人,把共工流放到幽州,把歡兜流放到崇山,把三苗趕到三危,將鯀殺死在羽山。

可以推測,這四個人是反對舜當部落領袖的。

比如這其中的鯀。

我們前面講了禹的父親鯀是第一任治水者,因為治水不利而被處死,但背後可能並沒有這麼簡單。因為這樣的懲罰太嚴苛了。中國偉大的詩人屈原就替鯀打抱不平,他在《天問》中寫道:

不任汩鴻,師何以尚之?僉曰“何憂,何不課而行之?”鴟龜曳銜,鯀何聽焉?順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

鯀不能勝任治水,大家為什麼要推舉他呢?都說不用擔心不用擔心,為什麼不讓他繼續試著做呢?鯀又有什麼樣的能力,能夠讓鴟龜或曳或銜,前來幫助他治水。鯀的治理也有一定的功效,堯帝為什麼要對他用刑 ,把他禁閉在羽山,為什麼三年還不放他?

可見,屈原認為堯對鯀的處理是不公正的。那為什麼堯要如此嚴厲的處理鯀呢?

因為這後面,可能有一個驚天的秘密。

在中國另一本古書《呂氏春秋》時,就記載了這麼一段:堯以天下讓舜。鯀為諸侯,怒於堯曰:“得天之道者為帝,得帝之道者為三公。今我得地之道,而不以我為三公。”以堯為失論,欲得三公。怒甚猛獸,欲以為亂。比獸之角,能以為城;舉其尾,能以為旌。召之不來,仿佯於野以患帝。舜於是殛之於羽山,副之以吳刀。禹不敢怨,而反事之。

這裡講, 堯準備把帝位讓給舜。鯀是諸侯,他跳出來表示反對,認為這樣不公平,應該讓自己當三公。鯀還想發動叛亂,用獸角把部落圍起來,還舉起了大旗,準備搞割據。舜的召喚他也不來,而是在野外遊蕩,準備弄點事情出來。

這樣,舜才把鯀流放到羽山然後殺了他。可見,鯀的被殺,不僅僅是治水失敗,而是反對舜的繼位。

對於父親的死,禹也不敢抱怨,反而成為了舜的部下,接過了治水的任務。

因為這時候的禹還沒有實力向舜發起挑戰。他只能聽命於舜,去完成治水。

治水是一項十分艱鉅的任務,甚至有可能是無法完成的任務。但禹用超人的毅力去完成這項工作。他一路穿山越嶺,測定高山大川,摸索治水的方法。

史書中記載道:“禹傷先人父鯀功之不成受誅,乃勞身焦思,居外十三年,過家門不敢入。”

禹的心中充滿恐懼,他想起父親因為治水失敗而被處死的事,不禁勞身焦思,在外十三年,過家門而不敢入。

我們敬佩大禹的治水精神,但是,我們也應該瞭解,大禹三過家門不入,不僅僅是忙於治水,不然,治水再忙,已經經過家門,進門看看妻子,看看兒子,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常常推崇那些舍家為國的英雄人物。但如果達到不合常理的情況,就值得我們思考了。

大禹不回家,不是因為沒空回家,而是不敢回家。可能舜的監視無處在,如果他在治水沒成功之前就回家,可能結局就跟父親一樣。

於是,大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治水當中。他節衣縮食、居室簡陋,所有的資財都投入到治水大業中。他在陸地上就乘車,碰到河流就乘船,來到泥沼就乘木橇,走山路就穿帶鐵齒的鞋。他走遍神州大地,開發九州土地,疏通許許多多的河流,整治一個又一個湖泊,測量一座又一座大山。他還安排部下益給百姓分發稻種,讓后稷救濟饑民。在各部落之間調度糧食,使大家都有飯吃。

經過十餘年的努力,禹終於消除了水患。連舜也賜給他黑色的玉器:玄圭。宣告大禹治水成功。

而通過治水,大禹已經逐漸掌握了權力。他按距離的遠近將天下劃分五個區域,稱為五服,每個區域對首領都有不同的義務。

這其實是舜的職權。大禹將舜的工作做了,那舜自然無事可作,離下崗的日子不久了。

此外,大禹還拉攏了一位重要的幫手:皋陶。

皋陶在部落聯盟裡擔任執法官,權力很大。

史書記載:帝禹立而舉皋陶薦之。

大禹當上首領後,就舉薦皋陶做為自己的接班人。這可能是早早就達成的協議,你幫助我成為部落首領,我就選你做下一任接班人。

而做為回報,在大禹當上首領之前,皋陶就極力維護大禹的權威:皋陶於是敬禹之德,令民皆則禹。不如言,刑從之。

皋陶讓百姓都要聽從禹的命令,如果不聽從,就要處罰他,而這時,大禹還沒有成為部落聯盟的領袖。

終於,舜把禹推薦給了上天,讓他成為了部落的新首領,完成了禪讓。這其中的過程史書沒有詳細記載,很有可能大禹在接任之前,就已經掌握了天下,所以接班過程中,不像舜一樣受到很多部落的反對。

但舜依然難逃悲劇的結局。

《史記》中記載:(舜)年六十一代堯踐帝位。踐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葬於江南九疑。

在一百歲的時候,舜跑到南方巡狩,最終死在了非常偏遠的蒼梧之野,這個地方可能是現在的廣西梧州,這在當時已經是最偏遠的區域。他死後埋葬在江南九疑。也就是現在的湖南永州。

舜的兒子商均同樣也葬在這裡,說明這位原本有希望接任的人最終沒能回到黃河流域。另外,舜的兩位妻子死在了湘江邊。傳說中,他的兩位妻子去南方尋找舜,遍尋不獲,傷心流淚,淚水將青竹染出了斑痕,這種竹子就被稱為“湘妃竹”。

可見,舜的一家都死在外面。他們沒能回到自己的故鄉。這對於部落首領家族來說是極為反常的。

推測一下,他們這一家極有可能是被大禹流放了,沒有辦法回到故鄉。畢竟舜是殺害禹父親的人。

這就是堯舜禹禪讓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當然,我們講這些,並不是否認禪讓制。而是我們要理解禪讓制的本質是非血緣傳承,它的標準是教材裡說的選取賢德之人,但方式可能是和平,也可能是血腥的鬥爭。

為什麼會出現完全不同的說法呢? 這就是我們歷史裡的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叫: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歷史並不一定就是寫出來的樣子。在記錄過程中,寫歷史的人會根據自己的需要進行選擇。

比如關於堯舜禹的禪讓,和平交接,選賢選德,這主要是一些儒家學派的人在講。

儒家是尊崇禮。

因為遵崇禮,所以都把事情往禮上說,往好的方面說。比如這個堯舜禹,就是他們特別推崇的一個時代,認為這個時代是人類的黃金時代,人人都講禮。首領的位置都是自己主動讓賢給後人。

而前面我們說的認為是“舜逼堯,禹逼舜”的韓非子,他是法家學派,他們認為,人是靠不住的,一定要用法來規範。就是首領也一樣。如果沒有法,他們是不可能交出權力的。所以他們認為,是“舜逼堯,禹逼舜”

哪一個版本是真的呢?腦洞只能說: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因為堯舜禹還真是傳說階段,還只有史書記載,沒有考古發現,我們無法證實那一種說法更正確。

這些內容是我在今日頭條《初中歷史超好玩》裡的一部分,這個專欄是專門圍繞初中歷史教材的一個伴讀文本,幫助初中生學好初中歷史,歡迎大家關注。


腦洞歷史觀


不信禪讓,首先一般真沒幾個人把權利白送人,何況還是連續三代帝王。

第二,山西距今4500年的陶寺遺址,被認為是堯舜的都城。而對岸更宏大同時期的陝西石峁遺址也是被認為極有可能是夏朝早期都城。而根據兩個遺址的考古學家的結論,石峁人滅了陶寺人,而石峁又發現很多鱷魚屍骨和鴕鳥蛋,說明石峁的勢力範圍已經延伸到了長江流域,說明其後期成為一個非常大的權利中心。

那麼,如果堯舜被滅,就不存在禪讓一說。








親爹親爹


舜囚堯,舜野死,這符合人性。而流傳甚廣的堯舜禹禪讓,卻是後世編造的彌天大謊。

我們先來看幾個故事吧。

故事一:

公元220年12月10日,漢獻帝有感於魏王曹丕繼承父志,雄才大略安定天下,仁德佈於四海,萬民歸心,於是漢獻帝劉協主動禪讓帝位於魏王,自己甘坐山陽公,做一個低調的富家翁。

故事二:

公元265年,魏末帝曹奐看到天下歸心於司馬氏,於是主動禪讓帝位與晉王司馬炎。曹奐降封為陳留王,為了不干擾司馬氏治理天下,曹奐閉門謝客,靜悄悄地又生活了37年。

故事三:

907年,唐哀帝李柷看到軍閥朱溫率大軍平定天下諸侯,認為天命不再歸於大唐,於是主動禪讓帝位給這位最大的軍閥朱溫,自己甘當濟陰王。908年,李柷擔心未來會有人拿自己做文章,擾亂天下,禍害黎民,於是主動服毒自殺。

(禪讓)

故事說完了。

編故事很容易,但是既要讓故事情節合理,又要讓人物的表現符合人性,這就太難了。

我寫的故事中,史實與史書的記載一樣,只是帝位禪讓的主被動關係變了。三個朝代的皇帝,看到自家王朝已經不是天命所歸,人心所向在別處,因此,為了天下黎明蒼生的福祉考慮,就主動交出了帝位,主動傳遞了天命與法統。

這樣一來,讓權一方變得異常高尚,受權一方再三推辭,謙遜無比。最終,在新老帝王關懷天下蒼生的仁愛氛圍中,整個禪讓過程無比的莊重、和諧,眾人皆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麼描述一下,是不是與儒家宣傳的堯禪讓帝位於舜、舜禪讓帝位於禹的情況類似了?

那麼請問:這麼描寫的故事合理嗎?人物表現符合人性嗎?

我當然認為上面這兩個問題的答案是否定的,上古的所謂堯舜禹禪讓就是鬼話,是儒家刻意編造的謊言。

人性在幾千年的文明發展中沒有什麼改變,古人不可能比後人更高尚。

越靠近近代,人類因為道德與法律的制約,才變得越來越“文明”。

越靠近古代,因人類脫離原始不久,群居部落中文明的因素就越少。

在知識積累、文化政治、信息獲取、視野、心胸、格局等方面,上古的人沒有可能超過後來的人。因此,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人相信:上古的人更高尚、上古的人視野更寬廣、上古的人心胸格局更大。

毛主席早在其詩詞中說過:“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毛澤東的賀新郎·讀史,“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這裡我再引用史家呂思勉《白話本國史》中的一段話:

“假使承認了歷史上有一種異乎尋常的人物,比如後世只有操、莽,而在古代卻有禪讓的堯舜;現在滿眼是驕橫的軍閥,從前偏有公忠體國的韓、嶽、張、劉。那就是人的性質,無從捉摸;歷史上的事實,再無公例可求;歷史可以不必研究了。 ”

文字中可見到呂思勉對儒家厚古薄今的強烈質疑與憤慨。

結語:

儒家為了宣揚自己的學說,就編造一些謊言來欺騙世人,為的是讓人相信儒家可以達到那樣的境界。但後世真實的禪讓,沒有一個不是在權力脅迫之下進行的。

表明上看,人性中的慾望,似乎一直推動著歷史無序發展。但人性還有追求秩序的一面,人類的慾望在現有秩序中左衝右突,最終一定要依靠某種強力才能達到新的平衡。指望上古的人能消弭私慾道德高尚一心為公,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具有說服力的。

(完)

以上就是凌煙閣邊看歷史的回答,歡迎你點贊、轉發、評論、關注,不同觀點也歡迎交流。謝謝!


凌煙閣論史


當資源極度匱乏,而人類聚居體想要存活的時候,即部落形成初期,禪讓制是一定存在過的。不過,是不是存在於堯、舜、禹時期,這就很難說得清了。


根據《史記》中的說法:

“堯立七十年得舜,二十年而老,令舜攝行天子之政,薦之於天。堯闢位凡二十八年而崩”
“舜年二十以孝聞,年三十堯舉之,年五十攝行天子事,年五十八堯崩,年六十一代堯踐帝位。踐帝位三十九年”“封弟象為諸侯。舜子商均亦不肖,舜乃豫薦禹於天。十七年而崩。”

即兩位年老而又長壽的君主(堯、舜)通過禪讓的方式把位置傳給了舜和禹。這個年齡從現代人的角度也是無法理解的,更何況是那個資源不足的年代。

但是,現代人看歷史的時候,似乎更在意“禪讓制”是否存在。


於是,《竹收紀年》中的說法變得似乎更容易為人所接受:

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
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
舜放堯於平陽。(放,流放)
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因為從後世人性的角度來看,人的本性是自私的,既然有兒子,自然是要傳給子嗣的,沒必要等到“禹傳子”,才“家天下”,甚至有人認為是因為儒家思想作祟,所以司馬遷的《史記》中才出現的禪讓制。


事實上,這種說法有些無稽

《竹收紀年》所謂的“舜囚堯”,“舜野死”的說法並不是出自於古本之中,相反是今本中才“新增”的部分。

初,太康二年,汲郡人不準盜發魏襄王墓,或言安釐王冢,得竹書數十車。其《紀年》十三篇,記夏以來至周幽王為犬戎所滅,以事接之,三家分,仍述魏事至安釐王之二十年。蓋魏國之史書,大略與《春秋》皆多相應。——《晉書》

可見,在《竹收紀年》出土的時候,其記述的歷史是從夏開始、至周幽王被犬戎所滅為止,並不包括“三皇五帝”時期。

關於有文字的歷史出現之前,如“三皇五帝”的歷史,都是口口相傳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其偏離性是不可避免的,至於什麼時候開始偏、具體偏了多少,是無從考證的。太史公司馬遷也不過是從各種傳說之中收集、整理、摘錄而已。


簡短的“堯舜禹禪讓”的美好願景是無法掩蓋數千年的“殘酷的朝代更替、徵殺攻伐”的。


水一白聊歷史


《竹書紀年》的出現,讓禪讓制這種本來就被懷疑的制度變得更加值得懷疑。

被後世推崇的禪讓制是否真的存在,這是一個既不能證實也不能證偽的問題。但從個人的角度來說,我對禪讓制是存在懷疑的態度。主要從以下幾個方面:

  • 《竹書紀年》是一本什麼樣的書,其記載是否可信

  • 歷史沿革下,禪讓制有沒有存在的基礎
  • 還有哪些記載,讓禪讓制變得可疑。

先來說說《竹書紀年》是一本什麼樣的書,是否可信

《竹書紀年》第一次被後世看到,說起來也比較傳奇,是晉代一個叫做不準(fǒu’biāo)的盜墓賊從古墓當中挖掘出來一批竹簡,裡面就有這部作品,也不知道名字,但因為是史書,所以就稱為了《竹書紀年》,因為這個不準是汲郡人,所以這一批竹簡也叫做“汲冢書”。

《竹書紀年》據當時人確定,是戰國時期魏襄王或者魏安釐王的陪葬品,這就說明它並沒有遭受過秦朝的焚燬,也是至今唯一能見到的除秦國之外的先秦史書(甲骨文另算)。因為這批竹簡最後也沒留存下來,所以有人說它的文字是篆書,也有人說是“蝌蚪文”,也就是“漆書”,現在能看到的是後人整理過後的文本。

這部書在宋代的時候失傳了,因為所記內容和儒家體系完全不同,這就撼動了王朝根基,而從宋代很多目錄學著作都沒有記載這部作品的現象看,說明應該是在兩宋理學興盛的時候被刻意損毀了。而元明時期又出現了《竹書紀年》的刻本,有人認為是後人“偽作”,這部作品被稱作“今本”。

清代人比較喜歡考據,挖掘了很多之前沒有的史料,從其他文獻記錄、作品等等地方蒐集拼湊出了《竹書紀年》,這就是“古本”。

雖然有“今古文”之爭的,但甲骨文發現之後,《竹書紀年》的內容有一部分是和甲骨文、金文等記載相同的,這就說明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實,即:

《竹書紀年》可能是一本“偽書”,但絕不是一本“假書”。

“偽書”是後人經過整理、添加而形成的古籍,是有原型的,只不過內容上可能有增刪,這種史料是有歷史價值的;而“假書”是後人偽造的,用來研究其所記載時代的歷史,可信度就不高了。

所以,如此來看,《竹書紀年》還是有可信度的。

再來講講《竹書紀年》關於“堯舜”之間的禪讓都有哪些描述

在這本書裡,關於“堯”和“舜”之間的禪讓有四條:

  1. 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

  2. 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

  3. 舜放堯於平陽。

  4. 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這四條記載其實和儒家後來所推崇的“禪讓制”是有重合的,即堯之後的帝位是由舜接替的,而不是堯之子丹朱,而堯在後期確實是在平陽。兩者的差異就是,是“舜囚堯”,還是“堯主動去平陽”,即這場禪讓到底是自然發生的還是有強制意義。

《竹書紀年》顯然認為,這次“禪讓”其實是被逼迫的,是舜用了強力的手段取得了最終的統治權。如果這種說法成立,那麼推翻了“禪讓制”以及上古社會“立賢”的傳統。

但如果從歷史的沿革來看,禪讓制的存在確實值得懷疑。像之前的黃帝取得天下的時候,是經過了徵蚩尤、滅神農等等一系列戰爭,這才統一了天下。同樣的,顓頊、共工等人都是通過征戰的方式得到了“天下共主”的地位。

而之後王朝的更迭,幾乎沒有不發生戰爭的,都是新貴族推翻舊貴族而形成的改朝換代。

也就是說,儒家所推崇的真正自然發生的“禪讓”只有堯、舜、禹三者之間的兩次,正好好夾雜在黃帝等人和後代夏商之間,這就很讓人懷疑,這兩次禪讓完全就是另類,之前沒有發生,僅僅兩次就不再出現了,這讓人怎麼相信?

並且這兩次禪讓來看,堯傳位給舜,然後舜給禹,禹就給了兒子啟,本身就有問題存在,傳賢能的方式兩代就變成了“家天下”。

所以如果這麼來看,《竹書紀年》的可信度就更高了。

最後講講其他傳說中的端倪

大禹治水的傳說正好是發生在“堯與舜”權力交替的時代裡,裡面有一個細節,值得推敲。

大禹的父親鯀治水為什麼會被殺死,後世說是因為治水沒有得到成效,所以就殺了。但這種說法靠不住。沒有成效還能堅持九年這本身就不科學,並且在春秋時期民間還有祭祀“鯀”的祠堂,將其奉為神明,這在《左傳》當中有過記載,說明民間最起碼在春秋時期還是比較認可“鯀”這一人物的。

而傳說記載,鯀之死,《山海經》裡說是因為“不待帝命”,《尚書》當中說是“彝倫攸斁”,也就是道德敗壞,《國語》當中也說是因為“鯀違帝命”。從這些早期文獻當中可以看到,“鯀”的死亡很大原因和“帝”有關,即是否奉行了“帝”的命令來治水。

而“鯀”治水之初恰恰是因為堯的任命,可其被處死卻是因為舜的命令。

帝堯任命的治水官,在有一定治水成效的時候,被新上任的帝舜殺掉了,自然就很讓人懷疑這一次權力的交替似乎並不是很平和。

這樣一來,結合《竹書紀年》的記載,正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

所以,不論是“禪讓制”出現的節點,還是“禪讓制度”的本身,或者是零星的傳說留存,“禪讓制”的出現是值得懷疑的。


未來在黑夜隱匿,於此靜待曉光。我是待曉兒,專注於文化的科普與解讀,歡迎關注與交流。

待曉兒


我是老威,我來回答。

我個人不相信禪讓制,《竹書紀年》中說的情況,舜囚堯,舜野死,意思就是舜帝囚禁了堯帝,而最後舜帝死在了荒野。這個情況和我們一般看到的歷史不同,但我認為更加接近事實。

實際上堯舜是後來儒家炒作出的一個概念,比如我們在古裝電視劇中經常可以看到一個場景,皇帝問大臣,自己的功績如何?這個時候很多拍馬屁的大臣就會出來對皇帝做出評價"堪比堯舜“。

把一個皇帝比作堯舜,是古代對一個皇帝的最高評價。

為什麼儒家會炒作堯舜呢?這就要從孔子說起,最早炒作堯舜的就是孔子。孔子的理想是回覆到周朝的禮治社會,那種溫文爾雅,謙讓恭和的年代。為了彰顯自己觀點的正確和高大上,他就採用了堯舜禪讓的說法(當時堯舜禪讓是一種說法,但沒有經過實際考據),以此說明古代的君王都是聖君,希望他所在時代的君王能夠學習這種精神。

之後的儒家歷經千年,也在不斷地炒作堯舜這個概念,所以到如今我們一般看到的史書都是說堯舜是禪讓的,也就是把天下領導人的位置讓給有賢能的人,而不是自己的兒子親戚。

但事實上並非如此,真實的遠古時期的堯舜時代,不是禪讓,而是不得不讓!

因為那個時候我國處於部落聯盟的時代,還不是一個統一的國家。在華夏大地上有著眾多的部落,而這些部落彼此聯繫,也就成立了一個部落聯盟,用於解決部落之間的衝突和爭端。那麼這個部落聯盟就要有一個首領,這個首領只能是什麼人呢?只能是實力強大部落的首領。

拿到今天來,這個部落聯盟就相當於聯合國,而在聯合國中能當上常任理事國的,只會是大國強國,不可能是小國弱國。

部落聯盟也是一樣的道理,誰的部落打,誰的實力強,誰就能當上部落聯盟的首領,而堯舜就是當時兩個最為強大部落的首領。

當上部落聯盟的首領有好處麼?當然是有的,這就相當於處在了政治地位的中心,可以號令天下的其他部族來為自己的部族服務。

根據《竹書紀年》的記載,舜囚堯,應該是在堯晚年的時候,舜的部族發展壯大,逐漸成為了當時天下實力最強的部族,擊敗了堯的部族,從而囚禁了堯帝,奪取了當時的最高權力。

至於舜和禹的恩怨情仇,我們也可以從大禹治水當中發現一些端倪。首先是禹的父親鯀受舜的命去治水,因為治水不力而被舜斬殺。實際上這可以看做是一次政治鬥爭,鯀治水好壞無所謂,反正就是要幹掉鯀,因為鯀所在的部落勢力非常強大,後來禹能夠推翻舜的統治也說明了這一點。

之後由禹來治水,可以說禹在治水的過程中應該是盡心盡力的,並且在治水的過程中,他走遍了全國各地,應該是在這個過程中聯繫了眾多的部落,從而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勢力,最終的局面,舜都無法控制,以至於最終失去了部落聯盟首領的位置。

所以實際情況應該是,當時並不是禪讓,而是不得不讓,誰的實力強就是老大,奉行的是叢林法則。其實我們還可以從另一件事情看出當時的情況,就是啟結束了所謂的“禪讓”事件。

當禹為部落聯盟首領的時候,他的副手是伯益。按照以往的慣例,比如堯時代的副手是舜,堯去世之後舜就躲進樹林隱居,這個時候大家出來說要推舉舜為首領,然後舜難為情,再三退讓之後當上首領。這樣的劇本在舜讓出位置的時候禹上演了一遍,可以說是那個時候不成文的規定了。然後禹死了,伯益就按照慣例躲進了樹林,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大家都不鳥他了。

既然你表示不當首領了,於是大家就推舉禹的兒子啟為首領。納尼!以前不是這樣玩的麼?現在不這樣玩了?好吧,就看誰拳頭大吧,於是伯益就組織了自己的部族及其盟友和啟幹了一架,打輸了,最後啟就確定了自己的地位。

其實在堯舜禹時代說是“禪讓制”,實際上是實力制,誰的實力強誰就是老大。之後變成了世襲制,原因就在於不只是啟想世襲,而是各大部族的首領他們也想世襲。如果能夠由啟站出來代表所有的部族首領採取世襲制,那麼各部族的首領也能名正言順地世襲下去了。於是就有了伯益不能照著以前的劇本演下去的情況了。

所以綜合以上來說,禪讓只是千年來儒家炒作的結果,說那個時候是禪讓,其實是扯淡的。


老威觀史


探究禪讓制是咋回事,須由總人口上分辨。

當時人口數量極少,團結在一起才可抗恐懼,宋朝時由開封去山東還有野豬林,由登封去山東有景陽崗老虎,李逵接母入梁山有虎窩檔路。這都是地廣人稀的表現。

古中國人狀態與現西南各少數民族鄉寨同,其族長由傳承法進行,巫師有師徒繼承,僅帶青壯衛村子及外出勞做與採集漁獵的首長由禪讓進行。沒陰謀奪位及武力佔有事發生。其族長掌族譜,巫師掌曆法醫儀程,首長掌武與勞做,且無報酬的,其生存仍自種自家田收穫的,除大儀式由各戶兌份子解決費用外,小事所耗費由長者自墊付的。

因此堯讓禪時被不願任的聽見後,見飲牛者述之,飲牛者兼髒遷牛致水上游飲水的,當三長老是吃虧不沾便宜的。

別把當的氏族式人群,當成國王有全民稅收供養式了。

稅收由西周的井田制開始的,即九塊田內有一塊是公務人員收益田,其他八家共耕這塊田,供公務人員生活用,這是公務人員已脫產的表現。

東周後廢井田,才有稅收出現。自此才爭王位的。

但這時的王僅是盟主而已,並不是秦始皇統一國家的帝王式。這由出土的盟書可證明的。而民國時期的西南各少數民族還有幾大部族約盟式存在的。

事實上阿聯酋就是各部落大酋長輪流當國王的國家。

所以周滅商的滅不是消滅了商人人群及王,從而周人入駐中塬後成總盟主,封商王子孫為后土神伺儀職,表明地主是商人,而享周人供養的。

當時人口太重要,因多子多福傳於至今沒變沒改。這都是地廣人稀造成的。可想見千萬人口占現中國地盤,人有多麼重要了。若僅幾百萬或幾十萬,甚至幾萬幾千人,其人重要性就更緊迫了。

匈奴胡人侵中華都是掠人口第一要務的,因降將在其地是很大的官的。

竹書紀年用宮庭內鬥式述史,脫真是自然。

宮庭內鬥始於春秋三家分晉,成於秦二世殺兄,興於漢立番削番,傳至清朝,都源於有課稅供養公務人員後。

也就是不必自勞做而享盡他人勞做成果最佳品後,才爭戰奪王位的。

悟空問看後咱也在其上留上點啥。


味哎兒


堯舜禹所處的時代就是原始社會,所謂的部落首領其實就和動物世界差不多:在一個獅群裡,肯定是強壯的公獅做首領,公獅老了,會有年輕的或外來的公獅來挑戰它的權威,新獅子打敗了老獅子,自然就成了首領。

堯老了,由年輕有為的舜接替他,並且還奪了堯的兩個女兒當他的妃子。舜老了,由治水有功的禹接替,這都是順理成章的事,但裡面肯定包含了腥風血雨,包含了比拳頭、亮肌肉的過程。舜當了首領,就有堯的兒子朱造反,大禹當了首領,他的兒子啟就繼承了他的位置,證明當時的禪讓根本是後人虛構的,就是個騙局。

原始社會因為距離我們過於遙遠,沒有文字資料記載,所以周公、孔子等人才美化虛構了遠古一個個完美的君主、一個完美的制度,用來作為自己推行自己思想的依據。

我們看看後世幾個有真實歷史記載的禪讓是什麼樣子,就可以猜出堯舜禹的禪讓的真相了。

一、王莽篡漢。

王莽是個外戚,但幼年喪父。他的姑姑王政君先後成了皇后、皇太后、太皇太后、太太皇太后,他們一家子可以說在西漢末年都是橫著走的人物。王莽年輕時裝出一副善良、勤懇、孝順的樣子,博得了姑姑、叔父的好感,一步步走上了人生巔峰。

王莽掌握了漢朝的權力後,又立了個小皇帝,自己攝政,又指使手下製造了一系列的祥瑞事件,然後就讓人假託皇帝之手寫了禪位詔書,當上了新朝的皇帝。

二、漢獻帝禪讓給曹丕。

曹丕派人逼著漢獻帝寫禪讓詔書,漢獻帝被逼無奈地寫了。曹丕本來美滋滋地接了詔書準備登基了,華歆等人卻教唆曹丕把詔書退回去,反覆了三次,曹丕才假裝謙讓不過,扭扭捏捏地當了皇帝。

當了皇帝的曹丕高興地說:“我到現在才知道古代的禪讓是怎麼一回事了!”曹丕的一句話可以說道盡了禪讓制虛偽的本質。

三、趙匡胤陳橋兵變。

宋太祖趙匡胤本來是周世宗柴榮的殿前都點檢,也就是皇帝的御林軍,是柴榮最信任的人。但當柴榮英年早逝,8歲的小皇帝柴宗訓繼位後,手握重兵的趙匡胤和他的手下就動起了歪心思。

趙匡胤讓人假傳消息,說有契丹入侵,他自己率領大軍假裝出徵,走到陳橋驛,一幫子手下給他披上黃袍,他就當了皇帝。然後又率領軍隊回去,逼人家孤兒寡母禪讓。

從以上三個所謂的禪讓事例就可以看出,哪有什麼真心實意的禪讓呀,都是被逼迫的呀。要不好好的皇帝、首領不幹,腦子鏽掉了,要讓給一個外人。歷史上絕大多數的皇帝老了也不退位,非要幹到死不可,讓給自己的兒子都不願意,何況要讓給一個不相干的外人。

禪讓,你信嗎?反正我不信!朋友們,你怎麼看古代的禪讓,歡迎留言討論。


雪堂說史


相較於《竹書紀年》的說法,我個人更傾向於禪讓制。

01 成書時間

《竹書紀年》是魏國的編年體史書,記載相對比較簡略,成書時間是戰國時期。

禪讓制這一說法來自於《尚書·虞書·堯典》:昔在帝堯,聰明文思,光宅天下。將遜於位,讓於虞舜,作《堯典》。當然,也有人質疑《尚書》的版本,秦始皇的焚書坑儒確實留下了諸多遺憾。

眾所周知,《書》是孔子所編纂而成,成書時間為春秋中葉。《論語·堯曰》的第一句是這樣的,堯曰:“諮!爾舜,天之歷數在爾躬,允執其中。四海困窮,天祿永終。”舜亦以命禹。

這麼說來,至少在孔子這裡,禪讓製為真。

從成書時間上說,《書》遠早於《竹書紀年》。所以,不能簡單地說,從古墓裡出土了一堆早期的竹簡,就能證明它又多權威,而我們手上的資料全錯了。

02 社會發展階段不同,人們的需求也不同

其實,五帝時期,所謂的國家不過是黃河流域的一些部落。酋長通過部落民眾選舉或前任酋長的禪讓而產生,也算是合情合理。難道這世上剛出現人類,就有了家天下的世襲君主制度了嗎?這顯然是不合乎常理的。世襲君主制度也是隨著社會的發展而出現的一種產物。

舉個簡單的例子。這人一生下來就如一張白紙,那時幾乎是心無雜念,所以,小孩子是比較聽話的。過了幾年,他接觸的東西多了,家長就會有這樣的煩惱,突然感覺說話漸漸不好使了。等他長大後,家長的話就徹底成了耳邊風。

1)五帝時期
人類的發展亦是如此,五帝時期的民眾從母系氏族轉換到父系氏族,能有什麼需求呢?滿足簡單的溫飽需求就非常滿意了,當然是能者居之。那麼,部落首領得到什麼好處了嗎?我看未必。無論是舜帝還是大禹,都為部落或國家的發展操碎了心。
正如秦二世胡亥所言:堯、舜住的是茅草屋,吃飯用土碗,喝水用瓦盆,連看守城門的人都不如,大禹為了治水,親自拿著鐵鍬,雙腿整天浸泡在泥水裡,小腿上的毛都掉光了,比奴僕還辛苦。像舜、禹,雖貴為天子,事事躬先士卒,當這樣的國君還有什麼意思呢?2)夏啟之後

到了夏朝帝啟之後,漸漸地有了家天下這樣的概念,國君便把天下的一切看做自己的私有財產。那時,人們的需求就慢慢地發生了變化,不再滿足於普通的溫飽,而產生了佔有的想法,然後為了佔有便有了爭奪的想法。
因此,禪讓也是人類歷史上一定階段的產物,現在的人理解不了,並不能代表上古時期就沒有存在過。敢問,面對洪水滔天、天下陷於一片汪洋之時,讓你就帝位,你會願意嗎?所以,那時的帝位對今人而言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03 《竹書紀年》觀點的權威性

個人認為,《竹書紀年》不過闡明瞭戰國時期的一些人對於禪讓制的一點看法而已。難道當時的一些史官就能對距離那時大約2000年前的歷史瞭如指掌?不過也是道聽途說,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推測,更有甚者是為了達成國君的需要吧。

畢竟魏國有這樣的需要,三家分晉是周朝自建立以來最禮崩樂壞的一件事情。倘若上古的帝舜、禹都是靠這樣的手段上位,那麼大約2000年後的三家分晉也似乎並不過分了,至少不會為後人所詬病。如果對幾千年前的傳說略微加工,便能洗白自己掠奪公室的行為,三晉又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竹書紀年》的權威性有待商榷。

結語:

社會是動態發展的,我們應該用發展的眼光去看待歷史。同樣一件事情,不同時期的人們看法當然不會一成不變。

  • 五帝時期,心無雜念的人們認為禪讓或選舉制度符合當時的國情;

  • 而成書於戰國的《竹書紀年》所記載的“舜囚堯,舜野死”僅僅代表了戰國時期魏國對上古時期君主更迭的看法,其權威性有待商榷;

今人更應理性地看待此事。禪讓制極有可能就是某個時代的產物。或者,就誠如多數人心中的所謂人性論,試問哪個人願意接受當時五帝的肥差呢?要不,您去治個水試試?就好像,誰都知道亡國之君沒有什麼好下場,有幾人樂意去做那個顯而易見的末代國君?


參考資料:《尚書》、《論語》、《竹書紀年》圖片來源於網絡,若有侵權,請通知作者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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