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行雨見聞
其實我覺得就是找近音字替代的後果。講白話的許多人,其實有許多音發得出來,也明解是什麼意思,但你叫他遂字遂字寫出來,抱歉,就是寫不出來。但其實這些音都是有古字存在,是有正字的,這也是說,其實白話是完完全全可以遂字遂字地將每一句句子用標準漢字無歧義地寫出來的,這一點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所以說白話是鳥語不是漢語甚至是越南語的那些不知所謂論者請注意這一點,別再發那些對不起祖宗的論調了。但因為這些正字在現代漢語裡幾乎處於一種死字的狀態生僻字,有一些要翻新華詞典的角落可找到,而一些恐怕要翻詞海類字典或是康熙字典才可以找得到,甚至有些字要翻古時的韻書才能找到。平時老師也沒有教,學校也沒教(在這方面,香港倒做得很好,很多字都存了下來),寫作文也用不上,所以基本上大部分人都不會寫,也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字的存在。有需要寫又寫不出怎麼辦?找個近音字來代替,就成了一種常態。所以很多時候,看那些所謂的白話漢字對話,在不懂白話的人看來完全是一堆無意義的亂字堆碼,不知所云。而懂白話的人也是要讀出來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因為從字面上看,那些字經常性的是毫無意義地堆在一起。
舉個最現實的例子,廣西梧州市市中心三江水口處貼著桂江邊有一座山,現在的路牌寫著榜山,其實你聽當地人說話時對榜山的發音經常不對,他們很多人會說成旁山。其實正解是該山原名是山字邊一個旁字的發音為“旁山”,但是抱歉輸入法打不出,市政府硬把名給改了,改了個近音字。同理,你會從很多路牌上發現當地有很多地名帶衝字,冰泉衝、百花衝、鯉魚衝、龍骨衝、石人衝、東山衝等等很多。這從字面上看是一個很莫名其妙的稱謂,那這字是怎麼來的呢?其實就兩山之間凹下去的那個水沖刷出來的那塊小平地就叫湧,山湧。正字也應該是湧。但抱歉,當時打路牌的時候,誰都不知道該用哪個字,就取了一個同音字,一直用了下來,大家也都接受了。
餛飩與雲吞在白話裡面發音非常相近,而餛與雲實際上發音是完全一致的。而餛飩這兩個字其實也比較生僻,非常有可能就是近音字代替後,又傳了開來了,變成一種約定俗成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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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中國人認為餛飩是一種密封的包子,沒有七竅,所以稱為“渾沌”,依據中國造字的規則,後來才稱為“餛飩”。
餛飩發展至今,更成為名號繁多,製作各異,鮮香味美,遍佈全國各地,深受人們喜愛的著名小吃。餛飩名號繁多,江浙等大多數地方稱餛飩,在湖北稱包面,在江西稱清湯,在四川稱抄手,在新疆稱曲曲,而在兩廣則稱雲吞。
雲吞最早其實來自廣東。過去因“餛飩”二字在廣東較為少見,從前的人知識水平又有限,關鍵是“餛飩”的粵語發音與“雲吞”相同,久而久之,人們都叫“雲吞”,很少人叫“餛飩”了。
廣西與廣東一衣帶水,兩地交流較多,廣東“雲吞”的叫法慢慢也在廣西普及,最初是白話地區,後來桂柳話地區也開始使用了。桂林市城區在上世紀50年代還是叫餛飩而非雲吞。
“餛飩”的英語單詞“wonton”也源自廣東話,聽起來就是“雲吞”。
日本的“餛飩”應該也是廣東廚師傳自,不僅“ワンタン(wantan)”發音與“雲吞”相同,寫也寫作“雲呑”。
雲行雨見聞
關於餛飩和餃子的由來我一直在找破譯得突破口,也確實未完全破譯,但有一些眉目可以分享。
從字面語音看,餛飩與混沌幾乎就是一樣的。我們看混沌很容易發現帝鴻氏混沌與縉雲氏饕餮屬於一個集團。比如山西稱晉,而山西陶寺遺址就是北三苗停留地,分北三苗於三危,就是敦煌。敦煌反念就是混沌。北三苗做了西戎牧羊人,所以饕餮有了無頭羊的形象。從成語看,驚鴻一瞥其實是青鴻一撇,指八字左邊這一筆。也就是內陸支體系。
我們發現青紅兩色在多個民系裡都是主色,包括比翼鳥也是青紅兩色。而且更多的就是內陸支民系的顏色。帝鴻氏和縉雲氏都被認為是黃帝,有可能他們是一體兩面,也有可能是脫離九黎的黃種老大支系N系和老三支系苗蠻。他們又與白種以掃族聯姻聯合,因為以掃族屬於自認除七仙女外剩下六支白種母系為祖先,所以在湖南等地就有了三一如六的說法,同時也是撒旦教的666,最神奇的就是東北的老鐵666。因為鐵最早是指啃噬硬物的大熊貓,饕餮。所以帝鴻氏混沌與縉雲氏饕餮是一個體系。這樣也就清楚了,餛飩和雲飩不矛盾。你看雲紋也是我們的核心紋飾。
混沌是怎麼關聯餛飩、餃子的?首先都是麥苗做的麵食,而不是米麵。關於包食倒簡單,就是因為早期烹飪器皿缺乏,所以採用植物葉子進行包食烹飪,比如粽子就是。所以這才使得包食能發展成餃子、包子、元宵、越南小卷粉之類的。但餃子必須是有了麥面之後的事了。
麥子原產地在中東,現在還有野生品種。不過現在發現,麥子很可能是北三苗被髮配西部後又西進中東,在中東馴化之後帶回來的。
第一、羌人就是由中東埃及返回的北三苗。
第二、藏族說青稞是狗尾巴帶回來的。然而苗蠻古代就是養狼人,犬在古代就代表他們。所以才有犬戎之說,漢族才有兒郎之說。藍與青才是一個顏色。
第三、麥子這個名稱你無法考證出他是外來語言,因為沒有這麼叫的。麥應該出自羊叫聲,這就與漢語的語音產生方法一致了。漢語大量語音是自然之聲或動物叫聲。而北三苗牧羊後就有了羊形象,所以羌字基礎為羊,羌系不是苗蠻的牛角紋,而是羊角紋。羌漢彝等都是。所以撒旦也是羊形象。古埃及阿蒙神聖獸之一也是公羊。
麥子出產於中東,你發現中東有麥加和麥地那兩個地名,奇怪不?與我們所說的麥子一致。關羽敗走麥城,這也奇怪。南方怎麼會有麥城?我懷疑,這個典故是附會了古文化,走麥城這件事是羌人在中東時發生過的,所以中國和中東後來都附會過這件事。就像鴻門宴其實是遠古的一個大歷史事件,被楚漢爭霸的那次宴會給附會覆蓋了。
漢族有一個傳統食品叫燒麥,很奇怪是蒸出來的。我懷疑此食品是繼承古文化,是繼承羌人還在西域時的食品。所以麥子是羌人在中東馴化再帶回來的可能性非常大。
國病
根據中國飲食文化傳播的脈絡,我嘗試提出一些假設,可以相互討論。
清代以前,兩廣民間飲食文化不發達,比不上中原江浙,餛飩傳至兩廣地區時間很短,推算最早不過明晚期,甚至清中期。最早廣州地區將雲吞歸入餅類食物,這種劃分方式同北方明末之前一致。
廣東白話是四大白話中最晚形成的,依次是:韻白、蘇白、京白、廣白。通過民間傳播的事物名稱通常從音,讀音相似即可:文化非常落後的地區或從形,也就是根據自己的想象再取個新名字。餛飩肯定是正統的稱謂,兩廣雲吞這個名字顯然是從音而來的。也剛好趕上廣東白話的誕生時期。
通過文人傳播的事物以文傳為主,比如明代北京文人圈子喜歡的過橋面,因吃法文雅,通過文人官員群體的遷任傳至全國(官員入職須“避藉”),傳至偏遠的雲南演變為過橋米線,其它省份亦同,“過橋”二字始終沒有發生改變。
根據廣東傳統雲吞餡料有不放醬油特點,是另外一個側面推測雲吞產生的時間和途徑。進入清代中期以後,江門和廣州才先後有了用黃豆、小麥麵粉、麩皮釀造的“清醬汁”,也就是現代醬油。清末通過民間從北方傳來的廣東臘腸已經能用到醬油了,豉味來自於本地生產的“河南醬”。江門的更早,是山東師傅。官府菜是家廚可以直接採買北方原產的調料,所以不受限制。
綜上分析,雲吞傳來之時,廣州本地民間沒有醬油可用,因此可推導出大致的傳入時間為清中早期至明末,與廣白時間吻合。由此判斷:餛飩通過民間途徑傳至廣州,由於口白之差體現在文字上,形成了“雲吞”這個稱謂。
以上觀點基於假設,通過已知的周邊資料佐證而來,歡迎善意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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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吞,兩廣一個帶是一種常見且美味可口的食物。聽老人說過,雲吞是由於餛飩普通話近音轉變白話音而得來?也有人說,兩廣的雲吞口味上,個體上,肉餡上也不同於餛飩,主要是口味上講究原汁原味,清淡為主,肉餡上精小為精瘦肉,一口一個,大有龍吞吐祥之勢的說法,而乃稱雲吞。兩廣人的雲吞除了雲吞精小外,更重視湯底是豬骨老火湯的精華。而錕飩講究的是你肉餡的成分多少,聽以餛飩和雲吞就有大同小異之區別。雲吞在玉林石南雲吞較為有名,不論男女老小都很喜歡,且不論春夏秋冬日日有賣。現在還是三文左右一碗,精小美味,且皮脆肉脆,脆而不膩,甚至連湯都吃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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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廣西把“餛飩"普遍叫“雲吞",來源起因我沒有考究過,也沒有可靠的記載資料佐證。餛飩和雲吞,基本上是同一種食品,和四川的“抄手"一樣,只是各地的做法用料略有所不同,叫法不同,大同小異。我認為把餛飩叫作雲吞,可能是讀音近似,寫法簡單,久而久之形成了大眾接受的俗成叫法。大凡經營者都把名稱及價格用水牌(品種及價目表)標示出來,為了書寫簡便,人們又容易認識,便把餛飩寫作雲吞。如現在市場上往往有人把“韭菜”寫成“九才",把“椰菜"寫成“也才",把“鯪魚”寫成“0魚”等等,只是這種叫法和寫法,還未達到公眾認可的程度。
老叔又出山4
這個問題真未細究過,但一種說法是雲吞源於餛飩的粵語發音,這個本人也認為較靠譜,但也有人說雲吞的餡、皮有別於餛飩,在福建稱扁食,扁食魯西南地區也有這種叫法,可指的是水餃而非餛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