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9 马步芳修青新公路强迫2000多人参加,每人发5个银元和50多斤粮食

提示:马步芳修通了“青新公路”,但当年青海人民谈及此事“比谈起秦始皇修筑长城还要害怕”。这件事告诉了我们这样一个道理:路要看谁修,修来用作什么。而从古到今,丝绸之路都是以和平、友谊来命名的,这也是它能够持续至今,并在今天被发扬广大的原因所在。

马步芳修青新公路强迫2000多人参加,每人发5个银元和50多斤粮食

今天,我们说丝绸之路,大约都集中在汉帝国打通河西走廊之后,而河西走廊确也是中原王朝连接西域的要道。但是,这也容易让我们忽略这样一个事实,即张骞凿空之前,生活在青藏高原上古羌民族已经和西域人民有了联系。这条路大约就是我们今天说的青新公路,即从新疆喀什到青海省西宁市的一段公路,是新疆入青入藏的一条公路,而从新疆若羌—青海茫崖—大柴旦—都兰—西宁—甘肃兰州也曾经是丝绸之路故道之一。

甚至,比汉王朝和张骞更早的时候,西藏人可能就通过我们今天所说的“老新藏公路”与新疆人取得联系,这条路就是1950年解放军西北部队进军西藏阿里,英雄先遣连的进藏线路。它被称作是古代西藏连接新疆的“秘道”,即是以和田地区于田县普鲁村北的阿拉叫依古驿站为起点,经过西藏新疆区界的昆仑山克里雅山口,古时连接新藏之间的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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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新疆图志》记载,这条路至少从唐朝起就有了,有上千年的历史。但通过今天考古和勘探,其历史可能要比唐更早,早得多。克里雅山口是新疆和田地区于田县与西藏阿里地区日土县的界点,海拔约5450米。山口北方附近就是克里雅河的发源地,西方附近是玉龙喀什河(即和田河东支)的发源地。北方有克里雅人生活带。克里雅人的长相既像西藏人,又像新疆人,这和新疆和田地区于田县阿羌乡昆仑山深处流水村附近发现的、距今至少2800年前流水墓地的人种类型一起,证明了在很早以前,新疆人和西藏人就有往来的事实。

1951年,解放军沿此古道修筑新藏公路,但施工时附近的昆仑山阿什库勒火山群(14座火山)里有的火山小发动(几次发现山头发出轰隆巨响并冒出大圆柱似的烟柱),遂放弃于田县为起点的方案,改用叶城——阿克赛钦路线,即改用新藏线的最西线。这段历史,我们在以后的文章里再详细讲,它也是当年这条古道存在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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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羌民族是一个非常伟大的民族,在汉王朝没有开通丝绸之路之前,中原王朝就能获得西域的美玉(也有人说是来自祁连山的),以及西方就能获得中国的丝绸,而获得它们的途径可能就是今天一些专家说和“玉石之路”。这个路比丝绸之路更早,不管别人为其如何“规划”,它的确与另外两条线路可以让中原王朝与西域以及西域以远的地方取得联系。

第一条即是河西走廊本身的这一条。汉王朝早期没有掌控它,但并不等于它完全不通。不管谁占据它,都是中原与西域甚至更远地方的交流和贸易的“中间商”,“中间商”可以使它不畅通,但没有办法让它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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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即是由今内蒙古河套地区,不经过河西走廊,直接抵达新疆哈密和吐鲁番的这条路。它可能要比河西走廊这条路更早,在河西走廊这条路中断后,它依然被使用着。比方说,在汉以前人们就走这路,而在宋朝时,河西走廊的丝路中断,宋廷就是通过这条路和西域取得联系的。

这两条路我们在以前的文章里专门说过,今天重点说第三条——“青新公路”。在汉王朝开通丝绸之路后,青藏高原上出现了一个民族吐谷浑,其王国在隋代,游牧范围“自西平临羌城(今青海湟源县东南)以西,且末(治新疆今县)以东,祁连(今祁连山)以南,雪山(今昆仑山和巴颜喀拉山、阿尼玛卿山)以北,东西四千里, 南北二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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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个范围,基本上把我们今天说的“青新公路”囊括其中了。在公元四世纪至六世纪河西走廊一度阻塞不通的情况下,东西商旅往来多取道祁连山南,经青海西达南疆。伏俟城(吐谷浑王城,东距青海湖约7.5公里)东连西平(今青海西宁)、金城(今甘肃兰州),南下可达益州(今四川成都),西通鄯善(今新疆婼羌)曾经在中西交通线上发挥过相当重要的作用,是这条交通要道上的重要枢纽。


这是历史留给我们的记忆,也是吐谷浑人的辉煌,它与我们前面说的河套至新疆的道路一起,有力地说明,古代,中原人民与西域人民取得联系是可以不过河西走廊的,应该理所当然地被我们今天纳入丝绸之路的范围内加以重视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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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步芳主政青海期间,为使自己的部队快速移动,修通了“青新公路”。这条路长达4000里,起始于西宁,经过湟源、都兰、大柴旦、柴达木盆地,抵达青海和新疆交界处的阿尔金山。花费了三至四年的时间,1947年底才竣工。公路动工的时候,有媒体甚至动情地描述:“新疆位于中国西北边境的地理位置,使得中央政府管理那里的事务成为困难或不可能的原因在于内部的交通太差!如果从西宁到新疆的公路很快完成,这种状况就可以得到改变。”(攀前锋《马步芳传》,青海人民出版社,2014年)

马步芳当时动用了一个保安团,在工程后期,又强迫2000多蒙藏人民参加,并许诺每人发给5个银元和50多斤粮食。为此,马步芳还专门写了一首《修路歌》:人有血脉国有路,交通最为首。地尽利、物尽用,货能畅其流。军民流血汗,遇水架桥山穿沟;公共路,公共修,大家修路,大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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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当时的条件下,马步芳将这个事儿办得有些“急”,以致青海图书馆资料室的资料中这样写道:“青海人民谈起马匪筑路,比谈起秦始皇修筑长城还要害怕……”而事实也是,马步芳虽然修通了“青新公路”,实现了让自己的部队“快速移动”的目的,但当年的新疆却因为“马家军”的介入,分明变得更乱了。

这件事告诉了我们这样一个道理:路要看谁修,修来用作什么。而从古到今,丝绸之路都是以和平、友谊来命名的,这也是它能够持续至今,并在今天被发扬光大的原因所在。(文/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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