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邦資本周權慶:對量化投資的一顆追夢赤子心

進入私募這一行,每個人都有著各自不同的際遇和緣由。而對於國邦資本創始人周權慶來說,從事私募,深入量化,這一路走來,是逐夢之旅,也是圓夢之行。

國邦資本週權慶:對量化投資的一顆追夢赤子心

周權慶從小就對投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求學階段,他始終關注著國際資本市場的形勢。中學時代奧數競賽和訓練的經歷,加上大學時期先後學習的計算機和金融學專業,這為他後來從事量化投資打下了堅實基礎。畢業後進入外資機構工作,輾轉境內外,在國際投行、大宗商品交易商這些專業投資機構中積累了豐富的實盤經驗。幾年後,周權慶迴歸國內,開啟了私募創業之路,帶領團隊成立國邦資本。這流暢的人生軌跡和職業興趣完美融合,對周權慶來說,既是幸運,也是水到渠成。

國內外投資經歷帶來的雙重洗練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多年在境外做自營盤的實戰經驗,經歷過市場的多番洗練,以及思維模式的不斷更新,促使周權慶對量化、投資有著更深層次的理解。

他從兩個層面闡述了國內外市場的差距。

從宏觀層面看,國內外市場的歷史演變、市場參與者的結構極為不同,導致二者在多因子模型中的主導因子是有所差異的。拿A股舉例,儘管中國資本市場正在機構化的進程中,但目前仍然是散戶主導的市場,風格化、情緒化明顯,這些因子的波動性明顯覆蓋其他大類因子,所以那些習慣拿來主義,沒有深入研究中國股市的量化團隊往往會出現水土不服的現象。

從風險管理層面看,主要體現在風控機制的不同。境外機構風險控制的方法論比較系統,例如大部分銀行都有一套類VAR系統或是以波動率為核心的風控系統。投資銀行對交易員賬本的控制可以分為可容許浮虧的額度和持有頭寸敞口的大小兩個方面。可容許浮虧的額度在一段時間內是確定的,但持有可交易頭寸的敞口大小是浮動的。當市場波動較大時,不確定性隨之增大,敞口允許的額度就會變得較小;反之當市場風平浪靜的時候,額度就會變得比較大。周權慶認為,境外這種既動態又符合實際的風控管理方式是相對科學的,回到國內做私募基金,在這方面就多了一重挑戰,因為國內普遍是以基金下浮面值的幅度來計算風險。比如越接近預警線就越不允許開倉,這種設置辦法往往會對投資收益產生負面影響,因此很多私募基金經理在面臨接近預警線的時候,產品的淨值曲線就再難回升。

在國外,投資標的是全球性的。在新加坡做跨境資產套利時,周權慶可以接觸到至少三個貨幣對,包括歐元、美元還有人民幣。這些經驗對於提升交易員的視野廣度,非常寶貴。在這種投資環境中,量化的手段就變成必然。因為量化投資的特點是覆蓋投資標的的廣度。從經驗上說,當他做過超過十個市場之後,對其他的大部分單一類別資產就更容易上手了。

深入量化,理解量化

在成熟的西方資本市場,量化投資十分受寵。近年來更是由此興起AI投資熱潮,不少人認為機器是量化之本,但周權慶對此有自己的獨到見解。他認為,量化作為一種算法、一種工具,如果離開人的強監督,做出的策略既沒有邏輯根基,也缺乏長期可靠性。量化投資是一整套固定的系統化的決策模式,它以數學為基礎——“數學家+工程師+投資經理”的量化模式,使得在數學領域一直以來都很強的中國人佔據了得天獨厚的優勢。如今人工智能正在顛覆很多傳統行業,改善了人們的生活模式。

近年來,隨著中國量化私募的迅猛發展,遇到的挑戰也越來越多。阿爾法策略在2014年年末遇到挫折,2015年股災,2016年熔斷,各種傳統因子收益不斷衰退……接二連三的打擊影響了各類量化策略的穩定性。市場環境的變化逼迫量化策略進行自我調整和優勝劣汰,競爭愈加激烈,彷彿一個沒有銷煙的戰場。周權慶認為,2017年是一個臨界點,之後生存下來的機構,都是真正具有實力的,具備持續開發新策略的能力。而後者是量化私募生存的基本要求,這考驗了基金經理的專業能力。

國邦資本週權慶:對量化投資的一顆追夢赤子心

國邦資本的核心團隊成員,個個都具有科學家的特質。翻看他們的簡歷,均來自工科領域世界排名靠前的名校,其中包括清華大學、中山大學、香港科技大學、美國斯坦福大學、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等,這是一支具有純正量化基因的團隊。

不僅有完備的理論根基,國邦每一位團隊成員都經歷了一輪以上完整牛熊的體驗。他們見過市場的大風大浪,既有對市場走勢的極度敏感性,更有對市場深刻的敬畏。

查看國邦的歷史業績,2014年至今,對沖和CTA策略綜合年化收益率都在20%以上,對應的最大回撤控制在5%,長期夏普2以上。這樣的業績,不僅在量化私募中,乃至在正整個私募行業中,都處於領先的水平。

除了往前走,還要防止往後走

做投資,目的是為了賺錢。投資經理最不願也最害怕看到的,就是一著不慎,淨值一下子回到起點。周權慶時刻提醒自己,在這個過程中不斷進步,是往前走;但也要防止往後走,避免功虧一簣。

在周權慶的記憶中,也曾有過讓他一籌莫展,連續幾晚輾轉難眠的時候。

時間回溯到2015年6月末、7月初。當時的市場超出了歷史最極端的水平線,千股跌停不斷上演。與此同時,伴隨著傳染效應的擴散,凡是能夠交易的標的都莫名其妙地受到影響,放眼望去,一片慘綠。

即便當時國邦的產品都是對沖的,但是無論他們再怎麼組合配置,都是無濟於事,淨值連續出現了幾周的回撤,達到了策略歷史最大值。這在之前是從未有過的。

走出困境之後,周權慶反覆覆盤,不斷推演,找到股災時的問題是在於預案不夠。他認為,做交易應著重事前風控,尤其是事前策略層面的壓力測試。策略層面的壓力測試是要著重於策略本身最紮實的邏輯分析有沒有變化,如果說沒有變化,則需要堅持,不能受到身邊情緒的傳染和干擾。當然,要看市場有沒有達到預設資金的極端風控線。如果策略邏輯發生了質的變化,就算是淨值沒有發生回撤,風險控制的角度也需要有所動作。

他相信,在過去的十多年,從大規模實盤經驗中累積出的這本厚厚的策略風險預案手冊,在將來只會越來越全面和完整。國邦資本把經歷過的,能預見到的儘可能多的風險情景都寫進去策略預案,以求可以在超出歷史極值的市場情況下做到遊刃有餘,做好業績,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盡職於投資人的委託。

憑藉以數學為基礎——“數學家+工程師+投資經理”的量化模式,完善的風控系統,國邦資本在中國量化大潮中乘風而起。取名國邦,寓意國強邦興,而金融強則國強,量化投資作為未來投資的大方向,周權慶以一顆對量化投資的追夢赤子之心,為中國的量化發展奉獻一份自已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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