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說:舜囚堯,舜野死,而與歷史中的說法卻相反,你相信禪讓制嗎?

一蓑小煙雨


一直以來,公認的最可靠最真實的歷史史書記載都是司馬遷的《史記》,是二十四史之首,有著“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美譽。但是,隨著現代考古的發現,史記所記載的內容也並非百分百準確!

《史記》裡記載舜經過了堯的考察,得到肯定,於是在祖廟進行禪讓儀式,堯死後,舜來管理國家。《竹書紀年》則記載舜得到權利之後把堯囚禁起來,還不讓他的兒子和他見面,於是舜取得帝位!戰國時韓非子也有如此說法: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可見韓非子也是懷疑禪讓制度的。

其實,中國歷史上西周以前的事主要靠傳說,沒有文獻資料加以論證,《竹書紀年》加上韓非子所著在堯、舜、禹這帝位傳承上似乎《竹書紀年》比《史記》更具有邏輯性,但是《竹書紀年》是戰國時期魏國的作品,距離堯舜禹時期依舊很長,也未必可靠!

各史書記載截然不同應該和學說有關,韓非子的韓國和《竹書紀年》的出地魏國都屬於三晉之地都傾向於法家思想,而到了漢朝漢武帝時期就開始以儒家思想治國,儒家學派按照自己的理想構建的禪讓制度,而在法家眼裡就成了黑暗的勾心鬥角的權利爭鬥。

也就是說堯、舜、禹帝位傳承只能按照符合他們的學說來寫,都不一定是真實的!


騎驢仗劍看世界


舜囚堯,舜野死,這符合人性。而流傳甚廣的堯舜禹禪讓,卻是後世編造的彌天大謊。

我們先來看幾個故事吧。

故事一:

公元220年12月10日,漢獻帝有感於魏王曹丕繼承父志,雄才大略安定天下,仁德佈於四海,萬民歸心,於是漢獻帝劉協主動禪讓帝位於魏王,自己甘坐山陽公,做一個低調的富家翁。

故事二:

公元265年,魏末帝曹奐看到天下歸心於司馬氏,於是主動禪讓帝位與晉王司馬炎。曹奐降封為陳留王,為了不干擾司馬氏治理天下,曹奐閉門謝客,靜悄悄地又生活了37年。

故事三:

907年,唐哀帝李柷看到軍閥朱溫率大軍平定天下諸侯,認為天命不再歸於大唐,於是主動禪讓帝位給這位最大的軍閥朱溫,自己甘當濟陰王。908年,李柷擔心未來會有人拿自己做文章,擾亂天下,禍害黎民,於是主動服毒自殺。

(禪讓)

故事說完了。

編故事很容易,但是既要讓故事情節合理,又要讓人物的表現符合人性,這就太難了。

我寫的故事中,史實與史書的記載一樣,只是帝位禪讓的主被動關係變了。三個朝代的皇帝,看到自家王朝已經不是天命所歸,人心所向在別處,因此,為了天下黎明蒼生的福祉考慮,就主動交出了帝位,主動傳遞了天命與法統。

這樣一來,讓權一方變得異常高尚,受權一方再三推辭,謙遜無比。最終,在新老帝王關懷天下蒼生的仁愛氛圍中,整個禪讓過程無比的莊重、和諧,眾人皆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麼描述一下,是不是與儒家宣傳的堯禪讓帝位於舜、舜禪讓帝位於禹的情況類似了?

那麼請問:這麼描寫的故事合理嗎?人物表現符合人性嗎?

我當然認為上面這兩個問題的答案是否定的,上古的所謂堯舜禹禪讓就是鬼話,是儒家刻意編造的謊言。

人性在幾千年的文明發展中沒有什麼改變,古人不可能比後人更高尚。

越靠近近代,人類因為道德與法律的制約,才變得越來越“文明”。

越靠近古代,因人類脫離原始不久,群居部落中文明的因素就越少。

在知識積累、文化政治、信息獲取、視野、心胸、格局等方面,上古的人沒有可能超過後來的人。因此,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人相信:上古的人更高尚、上古的人視野更寬廣、上古的人心胸格局更大。

毛主席早在其詩詞中說過:“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毛澤東的賀新郎·讀史,“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這裡我再引用史家呂思勉《白話本國史》中的一段話:

“假使承認了歷史上有一種異乎尋常的人物,比如後世只有操、莽,而在古代卻有禪讓的堯舜;現在滿眼是驕橫的軍閥,從前偏有公忠體國的韓、嶽、張、劉。那就是人的性質,無從捉摸;歷史上的事實,再無公例可求;歷史可以不必研究了。 ”

文字中可見到呂思勉對儒家厚古薄今的強烈質疑與憤慨。

結語:

儒家為了宣揚自己的學說,就編造一些謊言來欺騙世人,為的是讓人相信儒家可以達到那樣的境界。但後世真實的禪讓,沒有一個不是在權力脅迫之下進行的。

表明上看,人性中的慾望,似乎一直推動著歷史無序發展。但人性還有追求秩序的一面,人類的慾望在現有秩序中左衝右突,最終一定要依靠某種強力才能達到新的平衡。指望上古的人能消弭私慾道德高尚一心為公,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具有說服力的。

(完)

以上就是凌煙閣邊看歷史的回答,歡迎你點贊、轉發、評論、關注,不同觀點也歡迎交流。謝謝!


凌煙閣論史


在古籍《竹書紀年》中,存在一些很奇怪的現象,這本書的特點是,對於歷史事件,與傳統史書並無太大差異,但在歷史細節上,卻大相徑庭。


其中差異,包括了我們一直在說的禪讓制,堯禪讓給舜,舜禪讓給禹,讓我們感受到了古人的淳樸和高尚,但《竹書紀年》的橫空出世,打破了這種幻想。

在《竹書紀年》中記錄了截然不同的歷史細節,那時候,根本沒有禪讓,只有陰謀,那些賢君並非如此高尚。

很多人看到這樣的新發現,覺得非常興奮,以為找到了歷史的真相。

如果從人性本惡的角度來說,這些事情是可能發生的,但這些可能發生的事情,真的一定就是所謂的歷史真相嗎?

從《竹書紀年》的出土來看,很多細節顯得有些古怪,經不起推敲。首先史料上記載這本書,是被盜墓人挖掘出來的,這個盜墓賊,叫做不準(音foubiao)。


而在晉書中,除了對這件事有了一些記錄,來證明世界上曾經有過這麼一個盜墓賊以外,居然沒有任何其他資料。

大家都知道,盜墓和考古有著本質的區別,盜墓,衝的是墓室裡面的財寶,所以,比較關注的一定是一些“明器”,必須要值錢,而對於一些土不垃圾的書簡,那些盜墓賊不可能有太多興趣。

而且,據史料記載,這些書簡是蝌蚪文寫成的,盜墓賊難道真有這麼大的學問,能夠讀懂?或者,能夠意識到這竹簡的重要性。難道盜墓賊真有這樣的覺悟嗎?

更奇怪的是,盜墓的多了去了,這次盜墓,居然驚動了中書令這樣的朝廷大員,不過是一個戰國諸侯的墓,當時可能沒有文物保護這麼一說,其他朝代的正史中,也極少因為盜墓而驚動朝廷的記錄,讓人感覺小題大做了。

盜墓而發現的《竹書紀年》,神奇的傳了下來,這種幾率,簡直小的可憐。偏偏這本書就傳了下來。


如果真的傳了下來,這本書的文字,並不是當時的文字,這樣一來,考證就會有很大難度,但事實上,這個竹書紀年的一些內容,在出土後,並沒有幾年,就已經被破譯。這樣的速度,的確令人驚奇。

我有理由相信,這本書,很可能是偽造的。

我們從當時的歷史情況看,西晉司馬炎廢了曹芳,當了皇帝,開始了自己的統治,這是一種謀權篡位,謀權篡位之後,對曹氏集團進行清理。

這引起了很多不滿。這樣的歷史環境下,橫空出現一本,證明謀權篡位合理性的“古籍”,而且在短時間內流傳出來,事情過於湊巧。

而且,這些“巧合”還存在在,記錄中與正史相差很大,甚至顛覆正史的記錄,很多都存在在一些改朝換代的細節中,都充滿了陰謀血腥,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這樣的血腥,即使在後世的史書裡,都會沿用孔子的春秋筆法,如何在竹書紀年裡,寫的如此明顯呢?

到了永嘉之亂過後,竹簡遺失,後世只能靠譯本進行研究整理,可見,這本奇怪的書,從出土一直到竹簡遺失,不過三十年而已,這樣一個曇花一現的古籍,本身就帶有古怪,再加上後世流傳的,都是在初釋本和考證本基礎上整理的,而竹簡,始終沒有再次出現過。

隨著考古的發現,尤其是甲骨文的研究,從出土的十幾萬片甲骨文中,也看到了許多甲骨文中記錄的歷史,其中有一個細節就是,伊尹把太甲流放了之後,看到太甲變好,又把太甲迎接回來做了帝王,伊尹也成了當時的名相,甲骨文研究,和正史相互呼應。

竹書紀年裡寫的是伊尹謀權篡位,流放了太甲,七年後太甲回來,處死了伊尹。

種種經不起推敲的事情表明,這本書所記錄的事件,存在很多疑點,即使在周朝歷史,也多首選《春秋》、《左傳》、《戰國策》、《史記》作為參考,而不是《竹書紀年》。


小小嬴政


《竹書紀年》是中國西晉武帝時在汲郡古墓出土整理的戰國竹簡“汲冢書”的一部分,原無書名,因其編年體體例而命名為《紀年》,亦稱《汲冢紀年》。它記錄了從上古時期的黃帝到魏襄王時期的歷史。



由於《史記》採用紀傳體來記述事件,竹書紀年的出現,可以從另一角度審視史記內容,如“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夏啟殺伯益”、“太甲殺伊尹”、“文丁殺季歷”、“共伯和幹王位”、“晉文侯殺周攜王”,與史書有極大差異。



殘酷的中國史: 禪讓制只不過是童話,舜囚堯,禹囚舜才是真相!

在中國歷史上,堯舜禹時期被稱為三王時代, 這一時期,是一個天下大治的時代, 堯因為舜的賢德而禪位給舜, 舜又因為大禹的賢德而禪位給了禹。 聽起來似乎很美好, 但是總是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難道上古時代的統治者們都這麼賢明嗎? 而隨著一本書《竹書紀年》的出土, 上古時代的血腥才逐漸為我們展現出來。 賢君禪讓?



不不不,這只是儒家為我們編造的一個美好的童話,試問哪一朝哪一代的權力更迭,王朝興替不是伴隨著流血殺戮、爾虞我詐呢?上古時代也不例外,因為這就是現實!

在《竹書紀年》中,我們知道了,堯並不是因為舜賢能才禪讓給他的。“昔堯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啥意思呢?是說堯年老昏庸,舜把堯囚禁在平陽,奪了他的王位。 後來覺得還不夠,又把堯的兒子丹朱也囚禁了起來,讓他們父子不能相見。 是不是聽起來挺殘忍的呢? 當然,有句話說得好,怎麼得到的, 就會怎麼失去。 舜也有了和堯一樣的下場。

當大禹治水而聲望日益高漲的時候, 舜則漸漸地年老昏庸了。 於是大禹也如法炮製,將舜給囚禁了起來! 還有那位被譽為賢相的伊尹,為了商王朝的基業將商湯的兒子太甲放到了別處悔過自新,而太甲悔過後伊尹則迎回太甲輔佐他治理商王朝。可是竹書紀年上卻說伊尹自持位高權重,欺壓幼主太甲,還將其流放,自己稱王。結果太甲從流放之地潛逃回來,殺了伊尹,重登帝位。就這樣,原來的賢相其實是個反賊,而昏庸的君主卻是中興之主,其中的細節耐人尋味啊


子非魚


從山西臨汾市陶寺遺址發掘情況看,《竹書紀年》的記錄較真實。在堯都平陽古城遺址可以看出,堯貢獻巨大,一是發明了井,因而才結束了沿河而居的歷史,有了城市。堯都就建在距汾河、平河較遠,大約距汾河谷地七公里的平臺上。二是設立觀象臺,制定了農曆曆法,對指導農業生產起到重要作用。但從發掘情況看,發生了大規模戰爭,毀壞了這座規模宏大的都城,城壕內死人橫七豎八,骨多帶傷。正因如此,舜才遷都至蒲坂。這說明戰爭就發生在堯舜政權交替之際。而專家推測是堯的子孫與女婿(舜)之間發生了爭奪繼承權的戰爭。舜毀平陽已是大錯,遷都蒲坂更是錯上加錯,蒲坂位於黃河溼地(今山西永濟市境內,在故黃河河道旁),造成經常被洪水淹沒,才命大禹父子治水。在禹治水完成,威望大增,天下主要勞動力掌握在禹手中,而天下苦於舜的錯誤之時,舜也就不得不被禹取代。禹糾正了舜的錯誤,將都遷至安邑(今山西夏縣禹王城遺址),安邑遠離黃河,又近鹽池,天下得利。後人為記禹之德,改此地為夏縣。所以《史記》“禹都安邑”是有根據的。同時《竹書紀年》說“舜野死”也不無道理。總之,舜是有罪之人,完全不是人們傳說(史記多據傳說編寫)的那麼好。《史記》畢竟是千年之後人司馬遷的作品,據口口相傳所著,寫漢代以前歷史難免有誤。而《竹書紀年》比《史記》早了近千年,應該更可靠,也與考古發掘相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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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禪讓,首先一般真沒幾個人把權利白送人,何況還是連續三代帝王。

第二,山西距今4500年的陶寺遺址,被認為是堯舜的都城。而對岸更宏大同時期的陝西石峁遺址也是被認為極有可能是夏朝早期都城。而根據兩個遺址的考古學家的結論,石峁人滅了陶寺人,而石峁又發現很多鱷魚屍骨和鴕鳥蛋,說明石峁的勢力範圍已經延伸到了長江流域,說明其後期成為一個非常大的權利中心。

那麼,如果堯舜被滅,就不存在禪讓一說。








親爹親爹


歷史是經過無數人為的粉飾的,李世民能力被誇大了,隋朝、李淵成績被縮小了。聖人是儒家編出來的莊子也說過。你認為作為聖人的莊子會說假話不,你信離當時不遠的莊子說的還是現代公認的?


人生六十



104795901406雲在青天


《尚書·堯典》有云:“昔在帝堯,聰明文思,光宅天下,將遜於位,讓於虞舜。”堯舜禪讓的美德,一直被千古傳頌。但通過對古籍的拜讀和自己的思考。發現這是儒家學派為宣揚自己仁義治國理念,撒下的彌天大謊。舜繼承堯的帝位絕非禪讓如此仁德的行為,而是充滿陰謀和鬥爭。



西晉咸寧五年,汲郡人不準盜掘了戰國魏襄王墓,得竹書數十車,其中有一本當時魏國的史書——《竹書紀年》,起自夏禹,繼述三代,止於魏哀王二十年。其中記載“舜囚堯”,“益幹啟位,啟殺之”的史實,與傳統儒家說法完全不同。

通過對以下問題的深入分析,或許將明白堯舜禪讓不過是一個杜撰的騙局。



問題一:舜的父親瞽叟,為什麼要千方百計地殺死極其“孝順”自己的兒子。

《史記·五帝本紀》記載:舜出生於普通百姓人家,母親早亡。父親瞽叟續絃,並有一子名曰象。瞽叟對舜很刻薄,常常想殺死他。而舜侍奉父親﹑後母和弟弟卻忠厚恭謹,沒有一點懈怠。堯帝把兩個女兒下嫁給了舜,瞽叟依然沒有放棄要殺舜。舜爬上房頂,瞽叟從下面點火燒房子;讓舜挖井,等他在井下作業時,在上面填土要活埋他。舜同父親鬥智鬥勇,逃過了父親的毒手。



我們按常理推想,瞽叟驕寵少妻嬌兒,頂多薄待前妻之子,讓他受責罵,缺吃少穿也就罷了。何況他眼睛瞎了生活不便,有個孝順的兒子在跟前,應該求之不得。而且舜還不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據《五帝本紀》記載:舜耕種過,捕過魚,做過瓦器,製作過各種家用器具,做過生意。這樣一個勤勞能幹又孝順的兒子,瞽叟為何要千方百計的殺死他?殺人總得有個動機,何況是殺死自己的兒子。我們設想一下瞽叟殺死舜的動機。



假設一:舜非瞽叟親生。舜的母親早逝,舜若非其親生,瞽叟可以選擇拋棄他,或讓舜做自己的奴隸,或把他趕出家門。沒有理由非殺他。所以這個假設理由牽強。

假設二:瞽叟和象想霸佔舜所擁有的一切,包括財富和女人。司馬遷在《史記》中贊同這一觀點。但仔細分析覺得不太合理,舜似乎也沒有足以讓自己父親和弟弟豔羨的財產。舜娶了堯的兩個女兒後,堯賜予了他一些財產。這些財產也不過是一些牛羊及糧食,還有一把琴。再說,瞽叟是舜的父親,舜又很孝順,這些東西除了堯的兩個女兒,直接孝敬給他父親也未嘗不可,瞽叟至於為了得到這點財產而置舜於死地嗎?何況留著舜,憑他的能力完全可以獲得更多的財富。



拋卻前兩項可能,我們往更深裡分析。“瞽”意思是“眼睛瞎”,指沒有瞳孔。而舜的名字叫重華(司馬遷在《史記·項羽本紀》的末尾說:我從周生那裡聽說“舜的眼睛是重瞳子”,又聽說項羽也是重瞳子)。

瞽叟的眼睛沒有瞳孔而舜有兩個瞳孔。這裡是否暗示:瞽叟的眼睛是被舜給弄瞎得。舜表面孝順卻暗裡藏奸,而知子莫若父,瞽叟欲殺之而後快。

隨之而來的問題是,舜為什麼要弄瞎父親的眼睛?以舜總能逃過父親的殺害,以及後來治理天下的能耐,可以推知舜是個有遠見卓識和老謀深算的人,這麼一個有城府的人,做出這樣的事。



答案只能有一個:他父親是一個有權勢的人,至少是一個部落的首領(這完全有可能,據《五帝本紀》記載:瞽叟的父親是橋牛,橋牛的父親是句望,句望的父親是敬康,敬康的父親是窮蟬,窮蟬的父親是帝顓頊,顓頊是五帝中的高陽帝,他是黃帝的孫子。也就是說,瞽叟是高陽帝的第五代孫。因此瞽叟絕非一般百姓)。

舜弄瞎父親的眼睛目的是架空進而取代父親的地位。因而他還要極力孝順父親,哪怕這種孝順是裝出來的。來讓自己合情合理的取得地位而不會因自己的陰謀被世人唾棄。瞽叟對舜懷恨在心,他不願意這個口蜜腹劍的兒子繼承自己的地位。所以要千方百計地殺死他。




問題二:鯀的死因

據史書記載,鯀是因治水無功,被堯帝處死。然鯀治水不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堯帝為何要殺他?

《尚書·洪範》載:“鯀湮洪水,汩陳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洪範九疇,彝倫攸斁(du)。鯀則殛(ji)死”。《國語·周語》說:“古之長民者,不墮山,不崇藪(sou),不防川,不竇澤。……其在有虞,有崇伯鯀,播其淫心,稱遂共工之過,堯用殛之於羽山”。這些材料大意是說鯀品行不好,說鯀治水無方,因而被堯所殺。

而《山海經》卻另有說法:“洪水滔天,鯀竊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殺鯀於羽郊。鯀復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



按這一記載,鯀被殺並非其品行不好或治水勞而無功,而是因他“竊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而激怒堯被殺。鯀被塑造成不顧性命安危,救民於水火的英雄。

它們的記載出現了不同。

孰是孰非現已很難說清楚,但《山海經》的記載卻與屈原的說法不謀而合,屈原的《離騷》中有詩云:“鯀婞(念xing,指倔強固執)直以忘身兮,終然夭乎羽之野”,在《惜頌》中又云:“行婞直而不豫合,鯀功用而不就”。屈原為鯀有功而屈死不平,兩相比較《山海經》所載似乎更合理。而且《山海經》中有“鯀復生禹”一說,讓人感覺很奇怪。



據史載,鯀死後,禹就接替鯀治水,也說禹吸取了鯀的治水經驗,得以治水成功。從中可以看出禹參與了鯀的治水工程,並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在鯀被殺時,禹已成年,方能接替其父繼續治水,而《山海經》所載“鯀復生禹”之說,拋棄神話的因素,說明禹在鯀死時還是嬰兒。這顯然與史實所記不符,但如果解讀為禹為鯀腹中怨氣所生,那麼透露出來的意思就是:鯀含冤而死,希望禹能為其報仇。



問題三:娥皇﹑女英的傳說。

關於娥皇﹑女英,民間流傳著很多悽美的故事。《博物志》載:相傳舜帝南巡蒼梧而死,他的妃子在江湘之間哭泣,眼淚灑在竹子上,從此竹竿上都有了斑點,這是湘妃竹的來歷。還傳說娥皇﹑女英在湘江邊期盼舜帝歸來,經年累月終化作石頭沉入江底,成為水神。但奇怪的是,娥皇﹑女英作為帝堯的女兒,下嫁給舜,是正妻。然而被選為繼承舜帝位的商均卻並非其二人所生。



據史料記載,娥皇﹑女英與舜並沒有子嗣。 《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這麼一件事,秦始皇從東方返回,準備向西南渡過淮水,前往衡水﹑南郡。坐船在湘江中行進,到達湘山祠。遭遇大風,幾乎不能渡江。皇上請教博士問:“湘君是什麼神?”博士回答說:“據傳說,堯的女兒,舜的妻子,葬在這裡。”

秦始皇聽後大怒,隨即調派三千服刑的罪犯把湘山的樹木全部砍伐,使這座山出現紅土成了光禿禿的。起初非常不理解秦始皇的這一舉動。秦始皇是個崇奉鬼神的人,他晚年為尋求長生不死藥,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此行出巡最初的目的就是要與蓬萊的神仙相會。他們一行遭遇大風,幾乎不能渡江。以古代慣常做法,一定會虔誠的祭祀,以祈求神靈保佑。但秦始皇卻大為惱火,砍光湘山的樹木,這舉動除說明秦始皇自以為是,驕橫跋扈外。



還有一種解釋更為合理,那就是秦始皇鄙視娥皇和女英。覺得她們沒有資格在自己面前興風作浪。極具政治眼光的始皇帝,一定洞穿了娥皇﹑女英的尷尬。娥皇﹑女英在舜身邊名為妻子,實為“間諜”。

《史記·五帝本紀》記載:“一年時間舜所居處的地方成了村落,二年時間成了鄉邑,三年時間成了都會”。這說明舜的部落勢力在急劇膨脹,堯在政治實力上受到威脅。堯把女兒下嫁給舜,一方面想拉攏他,成為自己的力量;另一方面是讓自己的女兒和九個兒子監視他。心機深沉的舜洞悉了堯的目的,本能地疏遠娥皇和女英,甚至其弟試圖佔有她倆,他都無動於衷。



舜的冷落讓娥皇﹑女英傷心欲絕,常以淚洗面,加上父親的政治失利,終於抑鬱投江而死。秦始皇對這樣不兒(沒有盡到父親賦予的責任)不妻(對丈夫有企圖)的人,表現出極度憤怒,似乎可以理解。 對以上三個問題的深度剖析,我們可以作出如下推測:最初,堯利用婚姻關係籠絡舜,將他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讓他擔任司徒的職務參與國家事務。舜表現出卓越的才華,非凡的政治能力,其潛藏的巨大政治野心也逐漸膨脹。這時鯀的治水獲得階段性成功,聲望與日俱增,舜為實現自己的政治野心與鯀暗中聯合。堯獲悉後,找藉口殺死鯀,將舜放逐山林(“納於大麓,烈風雷雨弗迷”——引自《尚書堯典》)。



舜大難不死,脫險後聯合鯀的兒子禹及鯀的效忠者,發動政變,囚禁了帝堯。舜代行天子職務,立即加強自己的統治:(1)他到各地調查﹑巡守和慰問。 (2)協調各地的地理區劃(“肇十又二州,封十又二山,浚川”——引自《尚書·堯典》) (3)對各地的首領進行明確的授權,定期考核。 (4)規範禮節﹑貢品和供品 (5)制定刑罰,依法剪除了政敵——“流共工於幽州,放驩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 (6)對臣僚進行大換血。



對禹﹑皋陶﹑契﹑后稷﹑伯夷﹑夔﹑龍﹑倕﹑益﹑彭祖等在堯帝時代被推舉,而不被重用的人,委以重任,特別是派大禹去治水,讓皋陶掌管刑獄。 舜以自己的文韜武略,讓天下得到大治。當禹治水大成,天下歸心之時,舜登臨高山,志得意滿的唱起《南風歌》:“南風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慍兮。南風之時兮,可以阜吾民之財兮。”

《南風歌》相傳為舜所作。《禮記·樂記》曰:“昔者舜作五絃之琴以歌《南風》。”)

舜帝以自己非凡的政治才能,撫平天下百姓對他篡位的憤怒,又以自己的文治武功讓天下黎民過上富足的生活。




舜年老以後,禹可能如法炮製了舜的做法,也可能是當初舜篡奪堯之位,聯合禹時,曾給與禹政治承諾:若禹治理好洪水,舜將考慮傳位於他。因而禹治水殫精竭慮,只休四日婚假

“禹娶於塗山,自辛至甲四日,復往治水”——引自《呂氏春秋》),“居外十三年,過家門不敢入”(引自《史記·夏本紀》。

禹治水成功,威望大增,並在治水中集結大量的人力物力,形成一股強大的政治力量,舜的兒子商均無法與之抗衡。禹順理成章的繼承舜的帝位。禹在位時,大力加強專制7統治,強化兒子啟的勢力。禹駕崩後,“益幹啟位,啟殺之”(引自《竹書記年》),徹底撕掉禪讓的假面具。啟以“家天下”的形式開始長達600多年的夏王朝奴隸制統治。 後代的野心家對舜的作法心知肚明,並如法炮製。



儒家為宣揚自己的仁義治國理念,杜撰和大加粉飾的堯舜禪讓大德,成為那些篡權者的遮羞布。難怪莊子說:“大亂之本,必生於堯舜之間,其末存乎於千世之後,千世之後,其必有人與人相食者也。”(引自《莊子·庚桑楚》)


開涮歷史


原話是:堯幽囚,舜野死。

竹書紀年對於堯舜禹禪讓的歷史大概的內容是說,堯不是將自己的位置禪讓給舜的,舜是將堯囚禁起來奪取其地位。

《竹書紀年》原文是這樣描述的:

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

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

舜放堯於平陽。(放,流放)

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簡單翻譯就是說堯到老的時候,失去了權力,於是被舜奪了位,還關了起來。舜把堯關起來以後,又把丹朱流放到遙遠的南蠻之地,讓他見不到他爹堯,也不知道在他爹身上所發生的不幸經歷。

舜剛開始先是挑撥堯跟丹朱的父子關係,然後丹朱再也沒辦法見到堯了,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你父親堯不願意見你”,可憐的丹朱一直以為老爹還在餘怒未消,卻不知道此時的堯已經被舜對外界封鎖了。然後舜再借用堯的名義,把丹朱流放了,最後再對外發布官方聲明說由於堯的兒子丹朱很人渣,於是堯一怒之下把丹朱趕走了,然後把帝位傳給了我,就這樣舜當上了大首領之位。

舜囚禁堯,最後把堯殺死,奪取帝位,而舜大肆消滅堯的死黨,將其稱為四凶,其中就包括禹的父親;禹據夏地抗舜,最終擊敗舜,將其流放到蒼梧,舜遂死在蒼梧。禹死,啟即位,益密謀奪位,結果被啟殺掉。

所謂的“禪讓”最早出現在《尚書》之中,但我們今天看到的《尚書》已經不是原《尚書》的文本了,是後來漢代基於需要進行過修改的。禪讓其實是墨家學派根據自己的需求杜撰出來的觀點。荀子曾經寫過:夫曰堯舜禪讓,是虛言也,是淺者之傳,是陋者只說也。說明在春秋戰國時期就已經有大學者質疑上古時期的禪讓之說了。因為禪讓不符合人性,不符合人內心的貪慾,更不符合人本身的精神世界,禪讓只不過是後人為了自己的需求而編造出來美好的謊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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