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病毒!抗病毒!抗病毒!——與中日醫院曹教授學學治病的邏輯

中日醫院曹彬教授,作為銳得斯韋抗病毒藥物課題組的負責人日前接受了中青報採訪說了這麼一段話:

這種病的病理生理機制就是“病毒性肺炎”和“病毒性肺炎所引起的全身的炎症反應”,我們還看到很多危重症病人出現了休克,但實際上,他沒有合併細菌感染,而只是單純的病毒感染,所以,我還是反覆強調病毒、病毒、病毒!治療中最重要就是抗病毒、抗病毒、抗病毒!這是非常顯而易見的邏輯關係。

這個邏輯,並不是值得肯定的邏輯,也不是對的邏輯。而且其反覆三次強調抗病毒,有些學者的義興了。這場面就如同看到了三國猛將張飛陣前殺敵之態,勢不可擋。曹教授這樣的思路,是目前所謂科學研究的思路,是註定走向死衚衕的。



抗病毒!抗病毒!抗病毒!——與中日醫院曹教授學學治病的邏輯

微觀世界也是中西醫共有的工作陣地

殺滅病毒並不是可靠的療法

病毒在中國近代前的歷史上沒有,熱起來是近些年來的事情,特別是流感、禽流感、甲流等等頻繁發作後。過去中國人知道有多麼邪惡的病毒或者細菌,輕一些的歸於六淫,嚴重的發病多的叫做疫氣、戾氣,所以在中國的醫學當中想找到一些以病原微生物冠名的病名不多,如霍亂、肺癆、梅毒、傷寒等有些相似,但實際上這些名與現代病並不能完全對應,比如傷寒是被盜用了,現在的傷寒病副傷寒可能會表現其中的一種表現,古代霍亂也不全是霍亂弧菌所謂。

在中國的歷史上治療病毒是近代的事情,而在病毒氾濫之前,細菌的影響是主要的,在過去抗生素是可以比黃金貴的。如我們學過的陳毅市長一文,我們是盤尼西林自己,而讓妓女使用,讓這些受苦的女性重回社會。

近十幾年來,中國人喜歡用抗生素治療感冒,不論什麼原因,一概的使用抗生素,大醫院小醫院診所都有使用,導致抗生素濫用,這個教訓是深刻的,當時的城市和農村治療感冒不用抗生素反而是不正常的。這幾年,人們當然也是醫生的科普和認識的提升,使人們逐漸認識到原來感冒是病毒感染,那麼有病毒抗病毒,殺死病毒感冒不就好了嗎?所以近幾年興起的是抗病毒,各種治療流感的抗病毒藥物很多,但是真正殺滅病毒讓感冒好起來的有多少呢?

抗病毒治感冒是方法,但不是唯一方法,也不是有效方式。感冒是日常多發的疾病,其發生與自身體質變化有關,現代研究認為正常人口鼻周圍就有腺病毒,人家就是這裡的主人。一般在勞累後、加班多、或者汗出當風等情況下,都容易發作,古代叫做傷風,風為百病之長,是感冒的主要原因,大致是有風寒風熱,所以發生感冒後:一是可以治療,中醫的發散風寒辛溫解表、疏散風熱辛涼解表,就好了。這樣的病案從古到今數不勝數。二是不用治療,自己好了,今天說是自限性疾病,古人也這麼認為,所以抵抗力是根本。三是沒有及時治療嚴重了,感冒要命的也不少。

以上的邏輯,實際上現代醫學也是這麼認為,一是這病是自限性的,不管它,自然好。二是適當的對抗感冒症狀,吃一些抗感冒緩解卡他性反應的藥物。三是嚴重的或者非常嚴重要命。這個過程中,曾經提倡的抗病毒藥物應用,現在也不做推薦,抗生素在無合併細菌感染已經不用了。

這就說明,同樣是病毒感染,抗病毒不是唯一的方式,而且時間證明抗病毒藥物與病毒並不是直接的對應的。這麼幾年來流感肆虐,到處都是抗流感病毒,有了一個西方的“神藥”達菲(奇怪的是,現在一些媒體逢西必吹,一個美國推薦的藥物還沒到國內就成了神藥,也是奇怪的事情

),實際上效果是一般般的,我的感覺這個藥除了大量賺錢之外,效果是有限的。如果直接對抗輕症的話,可以不吃藥。稍微嚴重一些的,還是中醫中藥最好。

抗病毒藥物主要盛行在哪裡呢?其實並不是因為流感或者非典以及這次的新冠肺炎,因為流感抗病毒不行,非典不是靠抗病毒控制的,新冠肺炎至今也沒有有效的抗病毒藥物,所以對於抗病毒藥物的期盼,倒不如管控好人流,推廣中醫藥的使用。

乙肝、艾滋病——從殺滅到帶病生存的模式

抗病毒藥物最盛行的是乙型肝炎和艾滋病,這兩個對於中國人來講,曾經都是噩夢。二十幾年前,乙肝盛行,全國各地很多到處都是廣告,根本的目標就是殺滅乙肝病毒、乙肝轉陰,普通百姓都知道大三陽、小三陽、兩對半。很多小醫院都以此為業,出現了很多這中間教訓是十分深刻的,一些人大量的使用抗病毒藥物干擾素,甚至一些不合規的醫院使用來歷不明的中醫藥清熱解毒(因為有藥理研究可以抑制病毒)等,結果造成患者肝臟不可逆的損傷。教訓是什麼呢?很多專家認識到,維護生命比抗病毒更為重要,所以提出了帶病生存的概念,在改善患者體質的情況下抗病毒效果更好。

如今乙肝已經沒有那麼大張旗鼓的抗病毒了,支持療法更加的得到提倡,未病先防的注射疫苗已經普及,中醫藥的療法得到提倡。這裡的體會對於很多疾病都是有啟示的,治病不能只看病毒,要看病人,病毒是病因,但患者體質也是根本。這就要注重患者免疫功能的恢復和發揮。意思很明確,有病毒不假,但是不能把抗病毒作為唯一手段。

這個教訓對於艾滋病的防控有價值,最初艾滋病的防控道路也是抗病毒成為唯一方式,所有的研究就是殺滅艾滋病毒。實踐證明,截至目前並不能控制,後來的意見還是帶病生存,以及中醫藥的介入。對於病毒的對抗,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單純的抗病毒是方法,但是不是唯一的方法。因為病毒的複雜性,殺病毒的時候,也連同正常的組織和細胞也傷害了,這也是代價。

因此,對於抗病毒的作用,需要客觀的看待,對抗病毒需要去研究藥物,去研究疫苗,開發特效藥物,這都是正確的道路,但是任何的正確道路也需要有中間的周折,不斷的探索,在沒有特效藥物之前,更應該把保護病人本身作為重點,採取積極有效的對抗措施。



抗病毒研究要注重多元化模式,尊重業已證明有效的成果

這個措施,既包含了一般性的抗病毒藥物、包括一些支持療法、也包括中醫藥,而當前可以肯定的是中醫藥具有明顯的優勢。對於醫學來講,我們最理想的狀態就是有一個病毒殺一個病毒,病人好了;一個病人病毒感染了,然後抗病毒藥物用了,病毒殺了;一群人病毒感染了,用了抗病毒藥物,結果都好了。這是多麼理想化的醫療模式呢?

實際上臨床要比科研複雜的多,要在複雜的臨床中採取樣本化搞科學研究也是極其難的事情。但就樣本的統一化,就是個難題。所以這裡也不能不敬佩於現代科學工作者的精神,這種反覆的雙盲的模式,適應於樣本統一化、藥物成分清晰干擾因素少、可以大量生產的藥物。這種對科研的精益求精精神值得讚揚。

其實科研是什麼?是對臨床之外的一種規律性的探索。治病是不是科研,很多人不是,只是看病,但也可以說是科研的一部分,因為看病不去總結規律是不行的。在臨床中學會總結分析,這才是科研精神。而這樣的探索古今中外都有,如果沒有這樣的精神,我們就不可能有醫學的書籍、醫學的技術。對於故人來講,這種科研精神都是在臨床中觀察的,比如一種草藥可以治病,然後就觀察,觀察一個人可以兩個人許多人可以,就把這樣的觀察記下來,寫進書裡;後來的人看到了書,繼續用,用了還有效果,繼續寫下來,這就是驗證。所以到了幾千年後,我們風寒感冒表實證用麻黃湯、表虛證桂枝湯依舊有效,這樣的道理,這個道理不是說北京人用了有效,廣州沒效,不是說李醫生用了有效,趙醫生就沒效果,只要辨證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證明。這一點中醫有充分的的自信。

這樣的模式對於中醫是主要的模式,其觀察的對象是藥物和人,不過這樣的科研因為傳統數據化分析的不足,很容易被認為不客觀。就如有人質疑東漢張仲景治好了,那病例在哪裡呢?病人的各種指標在哪裡呢?沒有這些,拿什麼證明有效?難道靠《傷寒雜病論》來驗證療效嗎?這個無頭冤案,無法理清。

抗病毒!抗病毒!抗病毒!——與中日醫院曹教授學學治病的邏輯

登山必有捷徑,但治病渠道多元化是客觀的事實


所以這樣的看病經驗積累,與現代的研究不相適應。在八九十年底,這種質疑到了相當的高度,沒法了中醫界開始了數理化的科學研究,使用現代化的觀察方法,把祖先的中藥一味一味的進行動物實驗、一個方劑進行大鼠研究,這樣出來了數據,中醫人覺得十分搞笑的數據,反而得到了西方科學界的認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這種研究模式促生了中藥藥理學的發展,但是對中醫本身的作用不大,在這過程中也有人希望研究出抗病毒的藥物,而且也有一些中成藥直接的叫做抗病毒口服液,研究了很多中醫藥的製劑,包括針劑、成藥,但是結果是這些藥沒有敢公開的宣傳抗病毒,因為什麼呢?中醫自身並不是直接針對抗病毒而治病的。因此前段時間出現了雙黃連口服液事件,作為中成藥,中醫界也不熱情。

中醫藥的抗病毒,並不是直接的殺滅病毒,當然這樣的藥物研究現在還在進行,一些高級的實驗還在鍥而不捨的開發中醫藥提取物進行直接殺滅病毒的研究,這也是中醫藥的科研的一個部分,如果真的能提取出一種藥物就如青蒿素殺滅瘧原蟲一樣,豈不也好?這種以青蒿素為例子的研究獲得了國際社會認可,也取得了很大成就,至今很多中醫高級學者教授都是這樣的道路。

但中醫還是堅定地迴歸到辨證論治上來,要根據患者情況進行證的判斷,然後通過組方對身體進行調整。就如這次新冠肺炎發生後,中醫也行動了起來,並不是宣傳抗病毒的藥物,而是對患者進行觀察分析,望聞問切,總結證型和規律,從而形成了一套治療的方案。這個方案有不同的病人分析、藥物的選擇和方劑的選擇,也包括一些中成藥。這樣的模式對於疫情防控是分類而治的,實踐證明也是十分有效的。但這樣的療法沒有抗病毒,反而控制了病毒,原因在哪裡呢?

這就提示了抗病毒的其他方法,一種通過改變患者體質和體內環境而治癒疾病的方法。

打仗勝利方式很多,多殺敵人是,有時候不殺敵人但可以控制敵人。通過提升患者免疫力,抵抗力,改變病毒外部和體內生存環境,都可以搞定病毒。就有人打比喻,中醫西醫治療疾病有區別,西醫是在垃圾堆中找病菌,找到了然後用藥滅了,對不對呢?也對。中醫是直接請人把垃圾堆運走,或者管控好垃圾的產生。這樣的模式是看人又看病的模式,而不是簡單的只看病不看人的模式。實際上對於疾病的治療,有時候心情也是十分的重要,對於樂觀和悲觀的病人,結果就不同,因此改變這些狀態都是有效的療法。治病看起來真的就是學問,有自然有社會的因素,單一的科學主義思維是侷限的。



這裡邊就是謀略,須知對抗疫情不是隻有抗病毒藥物一個方法,病毒不僅怕抗病毒藥物,而且更主要的是怕人,只要正氣存內,就可以有效的控制病毒的肆虐。

無論中醫西醫都是人類文明成果,就如青黴素的發明,並不排斥。所謂世衛組織和美國推薦的藥銳的司韋,如果實驗有效果了自然好,這也是人類福分。但不必神話,甚至被一些人和組織到處狂吹造新聞。單就國內疫情控制,中醫藥大量使用,中西醫結合效果很好,這些真實存在的療效不必質疑,應該放心大膽的去用。

在疫情面前,學者不能拿新藥莫須有的療效,去批判其他療法,而且是已經有效的百姓看得見感受到了的療法。

個人觀點,不做辯論。

抗病毒!抗病毒!抗病毒!——與中日醫院曹教授學學治病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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