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你覺得有道理嗎?

不仁道人


孔孟之道講述現實,不能脫離當時的社會環境,追求通過個人努力,贏得榮華富貴,進入上流社會,贏得一世功名。道家講究個人修為,脫離現實,通過修煉,成仙得道。佛家最不看重現實,認為今生如何如何並不重要,不看重今世,今世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來世,重要的來世如何如何。個人修煉也就算了,還號稱能夠普渡眾生,讓人們來世脫離苦難,弄得大家都為了來世而努力施捨,結果是老百姓始終在苦難之中,而和尚卻住在金碧輝煌的廟宇,穿著錦襴袈裟,不稼不穡,卻能取禾三百廛兮,玩的高,實在是高啊,服!


天高兮雲淡


據說,“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是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說的。這句話是對“佛教、道教和儒教”三大教的辛辣諷刺,是對三大教後世傳人的挖苦和嘲諷。大概意思是說:所謂的和尚,就是佛教的罪人,因為大多數和尚徒具其表,沒有得到佛家學說的精髓,卻招搖撞騙於世上,敗壞佛教的名聲和清譽。同樣的道理,所謂的道士是道教的罪人;所謂的秀才也是儒教的罪人。

“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發人深省,說得的確入木三分、振聾發聵,現實生活中,的確處處可見這種現象。從這句話中,我們可以悟出兩個道理。

第一個道理:半桶水越晃盪。

從“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可以悟出的第一個道理就是“半桶水晃盪”。不管是學一門技術還是學一門知識,切忌浮躁、自大,一些人才學了一點皮毛就飄飄然,覺得自己好了不起,到處招搖、炫耀,以專家學者自居,開口閉口拿大帽子壓人,真要他說出真知灼見的話,卻又支支吾吾半天不得要領,最終讓人看穿他只是半桶水的本事,反倒落了個灰頭土臉的下場。

現實生活中這種“半桶水晃盪”的人並不少見,比如說司馬遷寫了《史記》,在他看來,司馬遷簡直錯得一塌糊塗,開口就敢攻擊司馬遷至少錯了一千處,甚至一萬處,乍一聽,感覺他應該是個史學家,否則怎麼敢這麼大口氣指摘司馬遷的《史記》?但你要他拿出具體例證來,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反過來橫眉怒目對待質疑他的人,呵斥道,你知道何謂學術研究?何謂學術的權威著作?引用權威著作的方法?儼然大學問家的作派,令人無語。

第二個道理:過猶不及。

從“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可以悟出的第二個道理就是“過猶不及”。後世的一些假和尚、假道士、假秀才,對自己學說脫離實際的吹噓和誇大,往往適得其反,這就是過猶不及。這些年來,網友中一直有個關於傳統武術的爭論,很多網友從影視及文學中得來的理論,認為我們國家傳統武術曾經十分輝煌,高手輩出,尤其是一些地攤文學裡耳熟能詳的那些名字,比如黃飛鴻、霍元甲、楊露禪、董海川、孫祿堂等等,被一些地攤文學和影視劇描繪得神乎其神,簡直具有“超人”一般的能力,那些地攤文學和影視劇給了網友們無限的想象空間,所以,自然而然把他們想象成神仙一樣的人物。

但很遺憾的是,隨著科學的發展,如今對很多近乎神秘色彩的武技已經可以利用科技的力量進行證偽,因為人體總是有自身無法突破的極限。比如,一百米跑,上述那些偉大的武術家們,能快過當今的世界紀錄嗎?恐怕是不可能的。其實,很多運動數據,就是這些所謂武術家們的上限。我們不能把歷史上的人物進行無限想象和誇大。否則就是如同“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所諷刺的那樣,明顯是過猶不及了。

由此可見,做學問也好,學技術也好,最難得的是得其要義,懂其精髓,學會了本質,這才是最高境界。如果只是學了一點皮毛或形式,或者出於愚昧無知或個人私利,而拼命進行脫離實際的吹噓和誇大,無疑都是對學問和技術本身的糟蹋和犯罪。就應了鄭板橋說的這句譏諷的話:“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


喬鞅


有!

堪稱醍醐灌頂!

和尚,不事生產,無須勞作,整日拜佛求經,口吐蓮花。記得古代就已經有人做出相關論斷,百姓飢不果裹,而寺廟卻香火滔天。百姓薄田少地,而寺廟卻佔田萬千。

慈悲?從哪裡來?

普渡?向哪裡渡?

既然本來無一物,又何須在意香火,在意金身,在意那些功德箱裡的銀兩,哪怕是現代社會,寺廟也是最有錢的領域之一,這些錢除了修繕建築以外,可曾捐獻,可曾救災,可曾築路,可曾修橋,可曾建一些希望小學?

近年來,所謂“第一柱香”更是愈演愈烈,節節拔高,而這背後有幾人是積德行善之人,有幾個是濟世安民之人,有幾人是悲憫天下之人?無非是銀子,只能是銀子,肯定是銀子。

道士也是如此,或求長生,或求丹藥,或者濟世。可除了濟世之外,道家所為大抵不過是捉妖,畫符,煉丹,做法,連黃老無為都不曾細細體諒一番,到了盛唐方有孫思邈懸壺濟世,可卻只有一人。而所謂天文星象亦論為占卜之術,失傳久矣。尤其是宋明兩朝,媚上而行,熱衷方術,期盼長生。而後期更有道士橫行霸道,奪人妻子,搶人財物之事。

老子九泉之下若聞之,敢問心中會做如何之想?

儒家也是如此,自從叔孫通為劉邦打造君臣之別,儒家便淪為帝王統治之工具,仁,義,禮,智,信,天天宣揚,日日推廣,可這數千年以來,仁在幾處?義在何方?把帝王擺在規則之外,任意妄為。更把萬千儒生變為庸吏俗臣,整日派系鬥爭,醉心權謀,生生把書生都逼成了道貌岸然的君子。

君,哪怕殺人放火姦淫掠擄也是君,不能逆,不能反,不能違,更不能弒。

民,哪怕受到委屈也得要感恩戴德,不能恨,不能怨,不能愁,更不能怒。

和尚是可以成佛的,

道士也是可以得道的,

儒生也是有希望打造盛世的。

可惜的是,這幾個教都毫無意外地低估了人性。都變成了令人生厭的模樣。

正所謂

掛什麼牌坊也擋不住其婊子的本質。


亦有所思


你這個說法沒有道理。

和尚,道士,他們都不怎麼愛耍嘴皮子。

佛說:不可說,不可說。一說便是錯。我說法49年,未曾說得一字。

道家也從來不說他們練習的功法。

社會上的很多事情,對他們的生活來講,完全沒用。

他們有自己的內在世界,不進入他們的世界,外人根本理解不了他們。

和尚,道士,他們的生活以內修的功法為主,這個是文字以外的東西,在他們的生活中,是真的有一套完整的內修辦法的,成仙成佛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修煉是他們全部的生活。

至於,罪人不罪人的,這話,放在和尚,道士那裡,入了世的時候可以這麼說。

但是,入世,對他們來說,是不可能的,是很遙遠的事,他們中的很多人,一輩子都是不可能想要到世俗中的社會中來的,因為他們要修煉到大圓滿境界才能不被世俗迷惑,誘惑,才能在外力作用面前努力保持內心不動,做到陰陽平衡。

所以,慧能在一件事中說: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

後人對慧能的話有太多誤解,牽強附會,他這句話只是淺淺的表明了,他不想要風動,也不想要幡動,只是他想要那顆仁者的心動而已。

他只想簡單表訴二個意思:一個是他不想要什麼,一個是他想要什麼。

而要修煉到這個境界,需要特別大的本事,需要他們自己開了悟才行,而開悟不是常人可以辦到的。

境界達不到,他們就是普通人,這個時候中途不修煉了,半途而廢下了山,變成普通人的概率非常大,那些沒下山的普通和尚,沒有開悟的道士和尚,他們往往只能專注,執迷於內在的修煉,一步一步循序漸進,他們實在對世俗的事情有點無能為力。所以,和尚,道士,常常被看成是避世,避事的罪人。

在個事情上,在和尚,道士眼裡,他們也是真正的有苦難言。

因為,如果他們的沒有修行到大圓滿境界,就為了事情,放棄修煉而入世,那他們的道行基本上就毀了。

因為,內修到小成的人,他們需要很強的陰陽平衡,陰陽調節能力,他們的養神,養氣,養

精已經到達了一定境界,在他們那個特定地點,他們可以用特殊辦法,來進行協調,中和。

而離開那個熟悉的環境,很多人,真的難以為繼,變得非常難以控制。

佛家跟道家雖然同樣都以內練為主,但他們的方式方法完全不同,他們的控制共同難點都在於陰氣的把握,佛家找了個較為穩妥的辦法,以自己的身體為鼎爐,循序漸進,用自己的慈悲心來煉化那暴虐難以控制的陽氣。所以,和尚離不開善心,離不開慈悲心,他們常常助人,助人不全是為了幫助別人,助人其實對他們自己有用,在助人的同時,他們也圓融自己的心性,消融了身體裡面那難以練化的陽氣,修為跟著精進。

道家調節陰陽,他們更多的是直接導入自然陰氣來煉化自體內的陽氣,道家走了捷徑。所以,我們經常看到道家住在陰氣較為濃郁的地方,一般都住在較為偏僻的山上或洞裡。

外人不瞭解他們,不瞭解他們的生活方式,所以常常把他們看成了避世的罪人。

至於,儒家的秀才,就好說多了。

他們確實是被科舉考試給毒害了,儒家確實是被秀才給耽誤了。

科舉考試,他們重視陳腔濫調,【陳腔濫調文】明清科舉測驗軌制所劃定的一種體裁,也叫時文、制義、時藝、四書文、八比文。這類體裁有一套固定的格局,劃定由破題、承題、起講、動手、起股、中股、後股、束股八個部門構成,每一部門的句數、句型也都有嚴厲的限制。"破題"劃定兩句,說破標題意義;"承題"三句或四句,承接"破題"加以闡明;"起講"歸納綜合全文,是群情的開端;"動手"引入文章主體;從"起股"到"束股"是陳腔濫調文的重要部門,尤以"中股"為重心。在正式群情的這四個段落中,每段都有兩股互相排比對偶的筆墨,共為陳腔濫調,陳腔濫調文由此得名。陳腔濫調文

的標題,出自《四書》、《五經》,陳腔濫調文的內容,不準超越《四書》、《五經》規模,要模仿聖賢的口吻,轉達聖賢的思惟,考生不得自在施展。不管是內容照樣情勢,陳腔濫調文起到了約束思惟、殘害人才的作用。

儒家的正確理解與學習方法,應該是動態的。


創新國學


我覺得這個“罪人”是特指那些,依託在聖人光環下,為非作歹之徒,而不是泛指所有人。

和尚,道士,書生,都是人。不可能每個人,都入聖有覺悟了。有些人一己之私,打著聖人的名義,做不法勾當也是客觀存在的。是人就會有私心。

當然歷史以來,出現過很多真弟子,真修行者。他們就是秉著聖人的教導去做的。例如:鑑真和尚,唐朝的鑑真東渡日本弘揚佛法,前前後後一共五次,在第三次的時候鑑真已經雙目失明,仍舊堅持兩國佛法交流。玄奘和尚,是西天取經的唐三藏的真實人物寫照,玄奘還專門寫了一部大唐西域記來記錄自己的西行,可以說是將印度的高深佛法傳播到東土大唐,惠能和尚,和神秀和尚的一首詩最為著名,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都是正面形象,都有過大貢獻。能說這些人是罪人嗎?你敢說肯定會被罵死!

可玄奘的徒弟辯機和尚呢,就是反面教材了,他和唐太宗的女兒高陽公主偷情,最後被處死,期間做了很多不法之事。你說他給佛祖丟臉不?是不是釋迦的罪人?

道家的范蠡,張良,王羲之,陶弘景,孫思邈,等等!哪個不是大德之人?那麼道家就沒有敗類了?有!噴火愚民的,騙財騙色的,這些難道不是道家的罪人?

儒家治國,知名大儒更是良多,也有害群之馬,怎麼沒有?奸臣秦膾、和珅、魏忠賢擾亂朝政. 劉三桂引清兵入關,損害了天下人的利益。這不都是敗類嗎?是不是儒家的罪人?不僅如此,還是人民的罪人,天下的罪人。

還有一類人,更是讓人不齒。你看看那些在網上,隨意謾罵,詛咒的那些人,非儒,非道,非和尚,張嘴就是各種經義,大神兒附體一般,顛倒癔語。貌似比大德還聖人。結果表現呢?滿嘴噴糞,你一提儒釋道中個別現象,就好像捅了他的肺管子,直接就瘋魔了!是吧?可又算什麼東西呢?邪魔外道而已,最基本的德行都不懂修,掛個修行網名,說幾句似是而非就厲害了?屎盆子亂扣?這不是魔是什麼?魔王波旬對佛祖說,末法時代,我要披你袈裟,說你佛法,壞你根基……!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一副修行嘴臉,說著經義,貌似維護佛道尊嚴,卻做著毀壞聖法的勾當?不是魔是什麼?不是罪人是什麼?



不仁道人


好多專家在公開場合和電視上給了很多權威意見,真的權威嗎?大眾還是傾向於相信他們,這樣誤導了一大批人。

常人認為和尚是學佛的,是釋老的學生;道士是學老子的,是老子的學生;秀才是孔夫子的弟子。這些人的言行是這些聖人的權威解讀。真是這樣麼?不是,所以說,他們是這些聖人的罪人。

孔子死後,儒家分成了多個分支。王陽明死後,心說出現了好多派,著名的有泰州學派。這些聖人的弟子都這樣,徒孫或門派的人能好到哪裡去。

佛爭一炷香,這就是世人對佛的最大誤解。其實是和尚爭一炷香,佛就為此蒙羞了。現在寺廟的商業化越來越嚴重,他們要是能成佛,極樂淨土早就是人滿為患了。


檻內小紅


據說"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乃楊洲八怪之一鄭板橋所說。我本來是挺佩服鄭板橋的,我最佩服他說的"難得糊塗"這句至理名言。倘上述對儒釋道三教聖人大為不敬的褻瀆之語,果真出自鄭板橋之口,由此可見,怪才板橋不過是一介見識淺薄之寒酸秀才而已,令人鄙棄。

靜下心來細心思忖,當年鄭板橋即便真的說過本文開頭的言語,是在什麼語境中說的,對儒釋道三聖是故意褻瀆,還是被後人別有用心歪曲引用?這一切皆無從查考。

最近國人中有一些"好事者”,先是打著"反對偽科學”的大旗,反對氣功,把國粹氣功說得一踏胡塗、一錢不值。如此仍不過癮,又把具有幾千年歷史的國粹~中醫,五花大挷地推上審判臺,扣帽子,掄棒子!竭盡流氓和土匪之能事。實再是可恨之至!!!如今之世,怪事頗多。就在中囯有人對中醫揮刀掄斧,興師問罪的時候,作為西方國家之一的澳大利亞,早在多年前即率先立法管理中醫中藥,承認中藥為藥物。"那裡有的洲也有我們國家類似中醫藥物管理局這樣的政府機構,所不同的是這個機構與西醫這樣的機構是平起平坐~中醫不受西醫的領導,有立法在那裡保護著中醫,中醫診所也納入了醫保”。(摘自郭博信著《中醫是無形的科學~我對中醫的實踐與思考》一書)

之所以利用一定篇幅談論中醫,是因為中醫是醫道,不是醫術,西醫即是醫術。這是郭博信的觀點,我亦極為贊同。

世俗之人走的是常道,對無形之大道之神奇之玄妙,百思不解,進而懷疑甚至反對和詰難,如此毫不奇怪。如若不然,天下豈不全是得道之能人異士,倘果真如此,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乎?

我佛釋迦佛祖創立之佛教,乃勸人止惡修善、渡己渡人之聖教,佛教之教義深研並持之以恆修練之,可了脫生死,出濁世登蓮邦,乃至成佛。佛教所傳乃世間俗人用凡眼看,根本無法理解的出世間上乘大法。佛法既重理論之修習(如學習佛經),又尤側重真修實練(如打坐持咒或進入禪定等)。信佛者不可不知下述六個字的真正意義,即信、願、行和戒、定、慧。什麼叫佛教?佛早清清楚楚的告知了眾生:"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教”。佛教講因果理論,積善因得善報,積惡因得惡報,"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不是不報,時間未到"。這些論點希望不積口德、喜歡信口開河之人相信並牢記。以免因造口業過重,而慘遭惡報。

道教是中國土生土長的本土宗教。它在勸人向善積德和悔過遷善等諸多方面,與佛教之教義沒有絲毫矛盾之處。只不過佛教修練的最高境界是成佛,而道教修練的最高境界是成大羅金仙。不管是僧人還是出家的乾道和坤道,都肩負著佛教或道教度人的使命。人有所能亦有所不能,不能所有之能事皆具一身。對佛道修練理論一竅不通的人,少對僧人或道人品頭論足,因為你沒有資格。

至聖先師孔夫子,是儒家的鼻祖。不論是知識分子還是平民百姓,都虔誠禮敬孔老夫子。孔孟之道從出世始至今,對教化百姓守德為人,使社會和諧、祥和,有無法評估之功德。

自古名山僧(道)佔多。過去寺院在何處建設,必經一國之君所批,不得隨意佔地建寺。現今建設寺院,亦需往上報批,獲准後方可破土動工。有凡人不滿寺院佔地太多,你一個區區草民,有什麼資格出此狂言,莫非你想幹涉朝政乎?





靜中乾坤大


釋迦: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得見如來——絕大多數和尚在這方面,通常是以色為真目,以耳為真覺,是以心中雖是一意求佛,卻往往墜入“佛知障”,從而苦修一生,也不過落得個枯修無果,罪孽於佛的結果。

老子:無為曰道,執之為事——絕大多數修道者,都將修道當做一種事業,當做追求正果的途徑,根本不明白道本在心,無須他求的道理。

孔子: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絕大多數讀書人,都將讀書作為晉身仕途的天梯,卻忘了讀書的根本目的,這些人別說讓他們止於至善了,只怕是連基本的“德”都不明白。


圍爐說野話


佛法本來是上乘的心法,是無為大法,是出世間的法,是明心見性見性成佛的法。可現實的和尚拿佛法當成斂財的工具,並沒有把釋迦牟尼佛的正法傳進眾生的心中。而傳一些光講舞弄形式,似是而非的,是沒有實效的法。與釋迦牟尼佛的教理教義相違背,為什麼地獄門前僧侶多,法傳錯了要下地獄的。得到正法真傳的很少,因為法有八萬四千法門。如果和尚把釋迦牟尼佛的正法脈給傳錯了,那他就是釋迦牟尼佛的罪人。

道士整天裝神弄鬼,心術不正,沒有得到老子正法的真傳,所以他也學偏了,把道家之法給扭曲了,給老子抹黑了,道士得不到正法傳,所以就成了老子的罪人。

秀才也失傳了,所以現在的文人也成了孔子的罪人。

儒釋道三大宗教正法的傳人都很少了,現在出世的這些代表把他們的法都給傳歪了,便成了他們的罪人了。形容現在的和尚道士秀才,都不入流,沒有很好的表達出這三位聖人的初心與正道。正法顯得極微,邪法壓制正法,真理往往在少數人手裡。如果真能找到法脈的傳承,法也傳不走樣,也偏不了。請大家擦亮眼睛,找到正法的源頭法脈,再繼承下去。



用戶和言悅色


如果說這話是鄭板橋先生說的,那麼我問,鄭老先生:你是怎麼知道釋迦的?你是怎麼知道老莊的?你又是怎麼知道孔子的?是誰告訴你的?不就是那些和尚、道士、秀才嗎?如果不是那些和尚道士秀才,你老腦殼裡面只能是一片空白。你一面從佛道儒學中吸取知識,就像嬰兒吮吸媽媽的乳汁,你卻一面罵娘,你是中華民族的後代嗎?人無完人金無赤足,共產黨那麼偉大,內部也有那麼多的敗類。黨內部敗類的出現,只能說明共產黨的更加偉大,因為只有偉大的黨才能識別敗類。要正面的看待歷史,看待社會,一分為二,不要以偏概全。佛道儒是中華民族的國粹,佛教雖然是外來文明,但他已經深深地融入了中國文化的血脈之中,佛道儒為中華民族的文化,文明,產生了根本的價值,為中華民族的素質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人們喝宗罵祖,是數典忘祖,一個國家的任何一種文明,都需要傳承,沒有和尚、道士、秀才們的傳承和發揚光大,我們能在何處見到一座寺廟?一坐道觀,一本孔子的學說?一邊喝牛奶,一邊打牛,一邊吃牛耕田犁地所產生之五穀!只覺得自己很偉大,很有學問,卻不知自己的偉大,自己的學問來自於佛道儒。正確的認識自己,正確的認識社會,正確的認識歷史,正確的對待他人,不要整天怨天尤人,把自己當成檢查官,專門挑刺、甚至吹毛求疵,只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把別人的缺點看毒瘤,把自己的缺點看成是高、大、尚,自己不乾淨卻要人家無汙點,自己撈金不怕手軟,別人掙錢便眼睛發紅。世界上沒有絕對高尚的人,除非他沒有七情六慾,不食人間煙火,只要他還是一介凡夫。他就難免會落於俗套。寬容和理解,才能海納百川,只有海納百川,才能有容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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