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生病,大臣們著急去探望,其中一人跑太快崴了腳,保住一條命

《冷廬雜識》中有載:“隗囂為更始所徵,不聽方望之言而甘心臣事。迨光武招之,則信王元之計,負險拒固,卒至於亡。蓋有愛士之雅而無察言之明,視竇融之識時歸命,相去遠矣。”

其間所提及的隗囂集團存在約12年,一度成為西漢末年強盛的割據勢力,後卻被東漢開國皇帝劉秀所消滅,而隗囂之人生,起落跌宕。更始政權初,他投奔效命;更始政權落,他擁攏右而立;與劉秀對陣,後為其所敗。在東漢基業建立的過程中,隗囂究竟扮演著何種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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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義反莽,投奔更始

隗囂,字季孟,出生於天水成紀,即是今天的甘肅秦安人。他出身在隴右的一個大族,青年時得以在州郡為官,且以知書通經在隴上聞名。不久,他又被徵入長安,得到了因王莽國師——劉歆的賞識,成為了領俸“秩六百石”的“元士”。

然而好景不長,劉歆逝去後,隗囂在朝廷中便失去了依靠。後來,他則是在執行公務的時候趁機逃離了長安,回到了故里。

在王莽新政不久後,天下大亂,各地起義熱潮興起,隗囂亦是趁機起兵攏地,還自稱為西州大將軍。

王莽政權被推翻之後,劉玄所建立的更始政權則是成為了漢室的正統代表,得到了民眾的廣泛認同。也是受此大勢影響,隗囂開始傾向服務於更始政權,想要獨立割據的意識並不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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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4年時,劉玄派人來徵召隗囂及隗崔、隗義等人歸附“正統”。隗囂接受劉玄的徵召,並且前往長安,而後被封為右將軍。

在更始帝劉玄入主長安後,便開始培養著自己的勢力,以及採用各種手段來削弱綠林軍諸將的勢力,諸如分封宗族以及同郡的鄉人為王,以為綠林諸將抗衡。此外,劉玄還任命同郡的李松為丞相,其岳父趙萌為右大司馬,此二人共同掌管內政。

儘管如此,更始政權始終存在許多不穩固的因素。直到李松與朱鮪被赤眉軍所擊敗,王匡、張卬等人被劉秀的大將鄧禹擊敗後,更始政權也搖搖欲墜了。於是王匡、張卬等人計劃洗劫長安,再轉移大軍來攻打別處。

最終張卬、廖湛、胡殷、申屠建、隗囂5人合謀準備要劫持更始帝,以實現他們的計劃。但不想有人向更始帝密告了此事,因此更始帝假召他們5人進宮,想要趁機除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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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一劫,割據一方

令人意料之外的是,5人在來的路上,隗囂卻不小心崴了腳,就中途返了回去。等看到其餘4個人的時候,更始帝心生疑慮,沒有立馬動手。也就是這一會的猶豫,張卬、廖湛、胡殷懷疑更始帝的陰謀,於是就逃跑了,只有申屠建被更始帝成功斬殺了。

後來劉玄派兵圍捕隗囂,於是後者率領了屬下數十人連夜突圍並逃回了天水。在回到天水之後,他重新召集了原來的部下,並因為他廉恭愛士,常常與名士成為布衣之交,使得他頗得人心。

除了隗囂等人外,更始帝還懷疑其他綠林諸將與張卬等人同謀,於是也用同樣的方法將其召進宮來,陳牧、成丹兩人被殺,王匡逃脫。

最後,成功逃脫的張卬、王匡等人率兵與更始政權在長安相戰,在一個多月,王匡等人失敗。卻不想這時,赤眉軍來到,而王匡等人則是投降了赤眉軍,一同聯合攻打更始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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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始帝戰敗,並騎馬逃出了城外。在後來,赤眉軍招降更始帝,又但張卬等人擔心更始政權的死灰復燃,於是慫恿赤眉軍將領謝祿殺掉了更始帝。

自此,更始政權落幕。而劉玄失敗後,天下的賢士名將則是紛紛投奔到隗囂旗下,隗囂也因此而名震西州,聞名山東。隴右隗囂集團當下就成為了西北最具影響力的政治和軍事力量。

與劉秀集團的鬥爭

儘管隗囂集團勢大,但其失敗卻早已註定。在劉秀消滅了東部的大小軍閥後,對隗囂感到了憂慮,但是又不想跟隗囂來個硬碰硬,於是劉秀派去了使臣來歙勸其投降。

起初劉秀極力拉攏隗囂,還曾多次遣使封官並寫信籠絡,但隗囂卻是堅決不肯離開他的勢力範圍。而事實上,隗囂並不屑於臣服劉秀,成為人下人,他更多的是想要開創自己的一番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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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囂為了維持與劉秀的表面關係,還遣了自己的親生子隗恂去做了了劉秀的人質。隗囂與劉秀之間也得以維持了五年和平的合作關係,使得西北地區保持了安定的形勢,也牽制住了西南公孫述的發展,為劉秀集中精力發展一統大業做了重要的貢獻。

但隨著劉秀集團勢力的擴大,雙方關係的破裂已經成為必然趨勢。

建武六年,隗囂為了給自己留後路,於是向公孫述稱臣。

建武七年,公孫述封了隗囂為朔寧王,常常派兵相互援助。也正是在隗囂公然反叛劉秀並與公孫述結盟之後,劉秀集團開始集中力量攻擊隗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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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2年的春季,中郎將來歙率領了兩千餘人伐山開路,從番須、回中等地襲擊略陽縣,斬了隗囂的守將金梁。後來劉秀又讓王遵寫信招降牛邯,牛邯立即投降並獻出了瓦亭。

一時間,隗囂的十三大將以及下屬的十六個縣和十餘萬部眾都歸降了劉秀。

彼時元氣大傷的隗囂逃到了西城,卻還是被大司馬吳漢、徵南大將軍岑彭率軍包圍。儘管不久漢軍後糧草用盡,得以撤軍,但隗囂原有的儲糧已經都被漢軍燒燬,面臨著捱餓的窘境,南下的路又被漢軍給封鎖了。

最終,狼狽不堪的隗囂在病餓交加下,與第二年的春天去世,隴右得以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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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結

縱觀隗囂的失敗,其集團內部的日漸遠離便是誘因之一。隗囂集團以隴右豪強為主的地方割據勢力為基礎,在發展初期確實得到了避難隴右的東方士人的襄助,但時間漸久,東方士人因原來所處的地域環境而更有天下意識,隗囂割據傾向的增長,自然就導致了東方士人的漸漸離去。

就隗囂個人而言,他雖有著與周文王比肩的志向,可卻沒有出眾的能力。因此隗囂集團雖長時間都據守隴右,卻無大的作為,他的野心也加快了其政權的瓦解。

參考資料:《冷廬雜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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