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廣深,是該逃離還是該向往
這兩年逃離北上廣的聲音此起彼伏,可我內心,卻開始燃起了要擠進“北上廣深”的熊熊烈火。
一個年過三十的大齡剩女,一無技能,二無學歷。想進“北上廣深”,這不是異想天開嗎?
你一定會說,就你這個條件,趕緊找個男人把自己嫁了才是正事,學人家90、00後們去北上廣深?不是瞎折騰麼?或者又會好奇,這麼多年幹嘛去了?現在才想起要去?
回答這個問題,得回到去年5月發生的一件事。
去往大城市的導火線——沒時間概念,遲到是常態
5月份我去參加了一次線下知識分享活動。時間是定在下午兩點,我提前2分鐘到的會場,卻發現會場裡除了幾個工作人員,其他人一個都沒來。結果是,那場分享大家都比預定時間延遲了1個小時。
無奈,我只能一邊聽著書,一邊坐在那乾等了足足1個小時,期間我就好奇地問會長:“怎麼都過半小時了,人都還沒來?”他平心靜氣的回答讓我很震驚:“雖然說是兩點,但大家都會習慣性遲到。”
看著會長的見怪不怪,讓我很吃驚——遲到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這讓我想起前幾天得到《5分鐘商學院》主理人劉潤老師講的一個觀念:時間顆粒度。
羞愧時刻——時間的價值,就是你的價值
2016年12月,網絡上流傳一張王健林的行程表。這位62歲的中國首富,早上4點起床健身,然後飛行6000公里,出現在兩個國家、三個城市,最終,晚上7點趕回辦公室,繼續加班。
行程表出現後,很多網友都表示,受到了10000點傷害。真的是:比我成功N倍的人,居然慘無人道地比我更努力!
那些成功人士的努力程度,真的是我們這些常人無法想象、甚至都不願想象的。
還有另一個把時間切成顆粒的人,是全球首富比爾·蓋茨 (Bill Gates)。英國電子郵報資深記者瑪麗·裡德爾(Mary Riddell)說,蓋茨的行程表和美國總統類似,5分鐘是基本時間顆粒度,而一些短會,乃至與人握手,則按秒數安排。
他們的時間不是切成顆粒,簡直是把時間碾成粉末分秒必爭啊!
而在我生活的這個五六線城市呢?遲到一小時都不算事,還有拖時間直接是以月計算的。
我哥哥的公司是做室內設計裝修的,裝修工程都需要與很多商家合作。但每次在地磚加工這一塊時間就會被無盡的拖延。而每次打電話催促,得到的回覆都是下個星期。可是,這“下個星期”卻怎麼也等不完。
更可怕的是,這樣的等待還不只是個別現象。是整個行業甚至整個城市都普遍存在著這種拖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時間顆粒度。王健林是15分鐘,蓋茨是5分鐘,而我們大部分人可能是以小時計算,或者半天一天,但我現在生活的這裡的人,可能是幾天甚至幾個月。
想到王健林,比爾·蓋茨的分秒必爭,而我,此刻卻在這毫無目的的虛度,那一刻,我感覺到時自己的內臟似乎都被擰巴著,說不出的難受。
人生第一次進北京——我生活的安逸,在北京這座城市顯得那麼地格格不入
今年7月份,人生第一次去北京,上完了兩天的課後,我並沒有急著回莆田,心心念念想著進大城市工作,可我知道,自己現在還沒資格。
於是,我在北京轉了三天,揹著包走在這陌生的城市,看著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看著公園裡沒有一個閒散地人,大家都是急著趕往著目的地。此刻的我顯得是那麼地異類。
上完課,那兩天一直回想著晚上的轉爐夜話的場景,三節課的產品經理人站起來講了她的故事,她訴說著自己一直以來,無論老闆安排什麼樣的工作,無論自己有多累,有多不想做,但都會認認真真的把任務完成。突然有一天,她居然敢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大膽地對老闆說提出了反對:”你最近安排給我的這個工作我不喜歡……“
她說,那是第一次沒有把自己當作工作的機器人,第一次聽從了自己的內心。
聽到這些,我感到臉上一陣酌熱,因為,我從沒有體會過被任務、目標催著走的感覺。甚至是一次為完成任務而加班的機會都沒有。
我從不道時間的緊迫,工作的壓力。因為在小城市,過著拿起手機,一天看一部電視劇的日子很正常;每天下班,最覺的姿勢是葛優躺。
偶爾能拿起一本書,坐著看一兩小時,都覺得自己是有多麼地好學。要知道,其他人除了拿著手機刷抖音、看泡沫劇,就是在麻將桌上撕殺。
此刻,走在這個車流不息、燈火通明不夜城市,我長久以來,過的那種生活方式,在這裡是多麼地奢侈,多麼地格格不入。
這次經歷,也讓我更加篤定了,要去往大城市的心。
如果讓我選擇,我一定要去大城市,不拼一把,怎麼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如果讓我選擇,我一定要去大城市,恪守時間,提高生命的質量。
如果讓我選擇,我一定要去大城市,逃離眼前的安逸,把自己的生命活出來。
如果讓我選擇,我一定要去大城市……
如果讓我選擇,我會想去大城市,追求無限的可能,活出生命的精彩。
如果讓我選擇,我一定要去大城市,平靜如水的人生,還來人間幹嘛?
如果讓我選擇,我會想去大城市,不拼自己一把,怎麼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