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河西之战",两次对阵诸葛亮,聊一聊曹魏后将军费曜

寄沈仲居进三国志(刘过)

十年铅椠鬓丝秋,独抱成书四海游。

三国诸人应梦里,一番公案又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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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国时期有很多人物没有个人立传,只是分散于其他人的传记中,所以没有太高的知名度。毕竟《三国志》只有六十卷,其中还要分一部分给曹魏、蜀汉、东吴三个政权的皇帝、后妃、宗室,可想而知在汉末三国时期有多少人是没有立传的。而这些人物本来是可以有个人传记的,就像东吴的第一个丞相孙邵,裴松之为《三国志》引注的《志林》中也表示出来疑问,东吴的第一任丞相何以无传呢?最后只能猜测孙邵与作《吴书》的有嫌隙。蜀汉还有许多"失其行事"的人物,也没有立传,最多在《季汉辅臣赞》中附上一个小传。可见《三国志》中的记载确实是很稀缺的。下面小编要介绍一个人物,他在曹魏官至后将军,参与"河西之战"、曹真伐蜀、对抗诸葛亮二伐与诸葛亮四伐,但是没有详实的传记。这个人物就是费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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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第二次"河西之战"

《三国志》非常吝啬笔墨,后来裴松之为《三国志》作注,极大丰富了《三国志》的内容。可以说很多人物在当时的史料中已经有传记,资料比较详实,但是被陈寿所摒弃。一些在《三国志》中有名字但是没有传记的人物,也往往有裴松之引注的内容进行补充,可以得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但是费曜则找不到其他资料,籍贯、履历完全不详,所以我们直接从他参与的战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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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曜在历史上的第一次出场,应该是在东汉延康元年(即公元220年)发生的第一次"河西之战"。曹丕从雍州分置凉州,以邹岐为凉州刺史。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西平郡、张掖郡、酒泉郡、武威郡等地都发生了叛乱,最后被曹魏(当时还是东汉)平定。这次"河西之战"在《三国志·魏书·苏则传》中记载得比较详细,而关于费曜只有《曹真传》中的一句话"真遣费曜讨破之",看来是有所参与。

而在曹魏黄初二年(即公元221年)又发生的第二次"河西之战"。当时河西地区的凉州卢水胡发动叛乱,脱离曹魏的控制,阻断河西走廊。面对这种情况,刚刚开创曹魏政权的曹丕自然要有所动作。他换掉凉州刺史邹岐,改换张既为凉州刺史,并且给予他"便宜从事"的空间。另外还派遣夏侯儒和费曜支援张既。曹真也参与这次战役,可能为主将,但史料记载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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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第二次"河西之战"中,按照史料的记载,发挥最亮眼的应该是张既。张既没有等到夏侯儒和费曜的支援,使用声东击西的计策直接推进到武威。等到费曜赶到之后,张既又继续向西进攻显美,利用诈降记诱惑敌人反击,再设置伏兵包抄敌后,无论是对战机的把控还是具体的微操都很漂亮。在显美这一战,费曜应该也是有所参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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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二伐

费曜第二次出场是在曹魏太和二年、蜀汉建兴六年(即公元228年),诸葛亮二伐的时候。诸葛亮第二次北伐的目的是关中地区的陈仓,这里算是阻止蜀汉进入关中的一颗钉子。其实在诸葛亮第一次北伐之后,曹真就判断诸葛亮非常有可能选择进攻陈仓,所以令郝昭等人加强对陈仓城的防御。结果在同年东吴对曹魏取得"石亭之战"的大胜,诸葛亮仓促发动二伐,却在陈仓受到很大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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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魏略》中的记载,诸葛亮对陈仓猛攻二十天不下,而此时曹魏也已经开始调动军队进攻诸葛亮。张郃就从荆州赶赴关中,但是没有来得及诸葛亮就撤军了;而《三国志·魏书·明帝纪》中提到了另外一个对抗诸葛亮的曹魏将领,就是费曜。这次战役中曹真并没有亲自与诸葛亮交战。另外在诸葛亮撤退的时候,杀死了追击的曹魏将领王双。王双是否受到费曜的指挥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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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真伐蜀

在曹魏太和二年、蜀汉建兴六年,诸葛亮进行了两次北伐,在次年又进行了一次北伐,频率非常高,对曹魏的边境地区造成了一定的破坏,而且还取得了阴平、武都两个郡。对于诸葛亮的北伐活动,曹魏也打算进行反击。在曹魏太和四年、蜀汉建兴八年(即公元230年),曹魏对蜀汉进行了大规模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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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曹魏的军队大体上兵分三路,司马懿等人从荆州进攻汉中;曹真、张郃等人从子午道、褒斜道进攻汉中;另外还有军队从凉州武威出军。由于天降霪雨,曹真等人与诸葛亮并没有发生太大规模的战争;司马懿没有到汉中就撤军了;而凉州这一路则被蜀汉军队反推,魏延和吴懿率领一支军队在凉州击败郭淮、费曜。被称作"阳溪之战"。在"阳溪之战"中费曜的官职已经是后将军,而魏延也是凭借这一次独立领军作战的胜利成为征西大将军,被封为县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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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四伐

在曹魏太和五年、蜀汉建兴九年(公元231年),诸葛亮又一次发动北伐,是第四次北伐。而这个时候长期负责西线与蜀汉的战事的大司马曹真病死,于是作为荆州、豫州都督的司马懿被调到关中都督雍州、凉州。司马懿统领张郃、费曜、戴凌、郭淮等人对抗诸葛亮,费曜在史料中的记载排在第二位,次于征西车骑将军张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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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命令费曜、戴凌(大概还有郭淮)驻守上邽。诸葛亮留一部分围攻祁山堡,自己亲自率军北上来到上邽。费曜、郭淮等人向诸葛亮邀战,结果被诸葛亮击败。诸葛亮割取上邽麦子的时候,遇到了司马懿的主力军队。之后的记载就比较有争议的,诸葛亮有"甲首三千"的大胜,司马懿有"斩俘万计"的成果,偏偏二者都是孤证(分别出自《汉晋春秋》和《晋书·宣帝纪》,虽然《三国志·蜀书·王平传》中提到这次战役,偏向于《汉晋春秋》中诸葛亮取胜的说法,但是没有"甲首三千"的记载)。不过诸葛亮击败郭淮、戴凌这件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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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费曜的军事经历还是比较丰富的,两次参与平定河西地区的叛乱;一次逼退诸葛亮保证陈仓的安全;还有两次分别败于魏延、吴懿和诸葛亮之手。不过魏延和诸葛亮都可以说是蜀汉名将,吴懿因为"失其行事"没有传记。费曜败于魏延和诸葛亮的手中,也不算太丢人的事情。费曜长期活跃于陇西达十年,军事经历丰富,官至曹魏后将军,却没有个人传记,不得不说是一件遗憾的事情了。

参考文献:《三国志》、《晋书》、《华阳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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