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開低走的濱河國際新城,房子還能不能買?

2019年,面對環鄭新區的“群雄並起”,如果讓筆者選擇一個未來相對靠譜的新區置業,那筆者一定將這票投給給濱河國際新城。因為,我相信國企的眼光。

或許鄭州尚無哪片區域如並濱河國際新城一般,擁有諸多國企背景的地產企業密集入駐開發。從市場角度來說,央企並沒有民企的多變靈活;但從決策角度來說,央企的每一步落子,都有對此後數十年前景研判和把握。

更直白的說,體制內的房企做事更多的是求穩,因為任何一個失誤都需要有管理層為此埋單,但在濱河國際新城的佈局中,區域內的地產央企則顯得比民企更為主動。

作為一級開發的中建七局攜1.8萬員工集體遷入濱河國際新城;首進鄭州的央企電建地產,亦將河南首個標杆作品瀧悅華庭落子於此;而落子該區域的綠城•明月濱河,亦是國企混改的樣板。

但高開低走的濱河國際新城似乎進入“水逆”之年,區域內不少樓盤經歷了從每平方八千餘元飆升至一萬七八,再從一萬七八回調到一萬四五的“過山車”行情。

在這輪像風像雨又像霧的調價風波中,不少市民對濱河國際新城的前景茫然——國企的集體加碼,是剛性政策的加持還是未來潛力的前瞻?

高開低走的濱河國際新城,房子還能不能買?

前沿的南方城市演變進程,往往為內陸城市勾勒出未來路徑。鄭州與“網紅城市”杭州,兩者太多的相似之處,也成為鄭州橫向比較的座標。

當下的杭州,早已不是圍繞西湖舊城苦苦經營的杭州,短短十幾年的光景,杭州亦將視野和雄心跨過錢塘江,以杭州蕭山機場為核心打造了錢塘江東岸連片新城,與以西湖為中心的舊城“隔江相望”,共同構建杭州如今的輝煌。

這與打造主城區與航空港區“雙城記”的鄭州何其相似?但鄭州市民選擇性忽略港區的發展潛力,糾結的根源在於港區距離鄭州主城區太遠。

但是,你可曾在國內城市發展格局中,見過“啞鈴式”的城市格局(兩頭髮展,中間落寞)?我們再來看杭州,即使隔著錢塘江,以西湖為中心的老城與錢塘新城之間串起錢江新城、濱河新城、奧體中心與亞運村等城區組團,並非單一的割裂發展。

同比之下,與其說鄭州主城區與港區空間距離遠,目前呈現“啞鈴式”的城市格局,更準確地說是河南省從頂層視野上,為鄭州的下一個20年佈局了超級城市格局,鄭州正在按照發展節奏在這個格局中做“填空題”,而港區則是優先填空的拳頭區域。

沒有哪個城市比因交通而興的鄭州更瞭解交通的重要性。作為連接鄭東新區、老城區、航空港區的核心樞紐,濱河國際新城與北龍湖一樣,是鄭州僅有的兩個由政府統一規劃與建設的區域,自整體規劃之初,便開創多項河南首個:首個自貿區、首個“海綿城市”樣本、首條綜合管廊以及首個商業水街,讓濱河國際新城“銜玉而生”。

從人居角度來說,濱河國際新城之所以冠以“國際”二字,言下之意是為全省乃至全國開放的新城,其肩負著東區與港區兩地中高端人才居住的外溢承接的使命,這些外在因素也促使區域內樓盤從剛需步入高端時代。如今的濱河國際新城,康橋美廬灣成為豪宅地標作品,不僅僅是濱河地標,也是鄭州豪宅標杆。海馬青風公園、康橋悅蓉園、亞新紫藤公館、中海天悅府……都是不錯的高端樓盤。

如果把前10年成為地產叢林,那麼現在就是一個大象賽跑的年代,奔跑的大象會毀掉叢林,正在建立新的生態,如今的濱河國際新城正處於“大象賽跑”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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