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歷史上有過哪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實驗?

別酒流年


趣談史間奇事,曉悟歷朝真理!

不讓睡覺?不讓吃飯?不讓喝水?在世界發展史上,總有一些極其瘋狂的科學實驗,打著研究人類心理學極限的幌子做一些殘忍的事情,令人惡寒。

實驗一:斯坦福監獄實驗

挑選二十四位心智健全者,每人每日十五美金薪酬,在一所監獄中玩角色扮演。但有一點:必須待夠十四天,否則會面臨鉅額違約金和懲罰。

實驗內容:二十四人分成兩組,十二人扮演監獄囚犯,十二人扮演獄警,情景再現監管犯人。為了確保實驗精準進行,每一位都會切斷外再聯繫,搜身、不允許攜帶任何物件。

實驗結果:角色漸漸入戲,甚至出現獄警無故毆打犯人和犯人拉幫結派、阿諛奉承的現象,給實驗人員打來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打擊。六日之後,所有人已經承受不了,家人律師前來,解救這些實驗者。

電擊服從實驗

耶魯大學曾經公開招收實驗對象,並且允諾每人每小時四美元報酬,用於記憶力提升實驗。1961年的四美元等價於現在時間段的170元,所以很多人前來應聘,最終九名學校專家、十五名工人、十六名售貨員成功入選。

在看管者的高端壓力之下,不少人將電壓等級調到400伏,並且遭受巨大的損傷。

實驗結果:在高壓和心理暗示下,65%的人選擇接受更高的刑罰,比原先預計的1.2%多出了數十倍。(這個實驗內容極其繁複,三言兩語很難講透,建議大家自行查詢)

恆河猴實驗

1959年,美國心理學家將剛出生的猴子從母親身邊帶出,並且用木偶和鐵絲做了兩個極為相似的猴媽媽,並附有猴媽媽的氣味。

兩個猴媽媽有著很大的差距:鐵絲媽媽脖子上掛著奶瓶,布偶媽媽身上什麼都沒有。

實驗結果:猴子寧願跟著布偶媽媽不吃不喝,也不去鐵絲媽媽那邊。猴子的第一感知可能與人類極為相似,是接觸的觸覺而不是食物的味覺。(等等,這個實驗好像不怎麼恐怖,尷尬,走錯片場了)

感覺剝奪實驗

上個世紀,科學家許諾高額報酬將近二十美元每天招收實驗者,將他們帶到實驗室,處於密閉恆溫空間。並且,給他們帶上皮手套、眼罩、防護服等系列裝備,在人類所能處在的最舒適空間中平躺下,將聲音等降到最低,觀察實驗者反應。

實驗結果:儘管豐厚的報酬非常吸引人,可八小時的與外界完全隔離已經讓人發瘋,最終這些人心理紊亂,並且部分人出現幻聽等精神異常狀態。

結語:這一類的可怕實驗,絕大多數出現在上個世紀以及之前更長久的時間內,因為人類對自身身體構架的不熟悉以及某些冒險行為,所帶來的種種惡果。伴隨著時間流淌,這種變態試驗基本滅絕。


趣談唐宋元明清


我是老威,我來回答。

前蘇聯曾經在40年代末進行過一次恐怖的睡眠實驗,由軍方和科研人員組成,為了研究士兵在戰場上究竟多久可以不睡覺。但是這個實驗確實相當地恐怖

他們為了知道人究竟可不可以不睡覺,人長時間不睡覺究竟會怎樣,於是他們就找了5個戰犯,對他們說,如果他們能夠30天吧睡覺,那麼他們就可以被釋放。當然這本身就是一個謊言,但是這5個戰犯聽了覺得也不錯,非常地開心,因此在一開始的時候是非常地配合的。

這5個戰犯被關在了一個封閉的小屋裡,這個小屋裡有床,但是沒有枕頭、被子。有一個書架,有很多的書,有足夠的水和乾糧,夠5個人吃30天。裡面有麥克風和喇叭,以保證外界的科研人員和裡面的人進行交流。

屋子裡還有一個單向的窗,外面可以看到裡面,但裡面看不到外面。為了保證這5個人一直保持清醒的狀態,科研人員往小屋裡釋放了一種毒氣,這種毒氣在劑量非常小的情況下能夠讓人保持清醒,但是量大了就會把人毒死。

在最初的5天裡,這5個人表現的都很正常,並且彼此之間都有交流。

到了第六天的時候,有些人就出現了妄想症的症狀 ,他們也不再交流,而是走到麥克風那裡小聲地說話,他們說話的內容大多都是攻擊剩下的4個人,似乎是要取得研究人員的信任。

第十天的時候,有一個人突然開始大聲地吼叫,他連續吼叫了三個小時,直接吼破了嗓子,而另外4個人對此毫無反應,他們還是輪流對著麥克風說話。

第十三天的時候,又一個人開始嘶吼了,另外三個沒有嘶吼的人當中有兩個人拿起書,一頁一頁地把書撕下來,然後把自己的糞便粘在撕下來的紙上,再把紙粘在鏡子上,如此外面的科研人員就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情況。

在當時來說,沒有監控攝像頭,所以對於屋子裡面發生的事情,只能通過窗戶看到。封死了窗戶之後,裡面的人就不再嘶吼了。

但是科研人員還是可以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因為在屋子裡面有一個檢測氧氣消耗量的裝置,通過這個裝置顯示,這5個人還是活著的,而且這5個人應該是活的很興奮的,因為當時的氧氣消耗量就相當於5個人在大量活動之後的氧氣消耗量。

第十五天,科研人員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於是就和軍部商量進去看看情況,軍部也同意了,於是就切斷了毒氣,換上了新鮮空氣,士兵們也來到了實驗室的門前,就跟屋裡面說,所有人都趴在地上,我們要進去檢查設備,如果你們配合我們就提前釋放你們,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們就擊斃你們。這個時候屋子裡卻傳出了說話的聲音,“我們並不想被釋放。”這個聲音很平和,沒有歇斯底里。科研人員和軍方就更加感到奇怪了,馬上就打開門衝了進去,衝進去後,馬上就響起了被實驗者的尖叫,然後又聽到了士兵的尖叫,因為他們被眼前的一切所震驚了。5個被實驗者中有一個人已經死了,躺在床上,身上的肉都已經沒了,很多他身上的肉被堵在了屋子裡唯一的排水口裡,因此導致屋子裡積了大約4釐米厚的水,這種水混合了多少血液、多少屎尿都不清楚了。剩下的4個人狀態非常差,按照醫生的說法,這4個人不能算還活著!他們身上有很多傷痕,如手指指尖上的骨頭都已經露了出來,肚子都破開了,腸子都流了出來,非常恐怖!

士兵想把這4個人強行帶出屋子,但是這4個人拼死抵抗,他們不願意出去,希望留在這個屋子裡,在抵抗的過程中,有一個士兵的脖子被抓破,流了很多血而死,還有一個士兵的腿部動脈被咬破,也是流血過多而死。

醫生在對他們身上的傷痕研究後發現,他們身上的傷痕都是自殘造成的,而且有人還吃自己身上的肉,屋子裡明明留了很多的食物但他們都沒有吃,他們吃的是自己身上的肉!

經過醫生的搶救4個人中有3個活了下來,有1個在掙扎的過程中死去了。這3個人的狀態也非常不好,研究人員建議軍部安樂死這3個人,但是軍部並不同意,軍部認為實驗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於是這3個人又被送進了屋子裡,屋子也重新通上了毒氣,這3個人馬上就平靜了下來,也不像在醫院的時候那麼掙扎了。

3個人中有1個人不能說話,剩下的2個人一個人不停地哼唱,另一個人蜷縮在床上,頭不敢碰到床頭,不停地眨著眼睛,隨著體力逐漸不支,身體也漸漸展開,頭就碰到了床頭,馬上就死了。

軍部指揮官見狀,下了命令,把研究人員也關進這個屋子,一名研究人員馬上拔出槍,爆了指揮官的頭,然後又拿槍打死了那個不能說話的實驗對象,如此實驗對象只剩下1人了。他用槍指著這個唯一活著的實驗對象問道“你究竟是什麼?”

研究對象突然就說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話"我們其實就是你們,是你們內心的邪惡。”

研究人員受不了,一槍擊中了他的心臟,最後實驗對象說了句“好接近自由”,然後就死了。

這個恐怖的實驗也是有根據的,但具體情況已經不可考。上世紀蘇聯確實做過很多關於睡眠方面的實驗,他們想製造一種藥物能夠幫助士兵更長久地在戰場上戰鬥。


老威觀史


提起臭名昭著的日本“731”防疫給水部隊,就不得不讓人聯想到它在侵華戰爭中犯下的累累罪行。這支部隊是日本在侵華戰爭中進行細菌戰的急先鋒,同時也是一支熱衷於用人體進行恐怖實驗的魔鬼部隊。


2018年1月21,日本的NHK電視臺播放了一部揭露日軍醜行的紀錄片《731部隊——人體實驗是這樣展開的》。 其中就提到,日本731部隊在侵華戰爭中一直致力於研發各種細菌戰武器。他們喜歡把細菌注入水果,然後把這些水果分發給飢餓的“馬路大”們吃。等到這些實驗者感染細菌以後,再對他們進行活體解剖實驗,以觀察這些細菌在人體的生存情況。

更令人髮指的是,光在1938-1944年間,日本的731部隊在東北地區對大約四萬多名女性進行了"人畜"雜交實驗、梅毒感染實驗。為了觀察胚胎變化,他們甚至直接解剖活體孕婦。這些受害女性多是中國人,也有少數蘇聯人和朝鮮人。她們無一例外地被稱為“馬路大”。

據說,"馬路大"在日語中的意思是"圓木",意為可以被任意劈砍、丟棄和焚燒的木頭。可見在這些罪惡的日本人眼中,這些女性的生命就如普通的木頭一樣,被他們隨意踐踏。

抗日戰爭時期,在日軍731部隊的駐地哈爾濱關押著眾多從中國東北、朝鮮、蘇聯等地抓來的無辜女性。其中很大一部分被作為“馬路大”使用。有一些漂亮的女“馬路大”,在被日軍施暴後不幸懷孕,但仍然不能逃脫被殺害的命運。


據日本人記載,為了測試梅毒抗生素的威力,日軍首先將懷孕的女“馬路大”作為感染梅毒的實驗體,之後再進行活體解剖,就連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放過。她們被剖開肚子、取出內臟,然後悲慘地死去。而日軍會把她們的心臟、腦子以及其它器官制成標本,浸泡在福爾馬林溶液中。



世界人文通史




日本731部隊的活體實驗。

可能有人不瞭解日本731部隊,這裡金兔簡單介紹一下,731部隊是二戰期間日本專門負責生化武器研究的部隊,又稱日本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表面上研究防疫疾病以及淨化飲水,實際上是用抓來的中國人、盟軍戰俘做生化武器的活體實驗。

他們不用老鼠,不用兔子青蛙,而是用活生生的人,為了更好地觀察實驗結果,甚至在人清醒的時候刨開人的肚子進行活體解剖。


2017年8月13日,日本NHK電視臺在夜間黃金時段播出了一部紀錄片,該紀錄片一經播出,立即引起軒然大波,這部紀錄片名為《731部隊的真相:精英醫者與人體實驗》。

這部紀錄片之所以引起無數波瀾,在於記錄內容的真實與殘酷令人害怕,紀錄片詳細揭露了日本731部隊當年在中國進行的細菌武器研究以及進行活體實驗的種種滔天罪行。

紀錄片中說到,日軍將傷寒細菌注入水果中,等細菌繁殖成功後,就給抓來的百姓吃下這些水果,還會把他們關進房間,散佈鼠疫病菌,致使抓來的囚犯全部感染。


即便是婦女和兒童,也沒有擺脫這種慘無人道的遭遇,雖然有時候他們會被救治,但救治的目的是用於另一項人體實驗,直至死亡為止。據親歷的日本士兵講述,被用於實驗的囚犯哀嚎不斷,現場的景象更是慘絕人寰。

日本著名作家森村誠一曾採訪過731部隊的原隊員,他們講述的內容令森村誠一震驚不已,據他們講述,實驗人員會把孩子活活解剖,並拿出內臟稱量,放到福爾馬林瓶子裡,孩子的心臟還在跳動。

更多被活體解剖的人,在解剖結束後,只剩下一堆肉,已經看不出人形。而這些用於人體實驗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



紀錄片中還提到,進行這些慘無人道實驗的人員,大多是從東京大學、京都大學等日本高校招募而來的醫學人員,他們接受了日本政府的鉅額資助,轉眼從治病救人的醫者變成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諷刺的是,這些731部隊的成員,戰敗後連夜逃離東北,回國後加入了日本的醫療組織,有的甚至成了日本醫學界的高層,不受任何罪責地活了下去。1959年,67歲的前731部隊首領石井四郎,在東京因喉頭癌去世,至死都沒有受到任何的審判。

記住歷史,並不是延續仇恨,只為了記住民族的苦難,希望那樣的悲劇不再重演。


金兔歷史


歷史上有過的人體實驗豈止用“毛骨悚然”來形容,施行者簡直是喪心病狂!

下面說明一下二戰爆發後的納粹人體實驗 。

納粹人體實驗指的是二戰爆發後,德國醫生和醫學家在納粹集中營中所進行的以猶太人、吉普賽人、波蘭人以及俄羅斯和其他國家的戰俘為實驗對象非人道的人體實驗。


雙胞胎實驗

雙胞胎實驗的建立是為了顯示雙胞胎遺傳的相似性和差異,以及測試人體能否被非自然的方式受控制。領導實驗的是約瑟夫·門格勒,1943年至1944年在奧斯維辛集中營使用近1500個被關押的雙胞胎進行研究,大約有200人存活。門格勒在慕尼黑大學(當時慕尼黑是阿道夫·希特勒的重點城市)學習哲學和人類學時說:"這個簡單的政治概念(法西斯主義)成為我生活中決定性的因素"。他敬仰這個"簡單的政治概念",使他將醫學知職和政治取態融合作為他的研究及職業選擇。門格勒在其博士論文題為"四個種族的下顎種族形態學研究"("Racial Morphological Research on the Lower Jaw Section of Four Racial Groups")中提出,一個人的種族可以由下巴的形狀識認。納粹組織看到了門格爾的研究後,在1943年5月30日將他轉移到奧斯威辛集中營。愛德華‧維爾特是奧斯威辛的負責醫生。門格爾實行雙胞胎的遺傳實驗,並嘗試縫紉雙胞胎在一起以創造連體嬰。

冷凍實驗

冷凍實驗,該實驗是在達豪集中營進行的,1943年春 高空實驗結束後,冷凍實驗開始。威爾茲(Weltz)主管這項實驗, 萊斯徹(Rascher)為助手。該實驗的目的在於找到一種回溫那些 掉入北海的飛行員最有效的救治方法。該實驗中,受試者被迫脫 光衣服站在冰天雪地裡9到14日小時,或者每次在冰水裡站3個 小時。1943年,在紐倫堡(Nurenburg)召開了一次醫學會議,會 上,有一個人作了名為“預防冷凍和冷凍治療”的報告,威爾茲 (Weltz)做了名為《凍到零界點的回溫》的報告。1943年9月, 希姆萊(Himmler)親自下令進行冷凍實驗。該實驗致使很多受試 者失去了生命。

骨、肌肉和神經再生以及骨移植實驗

骨、肌肉和神經再生以及骨移植實驗,它是所有實驗中 最野蠻的。該實驗在萊溫斯布魯克(Ravensbrueck)集中營中進 行,主要以女性為對象。他們在格布哈迪(Gebhardt)的指示下 由費斯切(Fischer)和赫塔·阿博若伊索(Herta.Obereuser) 兩人進行實驗。這些實驗主要是研究骨頭、肌肉和神經的再生和 骨移植以及其他藥物實驗。在這一系列實驗中,切割實驗在集中 營中的難民的腳上直接進行,實驗者把細菌、木屑、碎玻璃植入 受試者的傷口,其目的是為了模仿戰爭導致的感染。為了與前線 士兵的傷情更接近,格羅伊茲(Grawitz)命令受試者的傷情應更 嚴重些。集中營中的人們常被納粹故意縱火燒傷,以模仿戰場的 傷情,納粹醫生和醫學家然後用一種叫波里加(Polygal)的藥物 進行所謂的治療,以期檢驗該藥品的止血功能,很多受試者慘死。

納粹人體實驗的道 德邏輯是:普魯士精神導致德意志民族主義,民族主義滋生種族 主義,種族主義形成種族優劣論

種族優劣論促生了主人道德和 奴隸道德思想,在此基礎上,超人道德應運而生。超人道德導致 了領袖原則,領袖原則要求人們具有獻身精神。這種獻身精神是 缺乏反思,是盲目殘酷的,因為它建立種族主義倫理思想之上。 種族主義倫理思想為納粹醫生和醫學家“解決”了德意志民族與 外族之間的道德衝突,超人道德則為他們“解決”納粹實驗倫理 與普適倫理之間的矛盾。德國納粹人體實驗嚴重違背了人類生命 倫理的知情同意原則、生命價值原則、有利無傷原則,造成了大 量實驗對象的死亡。納粹人體實驗得出了很多所謂的“科學數據”, 現代醫學研究不能採用。這些數據和結果能不能採用,關鍵問題 在於廓清科學需要與倫理原則的理論基礎,深掘這些數據和極端 功利主義之間的內在關係。殘暴的德國納粹人體實驗嚴重違背了 人類的倫理原則,導致了大量無辜生命傷害與死亡。任何強詞奪理 的狡辯都是緣木求魚,毫無意義的。納粹醫生和醫學家必須為其 暴行承擔應有的道德責任。


個人小結

小編想說:“隨著歲月的流逝,德國納粹人體實驗 的醜惡行徑已經淹沒在無情的歷史洪流之中,但它給現在和將來 留下的不僅僅是這些極有爭議的數據應用和道德責任問題,更多 的是在科學技術發展成為時代進步標誌的今天,在諸如此類以極 其不道德的技術手段獲得的數據面前,當倫理原則與道德良心受 到劇烈的撞擊,要求直面回答技術與人誰更具有合目的性時,人 類自身該如何抉擇。”

歡迎大家關注我的頭條號,大家談談歷史,議古論今,再到職場有什麼東西我們可以從歷史可以學習到的,我都會在這裡分享給大家。謝謝觀看


林生觀歷史


大概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東北某個村裡正在蓋新房屋,突然挖出像個酒罈的玩意,大家都感覺好奇紛紛上前觀看,罐子不像古代物品,但是又沒有具體日期,大家打開罐子發現有白色透明液體。
原731部隊成員回顧歷史


有個好事的還以為是埋在地裡多少年的美酒呢,於是斗膽喝了一小口,但是除了有點苦澀沒有其它什麼感覺,可是晚上回去就不能吃飯了,半夜開始渾身水泡,痛苦的嚎叫不斷,天沒亮就死掉了,而另外接觸液體的人夜裡都迎來人生惡魔時刻,渾身上下疼痛難忍,有的甚至滿地打滾,送到醫院更是滿身水泡,痛苦異常,難以醫治,沒幾天又死掉兩人。
模擬當年人體實驗場景

第三天省裡來專家調查,結果發現這就是臭名昭著的日本731研究基地,透明液體可能是遺留的炭菌(通常叫芥子氣),很多村民只是遠遠的聞到氣味,結果晚上就出現腐爛、疼痛、器官損壞 ,當年的日本法西斯違背戰爭公約,拿活人進行細菌感染、病毒培植實驗,戰爭魔鬼有多可惡可見一斑!


當年的照片
湖南衡陽被日軍殺害者的頭蓋骨


我國名著《聊齋志異》中講過很多鬼怪將心挖去,將腦袋換來換去的故事。近年來各國的科學家也進行過相關的實驗,實際上人活著的標誌就是一個腦袋活著,

俗話“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這個“心”是腦袋、思想、情義的記憶,很多人都在探索人生的意義,這個臉面和腦袋以及社會關係和地位才是人生苦苦追求和依賴的東西!
能讓人揚名立世的不過是功德和一個有趣的靈魂!


黃蜂二師兄


20世紀60年代,加拿大科學家約翰.曼尼做過一例小男孩變性試驗,把小男孩裝上女性生殖器,長期餵食雌激素,並與雙胞胎哥哥床上性別演練,其過程令人毛骨悚然。

約翰.曼尼畢業於美國哈佛大學,是一位性與心理專業的博士,當時在加拿大科學研究方面特別有名,經常被邀請在各大電視節目講座上,他宣揚的是“性別中立理論”,主要闡述人類性別認知是後天培養,如果幼兒在出生後對其性別有指向性引導,他們會逐漸擺脫先天性別思維。

兒童在出生時是無性別差異概念的,對性別的認知幾乎都來自於後天的環境和教育。如果從小對兒童進行“性別的再分配”,並加以正確的培養,他們都能擺脫原來的性別。

而這樣的荒謬理論在當時缺乏科學證明,他也一直耿耿於懷,想要尋找合適的科學載體證明自己理論的偉大,而在加拿大他也找到了這樣的科學實驗品。

在當時加拿大的一個普通家庭裡,出生了一對雙胞胎兄弟,布魯斯和布萊恩兄弟倆,然而因為包皮過長,他們排尿困難,需要做手術處理,在手術過程中,由於醫生的操作不當,小布魯斯的丁丁被電灼針燙傷,幾乎失去了一切生理作用,依照當時的醫學水平,重建生殖器屬於天方夜譚,根本沒有可能實現。

雙胞胎父母悲痛欲絕,四處求醫診治,就在這過程中,他們遇到了約翰.曼尼博士,他用自己的科學理論說服了男孩父母,願意把小布魯斯交給他“診治”病情。

沒想到這個科學名人不但沒有給這個家庭帶來曙光,更是把他們引向了更深的深淵。

就這樣,22個月大的小布魯斯被約翰.曼尼用作了他的科學實驗,他把男孩的睪丸切除,並安裝上了女性生殖器,且囑咐孩子父母要時常引導布魯斯的女孩行為及思想,而布萊恩就被用作實驗比對,在他看來簡直完美。

而且從小兩孩子就在約翰.曼尼的的指導下,進行性演練,讓他們更加早的知道、懂得自己的身體特徵和區別,如今看起來,簡直是殘忍萬分。

隨著布魯斯的一天天長大,一天天的食用雌激素藥物,他的胸部開始有了明顯女性特徵,而且通過長期觀察,發現布魯斯相比於布萊恩更加的愛乾淨,討厭髒亂,更加的有女性氣質。於是約翰.曼尼趕緊寫下論文,告知全世界自己的理論是正確的,是有說服力的。

其實只有布魯斯的父母知道,布魯斯性格上更願意和男孩玩耍,也更加喜歡男孩玩具,而且做事風格也更像男孩子一樣以武力方式解決問題。

來自於社會上各類人群議論的壓力,更是看到孩子的痛苦,布魯斯父母斷絕了和約翰.曼尼的聯繫,更願意支持孩子的意願,恢復男兒身。

他們收到了當年醫療事故醫院付給的賠償金,也停止了繼續讓布魯斯服用雌激素,更是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了他,憤怒之後,布魯斯決定切除自己兩個類似女性的胸部,更是接受了男性生殖器的再造手術,變回了一個真正的男兒身。

直到23歲時,布魯斯還成功的和一位女性步入了婚姻殿堂,並相繼收養了三個孩子,看起來也是幸福滿滿。

不過還是在38歲時,因為窮困潦倒,把自己的故事賣給了當時的一個電影商人,而導致被騙,妻子打算離婚,生活沒有經濟來源,從而導致了他的自殺。

現在看來,這個殘忍實驗更是折磨在人性上,它讓一個本該快樂的童年男孩變的更加的痛苦。自身的傷痛,周圍人的嘲笑,社會的輿論,家庭的誤會等,最後使得布魯斯以結束生命來結束了這個故事。


實說歷史


我相信大多數人看到這個問題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臭名昭著、罄竹難書的日本“731部隊”。二戰時期,日本侵略者為了能夠早日佔領中國,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除了常規戰爭之外,還專門培養了一批毫無人性的禽獸部隊來研究和發動細菌戰等非人手段,“731部隊”就是典型。


活體解刨實驗

1936年的時候,日本“731部隊”曾將大量無辜的中國普通老百姓進行“活體解剖實驗”。這種實驗的殘忍之處在於“活體”二字,通常情況下我們大多數人看到動物被活體解剖都會感到毛骨悚然,生出憐憫之心。

日本侵略者在當時卻是用普通中國老百姓進行實驗,而且全程不打麻藥,被實驗者所受的疼痛可想而知。估計和中國古代酷刑“凌遲”相差無幾,而且有些情況下人體被取出器官後還會存活一段時間,殘忍之處、令人髮指。生不如死,莫過於此。



細菌炸彈和半獸人實驗

此外日本侵略者還有一種人與馬血液互換的實驗,當時日本人認為將馬的血液注射進人的身體裡,就可以獲得像馬匹一樣力大無窮的半獸人,所以紛紛將馬血注射進中國同胞的身體,最終全部死亡,無一生還。

另一項令人髮指的實驗當屬“鼠疫測試”。日本人在中國軍民身上注射鼠疫桿菌,並觀察注射者的生理反應。最終根據實驗結果研製出了臭名昭著的細菌炸彈,投放到中國戰場之中,至今任然影響著一些地區居民生活起居,不可謂不狠毒。



以上所述,只是日軍“731部隊”殘忍實驗的一小部分,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令人痛心髮指的滔天罪行,包括以新生嬰兒為實驗對象等等。願我輩男兒當自強,勿讓國恥重演。銘記歷史,振興中華!


與狼共舞的歷史和旅行


20年前,電影《黑太陽731》上映,片中這支惡魔部隊喪心病狂的“活體實驗”行徑,讓人至今想起來都頭皮發麻。

其實在1981年11月,日本著名作家森村誠一所著《惡魔的飽食》一書已經在日本出版發行。作者傾盡十多年心力,冒著生命危險採訪了原731部隊人員,還越洋渡海前往美國,費盡周折挖掘出美國、日本等密不外宣的大量檔案資料,並赴中國進行現場查證,徹底揭開了關東軍滿洲731細菌戰部隊在中國進行活體實驗以及細菌戰的恐怖的全貌,引起了國際社會的極大震驚。

毛骨悚然的實驗 罪惡滔天的事實

翻開《惡魔的飽食》,731部隊令人髮指的行徑歷歷在目,很難想象作為高等生物的人類竟然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中國少年按照命令脫光了上身,躺在解剖臺上。這位少年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即將發生什麼事情。然後脫掉他的褲子。…這位少年年齡約為十二三歲。

他們首先把浸透了哥羅仿(麻醉藥)的脫脂棉捂在那個躺著的中國少年的嘴和鼻子上進行了全身麻醉。然後再用酒精擦乾淨少年的身體。

一位資深的僱員從圍繞著解剖臺的田部班成員中走出來,手握手術刀靠近這個少年,然後他沿著少年的胸腔用手術刀開出了一個Y字型。再用止血鉗進行止血,鮮血不停地流出,露出了白色的脂肪,活體解剖便開始了。

“馬魯太.....少年並沒有進行什麼抗日運動。後來,我才知道解剖他是為了取得一個健康的男少年的心臟。由於這個緣故,這個少年就活活地被解剖了……”,後來,一個原731部隊人員回憶當時解剖情境時這樣說道。

注:“馬魯太”系731部隊內對在押活體實驗用人員的稱呼,日語“MARUTA”原意為“圓木”,在這裡把人視為任其隨意使用的實驗材料。一旦被送進了731部隊,無論哪國人,都不再稱呼人的姓名,而稱XX號“馬魯太”了。

從這個沉睡的少年身上依次取出腸、胰、肝、腎、胃等各種內臟,分別計量之後把它們丟進了桶裡。放在計量器上的內臟還在蠕動,所以指針在搖擺,隊員很難看準刻度。接著他們又把丟進桶裡的內臟放到一個裝有福爾馬林液的大玻璃容器裡,蓋上蓋子。沾滿少年體液的手術刀閃閃發光。由於僱員熟練的“執刀”,少年的上半身在流血中幾乎變得空無一物了。取出的內臟,泡在福爾馬林液中,還在不斷地抽動,進行著收縮運動。

“喂,還活著呢……”

不知是誰這樣說道,這可以再造一個活人。取掉胃,切除肺部之後,中國少年只剩下頭部,一個小小的光頭。湊班的一個人把它固定在解剖臺上,在耳部到鼻子之間,橫切了一刀。在剝開頭皮之後,開始鋸頭,頭蓋骨被鋸成三角形之後取了下來,露出了腦子。部隊人員用手插入柔軟的保護膜,像取豆腐般地把少年的腦子取了出來,又迅速地放入裝有福爾馬林液的容器中,解剖臺上的少年只剩下四肢和一副空軀殼了。到此,解剖結束。

“拿走!”

呆在一旁的人員把裝有少年內臟的容器一個個地拿走,而對這個被迫死去的少年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在他們看來,甚至連判刑都不需要。少年只不過是擺在惡魔餐桌上的一塊肉而已。隊員雙手捧著玻璃容器在走廊上一走,由於搖晃,內臟在溶液裡不時作響,收縮了起來。由於容器重,生怕摔倒,他們使出全身的力氣,捧著它,緩慢地走著……

將要進入青春期的這個中國少年的姓名,恐怕同無數“馬魯太”一樣,至今無人知曉,他本人也不會知道自己被活生生地解剖的理由。在被迫短短的假寐狀態中,他喪失了一切……

即使是再“限制級”的恐怖片,恐怕也拍不出比這更血腥殘忍的景象,對於731部隊來說這就是他們所謂“聖戰”的一部分,這就是他們口中的“大東亞共榮”。本書也記錄原731部隊人員的證詞。

在這些惡魔的回憶中,當年的“實驗”情況又是怎樣的?
慘絕人寰的毒氣實驗

原731部隊和516部隊人員一致證明,每逢在玻璃小屋裡進行實驗時,同“馬魯太”一起放進去的還有小鳥、土撥鼠、狗和雞等動物。根據使用毒氣的種類和濃度的不同,“馬魯太”的著裝也有所不同。

原516部隊人員作證說:“和實驗室相連接的粗管道中有一個用鐵板制的氣閘……電風扇一轉,氣閘一拔,毒氣就流進關著'馬魯太的小屋裡……由於風的壓力,每次往外拔氣閘都要費很大勁。要拔出這塊鐵板,必須按照命令行動,還得要快速,通常是由兩個士兵一齊用力才能拔出來。……大實驗室裡安裝有一臺島津製作所製作的毒氣濃度計,可以測定'馬魯太的死亡與毒氣濃度相關的數值。”

拔起氣閘的同時,站在玻璃實驗室外的731部隊人員,手裡拿著秒錶,貼近玻璃,自始至終地觀察“馬魯太”的變化情況。這時,16毫米攝影機也跟著轉動起來。被綁在臺車上的“馬魯太”,吸進了從管道送進來的氰酸氣,發出猛獸般的吼叫聲,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片刻之後,嘴裡向外吐著白沫,瞪圓了兩隻眼睛,把四肢硬直一挺,腦袋立即耷拉下來,這個“馬魯太”就斷氣了。

“凡是用氰酸氣毒死的'馬魯太無一例外地呈現出鮮紅色……用芥子氣毒死的'馬魯太,全身都起水泡,皮肉都被燒得爛乎乎的,令人慘不忍睹……通過我們的實驗獲知'馬魯太的生命強度,大致上和鴿子差不多。鴿子死時,'馬魯太也斷了氣。我們整天都進行實驗,在731部隊一共進行了50多次。”

一位原731部隊人員這樣作證說道:“母親個子不高,一頭金髮,30歲左右;那個女孩最多不過三四歲……兩個人穿的都是白色的裙子。我們問,拉她們來這裡幹什麼?回答是:'部隊再不撤退不行了,你們下狠心給處理掉吧。……於是我們把母女兩人架上了臺車,沒有給她們戴手銬,也沒有把她們綁在柱子上,就推進了實驗室。看樣子,這位母親已橫下了一條心。”

這位人員斷斷續續地說道:“即將往室內送毒氣時,偎依在母親腳下的那個女孩還抬起頭來,從玻璃屋內以好奇的目光環視著四周。母親用雙手靜靜地按著這顆放射出天真目光的褐色頭髮的小腦袋。這時,女孩把頭貼在母親的懷裡,一動也不動……正在這時,毒氣噴射進來了。”

“在玻璃屋裡,這位母親盡力把孩子的頭按在地上,拼命用自己矮小的軀體庇護著孩子,然而,不斷噴進室內的氰酸毒氣像一隻魔爪,先奪走了女孩的生命,接著又把這位母親殺死了。”

“可憐的母女倆人緊緊地靠在一起先後斷氣了。母親的手始終放在女兒的頭上。真是殘酷極了!當時我的工作是……握秒錶,測母女嚥氣的時間……那雙放在孩子頭上的母親柔軟的手掌……37年後的今天,當時的情景依然浮現在我的眼前,久久不能離去……”

在這樣沒有人性的部隊面前,偉大的母愛竟然也顯得如此悲壯和無助,即使對於倖存者來說,也被這揮之不去的夢魘糾纏不休。本書採訪了受731部隊散播鼠疫迫害的無辜老百姓。

這一隻只被“改造”過的小老鼠帶來了什麼樣的滅頂之災?

殺人於無形的鼠疫

“我們後二道溝住著50戶人家。有39戶人家感染上鼠疫而死亡。村子裡最早死的人叫張顏延。在中國,誰家裡有事,大家都去幫忙,我的小叔也去幫忙處理張家的喪事。當時他二十四五歲,身強力壯,辦完喪事回家就不舒服,兩天內大腿根長了膿腫,痛得無法走路,兩天後就死去了。接著祖父和他的弟弟、姐姐、父親,我弟弟、嬸子和嬸子的弟弟先後都死了。有時,一天中兩個親人死去,大家處於極其悲慘的狀況之中。一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就難過極了--眼巴巴地看著親人相繼死去,卻束手無策。我姐姐脖子周圍長了膿腫,越來越大,為了防止感染的危險,把她放在一間小倉庫裡進行隔離,眼睜睜地看者她痛苦萬分卻不能給她任何幫助。弟弟在感染後一天就死掉,連句話也沒留下。奶奶活下來了,她總要到親人的墳前去哭泣。”

“鼠疫流行時,我家周圍出現了許多黃色的老鼠。用木棒敲打老鼠皮,跳蚤就直往下掉。正當我們在死亡的深淵裡進行掙扎的時候,中國人民政府派來了救護隊。”

“救護隊身穿上下連在一起的白色防護服,戴著頭巾、防塵眼鏡、膠皮手套、口罩等,穿著膠皮長統靴,進行全身防護。作為緊急措施,封鎖了流行病地區,進行了消毒,還給居民打預防針。”

“我的一家19口人,被救護隊從死亡線上救出了7口”……

惡魔部隊陰魂不散

對於這樣喪失人性的日本部隊來說,他們的所謂“武士道精神”中不存在失敗這個詞語。當他們意識到末日將近的時候,不僅沒有絲毫收手之意,反倒變本加厲的開始佈置在中國細菌戰的“後續工作”,給中國人民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抗戰勝利63年來,日本部隊遺留在中國境內的化學武器成為了危害中國人民生命安全的重大隱患。

日本在戰爭期間共生產了約7,000噸化學武器,主要為芥子氣和劉易士毒氣。自1945年以來,日軍遺留的化學武器已造成人員傷害事件上千起,受害者已超過2,000人。

總結語

時刻記住歷史,以史為誡,不讓歷史重演,膽敢來犯,也能“犯我強國者,雖遠必誅”。


全腦開發林老師


說一個關於“性別認知”的恐怖實驗,這個實驗會讓人明白,有些專家,就是惡魔。

這個實驗的故事是這樣的,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有一個加拿大的普通家庭,生了一對雙胞胎,都是男孩,父母給他們取名字為布魯斯和布萊恩。

(布魯斯和布萊恩在母親懷中)

在這對雙胞胎還沒有滿週歲的時候,他們因為包皮過長導致有一點排尿困難。對於他們這樣的小嬰兒來說,只需要一個簡單的手術就行了。

但是,因為他們去的那個醫院實在太不規範了,布魯斯的小丁丁居然受到了嚴重的損傷,非常嚴重。這對父母很傷心,四處求醫,希望能夠做修復手術。但是,那個年代醫療手段畢竟還不發達,手術基本沒有希望了。

這時候,有一個哈佛博士出現了,他名叫約翰·曼尼,是個關於性別和心理方面的專家。曼尼博士的理論認為,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是沒有性別認知的,全靠後天的環境影響。所以,如果對剛出生的孩子進行性別上的改變,他們是可以接受的。

(約翰·曼寧博士)

總之就是很玄乎的理論,當時非常受歡迎。

但是,再牛的理論也需要實驗的支持,不然就是瞎扯淡。曼尼博士知道了小寶寶布魯斯的遭遇,感覺這是上天送給他的最好的試驗品。

於是,曼寧博士找到小布魯斯的父母,說服他們參加自己的實驗,把布魯斯改造成一個貨真價實的女孩。

首先,布魯斯接受了手術,首先從身體上改變成了女孩,然後父母給他改了名字:布蘭達。

這對父母按照要求,在孩子長大的過程中絕不透露布蘭達曾經是男孩的事情,曼寧博士也定期前來觀察、研究。

對於曼寧博士來說,如果布蘭達長大之後,也認同自己的女性身份,那他的理論就式正確的了。

(右邊是布蘭達,左邊是布萊恩)

為了加強布蘭達對自己女性身份的認同,曼寧博士經常對這個孩子進行性別認知方面的教育,比如告訴他男孩女孩的區別,讓他看孩子的裸體照片進行區分,甚至還讓他的那個兄弟布萊恩參與進來,模擬進行性愛練習……

再加上長期服用激素,布蘭達十幾歲的時候長出了乳房,從外表上看,確實是一個女孩子了。雖然在生活習慣上有女孩的特徵,但是在性格上,布蘭達依然像個男孩子。

他喜歡男孩喜歡的東西,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不喜歡和女孩子一起玩……

關鍵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布蘭達越來越痛苦,在精神面臨崩潰的時刻,他的父母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於是告訴了布蘭達真相。

(大衛)

曼寧博士的實驗中斷了,布蘭達很痛苦,但是也徹底解脫了。他終於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並且決定變回男生。接受手術之後,布蘭達改名大衛,並且通過藥物慢慢的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而且,他兒時那所製造了醫療事故的醫院,也送來了賠償金,大衛決定用這筆錢繼續手術,讓自己成為真正的男人。

而且在他23歲的,結婚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走,但是,這個瘋狂實驗造成傷害才剛剛開始。

大衛的兄弟布萊恩,在得知了自己的妹妹布蘭達竟然是個男孩之後,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切,他一方面覺得正是因為這個實驗,小時候父母只關心“妹妹”,不關心自己,現在還是一樣。另一方面,變回男生的大衛,也讓布萊恩無法接受,他們的關係越來越惡劣。

很快,布萊恩患了嚴重的抑鬱症,在服用了大量的抗抑鬱藥物後,布萊恩離開了人世。

大衛的生活也並沒有一帆風順,因為實驗和後來的手術,他根本沒有接受系統的教育,找不到好的工作。

(關於大衛的書)

後來,他把自己的故事賣給了一個電影人,但是錢又被別人騙走了,而他的老婆也要求和他分居。

大衛萬念俱灰,他用一把獵槍對準自己的頭部,自殺了,死時的年齡是38歲。

試圖操控性別認知,這個曼寧博士真的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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