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認同嗎?


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認同嗎?

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認同嗎?(原問題)

不管歲數多大,人都是孩子,天真無邪又充滿浪漫幻想的孩子。

當我在孩子的時候,以為歲數大了會成熟起來呢。當我少年時期,終於發現好多原先的類似偶像的人不過如此。當我步入青年,又失望地發現,那些往日的偶像又少了一批。走到青年的尾巴上,我的孤寂與日俱增,同行的人,同齡人也好,忘年交也罷,他們最終也漸漸走到了我的身後——不是我走得太快,而是他們走得太慢了。原先的走,不過是他們走得早,而並非快。

於是,希冀的目光漸漸轉向中年人,還有老年人。但是,正如同您所想象的,我並不是失望,而是很失望;我並不是很失望,而是我終於不抱了希望;而是,我壓根的希望就是錯誤的——我實在不應該拿年齡和學歷來預估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鮮活伶俐的人!

人的成熟和年齡無關,和經歷無關,人,只要是個人,絕大多數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兒!!!

我們是什麼?我們最終還是動物。不折不扣的動物,所有動物的本性我們依然存在。設若是一頭野獸,別人關了我們,打罵我們,餓之以食物,渴之以水源,我們會憤恨而欲罷不能。但是,時日一久,我們便會默認了自己的現狀,默認了自己的悲哀境地。時間再一長而又長呢?我們很適應了自己的境遇。但是,當我們的主人——豢養我們的人施與我們恩賜——拋之以食物,棄之以水源,我們竟然變得如此心有溫暖甚至感激涕零。

我們就是如此的“卑劣”。最後,我們硬生生忘記了,自己所有的不幸竟然就來源於我們恩惠的施與者。他(她)是個可惡的豢養者,更是個合格的“馴獸人”。

其實,我們對於自己的“調養”又何嘗不是如此呢?這既是積極的適應,也是悲慘的剝奪。但是,眼睜睜的事實確是,我們多多少少成了“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適應者”,也成了為了“生存的苟且者”。

昨日血氣方剛的我們正“悲哀地死去”,今天“順勢而為的我們”正“痛楚地誕生”。

當我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震驚了。貌似學會了生存,早就丟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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