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特朗普當選總統看資本主義民主選舉的貶值和借鑑

從特朗普當選總統看資本主義民主選舉的貶值和借鑑

民主選舉是實行民主政治的先決條件。即使制定了最理想的民主政治體制和法規,如果執政當局沒有經過全體選民公開,公平,自由投票選舉的認可和授權,它就不具有治理國家和代表選民的合法性。這一點似乎已經成為了我們這個地球村的共識。

然而,如何組織選民的投票選舉?卻是一個極為錯綜複雜,極易被國內外各種勢力操控,被各種突發事件誤導,被經濟利益交換,甚至被惡言誹謗,流言蜚語的負面宣戰策略,自導自演的苦肉計和悲情作秀干擾的過程。政治宣言的冠冕堂皇,無法掩飾政客們臺下政治交易和經濟利益搏弈時的唯利是圖,不擇手段和窮兇極惡。

資本主義民主政治體制的本身就是立足於金錢萬能,權貴政治和精英治國的利益基礎之上的。當理想化的民主政治已經被認為是一種普世價值時,在一連串老牌和新轉型的所謂民主國家和地區的總統和負責人選舉活動中,卻赤裸裸地上演了金錢政治,意識形態議題炒作,負面選舉攻堅戰,利用和製造突發事件影響中間選民,外國勢力干預和幕後操盤,買通和煽動民眾以選舉不公為名,不顧法紀包圍政府搞搶班奪權等等手段,使資本主義的民主政治體制洩了底,帶來了資本主義民主選舉的貶值。

從中國臺灣民進黨政客所打的以意識形態掛帥,撕裂族群,鼓動民粹,戴紅帽子,打黑棍子的負面選戰策略,到疑雲重重的319槍擊案,兩顆子彈助選,使民主選舉蒙塵。

美國破記錄的重金出擊總統選舉,輕政治和經濟業績和施政理念,重個人好惡和意識形態,基督教原教勢力的抬頭,利用意識形態分裂選民,不擇手段的負面選戰,使美國的民主政治楷模光環盡失。再到烏克蘭總統選舉,反對派發動支持者包圍政府,強行私自宣誓就職總統大位的所謂“橘色革命”政變鬧劇和難辨真假的反對派領導人尤先科“中毒”事件炒作。有美國和歐盟的撐腰和“中毒”事件贏得的同情分,尤先科在總統重選中獲勝是可以預計的。尤先科如果再次失敗,事情就沒有個完。現在,原烏克蘭總理亞努科維奇拒絕承認失敗。如果俄國強硬一些,亞努科維奇也來一個依法泡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場烏克蘭的大選還有得鬧的。

根據《聯合早報》2004年12月11日轉載《千龍新聞網》報道,美國小布什政府向烏克蘭反對派提供6500萬美元的政治“獻金”(自稱是在全球構築民主體制項目,宣稱大多數情況下這些資金通過卡內基財團等組織提供給烏克蘭政黨,並承認其中部分錢被用來培訓那些反對親俄政府候選人的組織或個人),使外國勢力委派特工潛入,金錢收買和幕後操控一個國家的“民主選舉”的所謂“民主輸出”醜陋伎倆,被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加上先前發生的格魯吉亞的所謂“天鵝絨革命”,使人們不得不認清,美國政府的“民主輸出”只是一種意識形態鬥爭的工具,冷戰思維的繼續。人們必須重新評估資本主義的民主選舉對民主政治的真正意義所在。

代表了工業社會文明的民主政治體制,相對於代表了農業社會文明的專制體制的優越性。簡而言之,主要可以歸納為以下四條:

(1)採用依法治國,分權制衡的民主政治體制,取代了專制體制由家天下,統治集團高度集權,專制弄權,奴役百姓的人治社會和封建體制。政府,議會和司法都在媒體的監督下各司其職,提高了操作的透明度和公正性,緩和了社會衝突和階級矛盾。

(2)採用尊重人權和讓選民行使公民權力的民主選舉方式,取代了在專制體制下統治執政權力的世襲制和統治集團內部的黑箱作業,私下傳授和交易的獨裁專制。各級政府首腦和議員都必須經過選民一人一票的公開選舉產生,獲得合法授權。

(3)採用公開競選各級政府首腦和國會議員,開啟了公開,合法,可以各述政見的政黨政治和議會鬥爭場所,規範統治權力按照選舉結果和平移交的方式,終止了農業社會階級之間的暴力抗爭,不得不發動玉石俱焚的大革命來達到推翻封建皇朝,實現輪迴更替的血腥方式。

(4)採用言論自由,司法獨立,讓社會各階級,各階層,不同利益社團代表和不同政見者取得表達政見和發洩不滿情緒的合法管道,達到凝聚社會正義和公信力的文明方式,取代了在專制體制下言論管制,壓制不同政見,有權就有一切,無法無天的野蠻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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