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文換酒:膽雖小,但還是敢為方方說幾句話的

文\\詩文換酒


一、

我一向對體制內的作家,一毛錢的好感都沒有。

雖然自己也曾誤入歧途,以好玩的態度進縣作協和他們喝了幾次酒。

可是賣良心的文字,歌功頌德的文字,一個字也沒有寫過。

我讀中文系,但是我對民國後的所謂文學,一毛錢興趣都沒有,完整讀過的,也就餘華、阿來等幾個作家的書。

至於《廢都》、《蛙》等玩意,實在不在我的閱讀興趣點上,翻開看兩眼,就覺得無限蛋疼,實在不想多看一個字。

窮盡文字描寫男女圈圈叉叉,和用大段大段文字描寫一個女人撒尿的文學,請饒恕老子真的不想看。

我管你賈平凹還是莫言,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關於方方,也是從知道她的《軟埋》後,才對混體制的作家,稍微有那麼點兒好感。

詩文換酒:膽雖小,但還是敢為方方說幾句話的


不過這次疫情,對方方的觀感徹底改變。

感覺,這才是一個正常的人,活著的人,而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作家,或者陌生到一個可有可無的名字。

至於其他的活著,還好意思叫做作家的,我將繼續看不起他們。

一句實話都不敢說的,你寫的字有個蛋用。

這並不能用一句,文學其實是無用的,來推搪養活你們的讀者。

武漢乃至湖北,幾千萬人,又幾個能出來,用自己的筆,真實地記錄,正發生的災難。

武漢可是高校雲集的地方,大學老師沒有二十萬,也得有個十萬,能握筆寫文章,沒有十萬也有八萬。

可是,有幾個人,能出來寫寫東西。

就算記錄下自己真實的境遇,把這真實的感受和處境發出來,讓大家知道的。

一個也沒有!

我能看到的新聞是,有可憐的一家人,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挨個挨個死掉,除了在國外的孩子,竟然死了個精光。

但是,就算死到這個樣子,也沒有看到他們出來說句話,為自己說兩句話。

你們手裡握的是筆,不是他媽的燒火棍,可就算是燒火棍,他碳化以後,也能塗鴉幾個字吧。

沒有,一個也沒有出來如實記錄當下發生的災難。

難怪,人大的退休教師張鳴,才會痛罵,大學老師,是中國最膽小的人。

這些人,不要指望他們發聲,也不要指望他們能保護誰,警醒誰,他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他們怕失去工作,他們怕在自己的檔案上記錄下誤點,他們怕家人被恐嚇。

可是,敢出來說話的,誰不怕?

一國之諾諾,不如一方方之諤諤。

方方,還是一個退休了的老阿姨。

一國的男人,都哪裡去了?

發哨子的是女人,被訓誡傳謠的也大部分是女的。

連喊“假的,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女的。

在微信群裡發飆大罵疫情下發國難財,在社區搞爛事的,也是女的。

男人們,都幹什麼去了?

男人們,其實有的也很忙,他們在忙著給勇敢的女人潑髒水。

三、

男人們,在幹這樣的事情。

他們在裝高中生,寫《一個高中生給方方阿姨的信》,在那破文裡面,對方方極盡汙衊之能事。

用似是而非的邏輯,扣帽子,打棍子,還整篇文章裝無辜,裝自己還是一個純情的小處男。

我們在這次疫情中,已經吃了不說真話,掩蓋真相的大虧,是以將疫情傳到全國,全世界為代價,死了無數人,又有多少人終生會因為這病,帶著傷生活。

這麼大的代價,就方方出來真實記錄了當下的發生的災難,很多扭曲如蛆蟲一般的人,就像腦袋被植入了木馬一樣,出來瘋狂撕咬。

一個號稱北大畢業的蛆,居然要國家法辦方方,甚至不惜造謠說方方有五套別墅,鉅額財產。

詩文換酒:膽雖小,但還是敢為方方說幾句話的

可就算方方有五套別墅,鉅額財產,一個作家靠稿費,也是能做到的啊。

再說了,這就是生生的造謠。

更何況,就算這些是真實存在的,和方方寫日記,記錄下當下的情況,又有幾毛錢的關係,這是為了整人,可以準備以任何罪名汙衊人嗎?

不能以言論治罪,就要用其他羅織的罪名整倒?有的蛆蟲,連起碼的就事論事的能力都沒有了。

這就是當下男人們在乾的事情。

想想都為老子和你們一樣站著撒尿,感到恥辱。

四十萬人齊解甲,更無一人是男兒。

都不求你們當一個站著撒尿的主了,你們能不能像蛆蟲一樣扭動嗎?

你們扭動的姿勢很難看,不優美。

四、

我知道我的文章,發出來很快就被秒刪。

這篇文章的也活不長,我知道。

甚至會被封號。

但是,我就是想說,想為方方說幾句話。

我知道,那其實不是為方方說話,那是為我自己說話,方方在前面冒著危險,揭露罪惡,描述事實,她是為了保護更多的人,不要陷進災難裡面。

她保護的人中,有我。

如果,我不為她說幾句話,我還在一天到晚地寫文字,我豈不是,連=狗都不如。

可惜的是,這世界,連狗都不如的混蛋,到處都是。

如人,知道好歹,知道感恩的人,卻是罕見,估計數量不會比四川的大熊貓多。

當一些人,沉湎於一些大詞的敘事的時候,就開始變成一個個牲口了。

當然,有的,僅僅是為了出來收割下韭菜們的智商稅,比如寫《一個高中生給方方阿姨的信》的,就是為了收割底層不會思考,大腦缺弦的傻子的鈔票。

至於北大的博士,只是扭曲自己丑陋的身子,看則兇猛異常,實則搖尾乞憐,只為向上表下忠心。

不過,這樣的蛆蟲,我想是沒有一個領導敢用的,因為他作用連尿壺可能都不如,只會髒了領導的褲腳。

五、

我很奇怪,是是非非那麼清楚明白。

幹了壞事,就該受到懲罰。

隱瞞了真相,造成了災難,就該被追責。

災難到底是什麼情況的,都該被真實記錄,以防下次災難重演。

這不都是常識嗎?

為什麼那麼多人,非要打著各種旗號,出來對一個正常人,用常識做的事情,無端攻擊,甚至造謠生事。

最雞毛讓人恐怖的是,那個寫信的高中生,居然拉魯迅出來站臺。

魯迅的名字,居然還可以這樣被引用,第一次看到,真是罕見。

又不敢讓魯迅好好地為他站臺,只是威脅就算魯迅,再活幾年,也得關進去了。

這麼看來,這世界,還是人渣多。

不過幸好,一個方方,已經讓人渣們急火攻心,群起而攻之。

重點是群起而攻之,也沒有傷到人家方方一根毫毛,可見起戰鬥力,和自己的人渣指數成反比,人渣值越大,其戰鬥力越差。

蛆蟲始終是蛆蟲,永遠也變不成人。就怕他們的慢慢撕咬,他們會以數量的優勢,啃噬掉世界的一切,包括飼養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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