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說:舜囚堯,舜野死,而與歷史中的說法卻相反,你相信禪讓制嗎?

子惠小幸運


“堯舜禪讓”的故事,因為《史記》等先秦各種史料的記載,被我們耳熟能詳,並且被後世傳為美談。而“堯舜時代”,也被古代王朝社會推崇為最高的政治版圖。

但西晉時期從魏王墓出土的,由春秋時期的晉國及戰國時期的魏國史官寫的《竹書紀年》,對堯舜時代的記載,卻是另外一個版本。其中有“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舜放堯於平陽。”“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這樣的話。也就是說,並不是堯自動把帝位禪讓給了舜,而是舜奪取了堯的帝位,還流放囚禁了堯。

(堯舜禪讓)

那麼,這兩個如此截然相反的記載,究竟哪一個是真實的呢?

很多人認為,《竹書紀年》的記載應該是最真實的,理由有這麼幾點:

其一,《竹書紀年》比《史記》成書時間早。一般來說,成書時間越早,所記載的越接近於史實。

其二,經過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大量的史料已經焚燬。司馬遷所寫的《史記》,更多來自於當時的傳說、司馬遷的推斷,以及司馬遷所要表達的“微言大義”的需要,真實性存疑。

其三,漢初的儒者,根據儒學發展的需要,已經對一些歷史進行了大量的篡改。漢儒打造的“堯舜禪讓”“武王伐紂”等政治樣板,明顯帶有偏見性。

其四,長法馬王堆出土的簡冊,與《竹書紀年》的記載比較吻合,反而與《史記》中的內容有很大不同。

這種說法對嗎?

我認為,這種說法有一定道理,但也是存在問題的。

(司馬遷劇照)

誠然,司馬遷所寫的《史記》,由於史料缺乏,又不是親眼所見,確實存在想象的成分。但是,難道春秋戰國時期的史官,就是親眼所見,就有很多史料嗎?就算那時候有許多甲骨文,但甲骨文是商代才出現的。甲骨文記載的上千年前的事情,難道不是經過當時的人口口相傳的結果嗎?

既然司馬遷所得到的口口相傳的結果有錯,難道甲骨文記載,以及春秋戰國時期的史官所得到的口口相傳,就是真實的嗎?

至於“微言大義”的記錄方式,《史記》肯定是有的,漢儒們重新修訂歷史肯定是有的。畢竟司馬遷及漢儒們所在的大漢王朝,是一個大統一王朝,需要穩定,需要秩序,反對暴力奪位而重新造成天下大亂。這樣的想法,體現在史書上,體現在經學中,從而把堯舜時代的政治,寫成溫和的禪讓方式,也是可以理解的。

(三皇五帝)

但是,難道春秋戰國的史官們,在寫《竹書紀年》的時候,沒有想表現“微言大義”的想法嗎?

春秋戰國時期是分裂的時代,那時候講的是優勝劣汰,是弱肉強食,是霸權主義。哪個國家強大起來了,他就可以打敗別的國家,稱霸天下,從而反過去欺負別的國家,而不是被別的國家所欺負。

說在堯帝德衰(也可以說是力量變弱,或者變老的意思)的時候,舜帝把他流放,並且阻止堯的兒子丹朱和堯見面(也可以說是聯合反抗的意思)。這難道不就是在表達“微言大義”嗎?不就是在表達春秋戰國時期的君王必須要自強,若是不自強就會被別人給取代嗎?

由此可見,並沒有《竹書紀年》和《史記》哪個記載更真實的問題。只能說,作者所處的時代不同,需要達到的目的不同罷了。

再說了,“三皇五帝”在歷史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這本身就是存疑的。因為都是口口相傳下來的,而且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有找到能證明他們存在過的考古學證據。因此,並不能肯定地判斷《竹書紀年》和《史記》誰對誰錯。


張生全精彩歷史


堯舜禹所處的時代就是原始社會,所謂的部落首領其實就和動物世界差不多:在一個獅群裡,肯定是強壯的公獅做首領,公獅老了,會有年輕的或外來的公獅來挑戰它的權威,新獅子打敗了老獅子,自然就成了首領。

堯老了,由年輕有為的舜接替他,並且還奪了堯的兩個女兒當他的妃子。舜老了,由治水有功的禹接替,這都是順理成章的事,但裡面肯定包含了腥風血雨,包含了比拳頭、亮肌肉的過程。舜當了首領,就有堯的兒子朱造反,大禹當了首領,他的兒子啟就繼承了他的位置,證明當時的禪讓根本是後人虛構的,就是個騙局。

原始社會因為距離我們過於遙遠,沒有文字資料記載,所以周公、孔子等人才美化虛構了遠古一個個完美的君主、一個完美的制度,用來作為自己推行自己思想的依據。

我們看看後世幾個有真實歷史記載的禪讓是什麼樣子,就可以猜出堯舜禹的禪讓的真相了。

一、王莽篡漢。

王莽是個外戚,但幼年喪父。他的姑姑王政君先後成了皇后、皇太后、太皇太后、太太皇太后,他們一家子可以說在西漢末年都是橫著走的人物。王莽年輕時裝出一副善良、勤懇、孝順的樣子,博得了姑姑、叔父的好感,一步步走上了人生巔峰。

王莽掌握了漢朝的權力後,又立了個小皇帝,自己攝政,又指使手下製造了一系列的祥瑞事件,然後就讓人假託皇帝之手寫了禪位詔書,當上了新朝的皇帝。

二、漢獻帝禪讓給曹丕。

曹丕派人逼著漢獻帝寫禪讓詔書,漢獻帝被逼無奈地寫了。曹丕本來美滋滋地接了詔書準備登基了,華歆等人卻教唆曹丕把詔書退回去,反覆了三次,曹丕才假裝謙讓不過,扭扭捏捏地當了皇帝。

當了皇帝的曹丕高興地說:“我到現在才知道古代的禪讓是怎麼一回事了!”曹丕的一句話可以說道盡了禪讓制虛偽的本質。

三、趙匡胤陳橋兵變。

宋太祖趙匡胤本來是周世宗柴榮的殿前都點檢,也就是皇帝的御林軍,是柴榮最信任的人。但當柴榮英年早逝,8歲的小皇帝柴宗訓繼位後,手握重兵的趙匡胤和他的手下就動起了歪心思。

趙匡胤讓人假傳消息,說有契丹入侵,他自己率領大軍假裝出徵,走到陳橋驛,一幫子手下給他披上黃袍,他就當了皇帝。然後又率領軍隊回去,逼人家孤兒寡母禪讓。

從以上三個所謂的禪讓事例就可以看出,哪有什麼真心實意的禪讓呀,都是被逼迫的呀。要不好好的皇帝、首領不幹,腦子鏽掉了,要讓給一個外人。歷史上絕大多數的皇帝老了也不退位,非要幹到死不可,讓給自己的兒子都不願意,何況要讓給一個不相干的外人。

禪讓,你信嗎?反正我不信!朋友們,你怎麼看古代的禪讓,歡迎留言討論。


雪堂說史


公元279年,在今河南汲縣出了一樁大案,戰國時期魏襄王的大墓被盜。土夫子名叫不準,他在進入墓室後由於裡面一片漆黑,就點燃散落在地上的竹簡來照明。事後不久,不準案發被抓。墓中的這些竹簡被整理出來後發現,它是一部戰國時期晉國史書,三家分晉後被魏國所得,這就是《古本竹書紀年》, 又稱《汲冢紀年》。

照理說呢,這部史書由於躲過了秦始皇焚書,以及秦末農民起義所造成的破壞,再加之年代久遠,可信度應該遠高於幾百年後的《史記》。非常可惜,這部彌足珍貴的史書在宋代以後就徹底遺失了。

到明萬曆年間,在著名藏書家範欽的藏書閣裡出來一本《竹書紀年》——這個就是《今本竹書紀年》,所謂的舜殺堯、禹殺舜、啟殺益等聳人聽聞的內容就是出自這裡。

由於記載的內容太過另類,所以有人就要忍不住和它較真了——清道光進士朱右曾,把自晉以來、明以前的諸古史典冊中,凡索引過《古本竹書紀年》的內容都收集了出來,發現並沒有任何關於舜殺堯、禹殺舜的記載。朱右曾於是將收集的這些內容編撰成了一本書,叫《汲冢紀年存真》。

▲這是“復活後”的《古本竹書紀年》,俗稱《存真》。

《古本竹書紀年》中還記載了一起聳人聽聞的事例——伊尹篡位,太甲殺之。伊尹是助商滅夏的大功臣。“尹”是他的官名(相當於現在的總理),類似於現在的“李處長”、“劉秘書”的叫法。《古本》說尹總理欺商湯的孫子太甲年幼,想取而代之,卻被太甲所殺。就跟《鹿鼎記》裡康熙爺殺鰲拜一個樣。可這些是真的嗎?

目前出土的甲骨文證實,所有跟伊尹有關的內容都顯示伊尹是個大大的忠臣,後世商王對其評價極高,而所謂的篡位自立純屬子虛烏有。

現在有些人為了抓讀者眼球,故意斷章取義來迎合大眾的獵奇心裡。至於舜殺堯、禹殺舜可不可信,《古本》《今本》與甲骨文哪個更加真實,您說了算。


雨軒7992


一直以來,公認的最可靠最真實的歷史史書記載都是司馬遷的《史記》,是二十四史之首,有著“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美譽。但是,隨著現代考古的發現,史記所記載的內容也並非百分百準確!

《史記》裡記載舜經過了堯的考察,得到肯定,於是在祖廟進行禪讓儀式,堯死後,舜來管理國家。《竹書紀年》則記載舜得到權利之後把堯囚禁起來,還不讓他的兒子和他見面,於是舜取得帝位!戰國時韓非子也有如此說法: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可見韓非子也是懷疑禪讓制度的。

其實,中國歷史上西周以前的事主要靠傳說,沒有文獻資料加以論證,《竹書紀年》加上韓非子所著在堯、舜、禹這帝位傳承上似乎《竹書紀年》比《史記》更具有邏輯性,但是《竹書紀年》是戰國時期魏國的作品,距離堯舜禹時期依舊很長,也未必可靠!

各史書記載截然不同應該和學說有關,韓非子的韓國和《竹書紀年》的出地魏國都屬於三晉之地都傾向於法家思想,而到了漢朝漢武帝時期就開始以儒家思想治國,儒家學派按照自己的理想構建的禪讓制度,而在法家眼裡就成了黑暗的勾心鬥角的權利爭鬥。

也就是說堯、舜、禹帝位傳承只能按照符合他們的學說來寫,都不一定是真實的!


騎驢仗劍看世界


目前從陶寺遺址考古發現,該遺址為公元前2300~1900年,遺址面積280萬平方米,文化屬性為龍山文化,是龍山文化目前已考古發發掘最大遺址,從年代看堯帝所處年代為公元前2281~2163年,考古學家基本認為陶寺遺址為堯都,而陶寺遺址受過多次毀損,最後在公元前1900年徹底毀滅,說明了在堯時代暴力鬥爭非常劇烈,有些考古學家認為陶寺毀滅的外界暴力來自石卯遺址,在那暴力主導的時代不可能產生權力禪讓,而且從歷史傳說及舜帝墓看,舜帝應是洞庭湖流域的首領,與堯帝無關,而且舜帝一族受到受到長江以北的軍事壓力,舜帝意在為族人找個安全地方搬遷,從洞庭湖向南尋找安身之處,走到廣西蒼梧地方,結果被當地土族打死,隨從將之遺體運回湖南,匆匆將舜帝埋葬在九疑山下,後隨從告之其妃子娥皇,女英,她倆找到九疑山,但九疑山九峰峰相似無法找到舜帝墓,哭至滴血落在竹子上,成斑竹,後有毛主席詩中寫有:“

九嶷山上白雲飛,

帝子乘風下翠微。

斑竹一枝千滴淚,

紅霞萬朵百重衣。”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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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近代的人物事蹟都有人亂加毀謗來譁眾取寵,以博眼球(如雷鋒精神,被調侃做事不留名卻用筆記本記錄,來誤導大眾對樂於助人精神是帶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性的),何況上古時期的人物事蹟。

《竹書紀年》是戰國時期的作品。戰國時期是一個禮崩樂壞,諸侯混戰,士大夫竄權的非常時期,為證明自己的政權合法性,難道不可以篡改歷史以證明自身的合法性?魏國是三分晉的其中一個士大夫家族,其也是參與放逐晉國最後一位君主晉靜公的士大夫家族。其立的魏國下的史官難道就不能為魏國立國找"合理"?

記錄歷史是為讓後代明白道理樹立正確的道德觀,所以才會有前事不忘 後事之師!是為警醒後世當權者所著。也是讓後世當權者明白,所作所為會有人記錄,功過是非將會留給後人評說。

歷史上改史最有名的唐太宗,其歷史功績彪炳,但也無法掩蓋其逼父弒兄篡改歷史的汙點。這就是記錄歷史的目的性---警醒後世當權人物注意自己的行徑。

為什麼《竹書紀年》不存世留傳?除開真假辨別,很大程度上來說其喪失了警示教育後世當權者的最主要目的,不符合對當權者約束機制,更不符合農耕文明的文明特點---穩定和諧發展生產,少點動亂,所以中華大地一直以統一為最終目的,不論那個民族入主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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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司馬遷所編撰的《史記》是中國一套規範的鉅著,也是因為沒有其它相類似的作品可以提供參考吧。同時,人們也提出了《史記》的成書依據的一個最可能的說法——史前那段,主要是來源傳說,也就是人們講故事的方式記載下來的。這難免會出現一些失真的成分,更不要說到了漢武帝時代,儒學已經得勢。這種戰勝者的歷史,有多少不是為當政者服務,還是值得今天的我們這些閱讀者質疑的。

真心地講,人性自私是與天俱來的,這是動物對求生存的本性使然。所以,才會有“儒學代表人物的“善”與“惡”之爭,最終是“性善論”一派登上文化聖殿獲得了勝利。然而,就是我們今天的人們閱讀到此類作品時,也不禁得會思考這樣一個問題,那就是:既然人與天俱來就懷有“善良之性”,又何故需要對世人“勸善之教”呢?既然“人之初,性本善”了,有何能被“習相遠”之環境所帶壞了呢?君不見:一個出生嬰兒為了能夠從他的身邊獲得溫飽,不自覺地與其母親或其他人爭搶食物的表現呢?從這一點來看,荀子的“性本惡”論,才是人類社會需要持久開展教育的真正內因所在。因此進入奴隸社會的時代的奴隸主的人出現,正是人性私慾膨脹之結果。而這個時代的當權者不惜用自己和他人的性命去爭奪大量利益,以達到自己與其族人獲得更好的生存條件,會以禪讓的方式把既得利益拱手讓人嗎,而且相讓的對象還不是同一族的人?僅這一點就值得為我們這些閱讀者慎思。

從中華民族數千年的發展進程來看,政權的更替無不是用大量的無辜生命的鮮血換來的結果。其內中緣由不正是一再向我們揭示這樣的結論:人類的本性——私慾——在促使與加激爭權奪利之戰火不斷擴大與慘烈嗎!因此,從這點來看《竹書紀年》所記錄的史前歷史是無可辯駁的可信的。更何況此書是出自於戰國時代的魏國,比《史記》更早了許多。

話又說回來,司馬遷的《史記》中所記載的史前政權“禪讓”的說法,不能否認是一種儒學具有的“勸善”的說教苦心,它具有了原始民主的善心。


上坪農夫


禪讓制,確有其事,只是發生的年代搞錯了!

以智人4萬年的發展歷史而言,權力交替制度均與財產所有制直接掛鉤。

這四萬年裡財產製只有兩種形式,對應的權力交替也只有兩種形式:

一,距今約4萬年2萬年以前,不存在私有制,財產和新生人口均屬於整個部落,部落整體生存是頭等大事(幾乎是唯一大事),這時候,權力的作用是純服務,這個時期,不存在爭權奪利這個概念,這個時段的權力交替確實是禪讓的。

二,距今約2萬年以來至今。私有制存在,財產和新生人口不再屬於整個部落,早期母系社會的時候,財產和孩子歸女性,距今8000年開始至今財產和孩子歸男性。這時候,權力的作用由純服務轉變為爭權奪利 (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毀人所愛如食其骨肉”)這個時期,“爭權奪利”之下的權力交替只能是以暴力為基礎的交替模式,改朝換代是直接的明面的暴力,朝代內部改元的權力交替也是以暴力為基礎的,在絕對暴力的壓迫下完成的。

大禹之前的幾代,早就不是禪讓制了,只是後世人們出於美好的願望,把遠古的禪讓制套在他們頭上而已。


longwen居士


要知道歷史真相,便要看所記歷史符不符合邏輯。我們先來看看史實。《皇極經世書》記:“帝堯71年(經世之酉二千一百五十八癸丑),帝堯求禪,明明揚側陋,始徵舜登庸。歷試諸難,釐將二女於溈汭,作嬪於虞,以觀法焉。乙卯,舜言底可績,帝以德薦於天,而命之位。”從這段話可以知道當帝堯明確知道帝舜確實德才兼備之後,把兩個女兒同時嫁給了她,這時就已說明堯有讓位於舜之打算,否則誰會把二女同時許一郎,後來也事實證明舜的所作所為完全可以擔當君子之任,可以交付末來,畢竟洪水茫茫下的唐舜朝要領著百姓生存下去若沒有一個和自己一樣的賢君是萬萬不可以的,這是關乎民族生存天下興亡的大事,洪水下的唐堯朝我看能生存下來了己是不易,至於財富嘛我看已毀滅在滔滔洪水中,等著繼位的帝王們只有待整頓的河山,待開闢的世界,待需要治理存活下來的百姓,此時的天下還有誰去刻意爭奪,有賢君接手已是不易,好在此時我中華還有賢良,帝舜他毫下猶豫的接下了這個爛攤子。而結果他確實不負重望,不負帝託,他終是:“舜受命於文祖,用璇璣玉衡,以齊七政,類於上帝(帝堯),禋於六宗,望于山川,遍於群神,輯五瑞五玉,班於群后。肇十有二州,封十有二山。四時行巡狩,協時正日,同律度量衡,修五禮象以典刑,流共工於幽州。放驥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涵鯀於羽山。四罪正天下鹹服。他闢四門,明四目,達四聰。諮十有二牧,命九官。以伯禹為司空,稷司農,契司徒,皋陶司士,垂司工,益司虞,夷司禮,夔典樂,龍司言。此九人使宅百揆,三載考績,黜陟幽明,庶績其凝。”從這段史實記載帝舜他最終是把國家打理的有條有理,且他所用之人也都是能人賢人,比如伯禹即後來繼他位的大禹;稷便是跟著禹治水的周后稷(周武王之始祖);契即敫契(敫成湯之始祖);益則是禹欲之繼位之功臣,只是諸候覺得益之功還不足於繼帝之位,最終他們選擇了帝禹之賢子夏後啟,這一切說明此時是一個君賢臣良的時代,也正因為這樣伯禹最終能領著臣民把洪水治好而成為古今中外第一冶水能人,也正因其賢其能舜又把整治國家的重擔移交了給唯一能完美勝任的大禹,而經過千辛萬苦把山川河流冶好的大禹也最終接下了重擔,正因為其賢其能從此夏朝從廢墟上得以屹立了起來,這是三帝共同的千古之功德,沒有堯舜禹三帝之賢能,要把華夏從廢墟中拯救出來,走向未來談何容易,這是非賢君可以做到的,正因為有此賢帝世界歷史上才有赫赫之夏朝開闢世界之末來的豐功偉績。沒有他們就沒有後來的世界文明。而若三帝象網絡謠言所說他們在乎權位就不可能有規模的夏朝的建立,這可是史後歷史上第一個有規模的朝代,西方文明的建立只不過是夏末華夏民族西遷而建立的,其證據繁多,這裡不再例舉。

《皇極經世書》還有一段記載:“經世之亥二千一百六十丙辰,帝舜求代,以功薦禹於天,而命之位。丁巳,正月朔日,禹受命於神宗,正天下水土,分九州九山九川九澤,會於四海,修其六府,鹹則三壤,成賦中邦。戌午、已末、庚申、辛酉、壬戌、癸亥。經世之子二千一百六十一,甲子,夏禹八年。乙丑、丙寅、丁卯、戊辰、已巳、庚午、辛未、壬申,癸酉,帝舜陟方,乃死。”從這段話我們可以得知帝舜是在帝禹繼位後第十八年後才逝世的。此時已繼天下的帝禹完全沒有必要致舜於死地,而只是此時的帝舜確實老了,根據上面的記載可以算出帝舜從繼位到去世經歷了85年,也就是說他此時至少有一百歲,雖然上古人年長,但也到了老去的年齡,所以他在外遊中駕崩符合情理,我們的秦始皇不也是駕崩在外遊的途中嗎?。

另有《拾遺記》載:“自稽考群籍,伏義至於軒轅、少昊、高辛、唐、虞之際,禪業相襲,符表名類,未若堯之盛也”。從這段話可知堯時禪讓制度最為盛。

我們再來看看別人關於此問題整理出來的史實,且看下圖。其中第五段文講的是舜受禪時的儀式。

所以說古代三帝之間的禪讓不僅有理有據也符合民間傳說,更符合上古的道統文化。







仰望802315


禪讓的真相真的這麼美好嗎?

其實,在實行禪讓制度之前,實行的是“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繼位制,這套繼位制度已經非常成熟而且合理。黃帝傳位於長子少昊,少昊死後,由黃帝的孫子顓頊繼位;顓頊先傳位於嫡長子孺帝;孺帝早夭,帝位由顓頊族子嚳繼承;帝嚳傳位於兒子帝摯,帝摯禪位於異母弟堯。


到了堯竟然傳位於舜,這種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的突然。而且,禹的父親鯀治水失敗,被舜流放到羽山而死,後才由禹擔繼任治水之職。這樣說來,禹父親的死就有舜間接的原因,舜怎麼會傳位給禹?禹又會對舜忠心嗎?


據歷史記載,堯有丹朱等九子。丹朱是堯長子,\t相傳,因為丹朱不肖,堯把部落聯盟首領之位禪讓給了舜。但是其他八個兒子都選不出一個繼承人嗎?據《史記》所載,堯去世後,舜讓位於丹朱,但是天下諸侯都去朝見舜,卻不理會丹朱;打官司的人也都告狀到舜那裡,民間編了許多歌謠頌揚舜,都不把丹朱放在眼裡。舜覺得人心所向,天意所歸,無法推卸,遂回到都城登上天子之位。


相同的事情又在舜死後發生,禹將帝位讓給舜的兒子商均,但天下的諸侯都去朝見禹,在諸侯的擁戴下,禹正式即王位。這種情況似曾相識,曹丕、司馬炎、王莽這些人,他們在接受禪讓之前,也都是像這樣“謙讓”的。

禪讓制度最早出自儒家經典。堯舜都是中國人公認的德行出眾的君王,禪讓的故事具有深刻的教育意義和思想內涵。

我是頭條作者同道棠,每天分享一些歷史故事,歡迎評論關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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