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歷史上最低調的將軍,他低調到什麼程度?

史學達人


“我們也想低調,可年齡不允許啊!”——1949年的新年前後,淮海大地上的黃埔將領們那是非常的“低調”,被解放軍抓俘虜後沒有一個人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那真是“沒有最低只有更低”。其中的佼佼者當屬黃埔一期的黃維和杜聿明,比較而言,還得說是黃維“低調”的程度尤甚。

(大決戰劇照)

1948年12月15日,中原野戰軍和華東野戰軍開始對雙堆集發動總攻擊,發覺大勢已去的黃維給南京發報,說他決定突圍請派空軍配合。當天上午9時,敵空軍副總司令王叔銘飛抵雙堆集上空,與地面通話時表示“不能照計劃實施”,黃維回答說:既然你不能按計劃實施,我只好自己“斷然處置”了。

由於擔心天黑找不到路,黃維與胡璉、吳紹周等人在黃昏前便分乘坦克出逃,甚至來不及通知第18軍軍長楊伯濤。突圍之前,黃維和胡璉都準備了一瓶安眠藥,以便脫身不成時自殺所用,途中黃維的坦克拋錨,於是他只好帶著衛士在黑夜的野地上狂奔逃命,跑不動躺在地上休息時,被中原野戰軍第三縱隊特務營搜索隊抓獲。

(黃維被俘)

特務營教導員範天樞親自審問俘虜,他問道:“你是幹什麼的”?第12兵團中將司令官黃維回答:“我是第85軍上尉司書方正馨”,一下子給自己降銜五六級,夠低調了吧?然而中野的戰士們發現,這個頭戴鋼盔的傢伙穿著一身嶄新的棉軍衣,上衣左口袋裡有指北針,右口袋還插著兩支鋼筆。

尤其是這名“上尉司書”的手腕上,還戴著一塊“又大又亮,想必十分貴重的手錶”,於是範天樞斷定,這個上尉司書“最小也得是個師長”。但是由於黃維堅稱自己只是上尉軍官,還寫下了“如姓名與職務不符,願受槍斃”的保證書,特務營只好把他押送到縱隊敵工科再審。



(黃維被戰士們圍觀)

敵工科的燕科長輕鬆破解了這道難題,他立即找來了被俘的第18軍副軍長(兼第11師師長)王元直,以及“解放戰士”李永和,而後者曾經給黃維當過10幾年的馬伕。證人一到場,“上尉司書方正馨”就要求撕掉保證書,並且當場承認:“我是黃維”,蔣軍第12兵團司令官就此落網,“低調”也沒藏住身份。

1949年1月10日拂曉,陳官莊總攻打響後的第四天,華東野戰軍四縱11師衛生處的兩名通訊員,發現在田邊有10幾個人鬼鬼祟祟的,隨即將其繳械押往師政治部。



(杜聿明)

華野11師陳茂輝主任親自審查了年齡最大的一個俘虜,問他的姓名單位以及職務的,對方回答:“第13兵團軍需處長高文明”,這應該是個校官職務,從中將“徐州剿總副總司令兼前進指揮所主任”到兵團的一名處長,杜聿明夠“低調”了吧?。

陳主任笑了笑,要求他寫出兵團六大處的處長名字,問題明顯難倒了這個高文明,他開始掏鋼筆準備寫字。掏了半天掏出來一包美國煙,再掏是一包牛肉乾,再再掏還是一包“駱駝”香菸,半天才摸出一支鋼筆,《亮劍》常乃超的鏡頭感有木有?八成就是以杜副總司令為原型的。結果當然是寫不出來,杜聿明編了幾個字就編不下去了,並且手一直在抖。



(杜聿明被俘)

陳主任情知他在撒謊,就進一步教育說:“黃維兵團也被消滅了,黃維想逃走,可是沒逃成,也被活捉了,想混是混不過去的”,杜聿明大為震驚急忙問“黃維在哪裡”?陳主任笑著說:“你可以見到他的,兩三天內就可以見到”,於是“高處長”聲稱需要休息一下。當夜,杜聿明試圖用石頭砸腦袋自殺,被警衛戰士發現和搶救過來,他的司機最終交代了長官的身份。

第二天杜聿明被四縱押送到華野總部,得到收條一張:“收到戰犯杜聿明一名,此據,參四科(華野司令部參謀處第四科,負責收押重要戰俘)”。黃維和杜聿明的低調也沒能逃脫過解放軍的審查,黃埔一期的這兩位難兄難弟,不久就在北京功德林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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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聽聽過。他只是開國中將,徐向前叫他戰友,李先念叫他班長,許世友叫他首長

這就是開國中將詹才芳。


詹才芳是湖北黃安人,家裡很窮,後來跑到武昌去打工,在一家飯館當雜工。恰好碰上中共的早期領導人董必武在辦武漢中學。詹才芳跟董必武還有一點遠親的關係。所以詹才芳就進入了這所中學。當然這所中學是培養革命人才的。

有一回,詹才芳的哥哥詹才華被土豪還鄉團打死,詹才芳就帶著兩個學生連回鄉報仇。

畢業後,詹才芳回老家搞民運,在1927年參加了黃麻起義。當時,他是一個班長,後來升為排長。

黃麻起義就是紅四方面軍的發源。

當時黃麻起義的部隊受到了國民黨軍隊的攻擊,情況很不好,有一路最後只有二十七人堅持游擊戰,這裡面有很多有名的人,比如李先念。

那會李先念還是一名戰士,所以李先念見到詹才芳,都是稱老班長。還有王樹聲大將,也是這其中的一員,職務與詹才芳相當。另外,還有陳再道、秦基偉這兩位上將,他們都稱詹才芳為老首長。

尤其值得一提的,還有一位上將:陳錫聯。

陳錫聯來參加紅軍時,只有十三歲,年齡不夠,是死纏爛打,纏上了當大隊長的詹才芳,才當的紅軍。所以陳錫聯雖然是上將,級別比詹才芳高,但見了詹才芳,總是畢恭畢敬稱老首長。

後來,黃麻起義的部隊經過數次改編,最終改編為中國工農紅軍第十一軍第31師, 中央又派來了許繼慎跟徐向前到這裡來領導軍事。這支部隊才越來越大,最終成立了第四方面軍。所以徐向前總是稱詹才芳為老戰友。

第四方面軍裡除了徐向前外,名氣最大的就是上將許世友了。許世友也是詹才芳的老部下。早期,許世友就在詹才芳的連隊下面當一個班長。

這樣說起來,詹才芳將軍的資歷很老,為什麼只評開國中將呢?感覺應該評開國大將啊。

確實,以紅軍的資歷來說,他是大將的資歷。比如1932年,紅四方面軍打了著名的蘇家埠戰役,他是紅三十團的政委,團長就是後來評大將的王樹聲。

當時,王樹聲正好生病,就由詹才芳指揮戰鬥。這一場大仗打得很精彩,以前介紹徐向前時就詳細介紹過了。

詹才芳負責的是包圍蘇家埠。這是一場持久戰,打的是耐心。

詹才芳發動戰士挖壕溝,把篾條、稻草紮起來,然後用水浸透堆成堆,可以當防彈牆使用。還利用對方久圍之下,糧食不足的缺點,在陣地前煮大鍋飯,做紅燒肉,吸引國軍士兵投降。

可以說,詹才芳雖然是政委,但軍事指揮能力同樣突出,是難得的儒將。

接下來,就是長征 ,我們也說過,紅四方面軍在長征中,損失是最少的,而且是越打人越多。跟紅一方面軍匯合時,紅一方面軍只有一萬不到,紅四方面軍卻有八萬人。

那會,詹才芳已經升為了紅9軍的軍政委,紅9軍的副軍長就是許世友。許世友跟詹才芳的私交也最好,兩人到北京開會,那一定是要住到一塊的。許世友的脾氣暴又愛喝酒,也只有詹才芳敢說他兩句。

接下來就發生了張國燾事件.

延安時期。詹才芳進入紅軍大學學習。

抗戰時,他到晉察冀軍區當軍分區的司令員,成為了聶榮臻的部下。職務相當於軍長吧。

再到解放戰爭,他進入東北,率領9縱。9縱後來改編為46軍。他就是軍長。

所以說,紅軍時期,抗戰時期以及解放戰爭時期,他都是軍長,這也是一個比較奇特的現象。

按解放戰爭的軍長職務評,也就只能評個中將了。

當時評軍銜,許世友、陳錫聯、洪學智等看到自己的老上司詹才芳只評了中將,而自己卻是上將,都感到不好意思,而評銜後,都主動給詹才芳敬禮。

這形成了奇特的一幕,上將給中將敬禮。

而在新中國,詹才芳還做了一件大事,就是推薦華國鋒。當時詹才芳負責湖南的工作。周恩來問湖南有什麼人可以出來工作,詹才芳推薦了華國鋒。

後來,周恩來叫華國鋒到北京開會,卻找不到人。最終還是讓詹才芳親自出馬,到長沙找到華國鋒,又親自送到北京。

可以說,詹才芳的一生,身邊都是最優秀的一群人。這樣的人生,就算只評了中將,也是了無遺憾了。

詹才芳將在1992年去世,享年85歲。


腦洞歷史觀


呵呵呵,八幾年在石家莊打工,常去在石家莊橋西的本族老爺家,碰了好幾次,清瘦的老者,騎個三輪轉,後面有兩個年輕者跟著,頗有印象。後與本族老爺喝酒聊天,才知是退下來的中將,當時讓我吃了一驚。至今我還有點疑感,這麼大的高官,咋_點不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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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毛主席欽定的第一大將,低調的他卻被哨兵攔在了門外。



粟裕將軍戰功顯赫,曾經“兩讓司令一讓銜”,最終被評為共和國第一大將,但是粟裕將軍卻非常低調。


一次粟裕將軍找地方部隊的領導商量作戰任務,擔心電話裡說不清楚,於是親自跑一趟。由於沒有穿軍裝,加上衣服還有點破,被站崗執勤的哨兵攔在了門外。地方部隊的領導親自出門迎接粟裕進去,並批評哨兵,粟裕卻誇獎哨兵忠於職守。

晚年的粟裕更是和一般的老頭沒什麼區別,一次他的夫人楚青因病住在了北京的301醫院,穿著非常樸素的粟裕去醫院看望生病的妻子,結果被忽視攔在了外面,說是沒有到看望病人的時間,於是粟裕就在外面等到時間到了為止。沒過多久,從外面進來了一輛轎車,車上下來一位領導,和醫院簡單地說了幾句就被允許進去看望病人了。後來才知道,這位領導使用了特權,但是他的職務和級別根本不能和粟裕將軍相比。粟裕將軍還是等到時間到了,才進去看望生病的妻子。


歷史軍魂


在我國的開國將軍中,有這麼一位將軍,他出身貧寒,家中世代以務農為生,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他接觸到了先進的革命思想,從此一顆革命的種子便紮根在了他的心中,經過三十年的澆灌,這顆種子開始破土發芽,最終成長為參天大樹。

新中國成立後,他被授予了少將軍銜,任新疆軍區後勤部部長,他就是甘祖昌將軍。

榮譽加身,功成名就,受萬人矚目,為後世所尊崇,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就是上天安排給甘祖昌將軍的最完美的結局。

從“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到“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從“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到“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自古以來,有多少身懷經天緯地之才,他們或懷才不遇或壯志難酬亦或報國無門,最終只落得個鬱鬱而終。而甘祖昌將軍無疑是幸運的,因為他的信仰終為這個國家的萬千百姓所認可,所以他的能力也得以施展。

俗話說得好,“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不管是冷兵器時代還是熱兵器時代,軍需供給永遠都是贏得戰爭的最根本之保障。而歷史也可以證明,甘祖昌將軍就是這麼一位不可多得的後勤管理人員,自參加革命起,他便長期負責軍需供給方面的工作,也許是窮人家出身的孩子更懂得珍惜每一粒糧食吧,甘祖昌將軍也懂得如何收集物資並進行合理調配。

尤其是在1949年部隊進軍新疆,進疆的主力部隊是當時的第一野戰軍第一兵團,後來國家便以該兵團為主力組建了新疆軍區,而此時甘祖昌將軍正是該兵團的後勤部部長,到新疆和平解放這期間,甘祖昌將軍再次發揮自己統籌大局,合理調配的才幹,不僅順利解決了入疆十萬大軍的口糧問題,還穩定了新疆地區的物價水平,保證了新疆的和平解放與善後工作的順利開展。

後勤的工作本來就是一份並不會為人所熟知的工作,在新中國的成立與建設中,甘祖昌將軍以及很多像甘祖昌將軍這樣的開國功勳他們並不追求什麼功名利祿,他們只是不忘初心的默默的奉獻著自己。

在我們看來,這樣的功勳無疑是最為低調的,因為我們對他們真的很不瞭解,然而本就從事著如此低調工作的甘祖昌將軍卻在1957年即授銜後第二年竟然主動向國家提出辭去一切職務,堅決回鄉務農的請求!

第一次他提出請求時,國家堅決回絕了,讓這麼一位功勳卓著的開國將軍離職回家,這是對功臣的輕視與褻瀆,如果甘祖昌將軍離職了,那麼這也會是國家與百姓的損失。

然而,甘祖昌將軍似乎鐵了心要離開,那麼他為何要堅決離開奮鬥了幾十年的工作崗位呢?這其中又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原來,在1952年那年,甘祖昌將軍下鄉視察,在途徑一座三十多米長的木橋時,由於橋板人為破壞,所以甘祖昌將軍乘坐的汽車經過這座橋時就不可避免的發生了意外,甘祖昌將軍乘坐的汽車翻到河裡,致使他身負重傷,上唇裂成三片,下額脫臼,鮮血直流,雖然傷勢較重,但所幸無生命危險,後經醫生治療,甘祖昌將軍外傷痊癒,但也留下了腦震盪的後遺症。

而這個後遺症在此後越來越重,甘祖昌將軍時常會暈倒,根本無法正常工作,於是在1957年,有鑑於自身身體情況,甘祖昌將軍認為自己已經不能勝任領導工作,所以請求卸去一切職務。

但離職後又能幹什麼呢?甘祖昌將軍很快做出了決定,那就是回到家鄉,帶領家鄉的父老鄉親務農,一起建設新農村。

最終,國家被他的誠懇所打動批准了他的請求,就這樣,一代開國少將如返璞歸真一般,再次迴歸了農民的角色。

再次回到家鄉,甘祖昌將軍褪去戎裝換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農衣,從此以後世間再無甘祖昌將軍只有一個叫甘祖昌的農民,在此後的近三十年間,他和其他農民一樣辛勤的耕作在家鄉的田野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悠閒自在,怡然自得,而大家也漸漸的忘掉了他原本的身份,只記得在廣袤的田野上有一個名叫甘祖昌的老農民,他總是傴僂著身軀,時不時的放下手中的農具捶捶自己的腰,揉揉自己的額頭,偶爾還會看看夕陽的餘暉,那麼的美。


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1986年,回鄉務農近三十年的甘祖昌將軍病逝,終年81歲,在農村的這些年,他與其他百姓同甘共苦,一直堅持參加勞動,先後帶領當地群眾修建了3座水庫、25公里長的渠道、4座水電站、3條公路、12座橋樑,而國家發給甘祖昌將軍的補貼有70%多都讓他無償捐獻給了當地的建設當中。

甘祖昌將軍的無私奉獻感動著每一個人,也正因為他有如此經歷,才會被世人稱之為“將軍農民”,縱觀甘祖昌將軍的一生,鹹魚由衷的欽佩。


鹹魚閒聊


你見過歷史上最低調的將軍,他低調到什麼程度?


我們聽慣了泥腿子農民經過奮鬥當上將軍的故事,但是,卻極少聽說將軍再當回泥腿子的故事,而在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將帥行列裡,就有一位從農民到將軍,又從將軍到農民的傳奇人物,他就是開國少將甘祖昌。

甘祖昌1905年生於江西省蓮花縣坊樓鄉,他1927年入黨,第二年加入工農紅軍,入伍後,進入井岡山子彈廠,跟著毛主席參加了長征,延安時期,他任三五九旅供給部副部長,新中國成立後任新疆軍區後勤部副部長、部長,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

甘祖昌的革命領路人是當時的江西省農協第一執委兼秘書長方誌敏,他一生三次經歷生死。

1928年,在一次打土豪的戰鬥中,他的腦門被躲在暗處的敵人劈了一斧頭,他忍痛刺死敵人,自己也昏死過去,這是他第一次受傷。1934年甘祖昌任工人連副科長,負責後勤工作,部隊給養極其困難,嚴重時,每人每天分到8粒蠶豆,甘祖昌帶著一支隊伍四處籌集糧食,突然遭到地主武裝伏擊,一顆流彈擊中腦門,他撕下布條簡單包紮一下,帶著大家衝出了包圍圈。爬雪山時,他任團司務長,差點喪命,最終拉著任弼時的坐騎尾巴才走出去。1951年1月,擔任新疆軍區後勤部部長期間下部隊檢查工作,他必經的一座橋樑被國民黨殘餘部隊破壞後用雪偽裝起來,汽車經過橋中間時突然翻了下去,甘祖昌身受重傷,最終搶救脫險,由於醫療條件差,留下了嚴重的腦震盪後遺症,忙起來就頭痛,體重只有40公斤,王震司令員強行安排他去廬山療養,路過老家時,他對母親說“我身體不好,過兩年領導批准了,我就回來當農民。”

療養結束後,他就給軍委打報告,請求到農村去當農民,王震司令員打算在烏魯木齊郊區為他蓋一幢房子,讓他享受軍機高幹待遇,他婉言謝絕,王震就安排他到軍區醫院療養,派一名特護照顧他,甘祖昌經常留到醫院的菜地幫忙種菜,院長說“老領導,你不要亂跑,出了問題我們負不起這個責任!”甘祖昌說“我要你負什麼責任,我活動一下對身體還有好處,別人都在忙著搞建設,我在這裡怎麼能吃的下飯,睡得著覺!”

1956年,他再次寫報告,要求回鄉當農民,軍委還是沒有批准,1957年,總政幹部部蕭華部長到新疆調研工作,他當面向蕭部長彙報,組織上最終同意了他的請求,他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

1957年8月,甘祖昌帶著全家和簡單的行李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闊別20多年的故鄉江西省蓮花縣,參加家鄉建設,家中的老屋已經倒塌,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就擠在弟弟家裡。

將軍當農民,這可是古往今來少有的事兒,正當人們持懷疑態度時,甘祖昌第三天早上就赤著雙腳,穿著舊軍裝、提著糞筐村前村後撿糞了,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各種農活他一樣不不落下,披星戴月,天天出勤。

回鄉後,新疆軍區要給他配小車,他謝絕了,“我是個農民,沒有配小車的必要!”

省裡撥了5萬元,要在吉安市給他蓋新房,他找到領導說“新房就別蓋了,國家還很困難,用錢的地方多,我在弟弟家住就行了。”當地民政部門要在縣裡給他蓋房,他也不同意。

1964年,孩子們大了,弟弟家實在擠不下了,他才自己花錢蓋了一個房子,磚是自己燒的,窗戶上貼的是塑料薄膜。

回鄉後,國家按照規定每月發給他330元工資,他絕大部分用來給鄉親們救急用,自己養豬種菜,連抽的菸葉都是自己種的,天天穿著補丁衣服,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有一次到吉安市,服務員以為他是流浪漢,不讓他登記住宿,地委書記來了才解圍。1965年,他到萍鄉買種子,服務員給他開8元一晚的單人間,他說“住不起啊!”最終住7角錢一晚的大車店。

在甘祖昌的帶領下,當地修建了漿山水庫,讓千畝農田變成水澆田,水稻產量翻了一番,他再接再厲,利用水庫有完成了500千瓦發電機組的安裝工作,讓家家戶戶用上了點燈。他想盡一切辦法,帶領鄉親們改造和新建了12座橋樑,改善了家鄉的交通條件。

甘祖昌回鄉29年,一直堅持和疾病作鬥爭,1985年舊病復發,新疆軍區派人慰問,提出為他在南昌蓋房子,甘祖昌說“我80多歲了,還蓋房子幹什麼,為國家節省點開支吧!”

1986年,甘祖昌彌留之際仍在斷斷續續說“領了工資......留下生活費,其餘賣化肥農藥,支援農業......我不要房子,不要給我蓋房子......”

1986年3月28日,甘祖昌停止呼吸,走完了他從農民到將軍,又從將軍到農民的全部戰鬥歷程。


葛大小姐


開國將軍中的徐立清中將,他位居開國中將之首,但名氣卻不如其他中將,如王近山、皮定鈞、秦基偉、張國華、梁興初等將軍。

同樣是中將,王近山、秦基偉、梁興初等人多次被人提及,而徐立清則沒有多少討論度,可見徐立清多麼低調。

徐立清是安徽金寨人,參加過長征、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在抗日戰爭中他曾任八路軍129師政治部組織部部長,解放戰爭中,他曾任西北野戰軍政治部主任。

新中國建立後,徐立清任解放軍總幹部管理部副部長,後任解放軍總政治部副主任、濟南軍區政委、成都軍區第一政委等職。

1955年,時任總幹部管理部副部長的徐立清,參與了新中國將帥的評銜工作。當時徐立清的幹部級別是正兵團級,一般會授上將。不過徐立清為了以示自己公正,主動把自己降級為副兵團級,表示自己只需中將軍銜即可。

彭德懷、羅榮桓和周恩來等領導,多次找徐立清談話,希望徐立清按組織意見,授上將銜,但徐立清堅拒上將,明確表示中將即可。

後來組織上同意了徐立清的請求,授中將銜,不過排在中將之首,待遇也按正兵團級給。

徐立清讓銜之舉成為美談。不過他確實很低調,名氣也不如其他戰功卓著的中將,這大概和他長期負責政治工作有關。徐立清在軍隊工作時,幾乎都是政治部主任、政委這類政工幹部,也沒有機會成為一代名將。


袁衛宇


在我軍1955年首次授銜中,有些將領確實是授低了,賀晉年就是其中的一位,但他一生忠誠於黨,淡泊名利,低調務實,是值得敬佩的老一輩革命家。

賀晉年,1910年生,陝西子長人,1928軍年入黨,他是陝北紅軍、陝甘根據地的創始人之一,紅軍時期曾任紅27軍軍長。抗戰中,曾先後任八路軍留守兵團警備第1團團長、三邊軍分區司令員、警備第3旅旅長等職務。解放戰爭中,他被高崗抽調到東北,任東北民主聯軍合江軍區司令員,指揮部隊剿滅了土匪謝文東、李華堂。小說《林海雪原》講的就是那段歷史。

新中國成立後,1950年5月至1954年8月任東北軍區副司令員兼參謀長。55年授銜時,按當時的標準、條件,他完全可以授上將軍街,但卻只授了個少將。王平曾與他搭班子,任紅27軍政委,授予上將。他當紅軍團長時,他的弟弟賀吉祥才參軍,賀吉祥也被授予少將。

2003年5月11日,賀晉年將軍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93歲。他逝世後,中央是按正大軍區領導對待的,當時胡錦濤、賈慶林、李長春等黨和國家領導人都以不同方式對他的逝世表示哀悼。


zj史海拾貝


在人民解放軍的大熔爐裡,在毛澤東思想的教導與指引下,一心為公,低調做人的將軍比比皆是。

今天方城就來講一個一心為公,低調做人的將軍故事。

他曾經被毛主席讚譽為“陝南王”,開國上將韓先楚、劉震見了他,都親切的稱他為“老班長”。

他就是開國中將陳先瑞。

陳先瑞(1914年——1996年),安微省金寨縣人。放牛娃出身,15歲參加紅軍,17歲入黨。

1932年,陳先瑞任紅二十五軍手槍隊班長時,韓先楚和劉震在他班裡當戰士。

喜歡紅四方面軍軍史的,經常會看到手槍隊這個在四方面軍中經常出現的專門用語,這裡有必要說明一下:

手槍隊,系紅四方面軍的獨創,從方面軍到軍、師、團級,都設有人數不等的手槍隊。他們都是從紅軍戰鬥骨幹中優中選優,身兼偵察、保衛、籌款等特殊職責,是紅軍時期的特種部隊。

當年成仿吾從鄂豫皖根據地出發,到中央根據地瑞金參加蘇維埃會議,就是由陳先瑞帶著韓先楚、劉震等人,化妝成僕人掩護成仿吾上的火車。

而韓先楚、劉震之所以能和陳先瑞一個班,是因為他們在原來的部隊中表現優異,被選拔調入手槍隊的,這才有了後來軍史上“將軍班”的佳話。

(左起劉震、韓先楚、陳先瑞)

紅二十五軍從鄂豫皖長征時,陳先瑞已是團治處主任。

在長征到鄂豫陝邊界時,陳先瑞率一個連和200多位傷病員留了下來,創建鄂豫陝游擊區,掩護主力部隊轉移。

與紅二十五軍失去聯繫,孤懸敵後的陳先瑞,不畏艱險,轉戰二十多個縣,硬是在敵後打出了一片天地,部隊也從最初的400多人發展到2000多人,併成立了以他為師長的紅七十四師。

西安事變後,黨中央派專人到陝南聯繫在此地戰鬥的陳先瑞,與主力紅軍失去聯繫一年多的陳先瑞,終於北上與老部隊會合。

紅軍三原整編後,陳先瑞任一一五師留守處主任,負責率部掩護八路軍至前線的後方補濟、交通等工作。

同年10月,陳先瑞任陝甘寧留守兵團警四團團長。在此期間,陳先瑞受到了毛主席的親切接見,主席對他堅持陝南的功跡讚不絕口,稱他為紅軍的“陝南王”。不久,陳先瑞率部進入山西與日寇作戰。

1941年初,陳先瑞任警一旅副旅長,後入延安中央黨校學習。

1944年4月,日寇大舉進攻河南,陳先瑞任豫西三支隊司令員兼政委,率部挺進敵後,創建了豫中根據地,任豫中軍分區司令員兼政委。

抗戰勝利後,陳先瑞任中原軍區第十六旅政委。中原突圍中,他率部掩護主力突圍後又一次進入陝南,任鄂豫陝軍區副司令兼參謀長。

1947年7月,陳先瑞任中原軍區三十八軍副軍長,率2個師配合陳賡、謝富治兵團南渡黃河,挺進豫西,拉開了戰略大反攻的序幕。

全國勝利後,陳先瑞任陝西省軍區副司令兼參謀長。抗美援朝爆發後,他任十九兵團政治部主任、副政委,入朝作戰。此時他當年一個班的戰友韓先楚,已是志願軍副司令員兼十九兵團司令員。

而另一位老戰友劉震,此時由中南軍區空軍司令員,調任東北軍區空軍司令員兼志願軍空軍司令員,指揮空軍與美國空軍大戰米格走廊,以實際行動,掩護、支援著在陸地指揮作戰的兩位老戰友。

戰友們相逢在朝鮮戰場,心情自然十分激動。激動之餘,陳先瑞絲毫沒有因為彼此職務上的差異而影響情緒。他以自己卓越的政治工作能力,積極配合韓司令員的各項工作,因功勳卓著,他被授予朝鮮人民共和國一級國旗勳章。

1955年2月,陳先瑞入南京軍事學院戰役系學習,同年10月,被授予中將軍銜。

七十年代末期,陳先瑞由成都軍區第二政治委員任上,調任蘭州軍區顧問,與他當年的老戰友,時任蘭州軍區司令員的韓先楚又再度重逢。

機緣巧合的是,劉震上將此時從東北也來到了大西北,任新疆軍區司令員,三位老戰友又一次相聚,共同為祖國鎮守著西北大地。

1996年1月10日,陳先瑞將軍因病在北京去世,享年82歲。

根據將軍的生前遺囑,他的骨灰撒在了他生前四次進入,轉戰、保衛、建設的陝南大地。


方城闕


(李國輝)


“金三角之父”李國輝將軍。

李國輝,河南武安縣人,擔任國軍第八軍237師709團團長。

他在大陸經歷沒有什麼值得說的地方,總結下來就是“從一個失敗走向另一個失敗”。

1950年,國軍第八軍在解放軍強大攻勢下分崩離析,至此,常凱申在大陸最後一支軍級軍事力量被消滅,常凱申徹底被趕出了大陸,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李國輝則帶著2000餘殘兵敗將逃到了今天中緬邊境的金三角地區。

李國輝好不容易在緬甸金三角東北部一處叫做大其力的一個村子安頓了下來,同時他也接受了不少同樣逃到緬甸的殘兵敗將。

1950年4月20日,以李國輝為首的幾個軍官開了一個會議,這次會議沒有留下任何會議記錄,但是對於金三角以及日後港臺電影來說卻是有標誌性意義。

從此全世界三大毒品中心之一的金三角可以說正式宣告成立,這也為上世紀8、90年代的香港電影提供了許多素材。


(香港電影《門徒》裡劉德華飾演角色進入金三角)

李國輝率領的殘軍之所以能在金三角站穩腳跟,除了他們武裝運輸特殊經濟作物以外,更重要的是李國輝“山寨”了對手許多政策和手段,雖然距離正版還是差很遠,但是在緬甸這麼一個東南亞小國卻足夠用了。

李國輝把他手下的軍隊分成了“三三式”:1/3的軍人開荒種地,伐木蓋房,解決溫飽;1/3的軍人招募新兵,嚴格訓練,隨時應戰;1/3投入馬幫運輸業,或自己組織馬幫,或者用武裝為馬幫保鏢,向泰國邊境販運特殊經濟作物,換取金錢。 從此,金三角的YP種植從一家一戶的生產進入了“成片開發 ”階段。

日後不論是段希文還是坤沙,全都沒有脫離李國輝所發明的這套“三三式”。

李國輝不僅在緬甸邊境站穩腳跟,更重要的是李國輝率領的這8000殘兵,在面對3.5萬,且裝備有飛機大炮的緬甸政府軍進攻時把緬甸政府軍打的落花流水,大敗虧輸。

從此,“小李將軍”(李國輝)成了“金三角之父”的代名詞。

常凱申經外媒報道後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一支這麼“能打”的部隊在中緬邊境,經過多方打探才知道原來是李彌舊部,於是常凱申讓久坐冷板凳的李彌去聯絡李國輝等人。

事實上李國輝本人並不是李彌老部下,他一個河南人怎麼成了雲南人李彌的心腹?他其實是在709團在雲南最後一次組建時空降擔任團長的。

而且當時金三角殘兵經過和緬甸軍幾次交鋒以及“貨運”生意興旺,雖然多數是雲南人,但都挺服氣李國輝的,如果李國輝想要“擁兵自重”,李彌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的。


李彌去見李國輝等人時也沒有一點兒把握,李國輝能聽他的命令,把軍隊交到他手中。

出乎李彌預料的是李國輝見到李彌後,完全沒有猶豫就把軍隊指揮權交到了李彌手中。

之後李國輝很平靜的從“金三角”殘兵一把手變成了李彌的副手,1954年,李國輝還是第一批撤往寶島的軍官。

之後李國輝很快選擇退役,雖然李國輝在“金三角”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到了寶島,他只是一個退役的少將(上校?),退休金並不高,他自己還要開個雜貨店餬口。

據說正是因為李國輝在寶島“淒涼晚景”讓“金三角”的段希文等人下定了決心:打死不撤回寶島。

雖然段希文等人當時在“金三角”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大軍閥,但是這些軍閥都可以算是李國輝下級,如果李國輝願意的話,不管是重返“金三角”還是向這些已經成了“D梟”的部下求助,都能獲得不菲的金錢。

但是李國輝從撤到寶島那一天起,再也沒有踏入金三角半步,也從沒有和段希文那些老部下聯繫。


他周圍的鄰居都不知道這個開雜貨店的小老頭就是赫赫有名的“金三角之父”,這個小老頭開創了“金三角”公司化、集團化種植運輸販賣heroin的新時代,歐洲和亞洲國家飽受heroin之苦,一多半都要拜這個雜貨店老闆所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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