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懷沙,國學大師還是文化流氓?專家:“師孃美”和他比不算啥

文懷沙,國學大師還是文化流氓?專家:“師孃美”和他比不算啥

若你要問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所謂的“江湖學者”,那文懷沙應該是最擅長此道的人,若你要問我這世上哪一位“國學大師”是德不配位的,那文先生也或者最徒有虛名的那一位。那這文懷沙到底是誰呢?

文懷沙生平:

文懷沙,1910年生人,2018年去世,籍貫湖南,生於北京,著名的國學大師,紅學大師,年輕時就在中國文化界有了一定名氣。毫不避諱的講,他的一生,所得的榮譽,所得的名氣,幾乎都是靠招搖撞騙得來。

他的醜事陋事數也數不盡。無論他虛報年齡:在多處場合說自己在1910年左右出生,而文懷沙在人民文學出版社的填寫出生年月寫的是1922年;更不提他強暴婦女,貪財好色,追隨錢財和權力,出售“C”藥等等不符合身份的行為。

在剛進去大學的時候,聽同學聊到這麼位“文學大師”,一口氣拜讀了他所有的書籍,讀完之後越發匪夷所思。這種不符合的虛名怎麼可以純粹的盜取而來,那種內心的噁心感覺愈發嚴重。

文懷沙,國學大師還是文化流氓?專家:“師孃美”和他比不算啥

當今文化界名人,餘秋雨,範曾和他被稱為三位先生,網上議論頗多,有讚賞有批評。可是前兩位,是公認的有一定文化素養的先生,有自己的內秀。在別人批評這兩位先生時,有一種自我的免疫和排除。而只有在批評文懷沙時,做人還是做學問,都讓人生嘔。

就這這麼個學術界的神棍,在資本運作的商業化中,在文先生和他的經紀人的可以包裝下,在“國學風”的狂熱跟風后,竟然誕生了“國學大師文懷沙”的神話;就是這麼個自詡斯文的小丑,可以安福尊敬公然自吹自評“我和丘吉爾不分伯仲”。這是中國文化界不多見的黑色幽默了。

可以這麼評價,這個丑角在名利場上的得吃得喝,不僅暴露了我國學術界藏汙納垢的本質,更悲哀的是,我們的傳統文化,在經歷一次次的摧殘之後,民眾會捧這樣的臭腳的奇怪現狀。

最近的這幾年,“師孃美”“父子集”這種好戲接連上演,這只是文學界積累已久的頑疾的小曝光而已,有網上評論家曾說,這曝出的醜聞和過去的文懷沙相比起來,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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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懷沙的“所作所為”:

文懷沙的學術成就據他所說集中在四個方面:楚辭,紅學,編寫

《四部文明》而他自我標榜的幾項成就都是可笑可笑。前兩項,基礎工作作的功底不夠,辭藻浮躁,文筆生澀。而那《四部文明》根本就是讓人恥笑的鬧劇,至今讓人當做笑柄。這些東西,與其算是他博學的學識證明,不如算是他招搖撞騙的證據,算是中國文學史的恥辱。

文懷沙的鬧劇,不是行業的秘密,也從來不是沒有人向世間爆料,葛劍雄,桑兵陳四益等等國內名家都在公開或者私下,對文懷沙頗有微詞。有心的想了解的讀者可以搜到內容。

在2009年,知名學者李輝更是深夜連發數篇文章,認為他年齡造假,學術造假,文化造假,根本就是一個從裡到外都是虛假的學者,是個“文化流氓”,這樣的真知灼見很快就被更大的喧鬧掩蓋了過去;之後更多的人將自己心中的懷疑,而他自己頂著外界的非議,舔著自己的老臉,一點也不在意。

他引以為傲的楚辭名家身份。無非是給《楚辭》當中的傳誦度高的幾篇,做了點簡單的白話文的翻譯。這麼個工作,交給現在的大學生用百度給幾天時間都能完成。就這麼簡單的工作,還搞的漏洞百出,被群體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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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寫的《屈原離騷今譯》,是他的代表作,僅僅100頁的小冊子,經復旦教授的批判反駁,錯誤翻譯的地方就達到數十處。古今中外這種的“文學著作”,這般的“活屈原”?也難怪在豆瓣打開下面第一條熱評就是“別看了,一坨屎”。

他處處自詡自己是中國的“紅學大師”其實就是以前在出版社上班時候,在別人的紅學著作上面做了一點編輯工作,而他標榜的“紅學創見”,也無非就是在書籍中的“出版說明”中寫道要用唯物主義角度去要看中國文學歷史,去審視著作紅樓夢。僅此而已,就這般貨色,也自稱紅學大家。不知道曹雪芹見這一幕會不會寒心。

他自吹的文學鉅著《四部文明》,盡人皆知是一個爛攤子,是仕途上的犧牲品,是行騙資產,是錢權庇護之下的有毒的花,但因為有重量級大佬在背後做擔保,文學界也只能竊竊私語。

後來,分贓款不均,內部發生內訌,知情者出來爆料:“整件事情是文懷沙在北京找來幾本古書,我們將古書掃描,複印,沒有做任何潤色改編工作”“這種不需要文化內核的工作,無非是一個體力活,文懷沙找了幾個高中生,我這個大學生做一做編譯工作,要是說他對這本書有什麼貢獻,就是淘來幾本古書,而這古書也是從國家圖書館中拿出來的”

文懷沙,國學大師還是文化流氓?專家:“師孃美”和他比不算啥

文懷沙老年時,經常拿自己的著作來誇誇其談。遭到專業學者揭露之後,不敢反駁,只能用自我催眠來自我洗白。文大師的一生劣跡還有很多,不在這一一贅述,各種可笑之事留給觀眾各自品鑑,當做一天的笑話得了。

文化最初的純粹:

肯尼迪曾經在演講中說:

一個民族在世界歷史上要留下痕跡,不僅是要看這個民族誕生出什麼樣的偉人,也是要看他們在懷念和銘記什麼樣的人。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紀念什麼樣的人,只關乎於這個民族的品味,格調甚至國民素質的。

我們不應該讓文懷沙這種欺世盜名,徒有虛表的文化小丑坐在我們民族的文化神壇上來俯瞰我們,嘲笑我們。這種無休止的荒誕笑話,到底會持續到什麼時候,這個社會還有多少這種文化敗類,我們不得而知。我們希望我們有一天讓文化回到純粹的地方,送回他純潔的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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