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麼一丁點兒,才更為重要。

當你讀《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時,你會忽然發現,無論是跑步還是文學,多有個共同的方向:突破。

小說對於村上春樹來說到底是什麼呢?


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麼一丁點兒,才更為重要。


“小說家這個職業,至少對我來說,是無所謂勝負成敗的。書的銷量,得獎與否,評論的好壞,這些或許能成為成功與否的標誌,卻不能說是本質的問題。

寫出來的文字是否達到了自己設定的基準,這才是至為重要的,這才容不得狡辯。

別人大概知道怎麼都可以搪塞,自己的心靈卻無法矇混過關。

在這層意義上,寫小說很像跑全程馬拉松,對於創作者而言,其動機安安靜靜、確確實實地

存在於自身內部,不應向外部去尋求形式與標準。

這就是寫作和跑步之間相似的地方。”

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麼一丁點兒,才更為重要。


那在村上的心裡,什麼才是真正優秀的跑步者和寫作者呢?

“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麼一丁點兒,才更為重要。”

然而這絕不簡單。過了四十五六歲之後,人的自我考核體系也會逐漸出現變化,簡單地說:比賽成績再也提不上去了。

村上春樹也一直在談及“年紀”。

不管是誰,都會在人生的某個時刻迎來體能的巔峰。

自然有個人差異,不過在通常情況下,游泳選手在二十到二十五歲的年紀,拳擊手則在二十五到三十的歲數,而棒球選手在三十五歲左右,會分別跨過肉眼看不見的“分水嶺”,這無從迴避。

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麼一丁點兒,才更為重要。


我詢問過眼科醫生:“世上難道沒有不會得老花眼的人嗎?” 他覺得頗為好笑似的回答:“這種人我至今還一個也沒見過呢。”

所以在村上春樹看來,年齡是我們無法打破和跨越的鴻溝。

好在藝術家的巔峰狀態因人而異,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六十年人生的最後幾年間,寫出了《群魔》和《卡拉馬佐夫兄弟》這兩部意義最為重要的長篇小說。

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麼一丁點兒,才更為重要。


村上春樹說:“但沒關係,無論歲月怎麼對我,至少我曾經努力過。我努力過,我就不後悔。”

我很喜歡這段話,以為這是典型的向死而生。我們都會有看不清的那天,都會有告別人世的那天,但至少我們努力過。

跑步時,村上春樹一般聽搖滾紅辣椒、街頭霸王、貝克樂隊,或者是克里登斯清水復興合唱團、甲殼蟲之類的老音樂。


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麼一丁點兒,才更為重要。


這裡是樸柒小世界,希望在這裡,我們可以一起進步。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