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悅讀:談談“玄”

《老子》曰:“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魏晉人的清談是出了名的,清談主要談的就是“玄”。中國歷史上難得有這樣一個時期,會如此關注那些形而上的勞什子,極端注重自身精神世界的修養。當年竹林七賢優遊林間,縱酒談玄,風度絕倫;何晏王弼高堂論道,惺惺相惜,堪稱雙璧;裴頠造《崇有論》,挑起玄學三大論辯之“有無之辯”;就連胡僧支道林,也能獨闢蹊徑而闡《逍遙遊》,花爛映發,引多少高士競折腰!


人文悦读:谈谈“玄”​“玄”是需要談的,魏晉時代因之尤重個人言語的機敏。《世說新語》中“言語”篇列第二,僅次於德行,所佔的篇幅也最大,妙語迭出,令人拍案。

人文悦读:谈谈“玄”​談玄的名士最講風度,在交際場合彬彬有禮,不肯貿然直接臉對臉,即便是男子,也應手握一支麈尾,那是一種形似團扇的拂塵,王衍捉一支白玉柄麈尾,“與手都無分別”,不知傾倒天下多少人。麈尾拂過,濁氣去,清氣來。

人文悦读:谈谈“玄”​歸去魏晉吧,心泉乾涸胡不歸!
人文悦读:谈谈“玄”​張艾嘉無奈地唱著《忙與盲》,莫文蔚抱怨著“沒時間,沒時間”,我們好像是很忙。整天忙著掙錢買房子、車子以及一切的物質享受。我們可以一擲千金為自己做美容、按摩、SPA,卻忘了為我們的心靈做定期的按摩。

人文悦读:谈谈“玄”​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們對於一切不實際的東西不屑一顧甚至嗤之以鼻,“哲學家”在這個時代成為帶有某種諷刺意味的稱謂。不得不承認,已經很少有東西可以觸及到我們心靈深處最柔軟的部分了,我們太關注外界以致忽視了“朝內看”,夜闌人靜的時候,這個城市只有談話節目空虛地漂浮在燈紅酒綠的上空,輕得就像一片塵埃。
人文悦读:谈谈“玄”​所以這個時候,更想把頭髮披散下來,換一件寬衣的袍子,與竹林七賢一起開一個最古典最中國的文藝沙龍。寧如老聃之清淨微妙,將如莊周之齊物,不管是老是莊,是現代還是魏晉,我們都不該忘了內心深處,進行一番定期的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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