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為她拋妻,金嶽霖孑然一身守護,林徽因究竟有怎樣的魅力?

1955年4月1日,林徽因去世。她的一生,才華橫溢,集美麗樣貌於一身,但終究有些遺憾……


蕭離評價林徽因是"聰慧絕倫的藝術家"。


社會上評論林徽因,她的才藝比蕭紅和張愛玲等更全面一些。她早期加入"新月社",詩歌、小說、散文、戲劇、繪畫、翻譯等方面成就斐然。幾乎成了一個時代的標誌。出眾的才華,美麗的容貌,情感生活也像一個春天。但,她只活了51歲。


今天,透過《林徽因傳:你是人間四月天》來了解林徽因的一生。

徐志摩為她拋妻,金嶽霖孑然一身守護,林徽因究竟有怎樣的魅力?

01


1909年,林徽因5歲,在暮色稍漸的夜晚,風和日麗的下午,終日縱身於書的海洋,一人欣賞、閱讀。


7歲,林徽因祖母去世,媽媽何雪瑗於婆婆的關係不好,何雪瑗在當天失聲痛哭,但不能改變林徽因對何雪瑗的看法,卑微、無情,活在別人的地位之下。


從小林徽因處在孤獨、落寞的環境中,母親的暴氣脾氣,父親又常年在外。不僅沒有愛的庇護,還擔起照顧弟弟妹妹的責任。做一個成熟的大人。就連祖父給林長民的回信,都是林徽因親自代筆回的。回爸爸的信中,林徽因文筆流暢,思想前衛,成熟而理智。


春深風侯正暖,庭花丁香開過,牡丹本亦有兩三葩向人作態,惜兒未來耳。葛雷武女兒前往六國飯店與汝見後時時念汝,昨歸國我餞其父母,對我依依,為汝留,並以相告家事。兒當學理,勿盡作孩子氣......



當我們還漫步在沙、石、油、田的土地裡,籠罩在媽媽的溫暖懷抱之下,7歲的林徽因已能紗紗作響,在紙上寫下一封又一封地讚歌。她比成熟的大人還剛。


雖然林徽因很懂事,但是父親給予的愛,心情卻很複雜。林長民曾感嘆到:"做一個有天分的女兒的父親,是不容易享的福,你得放低你天倫的輩分,先求做到友誼的瞭解"。在父親眼裡,林徽因是同師益友,是知己,是同類。兩位妻妾的文盲,讓在外受驚飽和的林長民,無從交心,只有林徽因,得以讓他安心。


徐志摩為她拋妻,金嶽霖孑然一身守護,林徽因究竟有怎樣的魅力?


所以,從小在累中長大的林徽因,像個男孩,包攬著所有的家務事,大大小小,無論其他。正是因為這樣,林徽因讓林長民看到希望,決定帶林徽因放眼世界,感受不一樣的西方。


1916年,林徽因12歲,父親把林徽因送進貴族學校,讀西書,倡文明,結合中外的"淑女教育"。教他了她不一樣的人格特徵,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為日後的自己作打算。


16歲那年,林徽因跟著父親登上法國郵輪,與父親同遊歐洲大陸。林長民帶著女兒遊歷巴黎、日內瓦、羅馬、法蘭克福、柏林等地。讓林徽因見識到從未有過的莊嚴與華麗,更讓林徽因大飽眼福。原來世界還有這麼美麗的顏色,風景別緻。9月,又來到倫敦,父親開會之時,林徽因靠閱讀大量的小說、詩歌、戲劇來打發時間。並以女主角的身份加入父親與名流的各種應酬,與名人接觸,對日後的文學創作奠定了雄厚的基礎。


02


與父親遊玩的那一年,林徽因認識了青年才子徐志摩。兩人交流甚歡,經常漫步在康河畔,聽著路邊的祈禱鐘聲,看著橋底下穿過洞延的小船,兩人感慨萬千。雖然徐志摩是3歲孩子的父親,但林徽因卻讓徐志摩感受到曾未有過的戀愛感覺。林徽因就像徐志摩的救世主,拯救了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讓徐志摩感受到強強的愛戀。於是,徐志摩開始瘋狂的追求林徽因。


有人說徐志摩是人渣,他冷血無情,沒有人性。為追求林徽因丟下剛生有二胎的張幼儀,尋求自己的幸福。不過,有時候,愛情這種東西,無法強求。你無法命令一個不愛你的人一生陪在你身邊,你也無法強求一個人不愛你的人愛上你。愛,是相互的,自由的。《留情》裡曾說過一句話:"不愛既不必說出口我就明白,愛也可以無需乎用口說"。所有的一切,用行動就能表達,所以,徐志摩丟下張幼儀。像獅子尋找餬口一樣,拼命追求。


18歲,徐志摩拋下妻兒之後來到上海,追尋林徽因的步伐,想與她共度今生。沒想到,一下船,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震入徐志摩的耳朵,他快暈厥了,林徽因與梁思成要結婚?


面對這個結局,不堪設想,但徐志摩不得不面對現實。


徐志摩為她拋妻,金嶽霖孑然一身守護,林徽因究竟有怎樣的魅力?


早在梁思成17歲那年,父親梁啟超就讓兒子梁思成拜訪林徽因,湊成兩人的戀愛關係。梁思成見了林徽因之後,許下兩件事。一:他要把林徽因喜歡的建築作為終身的事業和追求;第二:他想要約會林家大小姐。


兩人鐵定了事實,林徽因深陷其中。


徐志摩下船之後,不敢相信林徽因有婚約,立馬北上,尋找林徽因。結果,消息是真的。林徽因經常與梁思成在北海公園漫步,週六日在圖書館裡約會。徐志摩還曾打擾,見多了,溫柔的梁思成不耐煩了,就在門口貼上字條:"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徐志摩識趣只好離開。


林徽因選擇了梁思成。有人說,林徽因的性格是早年受母親的影響。她想活得有尊嚴,有地位,慷慨大方的一生。不像母親那樣,卑賤,沒有地位,生活的很壓抑。徐志摩是已有妻室的人,而梁思成剛正純潔,與梁思成在一起,林徽因能活得明明白白,不受他人侮辱。


03


1924年,20歲的林徽因和23歲的梁思成共同赴美,前往康奈爾大學讀預科班,為正式大學作準備。新鮮的異國學習生活並沒有搬走林徽因心裡頭的那顆石頭。因泰戈爾訪華徐志摩與林徽因在臺上斬頭露角,毫不避嫌,給李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對林徽因有偏見。梁思成的大姐梁思順也經常寫信給梁思成,母親病重,也許至死都不會接受林徽因做梁家的兒媳婦。


林徽因雖然很傷心,但也改變不了梁思成媽媽對她的撇見。


林徽因住院那段時間,好景不長,李夫人的病倒了。

林徽因對梁思成說:"你準備什麼時候起程?"

梁思成說:"不回去了"。

梁思成願留下來陪林徽因。


梁思成每天早晨採一束花,準時來到醫院門前,給一天最美好的時光贈送氧氣。


愛你,願意為你做所有事。梁思成每天願意為林徽因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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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梁思成與林徽因結束了康奈爾大學的課程,梁思成很快入讀了建築學研究院。因建築系不招收女生林徽因被迫選了戲劇學院舞臺美術設計專業,輔修建築系的主要課程。他們兩平日裡一起上課,一起完成設計作業。沒課的時候,在賓大約會,有空去郊外遊玩。一起玩耍,過快樂的日子。


梁思成和林徽因以往的"棒極了"的作業,林徽因被聘為建築設計的助教,後又升為該專業業餘教師。


23歲,林徽因在賓大獲得美術學士學位。4年學業3年完成。轉入耶魯大學戲劇學院,成為我國第一位在國外學習舞美的學生。2月,梁思成完成了學業,獲得建築學士學位,轉入哈佛大學研究生院,研究東方建築。


獨特的魅力與獨特的思考模式,林徽因受聘於東北大學,教授美學和建築設計課。帶領40多名學生學習建築系課程,其中有劉致平、劉鴻典、張鎛、趙正之、陳繹勤等建築精英,都是林徽因的學生。


04


1928年3月,24歲的林徽因與27歲的梁思成結為夫妻。


兩人在情感經歷上有一次難忘的經歷,"五七國恥日"那天,大學生在街上游行,一輛大轎車迎面撞向梁思成與弟弟,把梁思成重重地壓在摩托車下面。梁思成在醫院住了八個星期。


住院期間,林徽因從學校請來一個星期的假。給梁思成餵飯喂藥,寸步不離地照顧他。怕梁思成無聊,林徽因給他讀報念字。梁思成深情地望著林徽因,對她說:"有你在這陪我,是三生的福氣"。心情開心而美好。梁思成身體很虛弱,連翻身都很費勁,林徽因不怕麻煩,慢慢地幫他翻身,自己臉上的汗都顧不及擦,卻把梁思成照顧地服服帖帖。在一旁看著的李夫人怪變扭,加上與林徽因有隔閡。便一把搶過林徽因手中的帕子,幫梁思成擦汗,林徽因在一旁顯得很尷尬。梁思成開口成圓:"這本來就是林徽因應該做的事情嘛",一度幫她們打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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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關係是人生面臨的大難題,就連林徽因也不例外。不受婆婆待見,不歡喜她,也不討好她,默哉!默哉!


1929年,梁啟超病逝,長子梁思成和兒媳林徽因設計了畢業後的第一件作品,應長輩的遺願,為梁啟超設計了簡單、大方的墓碑。


梁啟超去世不到一年之後,由於林徽因在東北大學的教學嚴謹,回家地照顧小寶寶,過於忙累,肺病舊發。


一天, 梁思成帶喜悅地心情領來一個人,說:"徽因,看看哪個遠客來看你了?"

林徽因抬眼瞧去,雖然大半張臉被圍巾遮住了,但林徽因一眼就能望出熟悉的身形和長相,徐志摩來了。


轉入香山靜養時,徐志摩對林徽因說:"你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呀?"山中的"雙清別墅",風景那麼可人……

走著走著林徽因問道:你們說,這些落地的花瓣都會有結果嗎?

"不會結果又有什麼關係呢?"徐志摩輕聲回答:"絢爛開過了,美麗過了,存在過了,這就是它的意義。對於所有美好的東西來說,結果永遠不是最重要的——結果只有在商人和政客那裡才是最重要的。"


談話間,徐志摩的表達好像應了他自己的心聲。過去的美好,過去的燦爛,一切都結束了,她們曾存在過,留下美好的回憶。這便是意義,可是時光不復返,如今只剩下嘆息,結果已經不重要了。


也正是這時,徐志摩給林徽因帶來了大量詩集,供她欣賞。日後創作了許多詩歌、小說也是在此寫的。處女作《窘》,曾發表在《新月》月刊上,受人追捧。


徐志摩走的時候,他和林徽因沒有說太多的話,只在小孩的臉上輕輕一吻,化作告別。


從此之後,他們就真的告別了……


05


27歲那年,梁思成剛出外回來的那一天,林徽因哭喪著臉對梁思成說,她苦惱極了,因為她同時愛上了兩個人。梁思成想了一夜,起來之後告訴林徽因,"你是自由的,如果選擇了老金(金嶽霖),我祝願你們永遠幸福"。說完兩人哭了。梁思成對林徽因的愛始終保持著高度的敬意。猶如張愛玲的那句話,"我愛你,為了你的幸福,我願意放棄一切,包括你的離開"。梁思成為了林徽因的幸福,義不容辭地離開,成全她。


金嶽霖看到梁思成對林徽因的真心,最後對林徽因說:“我選擇退出。”


他們三人依舊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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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是幸福的,她的愛情、婚姻,總有人在默默保護她,支持她,讓她選擇自己喜歡的事情。雖然留有遺憾,但是並不後悔。


1931年11月19日(林徽因27歲),徐志摩飛機遇難失事,聽到消息的林徽因傷心至極,在現場撿回一塊飛機殘骸,掛在臥室中央,為悼念徐志摩。自從上一次地告別之後,林徽因與徐志摩就永遠的告別了……,從此之後,林徽因只剩下事業、工作、梁思成和孩子,一起打拼。


在工作上,奮發圖強,30歲之後,林徽因、梁思成重建了杭州六和塔的計劃,考察了元代延福寺,在金華天寧寺發現一處元代建築,從中鑑定出元泰定三年(1326年)作品。


3年之後,從北平前往天津,轉至昆明,多了8個弟弟,照顧著9歲的女兒和6歲的兒子,身體忙的不亦樂乎。最後8個飛行員弟弟一個個離她而去,為了革命壯烈犧牲。連同她親弟弟林恆也不另外。

一次次堅強的背後,淚水和汗水折磨著她虛弱的身體,但她依舊沒有放棄。


37歲,與梁思成頂著空無力的軀體,撰寫《中國建築史》,此時的兩思成的體重只有四十七公斤,每天兩人一起,工作到半夜,寫完十一萬字的《中國建築史》。糾正了西方人對中國建築史藝術的偏見和無知。林徽因卻不曾署名。只留下梁思成這個名字,為其做貢獻,為中國做貢獻。


42歲,林徽因一家搬進了清華園新林院8號,梁思成應耶魯大學的聘請,教授《中國藝術史》。在園內住了兩年,因為暴動,清華園被包圍了數日,兵guan闖進梁家大門,喊嚷著抓人,林徽因氣憤的從床上跳下來,把他們趕出屋舍外。堅定而亢奮的林徽因從不懼怕年齡,非常勇敢。並時時做貢獻。之後張奚若為了帶領兩位人員,來到林徽因和梁思成面前,請他們在地圖上標出重要古建築,以免炮轟,保護重要資產。


1949年1月22(林徽因45歲),傅作義宣佈投降,和平解放。梁思成立即召集建築系學生和部分教師,連繼趕工,一個月時間完成厚厚一本《全國重要文物建築簡目》。林徽因則拖著舊病的身體,在清華大學講解《中國建築史》,為研究生開設《住宅概論》專業課。

林徽因日復一日地工作,日復一日地為了學生,為了建築。


06


1952年(林徽因48歲),北京召開亞太地區和平會議,給每位代表送上鮮明的並帶有中國特色的,精緻典雅的禮物。第一類絲織品,第二類手工藝品,第三類精印的畫冊,第四類文學名著。籌備組將第一和第二類交給林徽因。在幾近艱難的條件下,林徽因拯救了"景泰藍"藝術品,為其建設並獻給了著名芭蕾舞蹈專家烏蘭諾娃,公主興奮不已,"實在太美了"!


徐志摩為她拋妻,金嶽霖孑然一身守護,林徽因究竟有怎樣的魅力?


1953年,完成景泰藍搶救工作後,林徽因的病情越來越重,藥物已不能奏效,只是簡單的小感冒,都足以致命。但林徽因並沒放棄工作,建築像是她的孩子,一生的使命,奮力維護。10月,梁思成推舉為中國建築學會成立,副理事長,林徽因被選為理事。二人兼任研究委員會委員,繼續為國人深造。工作上,林徽因曾提醒人們,"如果你們現在把北京的古建築拆了,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再蓋就是假古董"。最後,林徽因妥協了,梁思成沒能維護住"古城牆"。直到2004年,應驗了林徽因那句話,重建假古董。人們啪啪打臉。


50歲那年,林徽因再一次病倒了,連起床的力氣也沒有,面如死灰,眼窩深陷。她知道她快撐不住了。同時梁思成也住進了醫院,他們相隔一面牆,卻遠如天邊。他們已沒有走路的力氣,只得託護士來拿紙筆,寫下彼此的掛念和慰問。


春節過後,梁思成的病稍有好轉,梁思成走到林徽因的病床前,講過去的故事,回憶曾經的美好。從前,林徽因是主角,現在,梁思成坐在床前,林徽因猛然發現,以前沉默不健談的丈夫,竟是如此膾炙人口,並且記憶力超人。感嘆默哀!


1955年4月1日,中國建築學家,詩人、作家、教師,走完她的一生。


每年4月1,紀念的不只有張國榮,還有一代才女,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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