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文學如何感動今天的孩子?

■馬小江

兒童文學如何感動今天的孩子?

草房子作者:曹文軒出版社:天天出版社出版時間:2015年3月


  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動?曹文軒認為,今天的孩子與昨天的孩子,甚至於明天的孩子相比,都只能是一樣的,而不會有根本性的不同。感動他們的東西無非就是生死離別,遊駐聚散、悲憫情懷、厄運中的相扶、困境中的相助、孤獨中的理解、冷漠中的脈脈溫馨和殷殷情愛……正是基於這樣的思考,才直接影響到思維取向,觀察生活的態度,體驗生活的方式,乃至人們到底如何來理解“文學”。

  著名作家曹文軒先生的作品甚豐。一次,我在不經意間,從女兒的書櫥裡發現了先生所著的《草房子》,僅僅翻看了幾頁,便像個孩子似的,被其中生動有趣的故事情節所吸引,接著就一頭紮了進去。

  在這部小說裡,先生以油麻地小學為背景,塑造了一個個鮮活生動的人物形象。桑喬、蔣一輪、溫幼菊等這些油麻地小學溫和可親的老師,還有像桑桑、細馬、杜小康、紙月、陸鶴等一群開朗、溫柔、可愛、活潑的油麻地小學的孩子們,而老師與孩子們之間,又是那種無話不說、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可藏的師生關係。另外,小說中還塑造了學校周邊村子裡像邱二爺、邱二媽、秦大奶奶等淳樸善良、震撼人心的農民形象。

  把這一切都安排在一個環境優雅的水鄉小學校裡,故事生動曲折,令人回味無窮。

  小說反映了一群少男少女之間毫無瑕疵的純情。不幸少年桑桑與厄運抗爭的悲愴與優雅,殘疾孩子陸鶴對尊嚴的執著堅守,以及垂暮老人秦大奶奶在生命最後一瞬那閃耀的人格光彩。這一切的一切,在給少年桑桑留下深刻印記的同時,也使得他對人生與社會有了一種朦朦朧朧的認識。

  該書在人物形象塑造、個性刻畫以及細節處理方面,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對於各個人物的心理活動描寫,也是細緻入微、頗為成功。因此,在每讀過一個人物之後,他(她)的形象便會鐫刻在人的大腦裡。

  每個人都有過童年,而童年又都是自己人生最快樂、最幸福的時代,或多或少地都會在各自的人生旅程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為什麼能夠這樣呢?這正是曹文軒在他的作品中所要探索的東西。

  他在該書的跋《追隨永恆》中,提出了一個“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動?”的命題。他說,今天的孩子與昨天的孩子,甚至與明天的孩子相比,都只能是一樣的,而不會有根本性的不同。感動他們的東西無非就是生死離別,遊駐聚散、悲憫情懷、厄運中的相扶、困境中的相助、孤獨中的理解、冷漠中的脈脈溫馨和殷殷情愛……正是基於這樣的思考,才直接影響到思維取向,觀察生活的態度,體驗生活的方式,乃至人們到底如何來理解“文學”。

  他認為感動孩子們的應是道義的力量、情感的力量、智慧的力量和美的力量。這一點是永存的。從小說中處處可以感受到以上這些東西,給人以感動、智慧、正義和美的享受。

  我想,這也許正是曹文軒先生兒童文學的魅力所在吧!他的作品除了《草房子》外,還有很多。像《青銅葵花》《山羊不吃天堂草》《野風車》等,每一部都膾炙人口、令人回味無窮。不說是兒童,就連成年人也有如此感受。真的很值得去讀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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