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爭鋒之戰神傳說

西涼西涼鐵騎伴隨著沉重的馬蹄聲緩緩行進,鋒利的長矛刺碎了凜冽的朔風。\n中原曹操高舉倚天劍,在其身後是一望無盡的青州兵,槍戟如林。\n江東江東猛虎孫伯符屹立於艨艟戰船之上,伴隨著其手掌的落下,漫天箭矢如同傾盆大雨般向敵人激射而去。\n荊襄劉表站在荊州城頭眺望著北方,仿若一隻正在舔舐獠牙的野獸。\n河北袁本初身穿黃金甲屹立於轀輬車上,無數的河北甲士仿若雕像般矗立著,直連雲天。


公元194年

漢獻帝興平元年,春。

大漢帝國 西北 西域長史府下轄。

田地荒蕪,空如曠野,數十里無人煙。

曠野上,數千兵馬遙相對峙,劍拔弩張。

馬鐵迎風端坐在戰馬上,胸中燃激盪著萬丈豪情,一雙烏黑透亮的眸0

馬鐵身後,三千鐵騎立於狂風中,眯著眼注視著前方,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馬鐵目光如刀注視著遠處的烏孫人主將,嘴角扶起一絲微微的弧度,。

馬鐵,馬騰之子,馬超之弟,可除了他自己之外就沒人知道此時的馬鐵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個馬鐵。

馬鐵是21世紀華夏的一名射箭運動員,在一次扶跌到老奶奶的事件中,被老奶奶訛上了死活說是馬鐵撞倒他的讓他賠錢,周圍圍觀的行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二人掙扎中跌入了水中,在入水的那一刻馬鐵拼盡全力的將老奶奶推到了岸上,而不會游泳的他…

天見可憐,馬鐵重生到了三國這個群雄逐鹿的亂世,身為馬騰之子的他這一世註定不會平凡!

此時是194年,涼州邊上的烏孫國造亂,馬鐵請命來平亂,17歲的馬鐵已經完全領悟了他父親馬騰傳授的兵法韜略,還有他那個未來的五虎上將哥哥馬超所傳授的武略,馬騰就派馬鐵為主將,龐德為副將,領三千騎前來襲擾烏孫人主力。

馬鐵手中長槍向著斜後方猛地一揮:“全軍,出擊!”

馬鐵身後士兵如雷般響應,揮動手中戰戈,嗷嗷叫的打馬衝鋒喊殺聲大作。

隨著馬家軍的衝鋒,對面烏孫人也開始動了,無數的烏孫人喊殺著衝了過來,衝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披黃甲的烏孫人,在他身後則是數千馬步軍。

這是已經不是馬岱第一次上戰場了,十七年中大大小小的戰鬥馬鐵也見過,死在他手上的漢人或是異族人也不下百人,不過這卻是他第一次身為主將領兵出戰。

身旁的龐德笑道:“少主不必緊張,某當年第一次領軍也是憂心忡忡的,也照樣打了大勝仗。”

對著龐德微微一笑,露出了兩排小白牙,指了指遠處氣焰囂張的烏孫主將,朗聲道:“那賊將是我的,令明叔叔可不許搶!”

說完一拍胯下良駒,揮舞著手中豪龍膽,殺向敵軍。

就在兩軍相據百步之內之時,馬鐵高喊一聲:“投!”

一支支標槍漫天激射而來,如同傾盆大雨般傾瀉向烏孫騎兵。

慘叫聲和馬嘶聲響徹整個曠野,衝在前面的烏孫兵瞬時倒了一大片,策馬疾馳的烏孫騎兵落馬一片,無數匹背上插著標槍的烏孫西極馬悲鳴著掉頭逃去。

然而令烏孫人膽寒的是,這幫漢人的射速太快了,這一破過後又一波標槍雨再次落下,兩軍迎面疾馳,馬鐵所率領的馬家軍已經射完了三波標槍,直到快要與敵人近身搏殺才停止了投擲。

烏孫主將一路揮舞著大刀奮力撥開了擲過來的標槍,瘋狂的朝漢軍奔來。

他的目標是馬鐵,然而,馬鐵的目標是他。

他是烏孫國第一勇士,力大如牛,自恃武勇,哪裡會把馬鐵放在眼裡,一心只想著擊殺馬鐵,扭轉戰局。

馬鐵見他朝自己衝來,明白他的用意,不免有些微怒:“區區胡賊,安然敢小覷我!”

手中通體天藍色的豪龍膽舞了個槍花,迎了上去。

刀槍相撞,迸射出絲絲火花。

身後部眾也短兵相接,浴血廝殺,兵器交接聲,戰馬嘶鳴聲,士兵的悲鳴聲奏成了戰場上的主旋律。

馬鐵和烏孫主將連戰十餘招,巨大的兵器碰擊聲震得周圍士兵耳朵嗡嗡直響。

此人力大,不可力敵!

馬鐵心念一轉,手中剛猛霸道的槍法一轉,開始變得飄忽不定,槍影重重,立刻殺得烏孫主將手忙腳亂,開始有些招架不住,心中驚駭至極。

他的部曲人數素質都不如馬鐵的馬家軍,已經開始顯露出敗相,一個個烏孫砍落馬下,更令他心慌意亂。

又戰了數合,馬鐵瞅準烏孫主將露出的一個破綻,豪龍膽如迅雷般攻殺了過去,一槍狠狠的刺入了烏孫將領的肩頭。

只聽一聲慘叫,隨即鮮血噴湧而出,那烏孫主將一條手臂被馬鐵活活的卸了下來,馬鐵再次出槍,泛著天藍色的槍尖無情的刺入了烏孫主將的咽喉。

馬鐵心中大喜,將烏孫主將的人頭用豪龍膽高高的舉起,高喝道:“爾等主將已死,降者不殺!”

兵敗如山倒!

本就已經開始潰敗的烏孫兵見到自己的主將被殺,一刻吶喊一聲,紛紛轉身逃去。

“殺!”一直在馬鐵周圍龐德見勢振臂高呼,戰機不可失。

三千西涼鐵騎如一片烏雲遮天蓋地般的向烏孫人追殺而去,西涼鐵騎如虎入羊群般扎進烏孫人潰逃的隊伍中,手中鋒利的長矛向扎稻草般洞穿了烏孫人的身體,血腥的屠殺——開始了!

馬鐵卻沒有去追殺,而是看著自己槍尖上那血腥的頭顱,這是他第一次斬將,以往兩軍交戰他都是被父親和大哥二哥保護在身後,根本沒有機會斬殺敵將。

望著那猙獰的面孔,馬鐵的心開始飄到了那一千八百多年後的世界,父親母親,你們還好麼?

依舊滾熱的血液,滴在馬鐵古銅色的手掌上,使馬鐵的心思又轉了回來,調轉馬頭看向遠處黑壓壓的亂軍亂軍行過的路上滿是烏孫人的屍體。

血腥味就連隔著百餘步的馬鐵都聞到,貪婪的聞著空氣中血腥氣,馬鐵臉上露出了抹嗜血的笑容。

十七年,已經足可讓一個現代人改變原有的思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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