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徐志摩「追」林徽因,鮮知林徽因「撩」徐志摩

世人只知徐志摩“追”林徽因,鮮知林徽因“撩”徐志摩

筆者在劍橋大學講“林徽因與徐志摩”

世人只知到徐志摩“追”林徽因,卻少有人知道林徽因“撩”徐志摩。甚至林徽因研究專家陳XX教授認為:“林徽因、徐志摩戀情其實只是徐志摩的單戀,而林徽因始終止步於真摯動人的友情”。 林徽因的親朋好友更是一致否認林徽因“撩”徐志摩之事。

世人只知徐志摩“追”林徽因,鮮知林徽因“撩”徐志摩

林徽因與徐志摩

林徽因的兒子梁從誡堅信母親是清白的,他說:“母親後來說過,那時,像她這麼一個在舊倫理教育薰陶下長大的姑娘,竟會像有人傳說的那樣去同一個比自己大八九歲的已婚男子談戀愛,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林徽因的閨蜜冰心也說:“林徽因認識徐志摩的時候,她才十六歲,徐比她大十來歲而且是個有婦之夫,像林徽因這樣一個大家閨秀,是絕不會讓他為自己的緣故打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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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時代林徽因

情況真是這樣嗎?非也。林徽因認識徐志摩的時候確實只有16歲,但民國時期,女子十六歲結婚很正常。所謂“二八妙齡”意思就是說十六歲是最佳結婚年齡。更何況,才女林徽因的心理發育遠比一般女孩早,十六歲時就已對愛情產生了較強的渴望。這不是筆者造謠,是林徽因自己說的。我引用她原話如下:

“那時候我老希望有點浪漫的事發生,或是有個人來叩門坐在我對面同我談話,同我坐在爐邊給我講故事,最要緊的還要有個人要來愛我”。(林徽因)

既然“老希望有點浪漫的事發生”,當徐志摩出現在她世界裡時,她去“撩”一“撩”也是很自然的。畢竟在那個時代,生活在倫敦的華人不多,像徐志摩這樣的青年才俊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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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徐、林戀情遭到林徽因父親反對之後,林徽因並未中斷與徐志摩的交往。當時林徽因雖然住在倫敦,但多次主動前往劍橋看望徐志摩。以至於林徽因寫給胡適的信裡也說,“我(林徽因)對康橋晚春景子有特殊感情,他(徐志摩)文章中所引的事,我也好想全徹底明白”。種種跡象表明,林徽因與徐志摩在劍橋發生過很多故事。

這段歷史曾在徐志摩的“康橋日記”中有詳細記載,可惜徐志摩去世後,林徽因獨佔了這本日記並且再也沒有公開(可能已被毀),因此他們的交往細節後人便無從知曉。好在徐志摩愛寫詩,因此我們可以從其詩歌中去尋找蛛絲馬跡。

世人只知徐志摩“追”林徽因,鮮知林徽因“撩”徐志摩

康河

詩歌中記錄了,有一天林徽因和徐志摩在劍橋大學的草地上曬太陽,曬著曬著,林徽因便枕著徐志摩睡著了。春風輕輕地吹起林徽因的秀髮與白裙,徐志摩細細地打量林徽因的身體,簡直進入了忘我境界(當然這些文字只是筆者的想象,不能當真)。真實內容見徐志摩詩歌《她是睡著了》。

《她是睡著了》


她是睡著了——

星光下一朵斜欹的白蓮;

她入夢境了——

香爐裡嫋起一縷碧螺煙。

……

平鋪著無垠,——

波鱗間輕漾著光豔的小艇。

……

神闋,安琪兒的歌,安琪兒的舞。

可愛的梨渦,

解釋了處女的夢境的歡喜,

象一顆露珠,

顫動著,在荷盤中閃耀著晨曦!

以前很多教授認為這是在寫陸小曼,然而陸小曼與詩歌中的女孩並不吻合。首先,詩句中出現的“處女”一詞與陸小曼的身份不符,徐志摩認識陸小曼時,陸已是有夫之婦,徐不至於傻到用“處女”一詞來刺激陸小曼。另外,陸小曼也沒有“可愛的梨渦”(酒窩),長著“梨渦”是林徽因。徐志摩在《印度洋上的秋思》、《致陸小曼信》等詩文中多次提到林徽因的酒窩。熟悉徐志摩的人都知道,“梨渦”在徐志摩那裡是林徽因的代名詞。因此睡著了的這位“處女”極可能是林徽因。既然林徽因可以睡在徐志摩身旁讓他細細的欣賞,那麼兩人的關係顯然已非普通朋友可涵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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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陸小曼

徐志摩除了欣賞熟睡的林徽因外,還可能做過更出格的事情。因為他在詩歌《情死(LIEBSTCH)》中寫到了兩人的性愛過程。

《情死(LIEBSTCH)》


你的美是你的命運!

我走進來了;你迷醉的色香又征服了一個靈魂——我是你的俘虜!

你在那裡微笑!我在這裡發抖,

……

我已經將你擒捉在手內!我愛你,玫瑰!

色,香,肉體靈魂,美,迷力——盡在我掌握之中。

我在這裡發抖,你——笑。

玫瑰!我顧不得你玉碎香銷,我愛你!

花瓣,花萼,花蕊,花刺你,我——多麼痛快啊!——

盡膠結在一起,一片狼藉的猩紅,兩手模糊的鮮血。

玫瑰,我愛你!

這首詩最後部分寫的就是“性”——“花瓣,花萼,花蕊,花刺你,我——多麼痛快啊/盡膠結在一起,一片狼藉的猩紅,兩手模糊的鮮血。/玫瑰,我愛你!”。那麼徐志摩寫的是和誰性愛呢?以前人們猜測是張幼儀。事實上不太可能。因為三個月以前,徐志摩就和張幼儀離婚了。張幼儀是徐志摩急於拋棄的女人,而詩中的女孩卻是徐志摩正在追求的女神——徐志摩說自己已經是她的俘虜。查徐志摩傳記,劍橋期間只有一個女人征服過他,就是林徽因(其他的女人像陸小曼等人當時他還不認識)。另外詩歌描寫性愛過程中出現的“猩紅”、“模糊的鮮血”似乎表明性愛的對象是位少女,這也與張幼儀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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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張幼儀

如果上面這首詩寫的是真實情況,那麼林、徐之間的事兒絕非徐志摩的單相思而已,他們的愛戀也絕非停留在精神層面。(當然也可能不是真實的,這還有待進一步驗證。但願林家後人不要起訴我毀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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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橋大學的徐志摩紀念石

劍橋的經歷如此豐富。所以當徐志摩去世以後,林徽因迫不及待的去爭奪“康橋日記”,甚至不惜得罪友人凌淑華。“康橋日記”到了胡適手中後,林徽因自知瞞不住胡適了,才坦誠相告——“有過一段不幸的曲折的舊歷史也沒有什麼可羞慚的”。筆者過去一直弄不懂這一句的意思,直到重讀徐志摩劍橋史料,才明白所謂的“不幸”、“曲折”與“羞愧”指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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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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