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說:舜囚堯,舜野死,而與歷史中的說法卻相反,你相信禪讓制嗎?

一蓑小煙雨


相對而言,《竹書紀年》可能更接近真實。

一、先秦的周禮教化和漢以後獨尊儒術,使堯舜禹禪讓成為中國上古社會的主流史觀。

堯舜禹三帝禪讓更接近於儒家對上古社會“大同世界”的理想化描述。而在先秦時代,除儒之外的諸子並不這樣認為,法家代表人物韓非子就一說道破所謂禪讓制的實質,“舜逼堯、禹逼舜,”這與後來魏國墓被盜出土的《竹書紀年》驚人的吻合。其實孔子對禪讓制也持模稜兩可的態度,因為弟子問起以前的歷史,但孔子找不到禪讓的根據,只好也用了6個字來概括堯舜禹禪讓這一段歷史即:“天下德者居之。”


關於堯舜禪位,《尚書》是這樣描述的:“堯使舜嗣位……流共工於幽州,放歡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殛鯀於羽山,四罪而天下鹹服。”令人費解的是,如果舜的老大位子是真正通過禪讓而來,他就犯不著把唐堯時期的各個重臣或流放或處死。除非是他得位不正,分別處分唐堯舊臣,天下之人才臣服。

而《竹書紀年》在諸子百家的先秦不能成為主流史學,無不受周王朝周禮的影響,武王克商,大封天下,周禮自然成為天下諸侯國共同的規範,周公封國魯國誕生了一代大儒,更是成為禮儀的標杆,謊言說上一千遍也能成為真理,幾百年後獨尊儒術的漢武帝時代,太史公自然更相信禪讓說,而非孤本《竹書紀年》了,更何況史書也被秦始皇燒的差不多了。

二、《竹書紀年》出於三晉並非偶然。

晉國自立國始就註定是個叛逆的諸侯國,所謂叛逆就是從沒把周禮當回事,唐叔虞因“桐葉封弟”一句玩笑得封晉國,而封地就是“河、汾之東方百里”的古唐國舊地。


這個古唐國就是堯帝之子丹朱的封地,被周公旦適時地給滅了。《通志·都邑略》雲:“晉都唐,謂之,夏墟,大名也,本堯所都,謂之平陽⋯”。西周統治階層連先賢后裔的封國都不放過,可想周禮是多麼的虛偽。

對晉國來說,天下並不是周禮講的那回事,而他們由於得封唐土,更有機會與先朝遺民近距離的接觸,從時空角度看,晉國似乎離上古傳位真像更近,要知道,唐國公正是堯帝的長子丹朱。

受此影響,晉國在之後的日子裡,叛逆之心益發不可收拾,春秋初年,晉公室內部進行長達60餘年的血腥洗牌,最終以小宗取代大宗而宣告結束,“曲沃代翼”也開啟了被孔子稱為禮崩樂壞的時代先河。這一過程被《竹書紀年·晉紀》完整地紀錄下來。

而晉獻公“假道滅虢”拿掉的兩個公爵國,在姬周公室輩份是很高的,虢叔、虢仲是文王的胞弟,虞仲是文王的叔父。


在春秋初年沒有那個諸候國能如此不苟周禮,以至於後來晉文公首開三軍六卿制,不惜讓公族成員騰空決策權力層,促使卿族坐大,直至三家分晉。

值得注意的是,由於出生豪門受封唐土的特殊背景,使晉國敢於逆主流而動,在與先朝遺民的耳濡目染中,獲取了主渠道難以獲得的珍貴史料。另一方面,這些因素也造就了晉國稱霸春秋,我行我素的行事風格!三家分晉後魏國有幸收藏隨葬了《竹書紀年》,在始皇焚書坑儒中躲過一劫!

三、禪讓制邏輯錯亂、疑點叢生。

黃帝之所以能成為天下共主,是因為武力足夠強大。史載,黃帝在阪泉打敗了炎帝,炎帝就臣服於黃帝;在涿鹿又打敗了蚩尤,擒獲並將其殺死。正是靠著這些赫赫戰功,黃帝才能威懾四方,成就了一代帝王霸業。所以,禪讓之風絕對不是古已有之的。


黃帝總共有25個兒子,其中建立了自己姓氏的就有14個,這些姓氏幾乎各不相同。在上古時期,建立姓氏表示的就是建立了完全屬於自己的勢力範圍,不僅包括地盤,也包括人口和軍隊。這就說明,黃帝的子孫其實是各自為政的。

顓頊的帝位是黃帝傳給他的,爺爺傳給孫子,是可以理解的。帝嚳和帝摯成為皇帝的過程後世很少記載,而堯和舜之間的權力交接過程卻在史書中記載的比較完善。

舜的故事有些傳奇,在歷山耕過田,在雷澤打過魚,在黃河邊燒過陶,在負夏做過生意,但讓他聞名於天下的卻是孝順。在行孝的過程中,而對於外界的傷害一律釆取“小受大走”的辦法來應付,很有現代意義上的忍辱負重,蓄勢待發的味道。

在堯提拔舜作為大臣來輔佐政事期間,共工、鯀等人都是帝位的有力競爭者。奇怪的是這兩人卻先後出事,舜藉著三苗作亂之機問罪於共工,將其流放到了幽陵地區,又藉口治水不利殺了鯀。到堯老年的時候,輔政多年的舜早已勢力遍佈朝野,對年邁的堯而言,禪不禪並不重要,讓位是肯定的了。


如果真的是禪讓,堯的結局不會那麼殘,《竹書紀年》記載“昔堯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就連孟子都評論說“舜居堯之宮,闢堯之子,是篡也,非天欲也。”也就是說,孟子都認為舜接班這件事有篡位的嫌疑。因此,堯舜的權力更替並不是簡單的禪讓制,雙方力量的此消彼長恐怕才是關鍵。

再說禹,大禹是鯀的兒子,也是當時一個大部落的首領。在鯀被舜處死之後,接替了鯀的治水工作,通過疏導河流的方法成功治理了水患。而有史家質疑禹三過家門而不入很可能不是沒時間,而是不敢入,怕和他爸一樣被舜治一個死罪,禹借治水不僅考察了山水,而且獲得了人脈發展了勢力,更主要的是脫離了舜的視線。

在舜和禹的關係中殺父之仇永遠是橫在禪讓面的一堵牆,正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禹如何能夠忠心於舜?舜又如何能放心將自己的江山禪讓給禹?歷史上很多隱晦的記載都表明這是因為舜自己的兒子不爭氣,而禹又勢力強大,威逼之下,舜只得交權。

關於舜的結局,司馬遷《史記》記載說:“舜南巡,病逝途中。”《竹書紀年》記載更詳細更準確:“舜年邁體衰,禹逼迫舜南巡,舜病死途中。”韓非子曾直言舜晚年死在蒼梧這件事情,是因為“禹逼舜”。

其實,既使是禪讓,並非儒家所描述的風平浪靜,孔子出於“人之初性本善”的考量,委婉地歸結為“天下德者居之”,但是雖然不能否認天下歸於賢德之人,而如何得來的就不好說了!


行者七王


舜囚堯,舜野死,這符合人性。而流傳甚廣的堯舜禹禪讓,卻是後世編造的彌天大謊。

我們先來看幾個故事吧。

故事一:

公元220年12月10日,漢獻帝有感於魏王曹丕繼承父志,雄才大略安定天下,仁德佈於四海,萬民歸心,於是漢獻帝劉協主動禪讓帝位於魏王,自己甘坐山陽公,做一個低調的富家翁。

故事二:

公元265年,魏末帝曹奐看到天下歸心於司馬氏,於是主動禪讓帝位與晉王司馬炎。曹奐降封為陳留王,為了不干擾司馬氏治理天下,曹奐閉門謝客,靜悄悄地又生活了37年。

故事三:

907年,唐哀帝李柷看到軍閥朱溫率大軍平定天下諸侯,認為天命不再歸於大唐,於是主動禪讓帝位給這位最大的軍閥朱溫,自己甘當濟陰王。908年,李柷擔心未來會有人拿自己做文章,擾亂天下,禍害黎民,於是主動服毒自殺。

(禪讓)

故事說完了。

編故事很容易,但是既要讓故事情節合理,又要讓人物的表現符合人性,這就太難了。

我寫的故事中,史實與史書的記載一樣,只是帝位禪讓的主被動關係變了。三個朝代的皇帝,看到自家王朝已經不是天命所歸,人心所向在別處,因此,為了天下黎明蒼生的福祉考慮,就主動交出了帝位,主動傳遞了天命與法統。

這樣一來,讓權一方變得異常高尚,受權一方再三推辭,謙遜無比。最終,在新老帝王關懷天下蒼生的仁愛氛圍中,整個禪讓過程無比的莊重、和諧,眾人皆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麼描述一下,是不是與儒家宣傳的堯禪讓帝位於舜、舜禪讓帝位於禹的情況類似了?

那麼請問:這麼描寫的故事合理嗎?人物表現符合人性嗎?

我當然認為上面這兩個問題的答案是否定的,上古的所謂堯舜禹禪讓就是鬼話,是儒家刻意編造的謊言。

人性在幾千年的文明發展中沒有什麼改變,古人不可能比後人更高尚。

越靠近近代,人類因為道德與法律的制約,才變得越來越“文明”。

越靠近古代,因人類脫離原始不久,群居部落中文明的因素就越少。

在知識積累、文化政治、信息獲取、視野、心胸、格局等方面,上古的人沒有可能超過後來的人。因此,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人相信:上古的人更高尚、上古的人視野更寬廣、上古的人心胸格局更大。

毛主席早在其詩詞中說過:“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毛澤東的賀新郎·讀史,“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這裡我再引用史家呂思勉《白話本國史》中的一段話:

“假使承認了歷史上有一種異乎尋常的人物,比如後世只有操、莽,而在古代卻有禪讓的堯舜;現在滿眼是驕橫的軍閥,從前偏有公忠體國的韓、嶽、張、劉。那就是人的性質,無從捉摸;歷史上的事實,再無公例可求;歷史可以不必研究了。 ”

文字中可見到呂思勉對儒家厚古薄今的強烈質疑與憤慨。

結語:

儒家為了宣揚自己的學說,就編造一些謊言來欺騙世人,為的是讓人相信儒家可以達到那樣的境界。但後世真實的禪讓,沒有一個不是在權力脅迫之下進行的。

表明上看,人性中的慾望,似乎一直推動著歷史無序發展。但人性還有追求秩序的一面,人類的慾望在現有秩序中左衝右突,最終一定要依靠某種強力才能達到新的平衡。指望上古的人能消弭私慾道德高尚一心為公,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具有說服力的。

(完)

以上就是凌煙閣邊看歷史的回答,歡迎你點贊、轉發、評論、關注,不同觀點也歡迎交流。謝謝!


凌煙閣論史


在古籍《竹書紀年》中,存在一些很奇怪的現象,這本書的特點是,對於歷史事件,與傳統史書並無太大差異,但在歷史細節上,卻大相徑庭。


其中差異,包括了我們一直在說的禪讓制,堯禪讓給舜,舜禪讓給禹,讓我們感受到了古人的淳樸和高尚,但《竹書紀年》的橫空出世,打破了這種幻想。

在《竹書紀年》中記錄了截然不同的歷史細節,那時候,根本沒有禪讓,只有陰謀,那些賢君並非如此高尚。

很多人看到這樣的新發現,覺得非常興奮,以為找到了歷史的真相。

如果從人性本惡的角度來說,這些事情是可能發生的,但這些可能發生的事情,真的一定就是所謂的歷史真相嗎?

從《竹書紀年》的出土來看,很多細節顯得有些古怪,經不起推敲。首先史料上記載這本書,是被盜墓人挖掘出來的,這個盜墓賊,叫做不準(音foubiao)。


而在晉書中,除了對這件事有了一些記錄,來證明世界上曾經有過這麼一個盜墓賊以外,居然沒有任何其他資料。

大家都知道,盜墓和考古有著本質的區別,盜墓,衝的是墓室裡面的財寶,所以,比較關注的一定是一些“明器”,必須要值錢,而對於一些土不垃圾的書簡,那些盜墓賊不可能有太多興趣。

而且,據史料記載,這些書簡是蝌蚪文寫成的,盜墓賊難道真有這麼大的學問,能夠讀懂?或者,能夠意識到這竹簡的重要性。難道盜墓賊真有這樣的覺悟嗎?

更奇怪的是,盜墓的多了去了,這次盜墓,居然驚動了中書令這樣的朝廷大員,不過是一個戰國諸侯的墓,當時可能沒有文物保護這麼一說,其他朝代的正史中,也極少因為盜墓而驚動朝廷的記錄,讓人感覺小題大做了。

盜墓而發現的《竹書紀年》,神奇的傳了下來,這種幾率,簡直小的可憐。偏偏這本書就傳了下來。


如果真的傳了下來,這本書的文字,並不是當時的文字,這樣一來,考證就會有很大難度,但事實上,這個竹書紀年的一些內容,在出土後,並沒有幾年,就已經被破譯。這樣的速度,的確令人驚奇。

我有理由相信,這本書,很可能是偽造的。

我們從當時的歷史情況看,西晉司馬炎廢了曹芳,當了皇帝,開始了自己的統治,這是一種謀權篡位,謀權篡位之後,對曹氏集團進行清理。

這引起了很多不滿。這樣的歷史環境下,橫空出現一本,證明謀權篡位合理性的“古籍”,而且在短時間內流傳出來,事情過於湊巧。

而且,這些“巧合”還存在在,記錄中與正史相差很大,甚至顛覆正史的記錄,很多都存在在一些改朝換代的細節中,都充滿了陰謀血腥,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這樣的血腥,即使在後世的史書裡,都會沿用孔子的春秋筆法,如何在竹書紀年裡,寫的如此明顯呢?

到了永嘉之亂過後,竹簡遺失,後世只能靠譯本進行研究整理,可見,這本奇怪的書,從出土一直到竹簡遺失,不過三十年而已,這樣一個曇花一現的古籍,本身就帶有古怪,再加上後世流傳的,都是在初釋本和考證本基礎上整理的,而竹簡,始終沒有再次出現過。

隨著考古的發現,尤其是甲骨文的研究,從出土的十幾萬片甲骨文中,也看到了許多甲骨文中記錄的歷史,其中有一個細節就是,伊尹把太甲流放了之後,看到太甲變好,又把太甲迎接回來做了帝王,伊尹也成了當時的名相,甲骨文研究,和正史相互呼應。

竹書紀年裡寫的是伊尹謀權篡位,流放了太甲,七年後太甲回來,處死了伊尹。

種種經不起推敲的事情表明,這本書所記錄的事件,存在很多疑點,即使在周朝歷史,也多首選《春秋》、《左傳》、《戰國策》、《史記》作為參考,而不是《竹書紀年》。


小小嬴政


《竹書紀年》是中國西晉武帝時在汲郡古墓出土整理的戰國竹簡“汲冢書”的一部分,原無書名,因其編年體體例而命名為《紀年》,亦稱《汲冢紀年》。它記錄了從上古時期的黃帝到魏襄王時期的歷史。



由於《史記》採用紀傳體來記述事件,竹書紀年的出現,可以從另一角度審視史記內容,如“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夏啟殺伯益”、“太甲殺伊尹”、“文丁殺季歷”、“共伯和幹王位”、“晉文侯殺周攜王”,與史書有極大差異。



殘酷的中國史: 禪讓制只不過是童話,舜囚堯,禹囚舜才是真相!

在中國歷史上,堯舜禹時期被稱為三王時代, 這一時期,是一個天下大治的時代, 堯因為舜的賢德而禪位給舜, 舜又因為大禹的賢德而禪位給了禹。 聽起來似乎很美好, 但是總是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難道上古時代的統治者們都這麼賢明嗎? 而隨著一本書《竹書紀年》的出土, 上古時代的血腥才逐漸為我們展現出來。 賢君禪讓?



不不不,這只是儒家為我們編造的一個美好的童話,試問哪一朝哪一代的權力更迭,王朝興替不是伴隨著流血殺戮、爾虞我詐呢?上古時代也不例外,因為這就是現實!

在《竹書紀年》中,我們知道了,堯並不是因為舜賢能才禪讓給他的。“昔堯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啥意思呢?是說堯年老昏庸,舜把堯囚禁在平陽,奪了他的王位。 後來覺得還不夠,又把堯的兒子丹朱也囚禁了起來,讓他們父子不能相見。 是不是聽起來挺殘忍的呢? 當然,有句話說得好,怎麼得到的, 就會怎麼失去。 舜也有了和堯一樣的下場。

當大禹治水而聲望日益高漲的時候, 舜則漸漸地年老昏庸了。 於是大禹也如法炮製,將舜給囚禁了起來! 還有那位被譽為賢相的伊尹,為了商王朝的基業將商湯的兒子太甲放到了別處悔過自新,而太甲悔過後伊尹則迎回太甲輔佐他治理商王朝。可是竹書紀年上卻說伊尹自持位高權重,欺壓幼主太甲,還將其流放,自己稱王。結果太甲從流放之地潛逃回來,殺了伊尹,重登帝位。就這樣,原來的賢相其實是個反賊,而昏庸的君主卻是中興之主,其中的細節耐人尋味啊


子非魚


從山西臨汾市陶寺遺址發掘情況看,《竹書紀年》的記錄較真實。在堯都平陽古城遺址可以看出,堯貢獻巨大,一是發明了井,因而才結束了沿河而居的歷史,有了城市。堯都就建在距汾河、平河較遠,大約距汾河谷地七公里的平臺上。二是設立觀象臺,制定了農曆曆法,對指導農業生產起到重要作用。但從發掘情況看,發生了大規模戰爭,毀壞了這座規模宏大的都城,城壕內死人橫七豎八,骨多帶傷。正因如此,舜才遷都至蒲坂。這說明戰爭就發生在堯舜政權交替之際。而專家推測是堯的子孫與女婿(舜)之間發生了爭奪繼承權的戰爭。舜毀平陽已是大錯,遷都蒲坂更是錯上加錯,蒲坂位於黃河溼地(今山西永濟市境內,在故黃河河道旁),造成經常被洪水淹沒,才命大禹父子治水。在禹治水完成,威望大增,天下主要勞動力掌握在禹手中,而天下苦於舜的錯誤之時,舜也就不得不被禹取代。禹糾正了舜的錯誤,將都遷至安邑(今山西夏縣禹王城遺址),安邑遠離黃河,又近鹽池,天下得利。後人為記禹之德,改此地為夏縣。所以《史記》“禹都安邑”是有根據的。同時《竹書紀年》說“舜野死”也不無道理。總之,舜是有罪之人,完全不是人們傳說(史記多據傳說編寫)的那麼好。《史記》畢竟是千年之後人司馬遷的作品,據口口相傳所著,寫漢代以前歷史難免有誤。而《竹書紀年》比《史記》早了近千年,應該更可靠,也與考古發掘相一致。










自由論談


為什麼不相信?根據現在的許多說法和考證,我評估如下:

1、堯舜禹很可能都是軒轅黃帝的後代,只是不一定是嫡系後代(封建王朝講究,但是,也未能堅持的)。當時,並不講究嫡系不嫡系。也就是說是統治集團內部的人,最起碼是邊緣之人。也可能是一個部落的子弟內,或者是一個母本部落的子弟。也有可能就是社會上的賢達,只是繼位後死拉硬套上黃帝的。

2、堯傳舜和舜傳禹都是遵循了當時的某種規定,或者是共識,或者是慣例。也就是說在內部選賢,選大家公認的能人。或者是形勢所迫,必須選賢任能。在自己無法過度勞累時,將相當於現在的總理之位委於後者。

可是,時間一久,後者己掌握實際權力,也乾的很好,但是,前者還無全部讓位之意,並且,在長久中會積累分歧和爭議的。舜防丹朱,禹防商均,都應該是矛盾積累到一定程度的舉動,目的是怕傳位生變。於是,舜軟禁了堯,禹逼走了舜。

3、到了禹傳皋陶這一次,發生了意外。很可能是禹之子將制度改了。是禹改的可能性不大。因為禹想改,不會等到傳位皋陶後玩陰的。

4、一些人思想境界低,所以理解不了。那麼,對比一下競選制吧。為什麼他們再爭,再鬧,而不動用軍事呢?也是思想境界高一至幾檔層次的體現,不是吹牛吹出來的。


魚磊衛靜


中國古代不是誰都有資格當史官的,特別是官方史官要求更高更嚴,史官的名聲品德操守不媚不阿,歷代史官因直言被殺而不妥協者不在少數就是最好的證明,太史公一家都是史官,記史那是家族信仰,節操人品都是值得尊敬與信任的,比現代人可信太多,遭受宮刑還能炳筆直言更證明人品高貴與正直!可以說中國史官是最值得信任的一群人(至於有人說很多歷史不可信,那不是史官的錯,大多是被後人篡改的,這鍋不能史官背),太史公更是其中最優秀的,太史公寫史記查閱的史料應該比現代更全面更原始更官方,也許竹書紀年太史公也查閱了至少太史公應該是知道的(太史公記史對傳說都會進行考證),只是這種野史一般的諸侯史料往往偏向性大,誤差大,太史公不採納一定有其他更官方的史料佐證,首先要搞清楚堯舜禹那個年代是很原始很蒙眛生產力很低下很落後的,族群的生存與延續才是第一位的,其次王權並不美好也未必享福,權力帶來的責任反而遠多於好處,更不是後世那麼集權的,是真要苦幹實幹的帶領人類族群為生存拚搏的(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是真沒時間進家門,治水為族群活下去是第一位的),是真要衝鋒在前的那種生存壓力下的王,必須有才能必須有力量必須有品德必須要服眾團結一致的,是要與天鬥與地斗的王(舜因禹父鯀,治水失敗殺之,卻因禹有才能繼續讓其治水,可見當時王為族群生存根本就是不惜一切的,而且根本沒有個人恩怨計較的,這種德後人有可能嗎?王權是讓族群生存責任遠遠大於權力的),也只有公推禪讓這種民主集中式的方式才能找到最強大最有才能最服眾的王,公推禪讓才是最合理損耗最小的權力更替方式,這是族群生存壓力下的必然選擇!所以堯舜禹公推禪讓是合理的,禹治水後人類族群生產力提高,族群繁盛擺脫生存壓力後家天下才成為可能,禪讓才被世襲替代,權力遊戲才能經得起內鬥的損耗,才會產生與人斗的王。所以我認為太史公更可信,史記更可信,竹書紀年,反而更主觀當時的時代影子更重,可信度反不如史記!另外兩千多年來皇帝集權家天下世襲的意識形態下,禪讓制這種強烈偏向公天下,明顯與家天下敵對的意識形態,不但沒有遭到泯滅遏殺,反而成為古代各王朝最高道德標準般的存在,受到中國各階層的追棒與頌揚,這恰恰證明禪讓制在上古一定是存在的,人盡皆知的無法抹滅的並且締造了無盡輝煌。





星天哨馬


不說誰記載的真實,就從前後繼位來看,黃帝是繼承父親少典的部落通過征戰取天下,是從原始部落同盟到初步君主的重要一步,黃帝之後是長子玄囂(少昊)傳位黃帝次子昌意之子顓頊,顓頊再傳玄囂之孫帝嚳,這一段時間的傳位都是黃帝和正妻螺祖兩個兒子間的傳位,早期的傳弟繼位基本這樣代系明確。但帝嚳之後傳兒子摯打破了傳弟傳統,可見兩種繼位制的爭奪,隨後摯九年被弟弟堯奪位,這等於說玄囂系將把持帝系,實力強勁的昌意系自然不幹(黃帝在位很長,征服後把自己的兒孫分封各地建立勢力以便統治天下,部落時代各人有很大實力)。而且帝嚳其他子也對堯奪位不滿,堯一方面安撫自身各系,一方面為安撫昌意系,找顓頊九世孫舜輔政,在堯看來舜有能力(本已淪落,但靠自己建立起勢力),但代系已遠不可能繼位,但舜經過二十多年輔政逐步掌握權利,架空了堯,對天下的掌控也不斷加強,才有逐四凶的事情(四凶其實是帝嚳顓頊的後代),之後終於一場禪讓大戲,堯讓位於舜(有說堯跟摯已經演過一次,這次是有樣學樣,禪位之後堯還活了好久呢),原系小輩佔位自然讓人不服,所以才有舜殺鯀及征戰,但從堯後期開始不斷嚴重大洪水成為主要問題,為了團結所有力量治水,舜還是隻能任命鯀及禹治水,大洪水的治理需要動用力量很大,禹聯合帝嚳後代契、稷、伯益(這四位分別是夏商周秦的始祖)經過十多年努力終於成功,這期間禹三過家門而不入更像是給舜看的(這裡的家應該是自己的部落而不是小家),顯示自己努力工作沒有搞小動作。但治水動用了大部分力量,治水回來的禹很快也來了一場禪讓大戲,並讓舜“南巡”了到了蒼梧(原三苗地界了都)。禹繼位後本立傳位玄囂帝嚳之後伯益,但不斷加強自身及兒子啟的實力,最終啟殺伯益建立夏朝,王朝世系正式開啟。


清風縈繞


禪讓的真相真的這麼美好嗎?

其實,在實行禪讓制度之前,實行的是“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繼位制,這套繼位制度已經非常成熟而且合理。黃帝傳位於長子少昊,少昊死後,由黃帝的孫子顓頊繼位;顓頊先傳位於嫡長子孺帝;孺帝早夭,帝位由顓頊族子嚳繼承;帝嚳傳位於兒子帝摯,帝摯禪位於異母弟堯。

到了堯竟然傳位於舜,這種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的突然。而且,禹的父親鯀治水失敗,被舜流放到羽山而死,後才由禹擔繼任治水之職。這樣說來,禹父親的死就有舜間接的原因,舜怎麼會傳位給禹?禹又會對舜忠心嗎?


據歷史記載,堯有丹朱等九子。丹朱是堯長子,\t相傳,因為丹朱不肖,堯把部落聯盟首領之位禪讓給了舜。但是其他八個兒子都選不出一個繼承人嗎?據《史記》所載,堯去世後,舜讓位於丹朱,但是天下諸侯都去朝見舜,卻不理會丹朱;打官司的人也都告狀到舜那裡,民間編了許多歌謠頌揚舜,都不把丹朱放在眼裡。舜覺得人心所向,天意所歸,無法推卸,遂回到都城登上天子之位。


相同的事情又在舜死後發生,禹將帝位讓給舜的兒子商均,但天下的諸侯都去朝見禹,在諸侯的擁戴下,禹正式即王位。這種情況似曾相識,曹丕、司馬炎、王莽這些人,他們在接受禪讓之前,也都是像這樣“謙讓”的。

禪讓制度最早出自儒家經典。堯舜都是中國人公認的德行出眾的君王,禪讓的故事具有深刻的教育意義和思想內涵。

我是頭條作者同道棠,每天分享一些歷史故事,歡迎評論關注哦。


同道棠


不信禪讓,首先一般真沒幾個人把權利白送人,何況還是連續三代帝王。

第二,山西距今4500年的陶寺遺址,被認為是堯舜的都城。而對岸更宏大同時期的陝西石峁遺址也是被認為極有可能是夏朝早期都城。而根據兩個遺址的考古學家的結論,石峁人滅了陶寺人,而石峁又發現很多鱷魚屍骨和鴕鳥蛋,說明石峁的勢力範圍已經延伸到了長江流域,說明其後期成為一個非常大的權利中心。

那麼,如果堯舜被滅,就不存在禪讓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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