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張三丰終於出場了,一出手就護衛少林,大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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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張三丰終於出場了,一出手就護衛少林,大手筆。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張三丰終於出場了,一出手就護衛少林,大手筆

又行了有近一個時辰,猛然間,前面松林之中傳來老頑童的喝呲之聲 ,思忘一聽之下,心下大急,急忙加快腳步,向前疾奔,心下甚是擔憂老頑童會不會與適才那位絕頂高手相遇。

奔到近前,果見兩人正在松林之中相鬥。那松林是一種並不多見的紫松。松葉短小而細、現已是初冬時分,雖然並沒有降雪,但那松葉竟自都落了下來,將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如地毯般的柔軟。

兩人在紫松林中打鬥,把那些落在地上的松葉都揚了起來,但見蓮蓬勃勃的無數針葉在空中飛舞盤旋,將一個人影裹在了裡面。如—個巨大的球狀的雲朵一般,在地上滾動跳躍,看不見人影和衣飾。老頑童則催動掌力,將落在地上的松針都掀了起來,這些被他的掌力掀起來的松針便如數幹數萬只暗器,直向那個圓球攻去。那個圓球則怪異之極地將這些攻向自己的樹葉針葉盡皆收在了圓球的周圍。

思忘和長眉老人見老頑童神色之間不似在與那個絕頂高手相鬥,掌力卻是威猛之極,禁不住心下好奇。並不出手相助,看他又在玩什麼花樣。

那些松針組成的圓球愈滾愈厚,甚是壯觀,隨著老頑童掌力加大,那個圓球也逐漸地大了起來。猛然之間,砰地一聲巨響,那松葉組成的圓球傾刻散了,松葉如漫天細雨,慢慢地從空中向下飄落。

老頑童一時之間怔在那裡。

但見針葉續紛之中.一個青年道士氣中軒昂地站在那裡,針時不斷地從他身旁飄落下來,卻沒有一枚落到那道士的身上。那道士身穿的道袍無風自鼓,顯是內力極為深厚之人。

他睜著一雙大眼,定定地看著老頑童,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忽而那笑意義消失了,掃了—眼老頑童身後的思忘和長眉老人,聲音平和但不失威嚴地道:“不知三位因何與在下動手?”

老頑童憎了一憎,不知如何回答,長眉老人已然將話接了過去,道:“喂,年輕人,你說話可是太欠考慮,我們好好地在這裡站著,並沒有動你一分一毫,如何說我們王位與你動手?”

老頑童道:“對對,我們好好地趕路,你卻如何說我們與你動手?”

那青年道士說道:“我好好地在這紫松林中練我的功夫,你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的便向我身上發掌,怎地便成了好好趕路?”

老頑童一怔、隨即道:“我好好地趕路、你卻在這裡玩什麼古怪,將我好好的一條路也攔住了.卻如何叫我不向你動手”

青年道士雙手一推,向兩旁一指:“大路朝天,我並沒有在路上練功.怎麼你偏偏非要走我的紫松林,難道除此之外便沒有路好走了麼?”

這下可讓老頑童抓住了理,他輕輕一縱,躍起兩丈餘,坐到一株紫松的樹權之上.向那年輕道士說道:“怎麼這樹林就成了你的?我老頑童在八十年前路過這裡,栽下了這些古里古怪那些松針組成的圓球愈滾愈厚、甚是壯觀.隨著老頑童掌力加大.那個圓球也逐漸地大了起來。猛然之間,砰地一聲巨響.那松葉組成的圓球傾刻散了,松葉如漫天細雨,慢慢地從空中向下飄落。

老頑童一時之間怔在那裡,但見針葉繽紛之中,一個青年道士氣宇軒昂地站在那裡,針葉不斷地從他身旁飄落下來,卻沒有一枚落到那道士的身上。那道士身穿的道袍無風自鼓,顯是內力極為深厚之人。他睜著一雙大眼,定定地看著老頑童,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忽而那笑意又消失了,掃了一眼老頑童身後的思忘和長眉老人,聲音平和但不失威嚴地道:“不知三位因何與在下動手?”

老頑童愣了一楞,不知如何回答,長眉老人已然將話接了過去,道:“喂,年輕人,你說話可是太欠考慮,我們好好地在這裡站著,並沒有動你一分一毫,如何說我們三位與你動手?”

老頑童道:“對對,我們好好地赴路,你卻如何說我們與你動手?”

那青年道士說道:“我好好地在這紫松林中練我的功夫、你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的便向我身上發掌,怎地便成了好好趕路?”

老頑童一怔,隨即道:“我好好地趕路.你卻在這裡玩什麼古怪,將我好好的一條路也攔住了,卻如何叫我不向你動手?”

青年道士雙手一推,向兩旁一指:“大路朝天,我並沒有在路上練功,怎麼你偏偏非要走我的紫松林,難道除此之外便沒有路好走了麼?”

這下可比老頑童抓住了理,他輕輕—縱,躍起兩丈餘.坐到“株紫松的樹權之上.向那年輕道士說道:“怎麼這樹林就成了你的?我老頑童在八十年前路過這裡,栽下了這些古里古怪的紫松樹,怎麼今天倒成了你的。看你年紀不會超過三十歲,這些樹起碼也有八十年了,怎地就成了你的?”

青年道士指著一棵樹道:“這棵古松已然有三百多年了、顯然並非你栽下的,既然這樹林並非你所栽,亦非我所栽,那自是誰先到就屬於誰,我在這紫松林中練了有近十年了,每年秋後葉落我必來此,十年來我從沒看到有誰來此與我動手,怎地你一上來就動手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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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頑童道:“我象你那麼大中紀時就在這紫松林中練功,至今已有八十年了,八十年來,我從來沒見過象你這樣的小牛鼻子在這裡弄這些古里古怪的玩藝兒,怎地你把這些松針都裹在你的掌風之中轉來轉去的,那是甚麼功夫?”

青年道士終於忍不住要笑出來,但仍是板緊了臉道:“多說無益,你說這松林是你的,我說是我的,現下咱們只好在手底下比試一番,誰勝了,這松林就是誰的。敗的就得立即走路,不得在此停留。前輩以為如何?”

老頑童在樹枝上一顫一顫的,一聽之下,立時大樂,連說妙極、忽而眼珠一轉,對那青年道士道:“咱們須得在樹上比,若是贏了,方是賭賽松林,若在樹下動手、那不是賭賽樹葉下麼?你要樹葉自管拿去,要樹林卻非得在樹上比試不可。”

那青年道士道:“好,咱們就在樹上比,我便怕了你麼?”說完輕輕—縱,身形已自升起了二丈有餘.一轉—折,輕輕巧巧地落在了一株松樹的橫校之上.竟是比之老頑童所處的樹技要略高出尺許。

這一下大出老頑童意料之外,思忘和長眉老人亦一驚.兩人交 換了一下目光,長眉老人高聲喝道:“喂.你小子為何跟著我們?又跑到這裡來玩古怪.逗弄我兄弟同你比試?今番不說得清楚,我們須容你不得:”

青中道士一悔,隨即哈哈大笑,道:“你們要來群毆我自奉陪、也沒必要找這個藉口。

我在這樹林之中練功練了近十年,從來沒有到別的地方去過、前輩怎地說我跟著你們?”

老頑童道:“看來你的輕功是不錯的,咱們拳腳上須得再行比過了,你進招吧。我老頑童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等著接你的招式。”

思忘和長眉老人對這青年道士生了成備之心,暗暗地凝力以待,恐他突施偷襲,傷到了老頑童,兩人心下這般想,自是大有道理,聖主爪牙遍佈且不說,適才那在兩人身周調笑逗弄之人,輕功顯然高絕已極,恩忘與長眉老人自嘆不如。而眼下之人輕功顯是甚佳,若非同一人,那自是與那人大有淵源的。

沒料到青年道士說道:“我既沒學過什麼武功招式,也沒有學過先動手打人,要動手就請你先動手罷。”

老頑童一怔,奇道:“你沒學過武功招式?,那麼你的內功輕功為什麼這麼好?這是同什麼人學的?”

青年道士向老頑童一笑道:“我見過你、我師父也見過你,我說出來,你自然知道我沒有學過了,可是我一說出來,你就不同我動手打架了,我的自創武功招式便沒有了同中原武林中的五絕之首中神通印證的機會,所以我不能告訴你。”

這一香話出口,直把老頑童說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挖空心思地想也實在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面前的武林高手。更是想不起來他的師尊是誰了。

思忘卻在心中猜想:“莫非他先用言語將老頑童擠住了,動手過招之際使他留些情面,自己卻可趁機下手麼?”這樣—想,禁不住心中一顫,背上已然出了一層冷汗。果真如此,那麼此人就是兇險萬分的敵人了,不但武功輕功極高,這份心思所具的兇險,簡直超出他的武功十倍。

老頑童道:“你既不會什麼武功招式,這架打得可是太也沒勁之極。我們就不比了罷。

你還是玩你的古怪,我們可是要趕著到少林寺去找那無色和尚算賬去!”說完輕輕地縱下地來,發足便要向前奔去.回頭仍是不放心地看了思忘和長眉老人一眼,唯恐被這兩人在後面搶了先去。沒料到只這一回頭的片刻之間,那青年道士已自躍下,仍是攔在了老頑童的面前。

思忘禁不住心下一驚,自己的猜想又得到了一層證實。

老頑童奇道:“你這不是明明在擋我的路麼!”

青年道士道:“我是在擋你的路,你須得把話說得明白些才放你過去!”

老頑童如看—個絕頂怪物似的看了那青年道士半天,最後問道:“你既知我是中頑童,又不會武功招式,輕功又還過得去,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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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道士道:“我就是我,不是什麼別的,更不是幹什麼的,先前我沒有攔你,現在非要攔你不可,你到少林寺去我不管,要找那無色撣師算賬卻不行,先得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老頑童更是奇怪:“我要你打我,你什麼招式也不會,怎地卻又非要攔我不可,你靠跳來跳去的滾球攔我麼?那當真是好極好極,妙不可言之極!”

青年道士不慌不忙地道:“要我打你時我確實什麼招式也不會。只會得幾招少林寺的羅漢拳,但我已發誓不用少林派的武功,所以我不會任何武功,更不能動手先行打你,但是若要你動手打我時,我便會了。”

老頑童大奇,禁不住問道:“奇裁怪也,當真是奇哉怪哉奇怪之極,那麼你的武功叫什麼?你的輕功又叫什麼?”

青年道士道:“我的武功麼?沒有什麼招法名字,若要非得叫個名字時,就叫後發制人吧,輕功倒是有個名字,叫做梯雲縱。”

思忘一聽這名字,倒覺得甚為恰當。適才青年道士縱起之時,明明只是縱到了老頑童所在的樹枝那麼高,甚至是略微低於老頑童一些,可是一轉一折之間,便如踏雲登空,已然比老頑童高出了尺許。

老頑童叫道:“後發制人?這倒是個捱打的好名字,看掌!”說完了,絲毫沒有任何預兆,揮掌就拍了過去。

青年道士不慌不忙,見老頑童的掌力擊得實了,身子微側、左掌一按,已然將老頑童的掌力卸開去。右掌在左掌按下的同時已然拍了出來,一攻一守,守得嚴密穩實,攻得沉夠有力。攻守之間一氣呵成,好似沒有守便沒有攻,沒有攻,守得也不完善了。

老頑童一見之下,立時跳開,驚道:“好招式,好掌法,別騙我老頑童。你這招式好似練了有幾百年,幾千年了。不可能沒有師父又沒有名字的,你叫什麼?”

青年道士道:“在下張三丰,這些武功招式確屬在下自創,並沒有師承名字。”

老頑童點頭念道:“張三丰?張三丰?我好象聽到過的,不知是誰說過,怎地我倒忘了……”

思忘道:“閣下曾在少林寺呆過麼?”

張三丰道:“在少林寺當過幾年書童。”

張三丰這一說,老頑童立時跳了起來,歡聲叫道:“知道知道,你師父是個叫覺遠的和尚,有些內力不假,卻是愚不可及之至。你跟他專門學了些捱打的本事,奇哉怪也,怎地那覺遠和尚愚不可及之至,卻教了你這些高明之極的功夫,簡直有些和我老頑童教出來的徒兒並駕齊驅……”

思忘道:“如此說來大家是自己人,那也不用打了,你在松林中練你的功夫,我們自去少林寺找那無色撣師。少林寺將你逐了出來,想你身為少林寺棄徒,不會干預我們的事情。”

張三丰看著思忘,見他相貌奇待,一張臉被分成了兩半,每一半都是英佼無比,但由於顏色不同,兩半臉併成一張臉時卻變得詭異之極。知他乃是內功修為已達極上乘境界之人,不便直接頂撞,但卻緩緩說道:“少林寺自棄我,非我棄少林,他們寺中的和尚你們愛找誰都行,只是不能找那無色撣師,因他有恩於我。

思忘緩緩點了點頭道:“很好,他有恩於你,你便代他承擔一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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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丰停了一下,說道:“雖不能說我要代他承擔—切,但你們此去不利於他,我便非得攔阻不可!”

思忘向前走了兩步,對老頑童道:“師父,不勞你費神,讓徒兒來打發他就是了。”

在場的三人聽了,都是大吃一驚。老頑童吃驚之餘,卻有些手癢癢的,好似碰到了張三丰這樣的對手不動手打一陣就大大地虧本一般。

思忘裝做沒有看見老頑童神態,走到張三車跟前平靜地說道:“你不後侮麼?”

張三丰平靜之極地點頭:“不後悔。”

思忘仍是平靜地道:“無色和尚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此去少林寺是為父報仇,你願意代他承擔,便請接招吧。”

張三丰一聽之下,臉上已然現出一抹驚色。正欲待要說什麼,思忘已是平平地一掌拍來。

張三丰改如剛才一般的側身接掌,猛然之間聽到一種怪異之極的金屬撕破空氣的聲響。

一驚之下,已然明白自己決非眼前怪異面孔之人敵手。不敢接他掌力,輕輕一縱躲了開去,不待思忘第三掌拍出來,已然頭上腳下,揮掌拍上思忘肩頭。

思忘本欲讓他知難而退,自己三人好即刻趕路,是以出掌盡了全力,把拍出的一掌用得實了。張三丰雖躲了開去,那一掌卻已然無法收回。在張三丰拍向思忘肩頭的那一掌還沒用實之際,猛然傳來轟轟不絕的響聲,竟有七八株水桶粗細的紫松被思忘那一掌之力撞得登時折斷,摔在地上,霎時之間空中針葉瀰漫,如雪花般飄灑而下。

思忘側身躲開張三丰按向肩頭的一掌,張三丰趁機一轉一折,輕巧之極地落下地來,看著那被思忘掌力撞倒的大片紫松,半晌說不出話來。

思忘看也不看那些紫松,平靜地問道:“你肯讓路了麼?”

張三丰一張臉孔猛然之間漲得通紅,一股豪情勃然而發,向思忘道:“你進招罷,我接下你的就是!”

思忘一時之間頗覺為難,他並非真正的殺父仇人,自己若真動手傷了他總是不妥,欲要罷手而去,面前之人卻言明瞭要替那無色和尚受自己之招,想了想,終自說道:“我不殺你,你自去罷,到少林寺去告訴那無色和尚,我再過十天,去到少林寺找他。”

張三丰哈哈大笑,道:“你當我是誰,仍當我是少林寺的書童麼?我自不會去少林寺的,你今日殺我也好,不殺也好,自有天命,我為那無色彈師在此處攔你,只為他曾有恩於我,這思我是可報可不報的,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為他做過什麼,你要殺我,只管殺好了,用不著這般的為我大度!”

思忘見他如此,沉默了片刻,終於說道:“好吧,那麼我就進招了!”說完揮掌拍了出去。猛然之間,斜刺裡躍來一人,雙掌齊出,轟的一聲抵住了思忘的一掌,思忘抬頭看時,卻是長眉老人。長眉老人接下了思念那一掌之後,發覺思忘拍出的一掌並不十分威猛,不覺心下奇怪,但仍自說道:“他為那無色和尚這份俠肝義膽,很是令人欽佩。怎地你不分好歹醜俊,仍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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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忘道:“我只求為父報仇,什麼俠肝義膽,於我何益?我的父親既已死於那無色和尚之手,我定出找他復仇,誰要阻攔,我定當與之為敵。多說是沒用的,前輩閃開了,我這次可是要發掌了。”

張三丰哈哈大笑,道:“好,多謝前輩美意,看來這一架我是非打不可了,人生一世,誰又無死。只是死於值當與不值當面心中亦是或喜或悲而巴。你只管動手,便是將我打死了,我無子無孫,也沒有父母師父,親朋故友,徒弟也沒曾收得一個,將來也不會有人找你復仇,你放心好了。”

思忘聽了這一席話,不覺地心中一酸,覺得他亦是—個非常可伶之人,比之自己似乎更要可憐一些。自己不論如何,朋友師父爸爸媽媽是都有的,卻不知如何,竟這般的傷心,而眼前這人看似可憐之人,儘管天下之大,唯己一身,卻好似比自己快樂平靜了不知有多少倍。

思忘沉默良久,終於輕輕說道:“走吧。”

長眉老人和老頑童都已對這個青年道士生了—些好感出來,一聽之下,心中懸著一塊石頭落了下來,急忙隨在思忘身後,轉身欲行,不料猛然之間聽得衣抉帶風之聲 ,那張三丰展開了梯雲縱輕功,又已攔在了思忘身前。

思忘的聲音變得有些嚴厲了,道:“你非要我動手殺人不可麼?”

張三丰道:“我想要說句話,並不是非要攔阻你不可,我雖有些不自量力,自己的本事大小能做什麼事情還是知道的。”

思忘道:“你說。”

張三丰道:“現今江湖又現血雨腥風,各幫各派又在招兵買馬。閣下武功高強,當擔當大任,為江湖英雄好漢多做有益之事,萬萬不可上了歹徒賊黨 的當,與少林這等名門大派為敵。須知少林在武林中是舉足輕重的大派,閣下三人,都是當今天下難逢敵手的一等一人物,若是你三人與少林派為敵,只怕少林派要大傷元氣,那麼聖斧教,青衣幫這樣的幫派只怕更要為禍江湖,不知又將有多少人因此而喪生須命了。”

這一番話只聽得思忘驚心動魄,頓時陷入苦思之中。

老頑童叫道:“怎地你師父那般愚不可及,纏夾不清,你卻這般的頭腦清楚,能說會道?你這麼一說,我們就不找那些臭和尚賊斯鳥算賬了麼?可沒得這樣的便宜事,那無色和尚的腦袋我是非揪下來不可的。將來什麼聖斧教,青衣幫再要出來鬧事,也都一發的將頭揪下來便了。倒伯了他們這些飯桶,狗屎臭娘們不成!”?

思忘聽老頑童一陣亂罵,心下也暗覺痛快,一想不錯,將一個無色和尚殺了來替父親報仇,江湖上便血雨腥風了麼?即便是沒殺那無色和尚,江湖上的腥風血雨還少了麼?於是便向張三丰道:“謝謝閣下提醒,閣下若是多為江湖人物著想,不妨將自己的武功練好了,將來多收幾個徒弟,犯不上這樣的多費口舌來說別人,沒的讓人罵幾句嘴把式,那可是難聽死了。”

張三丰一聽,立時縱聲長笑.笑聲直衝雲霄,紫松好似也被他的笑聲震得抖動起來,發出漱漱的聲響。笑畢了,連叫三聲:“好!好!好!”化做一溜煙奔馳而去了。

只因思忘的這一番話,後來張三丰於武當山收了宋遠橋、愈岱巖、張松溪、張翠山,殷梨亭和莫聲谷為徒,並創下了太極拳和太極劍等多門武功,一直流傳至今。他的七大弟子亦是在江湖上多行俠義之舉,成為當時響噹噹的武林人物,號稱武當七俠。

張三丰去後,老頑童揹著手在地上來回走了兩趟.神情好似不盡的婉惜。

思忘亦是有種若有所失的感覺,揮掌一拍,一株紫松應聲而倒,針葉又飄了起來。

老頑童一見,好似忽然之間找到了發洩的對象,雙掌齊施,乒乒乓乓地一陣打,又有十幾株紫松被攔腰打斷,摔在了地上,好好的一片紫松林,傾刻之間變得斷樹狠籍,殘枝橫飛。

猛然之問傳來哈的一聲冷笑。

思忘和長眉老人立時一驚,不由自主地都向對方看去,目光碰到了一起,都是一樣的驚異萬分。兩人都是齊把目光向四下看去,分明是四下人影無蹤。

竟然在兩人四下相看之時,又傳來哈的一聲冷笑。

老頑童盯緊了長眉老人道:“你為什麼笑我,我有什麼可笑?”

長眉老人尚未回答,只聽得又是哈的一聲傳來,接著是一個冰冷的沙啞而又難聽的聲音傳來,“我愛笑傻笑,吃飽了就笑.喝足了也笑,你管得著麼?”

老頑童明明看見長眉老人並沒有說話.轉頭看思忘時,見他也在四下尋找,一時怔任。

猛然之間明白過來,眼珠轉了幾轉,裝作若無其事地低頭看著那些斷千。忽然之問,無聲無息地縱了起來,向身旁的—株紫松上落去。

老頑童果然猜對了,那個發笑之人真個躲在樹上。老頑童縱起之時,猛地裡覺得樹上一條黑影—閃.撲了下來,兇猛地向他的頭頂撲落,老頑童不及細想,立即揮掌拍了上去,只聽得“撲”的一聲,那個人被老頑童的掌力震得飛下出去。飛了足足有十幾丈遠。

老頑童一掌擊出之後身子一頓,距那橫出的樹幹尚有三尺之遙,卻只能望枝興嘆,又落回到地面上來。不由得在心中暗暗佩服那張三丰,想若是那張三丰,定然會便出梯雲縱功夫一轉一折,早躍上了那橫幹。

一落回地面。老頑童立時沒有任何遺憾和感嘆了。兩個縱躍,已躍到了那被他擊得飛出去的人物面前,俯身看時,見那人早已氣絕。不由得暗自可惜。口中叫了出來:“可惜,可惜,這人輕功高明之極。簡直有點高得不可思議,怎地卻這般地不堪一擊、被我輕輕地一掌就打得動也不能動丁?”其實他哪裡是什麼輕輕的一掌了,若當真輕輕一掌,決計不會將這人汀得飛出十幾丈遠。

風流老頑童:張三丰終於出場了,一出手就護衛少林,大手筆

思忘與長眉老人亦心下奇怪,齊都奔過來看這曾讓他們倆人提心吊膽,思慮重重之人。

奔得近前,但見那人身穿青衣,與青衣幫的幫眾所著服飾一般的無二,禁不住心下更是奇怪,上前仔細看時,驀然之間驚得啊地叫了一聲。

老頑童湊過來:“徒兒,發現了什麼古怪,讓你這麼啊啊的大叫,難道你發現了這個死人剛剛吃了—個人麼?”

思忘一指那那個青衣人的喉嚨,老頑童張目看去,立時也張大了眼睛,只怕這個死人真個吃了一個人也不會讓他這麼吃驚,他盯著那人的咽喉,百思不得其解。

原來地上的青衣人喉嚨已被人用牙咬碎了,脖子上留著明顯的牙印,不但喉嚨被咬碎,而且脖子上的血管亦被咬破,血滴還在一點一點地順著血管滲出來,而不是流出來,顯然這人的血管被咬破了已經很長一段時間。

確切點說,這個死人沒有吃人,但他明顯地是被人咬破了血管將血喝光了。

老頑童縱是神功驚人,此時也不得不承認,剛才他一掌擊出之前這個人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他的掌力雖大,卻絕不可能在一個人的喉嚨和血管上擊出牙印來。

思忘猛然想起他和楊執在祖師廟中曾看到那些屍體。哈默德領著那個小孩陽頂天進廟之後,曾檢驗過那些屍體,之後兩人對話言道,那些屍體之中,有一些人是被咬破了血管死的,如此說來,這個一直跟在他們三人身後的,不但是武功輕功懼臻上乘之境,更是一個兇殘狠辣之人丁。思忘想到此點,禁不住心中一寒,猛然之間,那個冰冷而又沙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道:“怎麼樣,害伯了麼?這人血可是好喝之極的,你們不想嘗一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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